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秋戒備地望著擋在面前的男人,心道:此人如此高大威武,看來只可智取、不可力敵,她客氣問道:「這位壯士何故擋路?」居然還裝傻了?安柏也學著她的話回道:「這位姑奶奶何故閃躲?」付小秋臉黑了黑,你才姑奶奶,你全家都姑奶奶!
付小秋也不想跟他抬槓,便假兮兮地笑道:「如若無事,就請好漢不擋道。」安柏摸摸下巴做思考狀:「我只聽過好狗不擋路,倒沒聽過好漢不擋道。」付小秋差點沒忍住噴笑,她可沒明講他是狗啊!安柏話鋒一轉,又說道:「為了證明本大俠不是狗,我只好繼續杵在這裡了。」
付小秋瞪著眼好一會兒,才無奈問道:「敢問這位壯士來自何方?」安柏背著手遙望遠方悠悠地回道:「岩山。」他自認為擺出最瀟灑的姿勢,又自報師門岩山派的門號,一般的姑娘應該仰之彌高了吧!殊不知付小秋蕊子裡是個現代人,還是不讀武俠小說的現代人,所以聽到岩山她第一個聯想就是山匪。她猶豫片刻後只問道:「那個風峻....也是岩山來的?」
「也可以這樣說,他是後來才上山的。」安柏自小出生在岩山派,而風峻是岩山派長老伍敘遊歷到京郊時巧遇,見他根骨奇佳收下的寄名弟子,說起來也算是半個岩山派的弟子。提到風峻,安柏就一肚子辛酸淚,想他身為岩山派武藝高強的大師兄,今日居然淪落為風峻的保鏢,誰讓他曾不慎敗在風峻手下欠下一個承諾呢!捶心肝啊
付小秋了然,原來一個是土生土長的土匪,一個是半路出家的土匪。她接著問道:「那….你們殺人嗎?」安柏笑了出來:「我的姑奶奶,行走江湖那能不見血。」付小秋瞪了他一眼糾正道:「付小秋!這裡沒有姑奶奶!」安柏嘻皮笑臉:「是!付小秋姑奶奶!本大俠安柏聽候差遣。」這句話說的不錯,付小秋立馬說道:「安大俠,請你讓個路。」
安柏摸摸鼻子,他是如此身姿卓然風流瀟灑,沒想到小兔子油鹽不進。他往旁邊讓了讓,付小秋立刻大步離去,安柏在一旁亦步亦趨地跟著說著:「妳不是要去華嬤嬤那裡?怎麼不走了?」付小秋覷了他一眼,不說話。安柏又說道:「妳是怕了風峻那閻王吧?他最近可忙的,沒空過來的。」
付小秋步伐緩了下來,有點意動地問道:「真的嗎?」安柏點頭道:「他上個月搜刮了不少好東西,現在整天忙著數錢。」因為風峻在王府裡安全無虞,他才有時間四處亂晃。付小秋停下腳步思索,今天的雪下得更大了,而她的筆記都還放在婆婆那裡。看了看繡鞋上的雪花,她一轉身又往華婆婆家走去。
安柏真的太無聊了,即使付小秋不理不睬,他依舊跟在一旁討人嫌:「聽說妳上回打了風峻了?怎麼沒被他捏死呢?妳到底怎麼做到的?這傢伙一向心狠手辣的。」付小秋面無表情,這兩個人聽起來都不是好東西,而且被他一說付小秋的脖子忍不住隱隱作疼,上次下顎差點被風峻捏碎了,那一下讓她的臉腫了好幾天,淤青半個月才消退,一想起就心有餘悸。
安柏東扯西扯,問了付小秋打哪裡來?抱怨遼州這邊的冬日又冷又長,聊起岩山所在的襄州四季如畫。終於,付小秋停下腳步笑咪咪地看向他說道:「感謝安大俠一路相陪,好走不送。」
原來自己一路跟隨到了華婆婆家,看著小兔子頭也不回地離開,安柏立在原處,突然感覺遼州的冬天特別蕭瑟。自己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他心想,王府的女人自己動不得,偏偏又不能上街去戲弄小姑娘,自己被綁在這裡真是牢籠啊~~~這不行!我得找罪魁禍首去
原本取了東西就要趕緊回去的付小秋,先是不放心地檢查存糧和柴火,接著見華婆婆腿腳犯疼又燒了水熱敷推拿。用完午餐後,付小秋憂心地看著窗外愈來愈大的雪花,華婆婆走到身邊柔聲說道:「要不今天的湯藥別喝了,妳快回去吧!」付小秋安撫地笑笑道:「我立刻就喝掉,費不了多少時間的。」這湯畢竟是婆婆燉了一個多時辰的,怎麼也不能冷了老人家的心。
兩人才剛坐下來,門口突然一陣寒氣襲來,轉頭一看,竟然是風峻那活閻王來了!!!付小秋的臉黑了黑,那個安柏果然不是好東西。
風峻帶來了一室的風霜,華婆婆顯得非常高興,又是幫忙掛起斗蓬、又是殷勤地招呼他坐下。付小秋原本只想快馬加鞭地喝完走人,無奈一眨眼的功夫風峻已經坐在面前,抬頭一看,那廝射過來的目光凌厲得嚇人,好像自己犯下滔天大罪….
