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的悉心照料下,純芩有了個品質良好的睡眠。
一覺醒來,天光照進屋來,她從床上坐起。撩開紗帳,才將屋內的擺設清楚地看了個仔細。紅石平鋪的地面,橡木傢具,五斗櫃、八仙桌,置物的小架,還有掛在墻上幾幅看來極為雅緻的山水畫,在在顯示這不但是個古代的人家,而且是個富裕之家……
昨夜裡心中的疑惑又重回腦海,這看來不缺錢財的人家,怎麼會幾個兄弟共用一個女人?
啊!莫非,這些男人們有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幾個兄弟娶進一個女人,關起門來奸淫作樂?
若是一個不慎,果真懷上了孩子,她的人生,就不是悲慘二字能夠形容。
思及此,純芩只覺不寒而慄,必得要想個法子,逃出這狼窩才行……
忍耐著全身的酸痛,她從床上落地。手扶著床沿慢慢站起身來。昨晚被那野蠻人狠狠地一番折騰,她連抬起足尖都覺得困難。才邁出一步,大腿的肌肉就被拉扯得生疼,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更是酸澀地像是有針尖梗裡面,每動一下就覺得刺痛。
不過是從床榻走到五斗櫃,幾步之距,好似是走了一世紀之久。
隨手拉出些衫裙穿在身上。古人的衣物還真是麻煩,繩線綁來綁去。偏偏她手酸腳軟,連站立都有困難,那還有辦法一會兒要扭腰,一會手又要伸到背後,只為了平妥拉整齊對襟打好繩結。胡亂穿好一件衣裳,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噓噓。
回身環顧屋內,想要找面鏡子照照,自己穿上古裝是個什麼模樣?
黑褐色漆的梳妝枱旁,擺放著一面半人高的銅鏡。
純芩移步到銅鏡前,左顧右盼。金屬的鏡面當然比不上現代的玻璃鏡面那樣光亮清晰。但是從鏡中人濃纖合度,凹凸有緻的身材看來,還真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著照入屋來的天光,純芩捲起寬秀,打量著自己滑如凝脂的肌膚,再將手指撫著自己的小臉蛋兒。發現這具老天爺重新賜給她的軀體,白皙柔滑又有彈性,估計才只是個十四、五歲的荳蔻少女。
作孽啊!放在現代,還只是個中學生啊!竟然就被人關起門來當作是洩慾的工具?
話說回來,這戶人家裡,究竟是有幾個兄弟呢?
從昨日那男人的話語裡判斷,少則三人,多則……
純芩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往下想。
如今之計,要趕緊弄清楚身處的環境,而後尋找可能逃跑的機會。
當下,不再遲疑,踩著那布面的繡花鞋走到門邊,手扣著門環往兩外推開,正要舉腳跨出門檻,卻聽到一聲低沉的問喝:〝娘子這是要往那裡去?〞
娘子?
純芩嚇了一跳,抬起頭來,門邊站著一個年約三十的男子。濃眉闊臉,身材壯碩,金亮陽光從他的身後斜照而下,逆光之中,彷彿是天神般英勇威武。
〝我……我……〞太過慌亂,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只一步步地往後退去,直到發現自己被來人逼到墻邊,退無可退。情急之下,她想起方才在梳妝枱上看到個紅木匣子,裡面放了針線,繡布,還有,一隻手掌大小的剪子!
不及多想,她衝到梳妝枱邊,一把抓起剪子,指著來人說道:〝你……別過來
那男人先是楞了下,而後蹙起濃眉,眼中的厲光朝著她逼視:〝芩娘,妳這是在做什麼?李恪說妳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昨兒夜裡不太合作,讓他很不盡興。我本來以為是他多心,看來……是真有其事?〞
看那兇神惡煞的模樣,芩娘的三魂七魄嚇得去了一半,小手一個不穩,剪子就從指尖滑落,掉落在石板地上發出哐噹好大的聲響。
〝你……你
結巴了半天,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眼前這男人。
是該稱他相公嗎?不好,好像這字眼也被拿來稱呼男妓,若是不慎用錯,火上添油就大大地不妙!
