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拍寵物般地摸著她的頭。
"太困了,今天就先睡了,明天再操你,騷貨
林影心里之委屈,明明是他先勾起了她的慾火,現在又想讓她去睡覺?而且他自己難道不需要解決
正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便按住她的頭直到他的陽具上。 "你就陪著你的小主人睡吧,最好給我好好舔,不然就等著挨打吧。"他抬起身,手伸到她乳頭上狠掐了一把,她吃痛慘叫著,委屈的眼淚順勢掉了下來。可這叫聲在他聽來不過是淫蕩的呻吟,邀約著他的堅挺能狠狠將她貫穿
"小公主,你這麼喜歡哭可不好啊。"
他抹掉了她臉上的淚珠,開始對她溫柔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她的眼淚是真是假,這個小騷貨他永遠都摸不透。不過只要她漂亮,淫蕩又有趣,其他都不重要
她和別人上過床也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想到著他突然心頭一緊,煩躁的情緒突然一湧而上。那種奇怪的失控感又上來了
她的眼淚還在不斷往下掉。他突然就沒有了耐心,手探在她胸前不斷揉搓著,然後拇指和食指捻住右邊乳頭,威脅般地輕捏著
她那軟綿又勾人的呻吟讓他的性器漲得有些疼,可時間還多,他得慢慢來
"你再哭,你的奶子可就不好受了。" 說著他擰著她的乳頭往上提,她全身的肌肉都由於這一點的痛楚而收緊,卻是忍住不再流淚,嘴唇也快被咬破。然而她的身下的床單早已濕了一片
夾雜著痛苦和快感,她止不住地叫出聲,睜大地雙眼含著淚盯著他,眼裡帶著情慾地似乎在渴望著更狠得蹂躪
果然是個受虐狂
他想就這樣直接把她就地正法,可是這樣的話她可能就和曾經一樣,滿足了過後翻臉不認人吧。安遠又想到了幾個月前得那一次, 她非得堅持在做愛之後回到自己的家,他無奈只得半夜將她送回, 卻留的自己的雞吧在她走後又硬了,而不得不靠手解決。這到底是自己是主人還是她林影是主人啊
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奪回這主導權,至少得讓這騷貨跪著求,他才會給她
想著這裡,他便沒有理由地反手扇了她一耳光,卻沒想到她被扇得性慾高漲,穴口顫抖著差一點就到了高潮
她能感覺到從自己下面湧出來得濕滑液體弄得大腿根部一片濕滑,如果得不到男人的陽物,這水恐怕得源源不斷流一晚上
"好睡吧,記住時不時舔舔你的小主人,聞著我雞吧的味道你應該會睡得更香吧。"
她心裡說不出的委屈,慾望不知從何發洩,胸前還殘留著的痛楚卻更像是催情劑一般讓她渴望到極點
聽著他的呼嚕聲,她知道今晚注定得獨自和慾望掙扎了
她趴在她的大腿上,口鼻貼著他剛放鬆著的陽具,男性的味道讓她內心更加騷動。她伸出舌頭細細舔著,看上去是在虔誠地崇拜他的陽物。一個發騷的女人,無論如何在此時都是無比虔誠地渴望性愛
她快受不了了。下身止不住地分泌出性愛的液體
她摸索著拿到了手機。打開消息,點開一個男人的頭像,"我好想你。我想和你做愛。"發送,然後看著面前熟睡的男人,一絲帶著輕蔑的笑意滑上嘴角
"你不想操我是吧,無所謂,改天我和別人操。" 她在心裡默默地腹誹著
收到了回复的消息。 "我也想你,也想和你做愛的時候。小美女,找個時間我來看你吧,上次和你做簡直完美
她快速的回复著,卻沒有意識到身旁的男人其實並沒有睡著
"你在和誰發消息啊?"
"你不用知道。"她似乎被嚇了一跳,卻仍是強裝鎮定,畢竟,她從沒有和他承諾過什麼
她按下了鎖屏鍵把手機扔到一邊,盯著他強忍著怒氣的面孔,咬著唇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的憤怒讓他自己都覺得詫異,明知道面前這個小婊子沒有任何責任對他保持忠貞,他卻仍希望她至少能解釋一下。但是她只是望著他,也沒有說話
她有些厭倦這種感覺,明明是抱著被操的心態來的,卻得不到想要的,想約別人,卻近乎被抓了個現行
倒無所謂,大不了被打一頓,或者分開也行
安遠果然抑制不了憤怒,就和她預想中的一樣,扯住她的頭髮,然後扇了她結實地兩耳光
變態如她,居然覺得好爽。雖然眼淚一湧而出,可是下面的液體也是止不住地開始分泌。她突然覺得其實跟著他也不錯,至少受虐的慾望總會被滿足,哪怕是只有在他被激怒的時候
她期待著眼前這個男人用皮帶,或者鞭子打她,最好打完後還能操她一頓
"我也不知道你是在和誰發消息,也沒有理由問你,但是現在你在這,就是我的人,想對你怎麼樣,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