“靳,你能承受再捆緊一點嗎
靳嚴的聲音不大,無力中帶著沙啞,卻叫人聽得耳朵都酥了。
“文森,我覺得後面可以再拉緊一點。”
“夠了默裏!”
“靳,我大哥說夠了,怎麽辦?”默裏故作撒嬌。
靳嚴心裏是感謝這個喊停的金發藍眼睛的男人的,然而他要做的就是盡量滿足所有人的要求,說不定文森嘴上阻止,心裏其實喜歡呢?
“怎麽能叫弟弟失望?”靳嚴輕咳了兩聲,“可愛的弟弟,調節你喜歡的長度吧
默裏趕緊湊到靳嚴身邊,板寸的刺頭撩撥著靳嚴的脖頸,將靳嚴背後的繩子拉得更緊起來。
默裏這家夥,這會兒肯定笑不見了他那雙灰眼睛。
“沃爾,你還有什麽想要的嗎?”
他一定會說沒有。
“沒有。”
這個粗壯的科學家,##也異常粗大,剛才像人體打樁機一樣爬上床來在他身上沖撞一番,泄了火之後就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走人了,毫無興趣,所以此刻說“沒有”才是最正常的。
不過,靳嚴的任務,就是弄出興趣,這讓他不住地思考,他到底是哪種人?他到底該……怎麽撩撥?
“靳,你真該看看你有多性感!”
文森邊說,邊和默裏退下淩亂的床。
寬兩米的四金屬質柱子的床,垂著米白色的紗簾,淩亂而柔軟的床墊、被子、枕頭沒規矩地鋪成白若棉花的毯子。
一絲不掛的靳嚴就在這張床的床頭,面對馬歇爾兄弟,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著。因在此之前的歡愉已消耗了不少體力和熱量,臉頰,身體肌膚都透著誘人的粉。
雙手臂被黑色的綢帶,同方向並綁著束在腦後,綢帶間外牽另一條綢帶,這另一條綢帶的另一端則接在鐵欄桿的床頭並拉緊,而他的雙腿被分開,捆在雙腿能開及的最遠的兩根金屬上。
如此一來他毫無防備的脖子、鎖骨、胸腹、私密處以及不加修飾的曖昧的痕跡、體液都展現無遺。
偌大的主人房靜了幾秒,靜得能聽到誰呼吸越來越沈重……
“真的很好看嗎?給我拍張照,tag,性感尤物,謝謝。”
原以為要麽是文森立刻拍照打Instagram,或者默裏立刻吵吵嚷嚷著蹦上來蹂躪他,卻是另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不好看,還差得遠呢。”
與其健碩的身形相配的雄渾的聲音響起,這個原還讓靳嚴摸不透的男人爬上床來,在感覺床的震動和凹陷越來越近後,靳嚴相信此人已經到了自己身邊。
“你這裏,還沒有起來。”
此人話音剛落,靳嚴便感覺自己的##下緣被兩只手指撫弄著。
首先他當即明白,這人雖然沒有怎麽參與,但卻全程留意得記住了他的敏感點,其次他也無奈得承認,雖然他很想履行自己的“義務”,然而多虧這位仁生的“打樁機,”自己的##暫時是起不來了。
“抱歉,它似乎累了,沃爾,你的……你的##太厲害了
這種話不但沒讓沃爾打住,反聽得出,對方更興奮了。
“你想要它再起來嗎?”
沃爾勾住了靳嚴的下巴,明知對方什麽也看不到,也要和對方對視。
靳嚴頹然有些害怕,不用多想,他大概知道了這廝要做什麽,可是自己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
“想。”
“好孩子
沃爾滿意地露出了笑容,從外套內層抽出一支針筒,紮進了靳嚴的頸靜脈。
“沃爾做什麽?!他已經很累了!”
文森沖上床,想阻止這個瘋狂科學家,然而當他趕到靳嚴面前時,那些針劑都已經全數進入靳嚴的身體裏,文森只得咬牙切齒,
“他喝的酒水已經加了這個東西了,再加下去他根本撐不住也不會有反應的!”
