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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鱼肉入口,外酥内柔,舌尖与食物相触,咀嚼几下,混合着香辛料的甘美后味就滑进喉咙里。
其实……还是挺好吃的,褚花花暗搓搓地想。
“所以学妹暑假什么打算?”打量着吃的差不多了的小姑娘,任承眉目柔和,仿佛真的是一个正在关爱后辈的慈爱学长。
来了。
鱼肉黏在喉口,明明正值炎夏,褚花花却感到一阵凉风吹过,冷的她直哆嗦。
不被气味影响的褚花花是个细腻的女孩子,心思熨贴,别人说一句她自己能琢磨出四五句的那种。
任承此话一出,本就处于十级戒备状态的她耳朵立刻竖起来了。
结合他之前说要给自己“治病”的事情,褚花花谨慎地回答:“本来是想办好签证去找我爸妈的,但是……”她抬头飞快地看他一眼,把下半句话吞了下去。
但是计划出现了变数。
身为变数的任承老神在在,他“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是什么反应?!
她无措地在桌下握紧拳头,决定再主动一点。
“学长暑假会留校吗?”
“不会。”他眉眼弯弯。
褚花花的心悬到半空,她忐忑地继续追问:“学长家在本地?”
他说了个地名,距离市区一小时车程。
那还治个屁病啊。
对面少女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子,眼看着泪珠就要坠下来了,任承这才有些自己把人欺负狠了的良知。
“我暑假在市区找了实习,正在周围找房子。”小老鼠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顿时化为点点星光,他突然有种在顺毛撸小动物的错觉。
褚花花的心中立刻有了盘算。
“我可以来帮学长打扫卫生!洗衣服!”见任承没接话,褚花花犹豫了一下,“我还可以给您打钱!”
哈?
任承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叮咚叮咚响了。
他点开一看,有两笔入账。
「诊疗费」、「房费」各两千,来自于他最新添加的好友。
任承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是拿钱就能打发的东西吗?
“不够的话我还可以……”话说到一半,发现男人的脸凶的好似阎王,褚花花立刻住嘴。
强忍着想要夺门而出的欲望,她在心里呐喊:这位学长也太难把握了吧!
褚花花并不是一个拥有讨好型人格的任承迷妹。恰恰相反,视自身欲望为洪水猛兽的她,巴不得立刻解决掉任承这个让自己屡屡失控的大麻烦。
但任承不仅是毒品,
他还是药啊。
抱着各种复杂的心态,对待一位能给自己治病的陌生学长,褚花花“狗腿”又“公事公办”的态度,从她的角度来看,其实是非常合理的。
她算来算去,唯独漏了一个人。
任承哪里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长,如果褚花花平日里肯多留意一些关于他的八卦,知道这位祖宗是有多么的睚眦必报,她现在必定不敢是这个态度。
可惜没有如果。
从对面人儿战战兢兢地反应里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有点儿凶残,任承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温声安抚:“小褚同学太客气了,都是校友,举手之劳的事情,怎么能谈钱呢。”
被他这么一说,听上去反倒是自己俗了。
褚花花羞愧地恨不得缩到桌子底下去。
“对不起!是我误会学长了。”她乖乖地低头认错。
见她态度还算诚恳,任承的心情才好了些。
“钱我不收,等房子找好了你可以过来。”看褚花花动作僵硬,任承又诱哄般地补了一句,“为了治病。”
这只小老鼠他还没玩够呢,可不能让她跑了。
有了他的承诺,褚花花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感激地道谢,心想学长还是挺通情达理的,虽然看上去凶了点,那也是因为她先做错了事。自己倒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了。
再想到自己为了安全,故意把任承拉到气息冗杂的美食街来,褚花花的内心更加过意不去,决定回去后得单独请他吃一顿大餐才行。
这顿饭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中结束了。
回酒店途中路过一家药妆店,褚花花叫住任承,打算进去买包口罩和护垫,以防自己再次失控。
思及下午的情形,任承后脚也跟着进去了。
他们逛的区域不同,在里面没碰上,所以等褚花花戴着新买的口罩出来,任承把手里的袋子塞给她时,她甚至有点惊讶。
“这是什么?”药妆店的袋子不透明,她又摸不准任承的脾气,如果当街拆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就不好了。
见褚花花一副避他不及的样子,任承脸色不太好:“你戴口罩干什么这人怎么什么都要管呀!