付小秋手抖了下,偏著頭深思自己犯了什麼錯?心下一琢磨,她立刻想起自己忘記醃梅子了!活閻王別得罪,付小秋旋風似地盛來一小碟梅子,笑呵呵地進獻:「梅子最好吃了,你要吃一些嗎?」風峻不開尊口,但面色微斂,顯然心情有所好轉。
風峻目光灼灼地注視著面前的小東西,她非常專注地小口喝湯,既不粗魯無禮也不矯揉做作,也許是那珍視虔誠的態度,吃進她小嘴裡的食物顯得特別美味。
風峻拎起一顆梅子,命令道:「過來」忙著趕進度的付小秋
男人面色一沈,付小秋小心肝一抖
瞄了瞄男人舉在半空中的手,修長的拇指與食指間夾著的綠梅子,付小秋只覺得一群烏鴉從左飛向右、又從右飛到左。
空氣凝滯了許久後,她巍顫顫地站起身來,為難地再望向風峻一眼。只見他挑了挑眉,彷彿滿意她的表現,又彷彿在威脅警告她。付小秋欲哭無淚,只能傾身就手,萬分小心地叼住風峻手中的那顆梅子….
風峻很滿意,長指上的觸感濕潤柔軟,餵養寵物果然很療癒。
付小秋很想哭,我又不是狗,為什麼餵我吃狗糧,我摔下面是简体
付小秋戒备地望着挡在面前的男人,心道:此人如此高大威武,看来只可智取、不可力敌,她客气问道:「这位壮士何故挡路?」居然还装傻了?安柏也学着她的话回道:「这位姑奶奶何故闪躲?」付小秋脸黑了黑,你才姑奶奶,你全家都姑奶奶!
付小秋也不想跟他抬杠,便假兮兮地笑道:「如若无事,就请好汉不挡道。」安柏摸摸下巴做思考状:「我只听过好狗不挡路,倒没听过好汉不挡道。」付小秋差点没忍住喷笑,她可没明讲他是狗啊!安柏话锋一转,又说道:「为了证明本大侠不是狗,我只好继续杵在这里了。」
付小秋瞪着眼好一会儿,才无奈问道:「敢问这位壮士来自何方?」安柏背着手遥望远方悠悠地回道:「岩山。」他自认为摆出最潇洒的姿势,又自报师门岩山派的门号,一般的姑娘应该仰之弥高了吧!殊不知付小秋蕊子里是个现代人,还是不读武侠小说的现代人,所以听到岩山她第一个联想就是山匪。她犹豫片刻后只问道:「那个风峻....也是岩山来的?」
「也可以这样说,他是后来才上山的。」安柏自小出生在岩山派,而风峻是岩山派长老伍叙游历到京郊时巧遇,见他根骨奇佳收下的寄名弟子,说起来也算是半个岩山派的弟子。提到风峻,安柏就一肚子辛酸泪,想他身为岩山派武艺高强的大师兄,今日居然沦落为风峻的保镖,谁让他曾不慎败在风峻手下欠下一个承诺呢!捶心肝啊
付小秋了然,原来一个是土生土长的土匪,一个是半路出家的土匪。她接着问道:「那….你们杀人吗?」安柏笑了出来:「我的姑奶奶,行走江湖那能不见血。」付小秋瞪了他一眼纠正道:「付小秋!这里没有姑奶奶!」安柏嘻皮笑脸:「是!付小秋姑奶奶!本大侠安柏听候差遣。」这句话说的不错,付小秋立马说道:「安大侠,请你让个路。」
安柏摸摸鼻子,他是如此身姿卓然风流潇洒,没想到小兔子油盐不进。他往旁边让了让,付小秋立刻大步离去,安柏在一旁亦步亦趋地跟着说着:「妳不是要去华嬷嬷那里?怎么不走了?」付小秋觑了他一眼,不说话。安柏又说道:「妳是怕了风峻那阎王吧?他最近可忙的,没空过来的。」
付小秋步伐缓了下来,有点意动地问道:「真的吗?」安柏点头道:「他上个月搜刮了不少好东西,现在整天忙着数钱。」因为风峻在王府里安全无虞,他才有时间四处乱晃。付小秋停下脚步思索,今天的雪下得更大了,而她的笔记都还放在婆婆那里。看了看绣鞋上的雪花,她一转身又往华婆婆家走去。