“不,這是新的東西……看著吧,這裏才不是他的極限
沃爾說罷,職業性看起手表,開始計時,並觀察靳嚴的變化,
“晚,淩晨一點三十一分十八秒,十九秒,二十秒……實驗品,註射0.3cc新型Alsex-Ⅱ藥劑……一點三十二分三十九秒,四十秒,四十一秒……實驗品體溫上升,血色充盈……五十六秒,實驗品##發生明顯勃起,實驗品呼吸急促……三十三分三秒,四秒,五秒……呵呵呵
隨著藥劑發揮作用,靳嚴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他只覺小腹傳來一陣陣的熱能滾動,直想找什麽發泄出去,可惜不管他想怎麽動,被束縛的雙手和雙腳都沒辦法動起來。
而他饑渴難耐的扭動著的身軀,反叫別人看得飽餐了一頓實驗成功,現在的他,即使是小小的刺激,也能像訓練成熟的小狗一樣給出令人愉快的反應,例如只是一根羽毛,他也能敏感得哇哇叫
沃爾說罷便隨手抄起一個羽毛枕頭,猛力撕破枕頭,讓裏面的羽毛漫天飛舞,不少羽毛不可避免地落到了靳嚴身上,或從他身上劃過。
“啊……呃啊
輕微而連續不斷的呻吟從靳嚴嘴裏不脛而走,他的身體更渴望被騷動般扭動著、掙紮著。
沃爾看得興奮地拽了一把靳嚴的腿窩,將對方羞恥的下胯分得更開,更不知廉恥,他手再順著那沾了些不明乳液的腿往上撫摸,後握上靳嚴豐滿而具有彈性的臀。
“嗯
床再次震動,這會兒,馬歇爾三兄弟全到了,聽得拉鏈拉動和布料婆娑的聲音,這是方才還穿著外褲的默裏把褲子脫掉了。
靳嚴仔細聽著,心中的邪念被撥弄著。
沃爾揉臀的手越揉越往裏,觸碰到靳嚴蜜穴的時候,只用中指探了探位置,便挺著指甲直接往柔軟的蜜穴插了進去,肆意抽弄,侵擾,破壞!
“啊……啊……!不……不要碰……不要弄裏面……停下……啊……啊……!好熱……我快受不了
“文森,看,他多美,這樣的他,才最美!”
文森目光中有些心疼,有些不舍,還有些許火熱,他再不管這有多過分,脫掉自己僅剩的緊身內褲,讓早已因靳嚴的模樣而勃起的##一柱擎天,抓住靳嚴的頭發,深深吻了下去。
這一吻極深,深得快吸走了靳嚴口腔的所有空氣,頗大的肉舍肆虐著他的口腔,另他的思緒一度被抽離,來不及吞下的銀絲從嘴邊流下,滑到下巴邊緣。
一邊吻著,文森一邊愛撫著靳嚴的身體,從袒露的腋窩,到凸起的胸肌,到美型的腹肌,再到那挺立的##,一路上留下異常的血色。
默裏則不怎麽客氣,學著他二哥的,雙手握住靳嚴雙臀往前拉,用力將那彈力十足的兩半往外掰開,兩只中指說著哥哥開發的前路,直搗黃龍,捅進那早已被弄得滾燙的蜜穴裏。
“嗯……啊……!”靳嚴倒吸一口冷氣,比平時激烈十倍的快感讓他頭昏腦漲,“不行……求你……啊……停下!”
不對……這時候應該說“快點把我操翻”才對……
“求求你們……嗯……停下……啊……不要碰……不要碰我
“可是你的蜜穴正拼命地把我的手指往裏面吸呢,”沃爾研究一般感受著被自己搓揉的纖弱的內壁,“靳,不能說謊哦
“我好難受
靳嚴的嗓音沙啞著,不住的求饒和呻吟讓他快要發不出聲音來。
“靳,放心,我來幫你解脫。”
“嗯……文森……文森……啊
文森憐愛般套弄起靳嚴的##,後者被吻過的唇濕潤而飽滿,更叫那令人臉紅的聲音更具誘惑力起來。
後庭的粗暴的抽動,前方溫柔的套弄,加上被放大的快感,靳嚴的前列腺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終於,##在巨大的刺激下,稀白的乳液從鈴口噴湧而出,噴在默裏身上,漸到了文森的手心。
強烈刺激後的釋放,也讓靳嚴的大腦一片空白”默裏看到腹部的粘液,有些不滿地罵了一句,“趕緊給我舔幹凈!”