“怕不小心冒犯了学长。”小人儿的大半张脸埋在口罩里,瓮声瓮气地说,一边小心地捏着袋子,企图感觉里面东西的形状。
任承的气消了。
内心甚至冒出一点被觊觎的洋洋得意。
于是他决定等一等,等褚花花向前走了好几步,才笑眯眯地回答。
“是可以让小褚同学舒服的小礼物。”
满意地看到前面的小老鼠一个趔趄,他长步走近:“可以拆开看的。”
凭着身旁人儿红到透明的耳朵尖儿,任承知道口罩底下的脸必定也是烧红的,他压下想去捏捏的冲动,继续用无辜的口气逗弄她:“小褚同学不信?那我来拆好了。”
褚花花咬牙,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瞪他,她拎着袋子继续走,等走到一个无人的拐角,才低头把手上的烫手山芋拆开。
一副修甲套装,还有一盒红霉素软膏。
起初她望向身侧男人的眼神是疑惑的,任承挑眉,看看她的手指尖,再低头扫过她的裙腰……
“啊!”她短促地惊叫,差点没把袋子甩出去。
任承好心地保持沉默,留给她自己尴尬的空间。
有了药膏的提醒,褚花花觉得自己不止脸上烧,下面的羞处随着她走路的磨蹭,更是又痒又疼。
所以说!要早日康(戒)复(撸)啊!
她捏着袋子又疾走了好一阵,缓过神来,才不好意思地小声向任承道谢。
享受过逗宠物的乐趣,任承此刻心情极好。
“跟学长客气什么
褚花花被噎的直想哭。
她好像是,真的、真的招惹到了一位祖宗啊
任承:小老鼠真好玩,想日
褚花花:学长真可怕,我一定要早治疗早康(跑)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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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魚肉入口,外酥內柔,舌尖與食物相觸,咀嚼幾下,混合著香辛料的甘美後味就滑進喉嚨裏。
其實……還是挺好吃的,褚花花暗搓搓地想。
“所以學妹暑假什麽打算?”打量著吃的差不多了的小姑娘,任承眉目柔和,仿佛真的是一個正在關愛後輩的慈愛學長。
來了。
魚肉黏在喉口,明明正值炎夏,褚花花卻感到一陣涼風吹過,冷的她直哆嗦。
不被氣味影響的褚花花是個細膩的女孩子,心思熨貼,別人說一句她自己能琢磨出四五句的那種。
任承此話一出,本就處於十級戒備狀態的她耳朵立刻豎起來了。
結合他之前說要給自己“治病”的事情,褚花花謹慎地回答:“本來是想辦好簽證去找我爸媽的,但是……”她擡頭飛快地看他一眼,把下半句話吞了下去。
但是計劃出現了變數。
身為變數的任承老神在在,他“唔”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這是什麽反應?!
她無措地在桌下握緊拳頭,決定再主動一點。
“學長暑假會留校嗎?”
“不會。”他眉眼彎彎。
褚花花的心懸到半空,她忐忑地繼續追問:“學長家在本地?”
他說了個地名,距離市區一小時車程。
那還治個屁病啊。
對面少女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眼看著淚珠就要墜下來了,任承這才有些自己把人欺負狠了的良知。
“我暑假在市區找了實習,正在周圍找房子。”小老鼠蓄在眼眶裏的淚水頓時化為點點星光,他突然有種在順毛擼小動物的錯覺。
褚花花的心中立刻有了盤算。
“我可以來幫學長打掃衛生!洗衣服!”見任承沒接話,褚花花猶豫了一下,“我還可以給您打錢!”
哈?
任承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就叮咚叮咚響了。
他點開一看,有兩筆入賬。
「診療費」、「房費」各兩千,來自於他最新添加的好友。
任承的臉一下子黑了。
他是拿錢就能打發的東西嗎?
“不夠的話我還可以……”話說到一半,發現男人的臉兇的好似閻王,褚花花立刻住嘴。
強忍著想要奪門而出的欲望,她在心裏吶喊:這位學長也太難把握了吧!
