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孫無忌帶靳嚴上海藍珠,見的是一個又矮——比靳嚴矮的都是矮子——又胖又黑的小黑胖,然而這人偏偏姓白。
“白先生,您好,我是靳嚴。”
靳嚴青澀地伸出友好的手,白先生熱情地握住,在分開的時候,靳嚴故意在對方掌心勾了一下,不動聲色,就好似完全無意一般。
白先生卻頃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後者端看靳嚴的模樣,秀眉杏眼,巧鼻嘟嘴,像個中國娃娃,而比起那些死氣沈沈,在他眼裏跟陪葬品似的陶瓷娃娃,這個娃娃活靈活現得叫人登時生出些喜愛來。
隨後的聚餐中,靳嚴一直坐在白先生旁邊,肢體似有似無地碰撞,惹火,這不同於普通的曖昧的摩擦,刻意或不刻意地讓人感到被騷擾,而是次次都恰到好處,光是手背與手背,膝蓋與膝蓋的碰撞,都是精心調試過方向的,光是磨蹭大腿外側,就能直弄得白先生心裏拼命撓癢癢。
期間,靳嚴更多次和這位白先生眼神對視,讓曖昧的氣氛自然而然濃烈起來。
當靳嚴說著悶熱,將外套除下,拉領帶的時候,他能明顯聽到白先生喉嚨咕咚一聲,雙腿夾緊,他知道,白先生已經上鉤了。
“不好意思,已經喝了這麽多酒,今晚看來是回不去了,我先去大堂定個房間。”
靳嚴起身,動作穩健,卻成功撩了白先生一臉。他還刻意看了白先生一眼,叫白先生發現了他在看後,目光更意味深長起來。
白先生當即說怕他喝醉了不行,要陪對方去。
這一陪,便直接陪到了房間裏。
房間為歐美宮廷風,因大晚上的已經沒了標準房,靳嚴無可奈何選了king床的雙人房。燈光是仿燭火的暖黃,給房間增添暖意之余,更增添了濃濃的情意。
靳嚴先進,蹲下脫鞋,白先生後進,鬼使神差把門反鎖了。
“真謝謝白先生送我到這裏,其實我只是怕給交警攔下查到酒架,我真沒喝暈的,白先生要就快回去吧,大家都等著
靳嚴脫完鞋子起身,目標準確直接磨蹭上白先生的整個前身,包括大腿內側,故意讓距離近得叫他站不穩身子,讓白先生下意識托住了他的腰。
“不好意思啊,謝謝
靳嚴想自己站穩,白先生摟住他腰的手卻霎時間成了鉗制,靳嚴不怒反笑:
“白先生,您真是心急啊,您就不怕這一腳踏進的是盤絲洞嗎?”
“你……你就……給我吧!你要什麽,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給你!你是我見過的公關中,最漂亮、最特別的一個,只要能抱到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白先生說著急不可耐往靳嚴身上蹭,鼻息噴在了靳嚴的臉上,另一只手已經也不安分了,粗暴地扯起了靳嚴別在褲子裏的白襯衫,呼吸也逐漸加重。
“誒誒誒!”靳嚴一根手指推開白先生油晃晃的肥臉,“那麽從現在開始就聽我的。”
“怎……怎麽聽
靳嚴緩緩解開白先生的手,將其牽住,一邊往後退,一邊解開自己的領帶和襯衫扣子,隨著一顆顆定制的海韻鈕扣別解開,靳嚴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幼嫩、性感的胸腹線漸漸顯露出來。
一路退到床邊,靳嚴順勢坐下後躺,白先生便順勢欺身上來。
“你真的想要嗎?我可是男的
靳嚴一問,杏眼微合,百媚盡生。
“我在梵蒂岡嘗過男孩兒,嘿嘿……”白先生笑出一口白牙,“可是……可是你還是那麽的……新鮮
“新鮮?哼……新不新鮮,嘗一嘗才能知道,吻我。”
白先生一楞,隨後,餓狼撲食一般吃住了靳嚴的紅唇。
這吻技實在是濫到家了,靳嚴唯有用虎門扣住前者喉根,把口腔裏的舌齒調整一番,漸漸的,那因年歲而僵硬的肥碩舌根才柔軟下拉,唇肉相吸的感覺也慢慢出來了。
“嗯……唔嗯
靳嚴故意發出些愉悅的聲音來。