他說著就要把靳嚴的腦袋掰下來,卻忘了對方還被綁在床上,氣憤著扯了扯後面的綢帶,企圖將其扯開,頹然發現被自己綁得緊緊的綢帶結早變成了死結。
“讓他下來!我要讓他跪著給我舔!”
文森聽得趕緊給靳嚴松綁,倒不是真的要靳嚴給默裏舔,而是出於要解放對方的意思,可憐依舊被默裏個蠢貨加緊的綢帶弄得沒由來心裏蹭蹭冒出怒火來。
“蠢貨,你就是個蠢貨!”
沃爾在一旁靜默良久,喃喃自語記錄著靳嚴的變化,看看表,與方才不過才過了幾分鐘,比原來靳嚴能頂住的時間少了許多,他又將對方掛在鈴口的一滴沾起,用食指和拇指拉了拉絲,又放到唇尖舔了舔,表情嚴肅,似是不太滿意。
他擡頭,恰見兩人想把靳嚴弄下來,心生一念,他想起久久沒有試過的玩意兒,這讓他還未開始,便覺著褲襠緊了起來。
於是,他從外套內袋拿出了一樣東西——銀亮的手術刀。
“沃爾太好了,快來幫靳嚴解開。”
“好啊文森
沃爾的刀刃漸漸接近靳嚴的綢帶,然而刀鋒一下,那準頭卻沒落在鏈接靳嚴和床的綢帶上,而是落在了捆綁靳嚴手臂的綢帶上。
文森察覺出沃爾的不對勁兒,也了解沃爾的性趣,忙要阻止又再一次已來不及,眼睜睜看著對方一刀從靳嚴手臂外側劃了下去,綢帶,連著肌膚,被利落地劃開,綢帶當下繃開,肌膚則在白痕轉紅痕後,星星點點地開始滲出血來!
“啊
靳嚴的感覺早被放大好幾倍,這突如其來的傷痕讓他疼得忘了思考,倒在默裏和文森中間,捂著破損的手臂痛叫著。
而默裏目睹這刺激感官的一幕,灰色眼睛裏露出了異樣的色彩……
“沃爾!他是我們的合夥人,是我們的同伴!”
“哦?真的是這樣嗎,文森?”
沃爾毫不留情一手抓起靳嚴淌血的手臂反背在背後,另外一手將靳嚴腦袋按在床鋪上,口氣惡劣地逼問,
“你是什麽人?說!”
“我……我是……嗯……我是靳嚴
“哼,即使被這樣粗魯地抓著,你的身體也有感覺啊……”沃爾目露淫光,用手術刀柄扣弄起靳嚴的蜜穴來,“那你是做什麽的呢?”
“嗯……公關……我……啊……我是商務廳的……男公關……”冰涼的觸感讓靳嚴更瘙癢難耐,“嗯唔……哈
沃爾和楞住了的文森對視,後者聽完答案後恢復了過來,沃爾卻懊惱了些許。這種回答,要麽是真的,要麽此人就是受過更嚴格的訓練。
可是真的會有一個堂堂男兒,為了完成任務而不惜接受恥辱的訓練嗎?即使本身是同性戀,這種事情也很荒唐不是嗎
“為什麽要和我們合夥
“因……因為我……嗯啊……不想再做……再做……公關
“切……你不做這個,坦白說,很浪費啊……”沃爾在蜜穴裏頭著力壓了壓,馬上收到靳嚴的幾聲呻吟,“哼哼,你告訴我,這裏,這個地方,被多少人弄過,啊?除了白,應該還有吧?孫先生弄過你嗎?”
“接待……嗯……的,只要有……性趣,都……啊哈……都要
“哼
沃爾終放棄了,大概這些就是真的了,面對眼前這個激起了自己欲望的性感尤物,此刻首要的,還是先把他幹到爽翻天先吧。
他湊到靳嚴耳邊呢喃:“寶貝兒,你通關了,作為獎勵,你要我們怎麽報答你啊?”
