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罂在姜染的洞府里躲了好几天,然后因为没有同情心的公狐狸姜染始终觉着她待在这儿实在是影响他和孤山的一众女妖精的日常双修了,才不情愿地被赶了出来。为了能躲开和缘业的任何碰面,霍罂蹲在菩提寺的山门外面等到了半夜,更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偷偷地溜进了寺院的中庭。
大雄宝殿里燃着许多长明灯,每天夜里都有僧人轮流守夜,而借着大殿中透出的烛光,她能看见她的菩提树枝繁叶茂影影绰绰的,树叶伴着风摇曳唦唦作响,倒是有些可怖。这个时间缘业一定早就睡了,霍罂稍稍安了心蹲到树下,兢兢业业地开始用妖力刨土。
像姜染这样,禽兽虫鱼,动物修炼成的妖,天生就有筋骨血肉,化出人身不过是重塑形体而已,而霍罂这样植株花草修行来的妖怪,确是无法将本体变成肉身的,须得消耗更多的妖力修为才能凝成一具人类模样的身体,还不能脱离本体太远。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霍罂的本体是一颗闷了千年也不发芽的种子,倒不至于像一般的树妖花妖一般难以挪动身躯,只是这菩提树下盘根错节,她那个小小的本体还要费些心思弄出来罢了。
霍罂在树下哼着小曲儿埋头苦干,虽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寄身多年的寺院,但还是在心里称赞了一句姜染的机智,以她那个空空如也的小脑子还真找不出一个这么一劳永逸的好方法。她想着马上就可以逃离这种窘境了,满心轻松愉悦,自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大雄宝殿在她开始动工的时候悄悄地开了门,门口站着个眉目俊朗的青年和尚,那和尚的脸随着她小曲儿哼得起劲也越来越黑
“哈,找到了!”也不知是挖了多深,霍罂终于掘出了她那枚小小的种子,她挥袖施法将掘出来的土又仔细填回树下,将黑乎乎的种子托在手心,轻轻吹去上面粘黏的泥土。
“找到什么了?”轻飘飘地一句问话从霍罂的耳边穿来。
“我的种子啊!”她正高兴,还没仔细思考这时候会有谁在这里问她这个问题,就随口回答了。
“哦?是么?”缘业眯了眯眼睛,脸色更加难看了,语气里带些咬牙切齿的狠意。虽然早有预料这小姑娘说不准会带着本体逃跑,但真真切切看到这一幕,缘业还哪里有不气的。他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想着他的小姑娘许是不会这么狠心,可眼下这情景已经很明白了,她手掌上那颗浑圆的种子十成十就是她的本尊。
都说修身养性慈悲为怀是出家人,可即使修读万千佛法纵使世事通明他们也不过是三界之内五行之中红尘障里一介凡人罢了,更何况缘业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一心向佛的人。他这次是真的被这寡情薄意的丫头气着了,胸口像是烧着一团火焰,火苗裹着心底有些阴暗的狠意直冲上脑袋,他发了狠地一把拽过小姑娘,将刚刚回过神来一脸惊惧的小姑娘扛上肩头,转身进了大雄宝殿,“咣当”摔上了门。
却说他扛在肩头的小姑娘霍罂呢?答完话才发觉好像哪里不对,回头看见自己千方百计要躲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要逃跑的时候被他抓了个正着,又是惊恐又是心虚,整个人都慌了,竟一下子忘了要赶紧逃跑这件事。紧接着再被一脸凶狠好像是被她气得不轻的缘业和尚扛上肩头关进宝殿,她就已如瓮中之鳖待宰羔羊,只能任他宰割了。
缘业卸下肩膀上扛着的姑娘,把她撂在佛祖金像前的一个蒲团上。“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给你太多后退的空间了。”看着哆哆嗦嗦往后退的小姑娘,他不紧不慢地脱去了上身的僧袍,僧袍下的胸膛和臂膀都暴露在烛光中,线条优美又充满力量。
他单膝触底,有些粗暴地拽着小姑娘的脚踝将她拖回来,雪白的外袍在慌忙挣扎中剥落,红纱的襦裙也被他这么一拽全都向上堆在了少女的腰际。小姑娘两眼红红的,脸颊也红扑扑地,瞪着圆溜溜的水瞳有些惶恐地看着他,两条细长的腿儿毫无防备地张开,中间那处艳红的花穴袒露在他面前,秀色可餐。
“咿呀不行!”小姑娘紧张地想要夹起双腿,缘业却已经抢先一步拉着她的两条腿架在腰侧,整个人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再并拢双腿,又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一把拉开襦裙的红色衣带,粗鲁的将她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霍罂就在他暴风骤雨般的怒气中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勉力抬起头,使劲摇头拒绝,祈求他再放她一马。
