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妖界有一个流传甚广的传言,据闻当今妖首火妖化烟是妖界的谪仙,她美貌惊人,行事诡谲,妖力无边,所到之处可燃起滔天大火,还是妖族千年难遇的杰出首领,不仅率领一众妖族多次大败几乎不敌的魔族兵将,还多次率兵与仙族抗衡,妖族竟能够多次与仙族打得平手,水神汐若多次出兵妖族皆以失败告终,两年过去了,仙、妖双方不较上下,而魔族趁仙、妖困战之时,霍乱苍生,烧杀劫掠,祸害凡间百姓,仙族不得不调整战略,暂且与妖族停战,调转兵力前去除魔,彼时,魔族兵将人数扩大,法力更加强盛,仙、魔大战一时输一时赢,又恢复了之前的拉锯战状态。
眼下,这个妖界传奇正躺在无忧树下,闭眼浅眠,白色花雨飘零飞落,纷纷落在如火似焰的红衣上,斑驳树影映在她妖艳的面上,沉静柔和。
她那只金钱花豹懒懒地卧在树上,手掌大的豹爪交叠在一起,花瓣落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他甩甩两只耳朵,又睡了过去。一人一兽,仿佛都入了定。
微风徐徐,树叶莎莎,花豹睁开了眼,目色如琥珀,晶莹透亮,映着树下那个玄色身影,琥珀目色渐渐懒散下来,两只爪子换了个上下,又趴下去睡着了。
化烟翻了个身,脸埋在了他怀里,嗅着他好闻的气味,闷声喃语道:“玄燏神君总是往妖界跑,不会被发现吗?”
玄燏抬起她的下颚,去寻她的唇瓣,却被她挡住了,“琥珀在上面啊……”她娇声道。
玄燏拉下她的手,还是含住了她的小嘴。
琥珀无奈地睁开眼,在树干上伸了个懒腰,踩着猫步下了树,悄声钻进树林里,跑远了。
化烟侧着身子,目光在他面上逡巡,“你看起来好疲惫
玄燏垂眼玩着她的手指,没有答话。
魔族的势力大涨总算转移了仙族的注意力,汐若此时忙于与傲孑打仗无暇顾及妖族如何,而玄燏一边要帮助汐若降魔,另一边又要与太子一派争论除妖一事,就算她不在仙界也知道他有多辛苦。
玄燏把她圈在怀里,闭着眼睛,“陪我睡一会儿
无忧花开花落花无声,正是个浅眠的好去处。化烟乖巧地搂着他,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琥珀从林子里回来的时候,化烟还躺在那人怀里,睡得正沉,倒是男子已经醒了,抬眼往他身后看去。
“玄燏神君。”临皋欠了欠身。
“你父亲在找你。”
临皋面色有些黯然,“还请神君替我回话,小仙在妖界安然无恙,请父亲莫要担心。”
玄燏颔首。
化烟听见她的声响,睁开了眼,这个小仙临皋在她身边已经好多年了,有些学识,在战场上为她出谋划策,算是她化烟的挚友,但她毕竟是仙族,她想过要放她走,可是仙、妖打了起来,就委屈她在妖界做个仙族人质如果妖族最终能活下来,我就去修仙历天劫,好不好?”化烟望着临皋的背影,对玄燏道。
玄燏垂眼望着她惺忪的眉眼,“想做什么仙官?”
“在你身边就好了……不需要做什么大官。”
玄燏勾着嘴角,坏笑道:“我宫里正缺洗衣做饭的小仙娥。”
化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那你宫里只许有我一个,我会洗衣、做饭、还会……”说着,挑着凤眼,色眯眯地看着他,然后起身,双唇碰到了他的嘴巴。亲完了,就狡黠地看着他。
玄燏挑着剑眉,一脸不以为然,挑衅道:“就这个?”