褚花花並不是一個擁有討好型人格的任承迷妹。恰恰相反,視自身欲望為洪水猛獸的她,巴不得立刻解決掉任承這個讓自己屢屢失控的大麻煩。
但任承不僅是毒品,
他還是藥啊。
抱著各種復雜的心態,對待一位能給自己治病的陌生學長,褚花花“狗腿”又“公事公辦”的態度,從她的角度來看,其實是非常合理的。
她算來算去,唯獨漏了一個人。
任承哪裏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學長,如果褚花花平日裏肯多留意一些關於他的八卦,知道這位祖宗是有多麽的睚眥必報,她現在必定不敢是這個態度。
可惜沒有如果。
從對面人兒戰戰兢兢地反應裏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可能有點兒兇殘,任承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子,溫聲安撫:“小褚同學太客氣了,都是校友,舉手之勞的事情,怎麽能談錢呢。”
被他這麽一說,聽上去反倒是自己俗了。
褚花花羞愧地恨不得縮到桌子底下去。
“對不起!是我誤會學長了。”她乖乖地低頭認錯。
見她態度還算誠懇,任承的心情才好了些。
“錢我不收,等房子找好了你可以過來。”看褚花花動作僵硬,任承又誘哄般地補了一句,“為了治病。”
這只小老鼠他還沒玩夠呢,可不能讓她跑了。
有了他的承諾,褚花花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她感激地道謝,心想學長還是挺通情達理的,雖然看上去兇了點,那也是因為她先做錯了事。自己倒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了。
再想到自己為了安全,故意把任承拉到氣息冗雜的美食街來,褚花花的內心更加過意不去,決定回去後得單獨請他吃一頓大餐才行。
這頓飯就在兩人各懷心思中結束了。
回酒店途中路過一家藥妝店,褚花花叫住任承,打算進去買包口罩和護墊,以防自己再次失控。
思及下午的情形,任承後腳也跟著進去了。
他們逛的區域不同,在裏面沒碰上,所以等褚花花戴著新買的口罩出來,任承把手裏的袋子塞給她時,她甚至有點驚訝。
“這是什麽?”藥妝店的袋子不透明,她又摸不準任承的脾氣,如果當街拆出什麽奇怪的東西就不好了。
見褚花花一副避他不及的樣子,任承臉色不太好:“你戴口罩幹什麽這人怎麽什麽都要管呀!
“怕不小心冒犯了學長。”小人兒的大半張臉埋在口罩裏,甕聲甕氣地說,一邊小心地捏著袋子,企圖感覺裏面東西的形狀。
任承的氣消了。
內心甚至冒出一點被覬覦的洋洋得意。
於是他決定等一等,等褚花花向前走了好幾步,才笑瞇瞇地回答。
“是可以讓小褚同學舒服的小禮物。”
滿意地看到前面的小老鼠一個趔趄,他長步走近:“可以拆開看的。”
憑著身旁人兒紅到透明的耳朵尖兒,任承知道口罩底下的臉必定也是燒紅的,他壓下想去捏捏的沖動,繼續用無辜的口氣逗弄她:“小褚同學不信?那我來拆好了。”
褚花花咬牙,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瞪他,她拎著袋子繼續走,等走到一個無人的拐角,才低頭把手上的燙手山芋拆開。
一副修甲套裝,還有一盒紅黴素軟膏。
起初她望向身側男人的眼神是疑惑的,任承挑眉,看看她的手指尖,再低頭掃過她的裙腰……
“啊!”她短促地驚叫,差點沒把袋子甩出去。
任承好心地保持沈默,留給她自己尷尬的空間。
有了藥膏的提醒,褚花花覺得自己不止臉上燒,下面的羞處隨著她走路的磨蹭,更是又癢又疼。
所以說!要早日康(戒)復(擼)啊!
她捏著袋子又疾走了好一陣,緩過神來,才不好意思地小聲向任承道謝。
享受過逗寵物的樂趣,任承此刻心情極好。
“跟學長客氣什麽
褚花花被噎的直想哭。
她好像是,真的、真的招惹到了一位祖宗啊
任承:小老鼠真好玩,想日
褚花花:學長真可怕,我一定要早治療早康(跑)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