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没有想到会接到白樾的电话,此时已经是晚上,他坐在沙发上等着白樾下一秒就会打开家门回来。
电话那边的白樾醉醺醺的,反复叫着他的名字,叫他去接她。他心急地反复追问,白樾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说地址。他转身跑到白樾的卧室,从白樾的衣帽间里拿了一件风衣便出了门
他一进酒吧便看见了坐在吧台前面的白樾,好看的手以经过训练的标准姿势端着酒杯,白樾微醺地看着酒杯里的酒迷人的色彩。
盛南连忙走上前去用风衣将白樾罩住,拿走她手上的酒杯,将她扶了起来:“我来接你了。”
已经半醉的白樾离开时还不忘保持她的风度,优雅地朝吧台小哥摇了摇手说了再见。
盛南扶着白樾走出酒吧门口,找到白樾的车后一手掀开白樾的风衣朝里面探去。
白樾被盛南摸得咯咯直笑,靠在盛南身上伸出手在盛南的脸上捏了捏:“呆子,我今天穿的裙子没有口袋
盛南有些微囧,尴尬道:“那你车钥匙在哪?”
白樾嘟着嘴指了指盛南另一只手臂上挽着的她的包包,打趣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在包里咯。”
盛南闻言没有动,只是沉眸看着她,眼色翻滚着白樾看不懂的情愫,盛南止住想要一口吻上去的冲动,用手将她的头拨到另一边:“别这样看我。”
“怎么了?”白樾乖乖地转过头去,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疑问。
盛南没有回答她,而是从包里翻出车钥匙,按响了车,将白樾扶进了副驾驶座
当车缓缓驶入车流时,盛南才开口:“你今天怎么了?杨斐呢?为什么不把你送回家。”
“别提他了。”白樾歪了歪头,似乎这样要舒服些,“我们分手了。”
盛南皱了皱眉,有些不快:“为什么?”
白樾许久没有答话,沉寂中,盛南突然感觉白樾在看他,他抽空向白樾那边扫了一眼,却发现白樾只是看着前面。
盛南想了想,抿着嘴开口:“是因为我?”
“不是。”白樾立马出声否定。
盛南心下一沉,知道肯定是因为他了,装作不在意地开口试探:“别解释了,我知道是因为我了。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白樾这时酒劲才上来,头有些隐隐作痛,她扶着额头,勉力回答:“不是因为你……和你没关系……反正我对他也没多大感情,分了就分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不用放在心上
等把车开到白樾家所属的高档小区时,白樾已经睡着了,乌黑的头发有些散乱的撒在座位上,有种别样的凌乱美。即使是在黑夜,盛南也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路,从数栋相同的别墅中分辨出了他们的家。他把车停好,从副驾驶座上将白樾横抱了出来。他踢开门,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她的卧室,将白樾放在床上。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白樾突然开始嘟囔:“他怎么能和我分开住,他才上大学啊
盛南暗了神色,从卫生间拿了块打湿的洗脸巾回到房间,从脸庞开始一点一点给白樾擦拭,擦到下巴时,盛南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酒吧门口找车钥匙时摸过的白樾的身体,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想象她肌肤的顺滑。夜深人静,他鬼迷心窍地,吻上了白樾的唇。白樾的口腔里还残留着酒香,盛南一点一点地,在酒气与白樾的体香中沉沦。当他无意识地压上白樾的身体,手掌在她的腰处不知抚摸与揉捏了多久时,他才突然清醒过来。
像被吓到似的,他连忙起身,跌撞着离开了白樾的卧室。身下的东西早已硬得像铁,盛南站在冷水里冲了许久,任然没能让它软下去,最后他叹了口气,被欲望打败,认命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耳机带上,手指点着手机调出一段音频。音频是他悄悄录下白樾日常的语音,却被他东拼西凑剪辑成了一段令人羞耻的音频。
他手下反复套弄,听着耳机里传出的白樾的喘气声、白樾的求饶声、白樾的尖叫声、白樾的呻吟声,幻想着白樾在他身下被反复操弄得喘气连连,不断求饶,放荡呻吟着让他狠狠地干她,他幻想着手下蹂躏着的是她滑嫩的肌肤,幻想着她饱满的胸部被他操得来回摇晃,幻想着她的臀部被他撞得啪啪作响。
“盛南?”门外突然响起白樾的声音。
白樾突如其来叫唤他的名字让刚才他淫想的事情真实感爆棚,盛南无法抑制地流水,最后射了出来。
盛南无声地喘了两口气,才敢回应白樾:“怎么了?”声音里是依然无法掩饰的纵情过后的沙哑,射在手上的精液顺着盛南修长的手指往下流,他随手扯过两张纸将下体和右手擦拭干净。
“你今天可以陪我睡么……我怕
盛南突然扯下耳机,大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手撑在了白樾脑后的墙壁上,低着声音说:“我是个男人。”
白樾眨眨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你还小
“我成年了。”盛南咬牙切齿我……”白樾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再也找不到什么借口。
盛南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突然他觉得他累了,他再也不想掩藏着这个秘密,他沙哑着声音开口:“白樾,我喜欢你。”
白樾整个人愣住,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转得这样快,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看着白樾愣愣地样子,忽然低下头亲了一下白樾的嘴唇:“白樾,我喜欢你。”
“我我我……你你你……”白樾开始语无伦次。
他又亲了一口白樾,这一次甚至还伸出舌头在白樾的唇峰上舔了一下:“是的,我喜欢你。”
见白樾没反应,他止不住地想更近一步,深深地允了白樾一口,还将舌尖探进白樾的嘴里来回扫荡。
白樾脑子里一阵轰鸣,这才反应过来,她一掌把盛南扇开,抱着枕头忙不迭地跑了。
盛南捂着右半边脸,看着白樾一路逃回房间甚至反锁了门,在冷清的黑夜中,突然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