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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自從上回在神玄教本部受辱回來之後,歐陽川知道她十分感冒這種宗教,就不再提起任何跟神玄教有關的事。不過不提並不代表他已經放棄了神玄教這條線,他還是在三天之後致電給引薦他入教的老董,問著他曾經完成心願得到孩子的其他教徒的情況,老董粗略講了個大概,然後就跟他說了一句最令他心動的話:「想要孩子不能用説的,要用做的。」
老董代替歐陽川去請教過教主,教主說要快速有子嗣,必需要去做「多修」儀式,讓生殖能力大大提昇,可以早日讓妻子懷孕,不過儀式所費不眥,要花至少六個小時的時間,並且還要宣齊七對共同多修的教徒,才能順利完成儀式,教主幫歐陽川算出一個黃道吉日,要歐陽川當天清晨五點四十五分到達教本部,六點開始多修儀式,預計到中午會結束。
「老董,到底什麼是多修?」
「老弟,這一切都必須你親自體會,我不能隨意洩露。總之,修行的儀式真的很有效,你要虔敬地相信,神蹟就會降臨!」
「好的,我明白了。」
歐陽川掛上電話之後,在電腦的電子週曆上勾註了要去多修儀式的那天,上面寫進去的事件欄位是:和老董打高爾夫。
到了那天清晨,歐陽川四點多就起床,前一天已經安排好所有的準備工作,莎莎真以為他要和老董去打七洞,卻不知道此「洞」非彼「洞」也!還迷迷糊糊地跟他吻別,然後繼續躺下睡覺。五點多,他坐上了車,就快速地往紗帽山的教本部開去。他準時在五點四十五分到達了教本部地下停車場,此時有八位穿白袍的女子下來迎接,將他帶上共修樓,上次他是到左邊走道的首修房,這次他則是往右邊走道過去,進到了一扇掛著「同修房」匾額的紅漆大門裡,同樣地做好淨身之後,換上薄紗帶到一間擺設了許多高低大小不同的軟床的房間裡,一群男女散開在床上或坐或臥,教主由八名白袍女陪在中央的空地,正等著他到來,準備開始儀式。
「碼啦搭!」
一群人跟著教主呼喊這個「聖名」,重覆很多次,旁邊的白袍女不斷搖晃薰香,唱著聖音,然後穿著清涼的男女倒出按摩油,開始幫信徒們按摩,前面的程序跟首修房一模一樣,甚至連教主「加持」每一位女信徒的橋段也如出一轍。教主此刻卻要按摩者上前繼續更強烈的按摩,他趁按摩者「壓制」教徒的時候,說著同修的規則:不得透露彼此身份、不可留下聯絡方式,更不得私下共修,否則將會靈力盡壞,得不償失。
壓制著歐陽川的是一名妙齡女子,身材圓潤,臉上故意化得很誇張的彩粧也掩不住她稚嫩的臉龐,她很盡責地按摩著,她趴在歐陽川背上,用垂下的乳房來回磨擦,讓歐陽川舒服地完全沒注意教主的訓話,他覺得這位按摩女郎的手法比Tina更綿細,徹底沉浸在她的溫柔功裡。
「先生,我見過你。」女郎俯下身子,在歐陽川耳邊用氣聲跟他講話,歐陽川正要轉過頭,被她輕壓著阻止:「請不要起來,不然我會被處罰的─我可以跟你聊天嗎?」
「妳說妳見過我,在哪裡見過?」
歐陽川盡量用細微的聲音跟她交談,原來這個女孩子曾經到過歐陽川的公司應徵助理,雖然面試官不是他,但是他曾經到面試現場跟大家打招呼,還要大家一起給自己愛的鼓勵,於是對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不過她並不知道歐陽川在那間公司擔任的是什麼職位。
「那妳怎麼沒去那邊上班?反而在這裡…工作?」
「那個面試的說我穿得不端莊,就沒有被錄取。」
「妳那天穿什麼衣服?」
「就很平常,短褲和T恤,我還有擦腳指甲油。」
「我好像有印象,妳是不是穿一雙厚底的黃色人字拖鞋?」
「對呀!你記得我喔?」
「那天應徵的不是穿西裝就是穿套裝,惟獨妳穿得很『休閒』…想不注意都很難。」歐陽川微微笑了起來,她那種穿衣法,沒幾家公司會錄用她的。
「那樣穿不對嗎?」這女孩還想跟歐陽川多說一些話,但是教主和那些白袍女已經唱完聖音、講完廢話了,接下來要進行修行儀式的重頭戲─同修共修與多修。教主開始奔走在各床之間,他要進行「加持」,白袍女大聲喊著話,兩旁的男按摩者就將床上女人的雙腿撐開,任由教主的「聖根」恣情地「加持」,每一位女子都抽送個七七四十九下左右,就換下一位,必須連續加持七位共修女子之後,才算完成這趟「神的任務」。
在此同時,那名女郎拿起酒壺倒了些壯陽的春藥酒在淺碟裡,遞給歐陽川喝下,喝完之後他感到昏昏沉沉,下腹部頓時一陣火熱燒起,陽具直聳地硬挺著,加上教主加持時的視覺與聽覺刺激,讓歐陽川心猿意馬,亟待性慾的解脫。可是他的道德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夠背著他的妻子和別的女人性交,他虛弱地想要問明白這個問題,卻被按摩女郎極度邪惡的按摩著他的敏感帶,強烈的純粹感官刺激,徹底瓦解了他僅存的理智!