“報答什麽?!”默裏兜手擡起靳嚴的下巴,讓對方自然微嘟的唇對向自己被噴得一塌糊塗腹肌,“給我舔幹凈!”
靳嚴伸出舌頭,在默裏腹部輕輕地點著,唾液的痕跡在默裏腹肌纏連,可白色的乳液卻沒怎麽被舔到。
“你怎麽那麽笨
“抱歉……我……看不見
“操!”默裏一怒之下狠狠撤掉靳嚴的眼罩。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靳嚴睜不開眼,皺起了眉頭,臉頰大片透著誘人的紅暈,額頭的細汗混著不只是因為痛還是因為爽而流出的眼淚緩緩滑落,楚楚可憐,又惹人欲侵犯。
“舔!”
靳嚴得令,用沒被沃爾制住的手顫顫巍巍地撐起自己,湊近默裏的腰腹,細細舔起,舌尖撩人,他能明顯地看到臉龐的默裏的##緩緩勃起,血色充盈得發出其特有的黑。
文森見靳嚴撐得辛苦,皺了眉,趕緊環抱住靳嚴的身體,給對方支撐,而又忍不住自己欲望,貼在靳嚴背上,在對方後頸濃情地吻起來。
沃爾已下一刀,不滿足的他繼續尋找著下刀的部位,正見靳嚴雙腳還在柱子上,道:“解放了手和眼睛了,腳也該解放了。”
手起刀落,雙腳被他解放,同時,膚質細膩的雙腳外踝處各生出一道細細地擠出血點的紅杠來。
被解放了的靳嚴,終於能借些膝蓋的力穩住自己,然而腳踝的痛楚又叫他幾近力不能支。
默裏再次被這視覺感官上的刺激鼓動,搶過被沃爾握出紅紅手印的手臂,嗅了嗅手臂上腥甜的血味兒後,牙唇並用吃起了那沾了血的人手美食。
沃爾的刀尖還在落下,從腋下拐到尾龍骨,從腿窩拐到盆骨,文森的撫摸極致溫柔,手掌早已霸占靳嚴的##,默裏的舔舐又叫傷口產生些酥麻的難耐感……一道道快感從全身上下傳達至大腦,讓靳嚴根本無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原始的發情的動物一般迎合所有侵犯他的外力,同時些微滿足著自己無處可泄得浴火……
不停地生疼,又不聽地想要……
終於,至今連外套都還穿著的沃爾熱了起來,他像要上戰場的超人一般開始脫外衣,正在舔靳嚴腰部的鮮血的默裏馬上不樂意了。
“等一下沃爾,要暴他得我和文森先,你一來,洞都給你捅壞了。”
“剛才我有捅壞他嗎?”
“沒有,可是都松了!”默裏置氣,“剛才用手指感覺恢復過來了,我可不要再給你搶先!”
“好吧……”沃爾只好無奈到一旁脫衣服,有時候,##太大也不是件好事。
這邊,默裏爬到了靳嚴背後,胡亂用食指探了探裏頭的滑潤度,覺著可行,便一股腦兒將他那黑長的##頂進了靳嚴的蜜穴裏,不同第一輪的掂量,這次直達頂端!
