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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被打扫一新的房间外,褚花花撑门的手是颤抖的。
本来她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她住这间房,给任承再开一间房,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回B市从长计议。
但是现在……现在……
啊啊啊啊啊!
任承站在一旁,好意开解:“说不定床品没换过呢?”
当然,那是在没有人把「请勿打扰」换成「请即打扫」的情况下。
褚花花振作起来,冲到床边抓起枕头闻了闻。
洗涤剂的清香扑面而来。
“啊——没有味道。”她发出了一声灵魂的哀嚎。
“球衣呢?”任承随着她走进房间,四周打量了一圈。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我放到洗衣袋里送洗了。”整个头埋在枕头里的少女闷声回答。
任承努力维持着脸上遗憾的表情:“那还真是不太巧。”
褚花花抱着枕头,双眼呈呆滞状。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先前那点小心思了,头上阴云笼罩,脑海里只剩下猝死两个大字。
可不是——从放假起,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再这样下去,她等不到开始治疗,就要先猝死了!
想到这里,褚花花头上的乌云更黑了。
任承不着痕迹地低头观察她,目光怜爱,像是在看一只落在捕鼠器里的小老鼠。
忍不住伸手拍拍垂头丧气的小脑袋,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出来,再压着她的肩膀,自己随着她在床边坐下而蹲下来。
“先别急,会有其他办法的。”他与她目光对视,软声安慰道。
两人离得近,没了口罩遮挡,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像羽毛在心尖挠,吹的褚花花浑身发软。
生怕被看透了自己的反应,她心虚地别开视线,身体后仰,眼神游移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上。
“我让你动了吗?”任承语气转为严厉。
肩膀一痛,不容置疑的力道把她拉回来。
这次贴的更近了,几乎鼻尖碰鼻尖,亲昵的距离中带着危险。
少女手脚发软,潜意识里叫嚣着快逃,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不行。
太、太近了。
熟悉的晕眩感袭来,褚花花不禁屏住呼吸。
“学长……”眼泪上涌,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祈求。
她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只明白面前的人对她就像摆弄布娃娃似的,作为一个布娃娃,她好像是没有权利去思考的……
“乖一点。”松开一只手,他的大掌再次拢上她的头发,安抚地上下游走。
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既然小褚同学都这么难过了,那我——”任承的语气犹豫,好像真的在为难似的。
“晚上不回去了。”
“陪着你,这样就不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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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被打掃一新的房間外,褚花花撐門的手是顫抖的。
本來她小算盤打的啪啪響——她住這間房,給任承再開一間房,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回B市從長計議。
但是現在……現在……
啊啊啊啊啊!
任承站在一旁,好意開解:“說不定床品沒換過呢?”
當然,那是在沒有人把「請勿打擾」換成「請即打掃」的情況下。
褚花花振作起來,沖到床邊抓起枕頭聞了聞。
洗滌劑的清香撲面而來。
“啊——沒有味道。”她發出了一聲靈魂的哀嚎。
“球衣呢?”任承隨著她走進房間,四周打量了一圈。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我放到洗衣袋裏送洗了。”整個頭埋在枕頭裏的少女悶聲回答。
任承努力維持著臉上遺憾的表情:“那還真是不太巧。”
褚花花抱著枕頭,雙眼呈呆滯狀。
她已經顧不上自己先前那點小心思了,頭上陰雲籠罩,腦海裏只剩下猝死兩個大字。
可不是——從放假起,半個月沒睡過一個囫圇覺,再這樣下去,她等不到開始治療,就要先猝死了!
想到這裏,褚花花頭上的烏雲更黑了。
任承不著痕跡地低頭觀察她,目光憐愛,像是在看一只落在捕鼠器裏的小老鼠。
忍不住伸手拍拍垂頭喪氣的小腦袋,把枕頭從她懷裏抽出來,再壓著她的肩膀,自己隨著她在床邊坐下而蹲下來。
“先別急,會有其他辦法的。”他與她目光對視,軟聲安慰道。
兩人離得近,沒了口罩遮擋,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像羽毛在心尖撓,吹的褚花花渾身發軟。
生怕被看透了自己的反應,她心虛地別開視線,身體後仰,眼神遊移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上。
“我讓你動了嗎?”任承語氣轉為嚴厲。
肩膀一痛,不容置疑的力道把她拉回來。
這次貼的更近了,幾乎鼻尖碰鼻尖,親昵的距離中帶著危險。
少女手腳發軟,潛意識裏叫囂著快逃,身體卻像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不行。
太、太近了。
熟悉的暈眩感襲來,褚花花不禁屏住呼吸。
“學長……”眼淚上湧,語氣裏帶著滿滿的祈求。
她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麽了,只明白面前的人對她就像擺弄布娃娃似的,作為一個布娃娃,她好像是沒有權利去思考的……
“乖一點。”松開一只手,他的大掌再次攏上她的頭發,安撫地上下遊走。
她忍不住吸了口氣。
“既然小褚同學都這麽難過了,那我——”任承的語氣猶豫,好像真的在為難似的。
“晚上不回去了。”
“陪著你,這樣就不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