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很討厭自己的名字,她覺得這個名字俗氣到自己聽著都會反胃的地步。雖然她的護照上,這個名字還是耀眼地印在上面,怎麼也抹不掉
於是她給自己取了同樣艷俗的英文名,Pamela。她從未覺得這個名字有多麼的俗氣,反而覺得好聽到想在每張文件上都籤上這個並不是官方的名字
窗外的陽光其實只是虛偽的假象,開著暖氣的室內不會感受到外界的寒冷,卻還是能透過飄飄揚揚的雪花中隱約覺得一陣寒意。現在她意識到應該給安遠傳一條消息,準確的說,應該是回复他幾個小時前叫她來見他的消息
安遠是她的主人,在她看來是純粹的肉體關係,也不愛他,就像她的另一個長期性伴也不那麼愛她一樣
她會在安遠調教她的時候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來激怒他,進而得到她所期待的,更加嚴厲的懲罰
"我是不是很賤。"她落寞地想著,卻對自己擠出一個自以為很甜美的笑容。或者,其實在某些男人看來,卻是很誘惑
她對著鏡子描繪著眼線,又是那種她自己並沒有察覺出的艷俗的風格。配上紅唇,剛剛極像某個過氣的三流明星
她每次將要出門時總是無可奈何地檢查自己妝容的每一個細節,不滿意卻又為搭上公車而不得不匆匆離去
然後她會盯著停在路上車輛的窗戶,看著自己的側臉,和每一個自戀的人沒有分別。她其實很沾沾自喜地想著男人們對她說的恭維話
"見我的時候不要穿內褲。"安遠的這條消息讓她頓感手足無措。她已經上了公交車了,怎樣才能順利脫掉這條內褲?會不會被人發現?可是這麼一想,她的下面便分泌出曖昧的液體
她的手悄悄地解開了牛仔褲上的鈕扣,趁著沒人看向她,褪下褲子,盡量避免不被人發現,再脫下了內褲,然後又迅速的套上褲子
內褲被她塞到了包裡,濕濕黏黏的,可能他又要罵她淫蕩了吧,她想
"主人,我已經在路上了,好想要。‘發出了這條消息,嘴角微勾我不是說來接你嗎不用了。我馬上就到
她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不喜歡和炮友產生任何除性以外親密的關係,就像這種來接她的事情,她一律都會迴避。即便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attached. 這是她的原則,雖然在她看來,原則也是可以改變的
她遠遠的就看見安遠現在雪地裡等著她,想著即將面臨的調教,她的下體又開始濕潤了起來
"等著,我載你回去,把你的衣服都準備上,在我這住一周,反正下週你放假。" 安遠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讓她覺得有些不適,但她也是點著頭答應了。對調教的渴望遠甚過理性的分析吧
林影一進門便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玩手機。安遠也不急,只是靠近她開始解她的衣服。林影仍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只是放下了手機,看著安遠的眼睛悠悠地說:"你不是應該現在讓我跪下來,然後開始調教我嗎?怎麼現在這麼溫柔了
"我要怎樣對你需要你提醒嗎?小婊子。"
對於她的挑釁,他倒是不急,只是用手挑逗著她的乳頭,然後死死掐著乳尖不放手
他扯下了她擋在胸前唯一能遮住自己身體的衣服。他強迫她裸體在他面前跳舞。她不從。頭髮從後面被狠狠扯住,迎面而來的一耳光讓她的眼睛濕潤而下體卻濕透了。乳尖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她顫栗著卻帶著快感
她在他坐下之後不得不開始配合他羞辱她的遊戲。胸前的兩粒深紅隨著她的舞步上下顫抖著,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掉下來。赤裸著跳舞的她和衣冠楚楚的他就是明顯的對比,這種對比讓她感覺到屈辱得想直接暈過去
他走上前去,手摸到她濕潤光潔的下體,狠掐了一把她的花瓣,探進一根手指,抽插帶動的水聲讓她羞到臉頰泛紅,眼睛緊閉像是不敢面對著蓄意的羞辱。而他卻明白這不過是她的偽裝,這個淫水流了他一手的小婊子還會害羞
別裝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操你。
她羞恥地頭偏到一邊,卻被他捏住下巴,強迫她睜開眼睛直視他。
他另一隻手繼續褻玩著她的私密處,她兩腿併攏卻並不能影響他手指在那細縫裡進進出出
你跳舞真好看。特別是你那屁股,扭得讓我好想用皮帶把你那嫩肉抽腫。
他摸著她光滑圓潤的臀峰,接著開始一下下的抽打。
她一聲又一聲浪叫著。兩腿夾緊摩擦著,身上的痛楚在此刻變成令她欲罷不能的催情劑。她好想,就這樣被狠操一頓直到不能為止
扯住她的頭髮按趴在地上,兩腿分開,她試著用手去遮住下體,卻被他一腳踢開。
他的腳趾往下沾了些她蜜穴分泌出的汁液便往陰蒂上一下下地磨蹭著。大腦一陣空白只感覺陰蒂出強烈的快感讓她好像被下了蠱似地,開始止不住地浪叫
一股熱流好像從她的下體開始湧出,她大概快到高潮的邊緣,他卻放慢了蹂躪她的速度,讓她始終達不到發洩的狀態。
她的浪叫開始帶著哀求的意味,一聲比一聲軟綿,像是要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我想要
她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又好像並沒有註視他。他敢肯定,這時候的她,為了高潮,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她可以為了求操,舔一個小時他的後面,直到他同意操她為止
他並沒有理會他。立刻操她這種事情在這時並沒有比藉此羞辱她來得更令人興奮。
他想看看,在他並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她能為了高潮做出什麼更有趣的事來
"求你了
他雙手交叉在胸前,玩味地看著她在腳下扭動著想得到高潮的飢渴模樣。她的臉上帶著情慾的潮紅和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令他瞬間慾望高漲。這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在此刻卻成了他的玩物
她可能並不是他一個人的玩物,可這並不在他能掌控的範圍內。他突然有一種失控的感覺,討厭這樣,那就只能此刻在她身上發洩
"我的小公主…你看你現在多美麗。可是你現在只是我的小母狗
"嗯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求主人隨意玩弄母狗的逼。"現在的她為了得到滿足,什麼羞恥的話都能講出口
主人?她的主人不知道有多少個,也不知道到底在全世界的哪些角落都有。可能她更像是他們的主人,操縱著他們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在看似征服她的過程中被她征服
"主人,操我…"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抱住他的大腿,一直向上直到他兩腿間堅挺的性器
她伸出舌頭舔舐著他散發出荷爾蒙氣息的陽物,從頂端開始,一寸也沒有忽略地用香舌滑過,同時嬌喘著像是在邀請他撫慰她早已濕透的下體
她的唇移到了他的龜頭處,張嘴含住那頂端然後一寸寸地吞入。
她那蒙著一層霧氣的雙眼迷醉地看著他,像是等待救贖的表情,等待他拯救她早已墮落的靈魂
她突然想起了前天的另外一個男人。她突然想起他的手指插進她菊花里的那一瞬間
她只是渴望被插入。不一定非得是他。
她吐出含在嘴裡的陽物,微瞇著雙眼看著他。
"操我吧。" 她分開雙腿,手指探到腿間,緩緩插入那濕滑的小穴,帶出一絲淫蕩的液體,放進口中吸吮著,嬌媚又挑逗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