“嗯啊
靳嚴冷不防被這一頂沒撐住,手肘往前一撤,腦袋便撞在了床鋪上。他側過腦袋,讓自己可以呼吸,還沒吸上兩口,深深頂進小腹的##已經迫不及待地抽動起來。
“啊……太……太深了……啊……默裏……慢點……好熱……啊……慢點
默裏的黑家夥不粗,長度卻是靳嚴不太受得了的。
“沖吧!沖吧!唔……!你的腸子明明很想把我的##吸進去,我怎麽能慢下來?!啊……!太爽了!太爽了!沃爾,你就該留在最後!啊……爽吧寶貝兒,我的##讓你很爽吧?!操!操你蕩婦!嘗嘗這個吧!肯定比以前操過你的##都要厲害!你就是個淫蕩的賤貨,就需要我這樣的男人的##來滿足!操你
“啊……救命……救命……啊……!求你……停下來
默裏束縛住靳嚴一只手臂,剝奪對方一半的支撐力,再一下一下地聳動,靳嚴的腦袋和手臂便一次一次地和床鋪摩擦撞擊,快感叠起卻漸漸被異常的疼痛取代。
“痛……我很痛……啊……停下來……求求你……救命
靳嚴的聲音更虛弱了,眼淚唾液濕了一片,怎麽不會呢?這樣粗暴的攻擊,連文森輔助靳嚴的手也吃疼了。
“默裏!”文森制止毫無作用,對方早已色欲熏心,“操!”他痛罵一聲轉而對向靳嚴,“來,靳,到我身上來
文森奪回靳嚴被默裏剝奪的那只手臂,如抱起小孩一般將靳嚴抱到自己身上,讓對方雙臂環繞自己的脖子,靳嚴因此直著跪了起來,也離開了些後庭那粗暴的黑棍子。
“謝……咳咳……謝謝你……啊……文森
“對不起,我也很想侵犯你,對不起,親吻我吧,孩子。”
從來,只有文森會吻他,不管是和這裏的誰,單獨還是群交,都只有文森,而每一個吻都纏綿而溫柔得讓靳嚴很難不陷進去。文森總是那個最浪漫,最顧及他的人,這個感謝是真心的。
“文森……唔……文森
靳嚴想像著背後的沖擊是文森給的,努力讓自己好受一點。
“讓我……啊……暫時……愛一下你……文森……唔
“愛我吧,孩子
默裏的##在久久的沖撞後,噴出了濃稠而又大量的乳液,他滿意地一舉拔出自己的##,正要喘著粗氣離開,恰見自己的乳液從那個已經開始不斷收縮,還看得見內腔肉壁的洞穴裏流出,淫蕩的模樣叫他小腹悶熱起來。
只是這次泄得徹底,短時間不能再戰了,他特意把那流出的乳液抹勻在靳嚴蜜穴附近,又往洞裏面掏了一把,確定將所有的乳液都塗在外頭。才滿心歡喜地掐了靳嚴臀側一把推開。
“蕩婦!”
默裏下了床而他人陸續有來,方才走來脫衣服的沃爾回來了,一絲不掛,猙獰的肌肉和胯下的型號恐怖的##如重裝坦克一般駛上了床。
“沃爾,現在是輪到我。”
文森難得露出陰冷兇狠的目光。
沃爾攤開雙手:“我可以像你現在這樣,我只是想再把手術的繪畫完善一下。”
“他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並且,我禁止你再用手術刀,否則我讓你這輩子再也不能握手術刀!”文森的語氣不容辯解,“我是認真的!”
“文森……咳咳……謝謝……但是……但是我不能了文森……我……”靳嚴更小聲起來,在文森耳邊呢喃建議,“我的後面……還沒恢復……文森不會爽的,我……用口讓文森舒服,好……咳咳……好嗎?”
“不,不行!這個東西剛剛進入過只有你……我要你
“好孩子,我聽你的。”
“最後吻我一次吧
再次和文森吻過,靳嚴勉強退後,抱住文森的腰臀,以手肘撐床,靠近文森的##,觀摩那與另外兩只相比如玉棒一般的##,用舌尖從最細滑的部分開始舔起來。
“所以,我們分配好了?”
沃爾並不是在問,而是肯定,說罷便挺身向前,給自己粗大的##抹了一手掌的潤滑劑,在靳嚴蜜穴外擴位子掏了掏,還算滿意後,#頭一頂,慢慢把自己的##往濕滑滾燙的肉壁推進去。
即使走了準備,靳嚴還是為那異物的入侵深吸了一口氣,只覺整個後腔都要不是自己的了。等到沃爾適應了裏頭的緊致,開始抽動起來時,他更是禁不住咬住了下唇。
“沃爾慢點!”
“我一直很慢的啊
“文森……我可以
靳嚴將為了忍耐而緊繃的力道轉到原本握著文森肉臀的手上,握緊拳頭藏在文森背後,不叫對方發現異樣,更賣力舔舐,讓文森舒服得揚起了腦袋。
沃爾的動靜更大起來,靳嚴臀部給默裏弄得稀裏糊塗的濕滑,此刻被撞出了淫蕩的聲音。
“唔……嗯
“靳,默裏說得沒錯,你就是個蕩婦!”