那麼,喊他夫君?官人?還是老爺?
遲疑間,粗曠的男人像是攫小雞般一把將她拽到床邊,不由分說就推在絲被上。大掌撩起她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衫裙,手指勾著她的褻褲一褪到底。
腿心上一陣冰冷涼意竄到心頭,芩娘的小臉唰地霜白。她沒想自己死後重生,竟然比活著還要慘,日夜都要被男人壓在身下奸淫。
眼眸裡盡是凄涼。
滿面的哀怨落入男人眼底,似有一絲的不忍。床頭的夾櫃裡取出一個小瓷瓶,指尖挖出豆粒大小的膏藥,塗上她的蜜處。
芩娘欲哭無淚。
身下有些涼,有些麻,不知被男人抹了什麼樣的怪東西?
聞著那傳到鼻間的味道,有些像是薄荷錠清心油之類的外用軟膏。反正,沒事給她塗藥肯定是不安好心。小說裡都是那樣寫,若非春藥,便是催情劑,男人拿來增加情趣之用。
〝我……不能再做了!求你放了我吧!〞芩娘鼓起勇氣,開口相求。暗地裡下了決心,男人若不肯放手,她便要拼死反抗。
大不了,再次死於非命。寧願因為激怒男人被當場打死,也好過在床上被奸死。
〝你在胡說些什麼?〞壯碩男人上半身前傾,瞇眼打量了她許久。那張臉,和昨晚那個壓著她逞兇的男人有幾分的相似,稍為上了點年紀,線條臉部較為粗曠,但是五官輪廓大至相同。
他用手掌鉗著她的下巴,像是檢查牲口似地打開她的牙關,指腹撫著她的下唇,甚是滿意地贊許著:〝芩娘這一口美麗的貝齒,比珍珠還要白亮,讓夫君百看不厭,愛不釋手啊!〞
聽過有戀足癖,沒聽說過有人戀齒?這家男人都有蛇精病?
將她的一口牙齒細細地撫弄了一番後,男人才正色說道:〝芩娘,當初妳賣身葬父,進我李家府宅之時,就已經有言在先。妳要盡一切的努力,在最短的時間內為李家誕下兒子。可這才成親不到一個月,妳便開始百般推托,稱病臥床。再這樣下去……〞男人面色一沉,死盯著她:〝二弟和三弟脾氣都不太好,教訓起不聽話的女人,無論是用板子還是鞭子,或者是吊在樹上灌鹽水,都能將人整得死去活來
一番不著痕跡的威脅,說得芩娘嘴角發顫,想要硬氣挺直背脊,可眼眶怎麼也止不住潺潺的淚水。
〝老……老爺?〞再也顧不得該怎麼稱呼他才對,芩娘往男人身邊挨了過去。〝芩娘,一切都聽您的?〞
心裡就一個想法,男人到她房裡來就一個目地,快快滿足他,她就能得到解脫。雖說她已經死過一回,再死一次也沒什麼好怕,但是受盡折磨卻死不了,那種慘狀想了就全身發毛,她可不想輕易嚐試。
〝聽話就好,爺又不是老虎猛獸,娘子犯不著怕成這樣!〞
男人黑熊般粗壯的身子往下一壓,芩娘就像是小雞般地被按倒在床上。
〝啊……〞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穿上身的衣裳一下就又被剝去,她悲催地覺得自己彷彿是那些社會新聞版裡描寫的雛妓血淚故事主角,整日趴躺在床上不穿衣服,隨便男人來去自如地在她的身上快意……
〝嗯……娘子這小穴,還是這樣緊……〞男人的手指往她腿心裡戳入,口中發出贊嘆。他以為芩娘被自家那折騰女人向來不手軟的二弟肏了整夜,花穴該是鬆軟失去彈性才對。沒料到,指尖深入,好像是進到了浸了水的牛皮手套,緊緊貼附想抽出都難。當下,手指上的水濕熱感傳到下腹,小兄弟瞬間抬頭叫囂。