当然,这显然是完全不可能的,缘业冷酷地看着她——他已经放过她太多次了。况且,面前这美景即使是他真的已经成圣成佛也难以把持的吧
肉体还略青涩未完全成熟的少女赤裸地躺在红色的纱上,一双乳儿像两个小馒头,顶上两颗红枣儿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眼见着就觉得香嫩可口,平坦的小腹和小巧可爱的肚脐,还有白皙嫩滑的大腿间红艳艳的小穴,已经在羞耻中敏感地溢出了蜜来。
在烛光灿烂的大雄宝殿里,在拈花微笑目光慈悲的佛像前,她纤细的手腕被一根红色的带子束缚着,仿佛是屈辱的献祭一般将整具诱人的躯体都奉到了他面前,这样禁忌淫靡的气氛,缘业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下身那根东西仿佛都快将裤子顶穿了。
他贪婪地注视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灼热的目光让霍罂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抚慰奸淫了个遍,她紧张地绷紧身子,花穴竟然在他的视奸中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泡水儿来。缘业勾了勾嘴角,她敏感的反应倒是让他颇为满意,但心头的那点愉悦还不足以平息他胸中蓬勃的怒意。
现在更深人静,在这威严的佛殿里,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干她。
缘业解开裤子,释放出青筋脉动粗涨的欲根。他把小姑娘的双手压到头顶,把一个蒲团塞到她的浑圆的小屁股下面,把小穴架的更高,一只手扶着阴茎在小姑娘吐了水儿湿漉漉的穴口来回画圆顶弄,唇齿则在她的耳垂和侧颈的敏感处肆无忌惮地作乱。
“嗯嗯不行不能进来别小姑娘红着脸拒绝,可她已经无力反抗退无可退,只能摇着小屁股想躲避肉棒暧昧的磨蹭,却不曾想自己现在这样子更像是摇着屁股求肏的样子。
缘业觉得她这身心不一的样子颇有意思,想着要好好逗弄她一下,龟头顶开了少女的花穴,浅浅的插了进去,穴里的饥渴的媚肉立刻包围了上来,想把那根肉棒向花穴的更深处吸。缘业只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了又很快抽了出来,不再肯满足她,继续轻轻重重地在翕动的穴口上撞击,不断地骚动情潮意图摧垮她的意志。
“宝贝,要不要?嗯?”他沙哑着嗓音,用低沉诱惑的语调在她耳边喃喃诱惑道。
“呜不不行少女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明明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他撞击,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却还是不肯松口。
“狠心的小东西,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缘业今夜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在这上面耗的,也不纠结她到底怎么搭话,猛地一挺身挤入花穴,将欲龙狠狠送到花穴的深处,空出手来,摩挲着她的大腿,沿着腰线缓缓向上,蹂躏上少女摇晃的雪乳。
肉棒肆无忌惮地在花穴中进出,粗暴蛮横地横冲直撞拉扯着穴里的媚肉在肏干中不断地翻进翻出,殷红殷红的穴肉又是淫靡又是可怜
“想要逃跑,嗯?是不是打算再也不回来了唔再也不见我了?”缘业一遍喘息着一边质问道。
“呀呀不要不行太深了要坏了嗯啊被连番生猛的深入顶撞得魂飞天际的少女自是腾不出空停下浪叫来回答他的问题的。
缘业并不在意,他知道她是听得见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别想着逃跑,你逃不开的,只能让我肏,知道么?”他泄愤似的咬了咬小姑娘乳儿上的嫩肉,又舔舐吮吸直到留下了一个扎眼的红痕,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凌虐花心深处那扇小门,酸麻的快感逼得霍罂快要疯掉。
“我会把你关起来,把打磨光滑的银环套在你身上用粗重的铁链把你锁在床上,把你剥得赤条条的,让你踏不出我的房间你就跑不掉了哪里都去不了,每天都只能被我肏他一面狠狠得贯穿身下的少女,一边在她耳边描述这些淫靡邪恶的场景,吓得她花穴一阵一阵地缩紧卖力地吮着身体里那根热铁似的棒子。
“不行啊啊啊不可以霍罂被他所说的话吓得浑身肌肉紧绷,尖着嗓子一声尖叫,在紧张和惊恐的刺激中达到了淋漓尽致的高潮。一波波热液迎头浇在体内那根灼热的凶器上。
可剧烈的高潮过后霍罂却并没等来肉棒的回馈,那凶物依旧滚烫坚挺地嵌在她的身体里。
缘业缓缓地将阴茎抽出,亮晶晶粘稠的蜜汁淅淅沥沥地从穴口淌出来。“很舒服,做得很好,宝贝。”他细密地轻吻在她的脸侧,“但是离晨起还早得很,我们还得继续
霍罂迷迷糊糊地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