沃爾的##充滿了靳嚴的整個後庭,讓內壁薄膜被拉伸到極致,而無差別的巨根覆蓋了那最敏感的區域,每一次抽動都能給敏感點快很準的一擊,然而靳嚴只有一個感覺——痛。
而且是被放大了,比之前要痛上十倍的痛!
他的手心早已被指甲紮破,指尖多有粘稠。
他怕自己忍不住便咬緊牙關,不敢含住文森的##,便只用吮吸和套弄,好在在其賣力下,文森漸漸達到了巔峰,靳嚴加快手速。
“靳……你,你真的……唔……很棒……啊……我要去了……啊
一道乳液在靳嚴臉前噴湧而出,不少漸到了靳嚴臉上,文森全身癱軟下來喘著粗氣,寵溺地撫摸靳嚴的頭發,靳嚴則幫忙這位也舔幹凈。
那麽接下來,只要忍著等後面的射了,一切就結束了,再忍耐一下……
“你現在肯定在想,現在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是吧?”
沃爾驚人一語,叫靳嚴心下一涼,要回頭去看時卻但覺脖子又是一下刺痛,感覺有什麽冰涼的東西鉆進了自己的脖子,文森的大罵隨之降臨。
“沃爾!你個混賬蠢貨!你想弄死他嗎
“這個藥劑還沒能完全合成,本來就是分開註射的,我的哥哥,放心,這是最後一針了,我保證!”
“靳,靳!”
文森連說教都懶得了,忙拖起靳嚴來查看,一看之下,心中愕然!對方的眼神開始渙散,迷離,情色的意味濃郁,就好像,他的靈魂也被轉換了……
沃爾搶過靳嚴,將靳嚴雙手背在背後再拉向自己的方向,讓自己的##全根每一次沖擊都能狠狠地沒入蜜穴!
“啊……嗯啊……好……好爽……快點……我要……讓我……讓我更爽吧……啊啊……讓我更痛吧……嗯啊
靳嚴全身隨著沃爾的撞擊抖動,汗如雨下,隨著震動揮灑開來,肉色因高潮叠起而鮮艷欲滴,那消失的快感如閃電般再次充斥神經,讓他沙啞的呻吟似脫韁野馬般發出。此時的他連原始動物都已然不是,只是一個只能感受到淫欲且會對刺激產生誘人反應的性器。
他的耳邊回響著自己的呻吟,文森的呼喚,沃爾的臟話以及默裏的喝彩……
“啊……好熱……good……啊……再快點……快點……我要……操我……再快……啊哈……好爽!……我要升天了
“靳,靳,不,不是這樣的靳!醒醒!”
“賤貨!嗯!唔!操!操你!淫蕩的爛貨!天生那麽性感就是用來給我操的!讓我來爽死你吧!你就配被人操死!操!啊唔!”
“上啊沃爾!幹死他!go
一道滾燙的液體湧入小腹,靳嚴竟與之同時也達到了高潮,噴出了自己的溫熱。高潮後的他再支撐不住,癱軟在床上,身上黏答答的,有汗,有潤滑劑,有血液,有唾液,有白色的粘稠,對了,還有羽毛……他真想知道有什麽是沒有的。
沃爾緩緩拔出##,上前,檢查靳嚴噴出的乳液,依舊帶著些遺憾:“還差得遠呢
事後,靳嚴迷迷糊糊卻終究睡不過去,他曉得是文森抱走了他,曉得文森把他交給了孫無忌,自己卻發不出聲音來回應,反倒是這過程中他不斷被細微的觸碰鼓動,燥熱,讓他不住呻吟,好在文森不忍再碰他,孫無忌也不會碰他。
文森好像對兩個弟弟放了狠話,不會再讓他過來,不會再讓兩個弟弟碰他,他卻心道,當著面他的話尚且沒能制止發情的兩個弟弟,若是他不在,這兩個弟弟又會怎樣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