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无人应,她正打算出门去找荣泰,却无论如何不曾料想,行宫禁地,会有贼人胆大包天,自她身后闪出,一把捂住她口鼻,将她的呼叫挣扎都闷在掌下,继而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皮绳,将她两只手腕交叠,紧紧反绑在身后。
黑暗中,她依稀瞧见身旁那人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对付她不费吹灰之力,眨眼间已将她手帕塞入口中,再一张白布蒙住双眼,她便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刀俎
她看不见,只剩听觉灵敏,可惜那人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将她轻轻向前一推,让她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因双手被缚,她根本站不起来,毫无尊严地在床上扭动,而那人仿佛故意折磨她,并不着急上前,而是一步接着一步的,让她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缓慢靠近的脚步声。
终于,他站在她身后,他的鞋尖靠近她脚后跟,如同一头猛兽正在观察猎物最后的挣扎
忽然间,青青只觉得有一道力气将自己提起来,悬挂在半空,细想之下才明白,是从床顶落下一根绳,勾住她手腕上的绳索,将她上半生悬挂起来,双脚仍然落在床边,令她的身体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予取予求的姿态。
一片寂静之中,那人的手绕到她身前。
他的指腹微凉,缓慢滑过她脆弱的咽喉,一路向下,解开衣领上的如意扣,触摸她玉一般无暇的皮肤。
她听见他低哑的感叹,仿佛极为享受这样亲昵的抚摸。
慢慢地,她感觉到冷,她的衣裳被剥落到肩部以下,露出越发精致的锁骨,以及小半个丰盈饱满的胸乳。
窗开半展,月光倾泻,她胸前起伏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既神圣又纯洁,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惹人遐思,引人作恶。
侵犯她,撕裂她,毁灭她,这是他在欲望的催使下仅剩的念想
他不曾犹豫,身子下压,自右侧紧贴她被悬吊的身体,两只手一左一右撕开她本就半落的上衣,怦然之间令一对酥软丰满的奶乳敞露在寒夜当中,青青呜咽一声,扭动身体挣扎,却在无心之中让这对凝脂一般的乳儿震颤晃动,看得他红了眼,两只手用了十分力道死死攥住了、攥紧了,疼得她眼泪都涌出来,沾湿了覆盖在双眼之上的白绸缎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贴着她的耳,他张开口,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一时间让她酥了身子,腿也站不直,一身软骨头都托赖床顶那一根绳才站得住。
他自然片刻也不肯放过她,一双大手握住她因俯趴而显得愈加饱满的奶乳,不停地大力揉搓,也不忘挑动搔弄着青青敏感粉嫩的小乳尖,逼得她即便含着手帕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呼救,听得他体内的血仿佛都烧滚了,彻底撕开她的衣裳,将一个个火热的吻落在她背后,最终停留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
似乎是隐忍,似乎是等待,顿了顿,他才扯开她腰上月华裙,令她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他眼前,展露一张纯白的毫无瑕疵的画卷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吟,是他对眼前绝美景色的喟叹。
他伸手去,轻轻碾弄着花一般的外唇,每一次陌生的抚摸,都引发出她身体的细微震颤,他更要揉捏着她敏感到极致的小核,逼得她险些站不住,被他一把捞起来,被迫抬起一条腿,往内一些,单腿跪在床上
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修长且带着薄茧手指忽然侵入她的身体,来回反复,带出湿湿绵绵的爱意,她听见身后一声轻蔑的嗤笑,一个熟悉的嗓音想起,“着实是个人尽可夫的东西,谁来你都能敞开退迎他——呃……骂你人尽可夫,你倒是越发紧了,怎么?旷久了,想得着急?舍不得朕往后退一丁点儿?”
他毫无预兆地撞进来,那骤然而起的快感,不但令青青头脑昏聩,也让他几乎在紧致的包裹当中窒息,险些忍不住甫一进去便缴械投降,这一刻不知缘何而怒,更要在第一回就入到尽头,顶着她的花心往里碾,仿佛要将两个沉甸甸的子孙带都碾进去,惹地她不停地向内逃,却被死死按在他腰下,让青青在第一回便泄了身,连跪都跪不稳当
陆晟却道:“这就发水了?果真是个淫妇,又下贱,又淫浪……”说话间他已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青青往后一拉,自己再重重迎上,令他滚烫的利器再一次深入她软嫩狭小的甬道,如此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给她深切剧烈的撞击,几乎要将她捣碎
“不过,朕倒是中意的很。”他再度弯下腰,贴着她的耳,双手捞住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乳儿,哑声道,“青青,我的小十一,你喜欢吗?喜欢朕这么入你吗?嗯
她说不出,看不见,黑暗中感官放大,比平日更加敏感,这么一炷香时间过去,已然小死几回,如今更是无力言语,浑身上下都任他揉搓
又是一回,乳房被握住,乳尖被掐得紧紧,疼痛伴随着抽插的快感,青青不自觉浑身痉挛,下头也随之紧缩,把侵入她体内胡作非为的利刃裹得紧紧
陆晟被逼出了满身汗,他缓上一口气,愤然道:“下贱东西,就这么离不得男人?恨不得一口全吞了!”
他忽然间取走青青口中手帕,听着她软绵绵的低吟,再一次律动起来,这回还嫌不够,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上,留下一片羞人的绯红,青青哭着求他,“四叔,我知道错了……我疼……别打了
她越是哭,他越是兴奋,手上的力道更是越发地大,“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你说,你是喜欢朕来搞你,还是俄日敦?”
青青的脸埋在被褥当中,快乐与疼痛如海潮版汹涌袭来,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能跟随本心,哭道:“喜欢四叔……我只喜欢四叔
也就是在这一声表白似的哭求中,陆晟把囊袋里的东西都给了她,两个人各自一身热汗,精疲力竭,再也无法思索其他。
他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充,这感觉甚至美好地令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