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罂的腰下塞着柔软的旧蒲团被支得老高,高潮后的余韵让她动也不想动,两条腿还大敞四开地张着,殷红的小嘴儿一抽一抽地吐着淫液的情景甚是淫靡不堪,但她已经没精力计较自己在那个男人眼里是怎么个不堪的模样了。
缘业把着霍罂被束缚起的双手,让她玉藕似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颈,扶着她软绵绵使不上力的细腰,教他面对面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盘坐在刚刚还塞在霍罂腰下的蒲团上,只除了尚衣衫不整,下身那孽物正一柱擎天,好似是个虔诚诵经的信徒。然而在只有他和她能看见的世界里,在佛祖慈悲的注视无法穿透的另一重空间里,眼含春意一脸媚色的少女瘫软在他怀里,他粗长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紧窄的嫩穴里。
现实与虚幻的梦境相重叠,那场未能遂愿的梦境仿佛是在这一刻重临,给了他圆满的机会。
佛前的交媾,这种禁忌色情的感觉让缘业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什么诵经拜佛,什么名声盛誉,都不及此刻怀中的少女带给他的欢愉从前的二十八年,他真的是白活了
就算是她自己,他也绝不允许将她带离他身边,他不能够容忍失去她之后了无意趣的未来
如果能换来怀中这个少女永生的陪伴,就算是堕佛入魔又有何妨呢?
异常硬挺的肉棒一点点地深入湿热的甬道,这次的进入非常顺利,有了之前一次的高潮,整个穴道内都浸透着淫液,顺滑地迎接了异物的挺进。霍罂忍不住仰起头,急促的喘息了起来,花穴的深处还轻微地抽搐着没有从上一次极致中缓过来,花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都极为敏感,此时被那邪恶的物什撵开,她觉得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一寸寸地撵开就要魂飞魄散。
不行太大了吃不下了好深霍罂的脑子里混混沌沌地塞满了她还没叫出口的呻吟,朦朦胧胧的她觉得好像是有某个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
身下恶劣的男人反复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这样的姿势比刚刚入得还要更深些,粗长的肉棒已经被她吃到底,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地向她的更深处大肆挞伐,狠狠的肏入,再拔出来,然后再肏入,肉棒根部的那两个囊袋都要塞进来一般
“啊停下,停下受不住了呜呜呜她在一波一波猛烈的欢愉中无助地摇着头呜咽出声。缘业自然不会因为她失神的哀求放过她,他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次一次又深又狠的杵在花穴的深处,那势头像是要将她顶穿一般。
“唔嗯,嗯啊啊啊反复的猛烈冲撞中霍罂再一次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小腹被顶的凸起的地方剧烈地抽搐,整个花穴都不由自主地缩紧使劲吸吮着那根征伐的凶器,然后抽搐了几下之后宫口大开,一股股汹涌的热液兜头浇在肉棒的顶端。
“嘶好紧缘业又在更加窄小的甬道中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才喟叹一声释放在了少女的子宫里,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激得霍罂又哆哆嗦嗦地小泄了一次。
狠狠高潮了两次的少女像是暂时失去了意识,乖乖巧巧地趴在缘业的怀里。缘业轻抚着少女光滑的裸背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虽然他深埋在少女体内的阳具还没有完全消肿但是前前后后已经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这个场合并不是很适合再来一次了。
缘业将小姑娘放到她被褪下的衣裙上,起身穿好了僧袍裤子,整理好仪容,从完全失去警戒的小姑娘的手掌心儿里把她那根儿圆溜溜的种子抠了出来,把小姑娘打横抱起,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大雄宝殿
被带回禅房的霍罂又被缘业压在榻上反反复复地肏了好多次,回到了他自己的地界儿这男人对她的所求似乎更肆无忌惮了一些,恶劣地逼迫她在他的侵犯下说些粗俗不堪的淫词儿,她越是羞耻得战栗,他就越是兴奋激动。迷迷糊糊地霍罂甚至开始怀疑姜染那套妖精吸人精魄的说辞是不是唬她玩儿的,这驰骋了半宿的男人哪有被蚕食了精气的样子他生龙活虎得很,反而是她要被榨干了。
缘业缠着霍罂折腾到了天色都发白,终于确信了这一次小姑娘是真的受不住了,昏倒在榻上睡得死沉才肯罢休。他嘴里说着要把她绑在这里做她的禁脔,倒也没真的弄出一条锁链来,他仔细地替熟睡的小姑娘擦洗了身体,又拎着水桶自己冲了凉,才坐回床边,贪婪地凝视着少女的容颜