白先生還自以為是自己讓唇下之人如此多嬌,更貪婪地啃食著靳嚴的唇,嘗著之前看到的那櫻桃蜜唇,覺出在自己嘴下變得更飽滿,唇裏頭的貝齒敲擊著自己的牙齒,口中深處神秘又柔軟的的小舌被自己的肥舌糾纏著,清晰的呻吟聲從喉嚨深處發出,他恨不得把不小心垂到靳嚴嘴角,兩人混合的唾液也吸得幹幹凈凈。
他也真的這麽做了,肥舌從靳嚴溫熱的嘴中舔出去,舔甜筒一般往下舔到下巴線處,再用牙唇截獲了最後一滴混合愛液。
漸入佳境,靳嚴放開白先生的下顎,一手撐著床,另一手費力去解白先生那一排緊實的扣子,帶著民族風情的禮儀服最麻煩了,處於禮儀,他還不能用暴力把這外套撕掉。
解開扣子,好生把外套脫掉,穩準甩到床尾,裏頭又是已經給燥熱的氛圍惹得汗濕了的襯衣,靳嚴再沒了耐性,學著方才白先生的樣子,將襯衣從對方褲頭扯出個小口,後解了對方的皮帶扣,靈活的手便從褲頭與白先生肥肚腩間的夾縫鉆了進去。
好家夥,窩在四角內褲中的##已經硬得滾燙,靳嚴不過用靈巧的手指輕輕劃過表皮,##便配合著顫抖出了些許乳液。
“唔
白先生更被這動靜撩撥得頂不住刺激,身子一軟直往靳嚴身上壓,汗津津的身子便緊貼在了後者敞開的前身上,刺鼻的汗水與香水的混合氣味撲面而來,壓得後者掌撐折為肘撐。
“靳先生,靳先生……唔……讓我……讓我進去吧……我受不了了
白先生說著便開始撕扯靳嚴的襯衣,三下五除二把單薄的襯衣從靳嚴身上扯了下來,在胡亂摸了把靳嚴結實的前胸和腹背後,毫不留戀就開始一邊啃靳嚴的脖頸,一邊瞎扯靳嚴的皮帶。
一扒下靳嚴的褲子,白先生當即扣住了靳嚴半邊酥臀蹂躪,但覺掌下彈性十足,偶爾撩過股縫的手指被擠得酥麻,於是這手指進而忍不住要探索能讓他一解欲望的蜜穴……
“哪有那麽容易的道理?”
靳嚴突然放下狠話,膝蓋一擡便將白先生掀翻得仰面朝天,自己再反壓到白先生胸前,那被退到膝蓋的褲子瞬間成為壓制白先生的利器。
他居高臨下看著胯下那張肥臉,將胯部聳到那臉前,他那處於半蘇醒狀態的##便蹭到了白先生嘴邊。
“舔。”
白先生二話不說不用催促,舔起了靳嚴的##,不過是輕輕的刺激,靳嚴的##從頹廢的微垂狀態慢慢挺立、伸長,並微微滲出些乳液來。
“嗯……舒服……別停……含進去……嘶
靳嚴側著腦袋,滿意地看著胯下那人將自己的##含進去的模樣,露出狐貍般的笑臉。生澀的牙齒時不時會過分得讓#身疼痛,他卻不怒反更歡喜,再似獎勵一般,右手往後抓住白先生的##有技巧地愛撫套弄,樂得感覺手裏的家夥比剛才更肥碩起來。
“要射了嗎?要射了要說哦……嗯?”
“快……唔……快了……啊
“不準!”
就在白先生一陣痙攣之時,靳嚴冷不防呵止,原本在套弄的拇指和食指便鉗住了那##的桿莖,白先生被這等突變嚇得魂不附體。
“靳先生,哈啊……靳先生饒命!求求你,讓我射吧!”
“哼,讓你射可以,五百萬人民幣,現在就打到我賬號上。”
“五……五百萬?!不行啊,靳先生,靳先生饒命!五百萬不是小數目,要是讓我家那母老虎發現,我跳進湄公河都洗不清啊!”
“你本來就不清白,想操我還想立牌坊?美得你嘞!”靳嚴用食指狠點白先生腦門,“要人民幣沒要美金已經不錯了,要麽現在打五百萬,要麽你的##今晚就折在這兒了!”
“好好好好!我這就給!”
白先生艱難地接過靳嚴早有準備收在附近的手機,進入網上轉賬,不過輕輕一點,五百萬順利進了靳嚴賬戶。
“靳……靳先生,現在可以了嗎,拜托了,讓我射吧!”
“叫聲‘爺爺’聽聽。”
“爺爺爺爺!”
“是爺爺,不是爺爺爺爺!”
“爺爺!我親愛的爺爺!我敬愛的爺爺!”
“乖孫子~”
靳嚴兌現承諾,兩指一松,覺著身下的白先生一陣顫抖,他的手就被濃濃的乳液噴得滿滿的。
他嫵媚地在白先生的註視下,緩緩舔舐了指邊的乳液,再揚起下巴,露出纖長的脖頸,將乳液從脖子,一路塗到起伏的胸肌,塗過微顯肌肉線條的胃腹,再塗到自己的##上。
不用他檢查,只聽那粗重的喘息他就知道,剛剛瀉了一次的白先生又起來了。
“有沒有嘗過自己的味道?”