當教主加持完畢,他跟大家說:「大歡喜宗講究陰陽相合,唯有透過不停的大歡喜練習,才能夠獲得共修的真諦,唯有不停地歡喜,生命靈力才會日日精進,靈身相通。各位信眾要完全放開心身,去接受最純淨的交合,女人已經讓教主加持,男人快快趁著神力深植的時候,以陰補陽,純氣灌頂;女人也要在神力加持的時候,盡力地吸取純精的洗禮……」教主講了幾分鐘的屁話之後,便在八位白袍女的聖音高唱與伴隨中,走出門外。
這些參與同修的男女,彼此並不認識,這樣反而讓大家更放得開,能完全放鬆地享受修行的極樂境界。教主離去之後就是「自由加持」時間,男男女女就近找到了性伴侶,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狂烈地擁吻、用力地搓揉、粗暴地撫摸彼此興奮的敏感帶,恨不得能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歐陽川也摟著旁邊的女子,激情地擁著她,吸吮她的乳房,還抬高她的雙手,用力嗅著她微酸的腋下,這體味會讓他興奮異常。
在旁邊的按摩者也沒閒著,還是會適時地以身體揉搓幫他們「加油」,讓他們全身都很滑膩,增添性快感。此時,七位女性很有默契地起身,開始親吻男性的陽根,手法都很熟練地上下含套,手掌不輕不重地揉捏男性的子孫袋,讓這七位修行的男性,讚嘆地直呻吟。她們以口進出,愈套弄愈快,連口水都套成了白色的濃唾沫流下來,含舔了十分鐘之後,按摩者遞上檸檬水給她們漱口,接著她們好像演練過似的,幾乎同時跨坐到男性的下體,一把將滿是唾液的陰莖對準了溼漉漉的桃花蜜園就坐下去,男性當下就奮力地往上猛頂,咬著牙低吼舒暢的喉音,盡情地發洩激昂的肉慾!女性配合著他們的節奏,上下套動地十分賣力,嬌喘聲加上春嚶叫,這七對男女狂野地交媾,野獸般發散原始本能,極度淫亂的畫面,根本不像宗教場所,簡直就是個大淫窟的景象。
過了約莫半個鐘頭,陸續有人忍不住射精,女性趴在男性身上休息,然後交由按摩女幫忙清理善後。當其他六位都已經棄甲曳兵、繳械喘息,惟有歐陽川還屹立不搖,他的伴侶在上面套弄到陰道壁都快起火了,卻還是沒讓歐陽川達到高潮。歐陽川是「修行」的男性中最年輕的一位,身材精壯,體力也最好,加上壯陽藥,更是金槍不倒,難怪搞得女伴大呼吃不消。
「姐姐,妳要不要休息一下?」講話的是在旁邊服侍歐陽川的按摩女郎,她還好心地幫她按摩發酸的雙腿:「我可以代替妳,沒關係。」
歐陽川的女伴不發一語,給了那個按摩女郎一個感激的眼神,緩慢從歐陽川身上爬下來,躺臥在他身邊,對他又親又抱,輕聲在他耳邊說著抱歉。按摩女郎拉開僅有一小片布遮住私密處的丁字褲,露出她熱潮氾濫的秘密花園─她在旁邊老是看著淫蕩的活春宮,早就想要大啖鮮肉味,今天不同於往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眼前這位年輕男性不但與她有一面之緣,而且帥氣又健美,早就挑起她的春情;正好他的女伴體力不濟,這大好的機會豈能放過?於是自告奮勇要親自上陣,用她青春的肉體來幫助歐陽川好好的修行。
她慢慢對準砲管坐下去,立即開始了肉戰,不等歐陽川的挺動,她就大起大落地撞著歐陽川的恥骨,他根本不需要動作,就已經感受到與剛才的女伴截然不同的肉體張力,她圓潤飽滿的身體有著年輕特有的彈性,豐腴緊繃的乳房也隨著上下的擺動劃出劇烈的弧線,看得歐陽川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張手就握住她的雙乳,挺起上身,緊緊把臉貼在她的乳溝深處,感覺更是淫靡。
一旁休息的男女聽著他們交戰發出的肉聲,紛紛睜開眼來欣賞,當他們發現是按摩女郎在和修行人交歡,也想要如法泡製地要求服侍的按摩女郎與他性交,但是都被拒絕,因為「神職」人員不得與修行人進行大歡喜宗儀式,這是教主嚴令禁止的事情。
