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休又是一番肆意掠唇,滋滋啧啧,香唾交融。贺契欲火窝在腹部中,直蹿上心头。这一吻,消不得万分之一的馋,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那对娇乳,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李玉芙渐入欲境,齿缝漏呻吟。玉手往下,隔衣撚住那物,贺契陡然一个回魂。
“打住打住。”贺契回握玉手,“晚上再说。”
香唇泛着水光,她啮下唇,气愤地搡了着贺契。贺契诶诶哟哟地任她推搡。女子力气小,没一会儿就停止了闹腾。
贺契趁机道:“快了,很快就到了,我也难受。”
李玉芙打完骂完后,很快就沉静下来。转而想到筱梦所说的,把裤儿从中间剪开。这贺契不是怕她光着身子着凉吗?那只光一处,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了。
“你有剪子吗?”李玉芙问。
“没有。”过了一会儿,才觉得她问的事情不对劲,连忙又问,“你想断了为夫的命根?”
脸颊已开始发烫,“下流。”
贺契打量她的神色,果然还是不对劲。“你要剪子作何用处?”
“你…..你力气甚大,可以扯…..扯开布裳吗?”李玉芙食指戳他胸口,问得含糊不清。
“这有何难处?”
掰断木头都只用一成力,布裳嘛,以为他云雨前十分喜欢扯碎李玉芙的衣裳,后来有一回不小心把她最爱的那衣裳给扯了,闹了整整五日,那五日饿得慌,遂便再也不敢了。
李玉芙坐起身,两张脸相偎,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贺契咽了咽唾沫,李玉芙已撩起衣裙,叉开腿儿坐他身上。他无动作,李玉芙催促道:“快些,要不我要反
她话未完全说出口,只听“嘶啦”的声响,玉股处凉飕飕。
缝未开内已湿。
贺契心砰砰乱跳,光天化日之下啊,还是在外头,想着想着,身下那物大了一圈。
他抱着李玉芙,稍微起身,空出一手解带褪裤。
方才褪下,李玉芙蹭着那物自娱起来。原先动了情,随意挑弄一下,那洞便是水儿潺潺。
李玉芙遵着筱梦所说的话,在贺契眼皮底下自己分开二瓣,将那物一次纳入。
说时巧,那车夫没能躲开路上的石子,轮压石,颠乱一阵,顺道将那物顶到了花心,双双发出惊哦之叹。
李玉芙头一回在外头做这事儿,紧张无比,缩拢着洞口,把长物之主夹得魂飞魄散。
贺契二手分别放至她的左右胁,举胯慢顶。李玉芙后仰着头,亦紧抓他的肩膀。
他一面进攻一面在她耳畔说些荤话,李玉芙两颊透红微热,含着长物的那洞儿春水橫溢,一并滴落在他大腿上。贺契抽出一只手,捻磨挤压桃核,双重攻击之下李玉芙浑身痒耐,爽彻骨髓,止不住细碎的咿咿呀呀。
她咬碎了银牙压着妙嗓,贺契有意无意的挑逗刺弄,又在她酣美之际压不住嗓儿要大声浪叫时以吻封锁。
二人在里头埋头云雨,马车忽而停下。外头传来车夫歉疚的声音:“少爷,夫人,前方的路碎石坑洼多,此处无第二条路可走,恐要请少爷和夫人忍耐一会儿了。”
贺契额筋耸起,喘息了一番,道:“无碍。”
“好叻。”车夫得了回应,扬起马鞭,马车立刻行驶起来。
有这颠簸的帮衬,贺契无需使力,李玉芙亦是。俩人搂抱得在一块,由着颠簸之力带来的另一种美妙,一起一送,一坐一顶。
有的坑洼碎石大有的坑洼碎石小,遂外界之力不能猜测,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缓了瘙痒,时而勾起难耐欲火。贺契在里头约莫抽了一千下,最后随着李玉芙的一声淫叫,丢了精水。
李玉芙香汗涔涔,趴在他身上喘息。她体倦不已,贺契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她已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