白先生怔怔地搖搖頭。
靳嚴緩緩俯下身,湊到對方耳側:“這牛奶有點兒腥,有點兒甜,還有點兒騷,聽上去奇怪嗎?可是……我……還想要更多呢
說罷他用舌尖挑逗一下白先生的耳郭,再次滿意地看到後者興奮得臉通紅,額頭、脖子都青筋冒起。
他嘻嘻品嘗那充滿老男人的汗味和耳道分泌物的耳朵,引來白先生的又一頓按著他後頸的狼吻,他熟練地回應。
緊接著,因白先生的行動因為靳嚴褲子的消失而自由,他毫不客氣著,一手抓住方才胡亂放過了的靳嚴的酥胸豪蹂,感受掌心那顆乳粒的堅挺,一手從前者胯下穿過,不留情面地揉搓那脆弱得惹人生憐的會陰部,進而再次企圖用手指探索股間的密所……
“誒誒誒,不乖哦
靳嚴直起身來,身手熟稔地把退到膝蓋的褲子和內褲一並脫掉,並用準備在褲兜裏的潤滑劑,當著白先生的面,用中指塗進了蜜穴,偶爾弄到敏感的那處,一兩聲惹火的聲音便從嘴邊溢出。
“嗯……不小心弄到那裏了呢
他故意求饒般看一眼白先生,接著又往後退到對方胯部,饑渴難耐般扭動起蛇腰,用富有彈性的翹臀一下一下地蹭著白先生##的頂部,生生要把對方饞死!
“想要我坐下去嗎?”
“想!想!”
靳嚴露出得勝又引人想狂暴他的表情。
“我對這次的新藥項目很感興趣
“你說,只要能給你的,我都給你!我可以在項目裏抽油水,別說五百萬,一千萬都沒問題!”
白先生已經再也忍耐不了了。
“那當然沒問題!”靳嚴嫌棄,“這點兒小錢對這個項目長遠來說簡直九牛一毛!”
“那……那靳先生要怎麽樣?”
“我要做合夥人之一,至於抽成,我要和其他合夥人面對男商談。”
白先生頹然一猶豫。
“既然白先生覺得有困難,我也不勉強了,再會。”
靳嚴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別別!”
白先生驚得趕緊坐起,摟住身前妖艷的身軀,靳嚴順勢摟住白先生的脖子。
“我……我帶你去見他們,至於能不能成,就看靳先生能給多少利了……但、但是!但是我會幫靳先生的!”
“真的?”
“我發誓!”
“那……”靳嚴將氣息吐在白先生臉上,“讓我試試你的##有多厲害……好嗎
靳嚴再不猶豫,一手扶著白先生再次挺立的##坐了下去,直坐到那##的根部,柔軟又緊實的直腸內壁把##緊緊吸住!
“啊哈
“唔
白先生的呻吟脫口而出。
靳嚴也禁不住舒服出聲音來,馬不停蹄上下聳動。
“白先生,快,唔……狠狠地侵犯我,啊
意識迷亂的白先生這才回神,意亂情迷地完全沒配合靳嚴的起伏節奏便蠻力地狂捅起包裹自己##的蜜穴來,恨不得把整根##送進去。
靳嚴馬上調整自己的節奏,在白先生上下動作時挺起的一瞬,狠狠地坐下去,顛鸞倒鳳的快感同時侵蝕了兩人的思想!
“靳先生……啊……靳先生我要你!我要狠狠地要你!”
白先生再次加大力度,肥碩的腹腿和靳嚴彈性的臀部,拍打著從靳嚴蜜穴裏流出來的說話裏,發出讓人更癡狂的聲音。
“再快點……嗯……啊……再大力一點!唔
“靳先生……靳先生……我……啊……我要射了……可以嗎?唔……可以嗎?求你了……唔
“好……啊……這是命令,填滿我!”
隨著白先生的虎軀一震,靳嚴便覺體內有一股暖流湧入,填滿了整個內腔,這股暖流又漸漸下滑,在白先生緩緩拔出##後,流出了自己的蜜穴。
“怎麽停了?幫我。”
白先生才松一口氣,一聽靳嚴不可反駁又曖昧的呼喚,整個人又激靈起來,他低頭看去,但見靳嚴那粉嫩的##依舊挺立著,大概是處在要噴射的邊緣了。
他像愛憐自己的小鳥一般,用食指和中指逗弄下那粉嫩的下緣,頂部的小洞立刻迫不及待湧出些乳液來。他繼續興致濃烈地逗弄,滿心歡喜地聽著靳嚴又發出了難耐的聲音。
“靳……靳先生,我也……要喝靳先生的……可以嗎?”
靳嚴哼聲一笑,引導白先生翻身過來,自己也舒舒服服躺到了床上,等著白先生生澀的伺候。白先生自然而然含住了靳嚴的##,手卻不閑著,精細地揉捏起了靳嚴胸前硬挺的乳粒,和膚質細膩敏感的大腿內側。
“嗯……舒服……再賣力一點會更甜哦
靳嚴自慰著白先生力不能及的另一顆乳粒,在那依舊帶著些許粗糙的疼意的吞吐下,他很快要達到高潮,他故意按住白先生的腦袋,讓##深深插入對方的舌根,在慣性的挺腹後,將自己的乳液噴射了進去!
高峰過去,白先生才退去了所有的衣物,和靳嚴兩人在被子裏肌膚相親地相擁著。
靳嚴目的已達成,百無聊賴攤在白先生懷裏,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的全身,多番侵擾自己的唇舌,多翻用手指摳弄自己的蜜穴並增加手指的數量。他適時地配合,任何狀況都去容忍,哪怕吃疼。
他知道,這次的歡愉,只不過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