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突然,门外一个男生响起。
“啊……”他用力撞进了小穴深处,娇嫩的花心死死闭着口,又疼又麻,化烟闷哼了一声,蹙着秀眉,深陷迷离之中。
“女君?出了什么事?”她的声音娇媚诱人,凌桓面色一变,又高声唤了一声。
化烟顿时醒了,急忙去推他,可他坚硬如磐石,握着她纤细的小臂放在耳侧,不容她反抗,“有人啊
玄燏吮吸着乳尖,欲根肏着倔强地宫口,“松开,让我进去。”
“啊……”粗硬的热铁粗暴地刺着她最脆弱的地方,麻得刺骨疼得钻心,手上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力量,“凌桓在外面啊
玄燏身下三浅一身,每次进去,用力研磨她那块娇嫩的肉壁,再挺身深入,刺向紧闭的穴口,整根整根插进去,又紧致又娇嫩,恨不得欲根下的囊袋也肏进去,细小的花心开了小口,热铁终于进了个头。
凌桓站在门外,明月清辉洁白如霜,洒在她禁闭的房门上,这清寂寒冷的半山崖壁上,空气里竟然飘散着热气,源头就在那扇门内,炙热的气息涌动,带着巨大的力量,如同惊涛奔浪,淫糜暧昧的味道随之漂涌过来,平日里面无表情一脸苍白的男子,面上两团红晕,额头上不断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进去,还是不进去?……他是谁?……她竟然让别人碰她……凌桓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粗气,伸出手抵在房门上。
屋内,光线昏暗,门缝上钻进来的几丝幽光,书桌上,女妖白腻的身子藤蔓一般缠绕在那男子身上,从交合之处不断传来羞人的水渍声和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化烟咬紧了唇瓣抑制喘息和呻吟,仰着颈子承受着他激烈的动作,生怕惊动了门外的人。玄燏可是天神,妖界的妖宫里竟然藏着一个天神,还和妖首做着这样的事,如果传出去,他的名声究竟还要不要了? 可他根本不在乎,对她的惊呼置若罔闻,她的心砰砰直跳。
这门外的人让她更加紧张,连带着细嫩的小穴都缩紧了,狠嘬着热铁,穴肉湿润娇软,每次进去,肉壁上层层棱肉刮蹭过棒身,销魂蚀骨,更不要说那凶狠的宫口,使劲咬着他最敏感的顶端,简直是要命。
“出去啊……”抬眼间,她就看见了门外的身影,用了全部力气去推他,手伸到相连之处试图握着那根往外拉。
“嘶……”她的微凉的手指碰到了囊袋,玄燏倒吸一口凉气,锋利的剑眉攥在一起,连带着高耸的鼻梁也微微褶皱,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子,好心的退了出去。
“嗯哼……”热铁出去的时候,连带着堵在花壶内的液体一起泻了出去,温热滑腻的汁液划过敏感的小穴,酥痒,化烟闷哼了一声。
木门吱呀微动。向内打开。
“出去!”化烟厉声对门外的人道,凤目含着水光,瞪了身前的人一眼,如娇似嗔。
玄燏勾着唇角笑笑,手臂稍稍用力,就把人翻过去压在身下。
“啊!”她还没有喘过气,他又撞了进来,凶狠粗暴。青葱似的手指攥着身旁的宣纸,手臂上的骨头因为用力露出秀丽的形状,墨香沁入鼻腔,粗糙的宣纸磨蹭着峭立的乳峰,他放慢了速度,却是更加磨人,热贴顶端抵住花心揉弄,燥热、酥麻之感遍布全身不要……”她匍匐在桌上,娇媚的声音全部扑向桌面,像耳边的呜咽。一头乌黑的散落在乳白的雪背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玄燏抬着她的腰腹,蜜桃似的臀瓣吞吐着粗长晶亮的男根,紫红色的棒身抽出来时带着稀稀拉拉的汁液,滴落在地上的书卷上,发出微弱的嘀嗒声响,两个腰窝在凌乱的发丝里若隐若现,他剥开那发丝,俯身吻着背上那条美人沟壑。炽热的气息从腰窝滑倒脊椎,再到耳后,侧头含住她的娇吟的小嘴。。
凌桓伸出去的手,还是缩了回来,她的声音停了,可是那暧昧的气息却越来越浓重,空气越来越燥热,凌桓垂眼看着自己的双脚,终究还是转过身,走远了
晨光熹微,桌上原来堆的书卷凌乱地摊了一地,有些书卷纸张褶皱湿润,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字迹。玄燏坐在桌旁,长腿搭在桌上,她那张书桌显得异常娇小,晨起那点薄光洒在他另一面侧颜,他的眉目不是很清晰你是怎么绕过琥珀进来的?”琥珀的警觉性不比她小,竟然让这么一个大活人闯进来了。
玄燏闻声,侧头看向床铺里的她,一双眸子黑的深邃,赤裸着上身,肌肉曲线流畅,起伏有致,慵懒地卧在那里,有些像琥珀浅眠的样子,或者,更加慑人。
“你的那只花豹?”昨日战场上,她一席红衣,舞着金色火鞭,耀眼非常,身旁护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金钱花豹,身姿矫健气势凶狠,一口下去就咬死一直魔怪。
“嗯,他怎么会让你进来?”