「那她為什麼在進行儀式?」一位躺在床上的中年胖色男好奇的問著幫他按摩的女子,手還不安份地撫摸她的乳房:「妳怎麼不去阻止她?」
「她違反戒律,不需要我去講,她逃不過教主的天眼!」按摩女郎技巧地躲開中年胖色男的抓奶鹹豬手,將他壓制地趴著,用乳房去磨梭他的背部,準備燃燒他的第二回「修行」。
歐陽川和她以抱坐姿做愛,實在不甚過癮,於是歐陽川讓她平躺,張開她的雙腿,才剛就定位,就把小鋼管直直捅進了蜜花園,把她刺得一陣興奮起伏,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小鋼管上的敏感頭盔蓋,不斷刮擦女郎柔軟多水的肉隧道壁,強而有力的進出掃蕩,帶出一陣又一陣瘋狂湧出的潮水,女郎情不自禁地春聲淫叫了起來:「啊……好舒服…我的天呀…這就是極樂世界……我…不行了…啊…啊…啊…」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我要昇天了…喔…喔…」歐陽川如東方快車般加足了燃料,極速往終點狂奔衝刺,女郎的肉體小宇宙如同黑洞狂吸著,用力夾攻歐陽川進犯的火戰車,夾得歐陽川更加怒挺堅硬,硬到血管都要爆裂開似的,一波前所未有的超級快感從脊髓往腦門直衝,在天堂的邊界爆炸成億萬快樂的種子,振奮每一顆狂喜的細胞,最後聚合成一股狂流,在歐陽川驚人抽送的終極零界奮力的噴發!歐陽川的臀部整個夾到凹了一塊,把男根緊緊頂住女郎的花心,強烈地把生命的陽力毫不保留地完全澆淋女郎生命的底層!一潮又一潮,把女郎也推到最高潮的頂端,淋漓盡致的性愉悅,久久不墜!
他們緊緊相擁,享受肉體徹底解放的暢快,歐陽川身上都是汗水,女郎用舌頭舔著他臉頰的汗珠,虛弱地承受快感餘韻的酸軟麻痺滋味。一旁觀賞這場驚心動魄肉戰場面的男人,受到強烈感官刺激之下,興奮地展開第二波的集體修行,這回不同的是,他們交換了伴侶,和不同的女子做愛,而且戰鬥的範圍縮小,他們六對幾乎並肩作戰,形成了雜交派對的陣仗,一時之間,鶯聲燕語不絕於耳,淫慾大戰又再度上演。
歐陽川休息夠了,翻身躺在女郎旁邊,由剛才的女伴幫他擦拭汗水和下體,女郎以手肘撐起上半身,深情地看著歐陽川,然後給他一個火辣的吻,歐陽穿則稱讚她讓他「獲得不可思議的滿足」。
「先生,我,恐怕不能再服侍您了。」女郎憂鬱地皺眉頭,嘆著氣對他說話。
「為什麼?我不明白。」歐陽川坐起身子,輕撫她圓潤的嫩臉。
「我看到你實在是情不自禁,犯了不能和修行人交歡的教規,恐怕會被逐出師門了。」
「什麼?有這種教規?這不都是是修行嗎?和誰修行不都一樣?」
「不,不一樣,像這位姐姐原本也是法力按摩師,只要被教主指定的就可以接受大歡喜宗的同修訓練,成為陪修的祭司。」
「是這樣嗎?這麼說起來,這些女性都是被選來陪修的?」歐陽川覺得有上當的感覺,他只是花錢買春似的,不過他更擔心眼前這個女孩的未來:「妳將因為如此而失去工作,是嗎?」
「不要緊,我不後悔,我覺得很快樂…」
歐陽川享受了這個女孩的肉體,獲得了極大的快樂,可是她卻要因此付出被驅逐出門的代價,他認為這是他的責任,他必須為這結果負責。
「妳還記得我的公司在哪裡嗎?」
「知道。」
「很好,妳明天早上,帶著履歷表到公司找我,妳只要跟櫃台說要找歐陽川就可以了。」
「真的嗎?我會被錄取嗎?」
「這我不敢打包票,我還必須看看妳的履歷。對了,妳叫什麼名字呢?」
「是這樣嗎?真是太好了!」女郎笑得很甜,又充滿稚氣,她掩不住興奮地告訴歐陽川:
「我的名字是夏芝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