〝啊……老爺……輕一些啊……〞芩娘歷經了整夜的翻雲覆雨,嬌嫩的花唇敏感得一丁點的觸碰都覺得刺痛,蹙著秀眉,不停地呻吟。〝痛……很痛
男人見她如此可憐兮兮,抽插的動作停止片刻,隨即眼色一沉,手掌緊握著她的臀部腰椎往前挺動,〝娘子忍著點……大夫說了,這幾日乃娘子受孕的最佳時機,爺們要日夜澆灌,好讓妳懷上孩子
邊說著,下身如鐵杵撞城墻一般,一下重過一下,撞得女人哀聲連連。直到芩娘好似被摧殘落地的花苗,淚水汗水滿佈在蒼白的小臉上沾濕枕巾,男人搗弄得暢快淋漓,猛然仰天一聲長呼,射出精水,癱趴在她的胸前大口喘氣……
男人躺在她的身上,腦袋枕著她的渾白雪胸,手指環著嫣紅的乳菓把玩,已經疲軟的棒杵卻不離開她的身體。
〝芩娘,妳這身子太銷魂,怎麼吃都覺得不夠……〞昨兒夜裡因為王尚書的侄子娶媳婦,他前去喝喜酒回來晚了。待走近東廂房的院落,發現二弟李恪已經捷足先登抱著芩娘屋裡孟浪。孤夜寒涼,他獨抱空枕,偏屋裡聽著院子裡的蟲鳴嘰嘰喳喳叫了一晚!
明知道娘子陪了二弟整夜,肯定是累壞了。但就是不想放開,那溫軟白嫩,咬在嘴裡比凝脂還要滑潤的美人肌膚啊!
〝嗯……老爺,你可以起來了嗎?〞芩娘被壓得全身僵硬,忍不住小手推著他的肩頭。
〝何故一直喊我老爺?娘子從前都只喊爺而已,如今卻多了個老字?是暗示夫君三十而立之年,比不上二弟和三弟那二十出頭年輕小伙子的勇猛?〞語間,有些氣悶的男人狠狠在她的胸峰上咬了一口。
嘴上占著便宜,交疊的腿腹也不得閑。
半透的紅幔紗帳之中,清晨的陽光窗檑上透進少許進來,白晃的光影隨著那嘎吱尖叫的床板搖動,芩娘纖細的腰肢被男人粗厚的大掌緊緊掐著,嘴裡的呻吟斷斷續續溢出喉嚨。
有苦說不出,她全然放棄思考的本能。
不哭叫也不求饒,只張開雙腿任由男人上下折騰,徹底地發洩到精盡力竭。
直到男人終於魘足,拍了拍她的小臉,低沉沙啞的嗓音仍是不依不饒:〝爺肏得妳夠爽嗎?比起二爺和三爺如何?〞
〝嗯……夠……〞壓抑著滿腹的委曲,除了一個勁兒地點頭,她那敢有別的意見?
她已經知道昨晚床上那男人的是二爺,叫李恪。現在這個是大爺,肯定是姓李,叫何名還是未知。
至於三爺,長得是圓的還是方的,完全沒有概念!
管他是什麼爺,反正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全都拿她當做是皮影人在對待,高興怎麼折就怎麼折,壓扁了絲線扯一扯就又可完好如初。她若能出去這座杜鵑窩宅門,一定會有多遠走多遠,寧願餓死街邊都不會再回頭
作者碎碎念:
嗯 該怎麼說呢?
就是 留言 禮物 作著菌都看到了
內心十分 十分滴感謝
碼字的寫手都是一樣的心情 希望故事有人看 有人追
被說好看 被催更 都是開心的
但是 時間 能力都很有限 沒法穩定更新 請大家原諒
禮物請千萬別再送了!作者君收來也沒啥用 別浪費銀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