他一向克制内敛,此时的面色却带了浓浓的不羁和桀骜,化烟的目光逗留在他面上,莞尔笑了出来,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倾过身子,丰盈的臀瓣坐在他结实的下腹,绵软的双乳紧贴他坚硬的胸膛,吐息交缠,唇瓣与他的若即若离,悄声在他耳边道:“还会好多……玄燏神君要不要试试?”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玄燏倚着树干,不言不语,一副慵懒模样,殷红的舌尖舔着自己个下唇,深沉的目色如墨黑苍海,热浪滚动,望着她妖孽惑人的眼睛。
化烟勾着唇角,笑得妖媚,捧着他的脸颊,俯身含住他的薄唇,粉嫩的小舌舔着刀削般的唇锋,柔软温热,还有他的味道,轻轻地吸吮,细细的舔舐,舌头小蛇一般钻进去舔弄里面的软舌,他浑身上下哪里都硬的硌人,只有这里最柔软。舔舐、勾弄、吮吸、轻咬,吞咽,待他追过来,又狡猾地退回去,三番四次,玄燏被她挑逗得越来越不耐,急切地吻她,手指钻进衣角,她的肌肤柔嫩温暖,就像那上好的羊脂,摸在手里细腻软滑。另一只手沿着衣裳下沿的缝隙钻了进去,粗糙的指尖在她丰盈的臀瓣上揉捏抚弄,手指顺着臀缝滑向小穴,两瓣花瓣绵绵软软,微微湿润,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收缩,吐出点点蜜液。
“嗯……”从难分难舍的唇舌交缠间,溢出一声低吟浅叹。他的手掌粗粝带着薄茧,化烟被他揉的身子酥软,燥热一股一股涌上身来,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腰肢轻摆,柔软的花谷缓缓磨蹭着他的下腹,凹陷的幽谷沿着肿胀的欲根上下滑动,不一会而,二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华贵的衣料渗出黏稠的花蜜,勾勒出粗硕的形状。
化烟垂眼看着他浓墨般的眸子,手指钻进了他的衣衫,握着那根粗长搓揉,她掌中的男根越来越硬,热得烫手。凤眼生媚,幽幽地望着他浓黑的眼睛,抬起身子,扶着男根对着穴口,把它吃了进去。
“哼……”热铁贯入小穴深处,抚慰瘙痒空虚,她向后弓起身子,泄出一股蜜液,满足地叹息。闭着眼扭动细腰,蜜穴儿含着粗壮的男根画圈,在他身上高低起伏。脖颈蜿蜒,高耸的胸脯挺起,玄燏垂首含住娇艳的乳尖,啃咬,嘬弄,红梅染了水光,变得挺翘,莹白的绵乳在他蜜色的大掌中颤巍巍地晃动。
洁白的无忧花瓣纷纷扬扬如漫天飞雪,落于她乌黑的发、光洁的肩头、白嫩的绵乳,明媚的日光晃眼,却没有她美得动人心魂。
“啊……!不要……”玄燏挺身把男根送到花穴深处,蛮横地撞击里面的小口,大掌揉在丰盈的臀肉上,向他挺送的胯部压去,迎着身下激烈的动作。
交合的水渍声灌入耳朵,酥麻之感钻入每一个毛孔,她软在他的肩头,变主为客,一切都变成了由他主导。
“啊……好深……不要进去了……”玉臂紧紧缠着他宽阔的肩颈,他那根凶狠地往里面钻,凿得又重又深,酥麻里带了丝丝疼痛,难耐得她连手指都陷入了他坚实的肌肉。
玄燏比她更加酥麻,每一次撞进去,她就哆嗦着咬他,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她痉挛的频率一次比一次快,打乱了娇喘低吟的节奏。二人身上不断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无忧花瓣飘落,粘连在他蜜色的肌肤上,花香染了她乌黑的发混合着淫糜香甜的味道,一起钻入鼻腔。
“啊哈……”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身上,发狠地往深处肏弄,快速、笔直地插入,缓慢地退出,连带着花液四溅,身下的花瓣带着晶莹玉露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在空中跳动。
“慢一点……啊哈……玄燏……”化烟呜咽着,没有比这更极致的欢愉,盘在他身后的腿都失去了力量,软软地倒在他身子两侧。
洁白花瓣铺了满地,她一身冰肌玉骨都在身下,乌发铺在花丛里,媚眼含着水光,双颊绯红,檀口娇喘呻吟不断,花雨零落而下,落在她的耳侧,一绺发丝粘连在脸颊,玉体红唇,雪落发舞,她是妖精。为他而生的妖精。
“打开……”小穴收缩的节奏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从他的男根传到腰眼,再通向全身,他的声音低沉凶狠,肏弄的频率越来越来,次次都插入最深,没有技巧,单纯地抽插。
“啊哈……”眼前无忧花飘零,日光通过飞扬的花瓣照过来,闪闪烁烁,从这个角度看去,好似漫天星辰,星光刺入眼睛,直达心底,她弓起了腰身,全身紧绷,花蜜涌泉般倾泻而出,从娇艳的小穴到嫣红的唇瓣,全身每一处肌肉,每一根毛发都在颤抖、哆嗦。
玄燏乘胜追击,扣着她的腰腹,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高潮过后的小穴急剧收缩,紧紧攥了一把欲根,他闷哼一声,滚烫地浊液喷射而出,洒在香甜的花壶里。一身紧实的肌肉泻了力道,俯下身子,含着她微张的唇瓣柔柔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