玄燏低头,勾着唇角笑笑没有回答她,而是目视着一地的书卷,“我记得有人说她不识字?”
化烟面色微茜,玄燏这是故意地想看她出糗,她才不搭理他,支着酸软的身子起身,披着长衫款款走过去,衣衫松松垮垮,玲珑的胸乳若隐若现,慵懒的身子透着股风流劲,妩媚诱人。
化烟靠在桌边低头看着他,“堂堂神君屈尊来我妖宫有何贵干?”
玄燏枕着双臂,借着晨光打量着她,片刻,“你瘦了。”
声音低沉,带着三分喑哑,不急不缓,这在寂静的清晨尤为震颤心弦,化烟垂目,压下心尖涌上来的酸涩,俯下身子去寻他的气息,他的唇瓣柔软温热,是她渴望的味道,“我好想你。”
玄燏抱着她坐在怀里,低头柔柔地吻她我的话你一句都没放在心上。”她和玄燏一起挤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玄燏低头在她耳边控诉,微热的气息扑在耳际,有些痒。
她离开令丘山之前,玄燏说了很多不要让她轻举妄动的话,可是哪一项她都没有照做。化烟垂着颈子玩弄他的手指,“……和魔族打起来,总比和仙族打起来好收场。”和魔族大战失去的可能只是性命,和仙族对抗,最后定会魂飞魄散,不得转世。她这么做不过是破釜沉舟、拼死一搏罢了。
玄燏无奈,她说得很对,妖族不动就意味着被欺负,不是被魔族吞灭,就是被仙族讨伐,“……这些凡人的奇门遁术、排兵布阵打一打魔族还可以,和仙族打起来没什么胜算。”玄燏随手捡起来一本书,对她道。
魔族狠利非常,各个法力高强,但是没有种群队伍意识,大多只知道单打独斗,再者就是用邪术驱动脑力低下的魔怪上阵杀敌,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讨教一些机巧的阵术,先引诱、哄骗之后再合力治之。
“妖族大多没什么学识,这屋子里大概是我能找到的所有书了……仙族……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玄燏看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果然,玄燏在帮她。“……你这样,会不会很为难?”妖族毕竟确实犯下逆天罪行,玄燏是天神,说白了是和她有私情才不出兵妖族,如果有一天被发现,后果如何,她不敢想。
玄燏没有回答,只道:“汐若已经在考虑出兵妖族的事……仙族和妖族必定会打一场。”
看来仙族确实要动真格了你和汐若都是下神,为什么是她做主导打仗?前几个月,傲孑在和仙族对抗中,节节衰退,其实都是你在领兵,对不对?”
玄燏听着她的话,就笑了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仙魔战场上,仙族用的阵法、诡计,包括布兵,换阵的方法,绝对不是她能想得出来的。”玄燏那些计策,有一些她甚至都不敢想,更何况那个汐若。“所以,出兵降妖并不是汐若一人的决定,也不是你的决定,而是整个仙族的决定,我说的,可对?”
玄燏叹了口气,唇瓣贴在她耳侧,“是……所以,烟儿有什么对策?”
化烟仰头看着他,目色凄然,“玄燏神君,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对抗天界?”
玄燏轻笑,幽幽看着她,手掌抚着她披散在脑后的乌发,片刻,才道:“魔君傲孑刚刚冒头的时候,前任战神、废太子煦尧领兵出战,魔族不敌,傲孑落败逃窜……当时天界有一些人认为魔族中大部分人来自妖,妖是罪魁祸首,是魔族罪恶的根源……煦尧却不这么认为,反对除妖只降魔
化烟恍然,“所以,他成了前太子,前战神……”说着,抬头看他,“你是煦尧那一派的,而汐若是另一派的。”原来玄燏反对除妖,不仅仅是因为她。
“汐若……只是他们的棋子。”
“是天后的棋子?可是做出除妖降魔这个决定的终究还是天帝
“当今太子皓磊是天帝的小儿子,是当今天后所出,天帝十分偏爱这个小儿子,而他,正是除妖降魔那一派的领头人。”
化烟听完,面上就是一抹冷笑,“……想不到仙族的斗争也这般龌龊……那个煦尧,恐怕也是因为权力斗争才失去太子之位吧……天帝竟然这般糊涂。”
“一个巧言善辩,一个枕边吹风,想不糊涂也难吧。”玄燏叹了一句,捏着她的手,“烟儿可有对策?”
化烟想了想,道:“……谈判,交出黑熊七建以抚慰那些被挖心的仙族
玄燏不待她说完,就摇头否定了她,“仙族灭妖的决心很大……我知道你想以理服人避免仙、妖战争,但这只是缓兵之计,灭妖这个决定他们不会轻易改变
玄燏说的对,她的计策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做一些事去改变他们的想法?”
玄燏莞尔,笑着去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我的烟儿一向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