安柏真的太无聊了,即使付小秋不理不睬,他依旧跟在一旁讨人嫌:「听说妳上回打了风峻了?怎么没被他捏死呢?妳到底怎么做到的?这家伙一向心狠手辣的。」付小秋面无表情,这两个人听起来都不是好东西,而且被他一说付小秋的脖子忍不住隐隐作疼,上次下颚差点被风峻捏碎了,那一下让她的脸肿了好几天,淤青半个月才消退,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安柏东扯西扯,问了付小秋打哪里来?抱怨辽州这边的冬日又冷又长,聊起岩山所在的襄州四季如画。终于,付小秋停下脚步笑咪咪地看向他说道:「感谢安大侠一路相陪,好走不送。」
原来自己一路跟随到了华婆婆家,看着小兔子头也不回地离开,安柏立在原处,突然感觉辽州的冬天特别萧瑟。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他心想,王府的女人自己动不得,偏偏又不能上街去戏弄小姑娘,自己被绑在这里真是牢笼啊~~~这不行!我得找罪魁祸首去
原本取了东西就要赶紧回去的付小秋,先是不放心地检查存粮和柴火,接着见华婆婆腿脚犯疼又烧了水热敷推拿。用完午餐后,付小秋忧心地看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雪花,华婆婆走到身边柔声说道:「要不今天的汤药别喝了,妳快回去吧!」付小秋安抚地笑笑道:「我立刻就喝掉,费不了多少时间的。」这汤毕竟是婆婆炖了一个多时辰的,怎么也不能冷了老人家的心。
两人才刚坐下来,门口突然一阵寒气袭来,转头一看,竟然是风峻那活阎王来了!!!付小秋的脸黑了黑,那个安柏果然不是好东西。
风峻带来了一室的风霜,华婆婆显得非常高兴,又是帮忙挂起斗蓬、又是殷勤地招呼他坐下。付小秋原本只想快马加鞭地喝完走人,无奈一眨眼的功夫风峻已经坐在面前,抬头一看,那厮射过来的目光凌厉得吓人,好像自己犯下滔天大罪….
付小秋手抖了下,偏着头深思自己犯了什么错?心下一琢磨,她立刻想起自己忘记腌梅子了!活阎王别得罪,付小秋旋风似地盛来一小碟梅子,笑呵呵地进献:「梅子最好吃了,你要吃一些吗?」风峻不开尊口,但面色微敛,显然心情有所好转。
风峻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面前的小东西,她非常专注地小口喝汤,既不粗鲁无礼也不矫揉做作,也许是那珍视虔诚的态度,吃进她小嘴里的食物显得特别美味。
风峻拎起一颗梅子,命令道:「过来」忙着赶进度的付小秋
男人面色一沈,付小秋小心肝一抖
瞄了瞄男人举在半空中的手,修长的拇指与食指间夹着的绿梅子,付小秋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左飞向右、又从右飞到左。
空气凝滞了许久后,她巍颤颤地站起身来,为难地再望向风峻一眼。只见他挑了挑眉,彷佛满意她的表现,又彷佛在威胁警告她。付小秋欲哭无泪,只能倾身就手,万分小心地叼住风峻手中的那颗梅子….
风峻很满意,长指上的触感湿润柔软,喂养宠物果然很疗愈。
付小秋很想哭,我又不是狗,为什么喂我吃狗粮,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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