从他有记忆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是一个乞儿了,是家贫还是什么原因他也没兴致深究,他来的时候就是孑然一身的,能让他存在什么依恋或者是归属感的东西都太少,而他稍稍努力就能得到的声明地位在短暂的激情过后又很快让他觉得无趣,他这样茫然地活着,活了二十八年,找不到任何一件真正属于他的东西。
除了这个小姑娘。
她伴他多年时光,这地方这么多年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只有他知道她的存在。
她是独属于他的
做了多少年的智者高僧,缘业这些年得来的精巧物件不少,其中有一件他之前不怎么瞧得上眼的东西,今日倒是刚好派上了用场。他在箱笼里摸出一串佛珠,佛珠本身没那么金贵所以之前不得他的青眼,巧就巧在坠子上有个银造的香球,上面有个暗扣,可以打开,能盛放些香料。这香球做得精巧,雕文细腻讲究为了美观暗扣也设计得隐秘,一般是注意不到的,倒是正适合藏些东西——譬如小姑娘那颗种子。
将佩戴了多年的紫檀佛珠随意丢进箱笼里,缘业将这串佛珠缠在手上,志得意满地出门去做早课了。
虽然并没有真的弄出一出囚禁的戏码,但他觉得把这个小东西留在身边比锁上百条锁链还管用,把心爱的小姑娘拴在床上做个禁脔当作床笫间的情趣还好,真弄成这样也没意思,只要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他不介意给她留一点自由,他还是比较喜欢她有些顽劣的样子
等霍罂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她躺在缘业的禅房里,手脚并没有被锁住,也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不消多想他敢这么放心大胆地放她独处,她费尽心思想要掩藏起来的本体自然是已经被他收走了
出逃的计划彻底泡了汤,霍罂一时间也不知还有什么可做的,胡乱套上衣袍,抱着腿坐在榻上发起呆来。
一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明明她身为一个半吊子的妖,多少也是比人类占些优势的,却总是处于这样无力抗争的境地,这个妖做得未免太失败更令她惶惶不安的是,这一切也恰恰说明在她的意识深处其实根本就是欢欣雀跃地期待这些事情的,甚至枉顾缘业的身体安危。
她果然不是一个好妖精少女将脸埋在臂弯里,嘤嘤地哭泣起来。
这样发泄了好一会儿,霍罂才终于觉得心口堵住的地方稍稍松快了一些,她脑子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决招数,索性就继续逃跑好了,总是不能坐以待毙的。她没敢走正门,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拎着裙角从后窗跳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缘业从小姑娘的嘤嘤哭泣皱着眉一直听到哭声停息,窗子两声开关的轻响,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握紧了指间的佛珠。
要他放弃她是万万不能的。可他从不曾想过,这世间还有一件事能这样难,声明学识都不及它的分毫,是他万分努力都还不进反退,甚至无从着手的。
那是得到一个人的心,让她爱他。
再说第三次出逃的霍罂,满心沮丧地离开了菩提寺,又不敢去找姜染说话,恐怕这一出被他知道了要被教训,百无聊赖恍恍惚惚地在菩提山上游荡。逛到后山,碰到了同样定居在菩提山的一对鹤妖,和隔壁山那只叽叽喳喳大嘴巴的百灵鸟凑在一起说话。
“诶,听说了吗?最近京城出大事了!”小百灵神神秘秘地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京城里能出什么大事,就算是出了事,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两个鹤妖是道门出身,平日里行事颇有些骄矜,是想要成仙成圣的,对凡俗之事倒是不怎么上心。
“哎哎哎,这可就说错了,这回这事儿跟咱们关系可大着呢!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妖来了这片地界儿了,京城里已经弄死好些个姑娘了!”小百灵忙反驳道。
“啊?!你是说有妖在京城拿人类女子做炉鼎修炼?”
“是啊!这事闹得挺大的,已经有一波猎妖术士在活动了,咱们妖族上面也已经惊动了,恐怕这孤山啊,也清净不了几天了。”
“哼,”其中一个鹤妖冷哼了一声,“别又是一只臭狐狸吧。”
霍罂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大概情况她是听明白了,想来姜染那家伙之前的那套说辞也都是实话,但是狐妖?她知道这两个自诩清高的鹤妖一向是对姜染挺不屑的,但这和姜染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