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樟树叶子上漏出一点尾巴,落在她手背上,找出一片雪一般的白。
他吻到尽兴,这才勾起一边嘴角,捏一捏她下颌,笑着说:“发什么呆?几回了?还不懂伺候男人?”
青青的面旁被他一句话熏得通红,越发抱紧了木匣子,垂眼看着匣子上的花纹,哆哆嗦嗦地等着,等他的手撩起她轻薄的裙,粗糙的手指撵着她小小紧紧的口,恶意地问:“小十一喜欢从前面还是后面?”
青青扭了扭身子,企图挣扎,却被他一把按在树干上,动弹不得。
陆晟愈欺近了,薄薄的唇几乎贴着她细白的面皮,一说话来仿佛是若有若无的亲吻,无时不刻不在撩拨着她,“傻孩子,一到这时候就愣得很,倒不像是你了。”
“我没有……”她咬了咬嘴唇,想尽办法企图为自己争夺最后一点脸面,“我……我琢磨着要拿着匣子砸你脑门儿呢
陆晟被她逗笑,低头又吻了吻她柔软的嘴唇,“朕没料到,小十一原是个贞洁烈女
青青听完,脸上蹭一下染得通红,忽然间剧烈地挣扎起来,身子乱扭,脚下也乱蹬,匣子一下没拿稳,竟然真在陆晟下巴上刮出一道血痕,这一下她愣了,陆晟也愣了。
有损龙体是杀头的大罪,青青心里一震,只觉得大难临头,对面那位越是平静,她便越是害怕,脑子里空荡荡什么都没剩下,她第一反应抱着匣子拔腿就跑,还没跑出一步就被陆晟抓回来死死摁在树上,抢了她的宝贝木匣子往草丛里一扔,下巴上还渗着血珠子,一只手便拿住了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青青
他不怒反笑,“不是胆子挺大的?也知道要跑?你能跑哪儿去?”
又不等她回答,已然掀开她月牙白的纱裙,太高一条腿,借着她背后一棵老树干的力,腰下一挺,便由着先前的一点湿意入了进去,但她里头还是窄得让人疼,一收一放之间,陆晟已然被她逼出了汗,他咬牙缓上一缓,瞧见她微微睁着眼,疼得眼角都是泪,禁不住开口调侃她,“怎么?你也知道疼?这还没把你入出血来,要喊疼还早着呢。”
她颤颤巍巍伸出手,攥住他肩上衣料,用他最中意的软绵绵的语调喊,“四叔……饶了我……我知道错
陆晟最看不得她这幅样子,他闭了闭眼,胸中的澎湃又生,再睁眼时向前扬了扬下巴,“舔它
伤口仍然渗着血,不深,却也遮掩不住。
青青试探着伸出一段粉嫩的小舌头,看得他忍不住喉头悸动,口舌干燥,再而低声诱哄,“乖,慢慢来
她温热的舌尖贴着他的皮肤,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浑身一颤。再目睹她卷走一滴血,将他的血卷入口唇,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稳住她细软腰肢,身子向前狠狠一送,立时疼得青青惊叫出声,然则这一声过去,一声又起,他发了狠劲,来来回回地挞着她娇嫩的身体,一下重过一下,一回深过一回,没有技巧,也不带停留,只用最单纯最原始的律动,最深刻也最让人疼痛的力道,仿佛要在这棵老树下捣碎她的心
她哭求、颤抖,似晚风中一片单薄的叶,不得已攀着他,依着他,任他作践,任他蹂躏,却又仿佛在这样疾风骤雨一般的情事当中觉出一些不舍、一份快慰,还有一丝丝的留恋。
陆晟的额头上早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他皱眉看着她,仿佛带着深重的恨意,片刻又舒展开,几乎是阴晴不定。
他腰下的动作放慢,青青终于能缓上口气,放下身段哀哀地求他,“四叔……外头有人……别在外头这么作践我
陆晟又是一撞,入得她一声娇吟,他掐住她下颌,看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冷冷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作践你作践谁
情事上他总是如此,看低她,轻贱她,仿佛如此这般能让他获得比肉体更大的欢愉。
青青倒也不伤心,只顺着他说:“叫外人瞧见了四叔也不管吗?”
陆晟道:“瞧见了不正好?叫他们一起来。”
青青甜甜一笑,“好得很呢,我就喜欢与人同乐,不但要叫上陆震霆,还要将四叔的侍卫、太监都叫上,人多才热闹。”
“贱人!”陆晟给了她一巴掌,力道不重,却也足够打得她脑袋一偏,耳鸣半晌。
再回过神,她已然换了个姿势,两只手都扶在树干上,腰被陆晟掐在手里,浑圆的臀被迫翘高,迎接他从后而来的操弄。
“早知你是个淫物,却没料到竟下贱至此,谁也不必来,朕一人便能入死了你。”说着这话,也正做着这事。青青被他弄得上了天也入了地,口中咿咿呀呀地唤着,到后头竟真能得出几分乐趣来,还能顺着他的力道与方向迎合,便又的了几句“下贱”“骚浪”的评判,这话听得多了,也都上不了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青觉着腹中一阵热流涌过,想来是陆晟终于尽了兴,将他的龙子凤孙塞了她满满一肚
青青彻底没了力气,眼看要落到地上,好在陆晟一伸手捞住她,叫了声:“周英莲
墙外有人应是,原来他们一直就在外头,足足听了半个时辰。
周英莲带着一件披风进来,由陆晟一展,裹住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