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写个3000的,可是今天去医院,又吃了药,实在困得不行,这了一半,先发了吧】
赭黯的披风掉落在脚边,她施绯拖绿,香娇玉嫩蹭起一片片小疙瘩,藕臂不由得抖簌簌。贺契下意识加紧力道,将她抱紧。
剔抽秃揣的把她的脸瞧了数回,那双含水的秋眸氤氲着欲火,想必下方那儿已泛滥成灾。贺契一碰上她就成了被饿馁了数日的色鬼,胯间坚举炽热。
腾腾热火唯有津津香泉能灭。
饿鬼讲一个“急”字,急有一心,心能凝待能忍,则为君子。天寒地冻的,且离客栈还有稍长段距离,这乡村野林,郎中也找不到个靠谱,万一她这具脆好的身子不幸染了霜露之病,他即便撮土为香求天地跪地都没法儿补救。
四肢交缠,胸乳相贴,亲嘴呷舌,难分难解。贺推开了李玉芙契胸腔火气堆积,霎时淟然汗下。
只见李玉芙腮窝似三月桃花,粉粉白白的,娇嫩可人。
贺契微微撇开眼,不敢看她,颤着声道:“此处窄小,难兴狂作浪
话未休,马车忽而一阵狂颠乱震,李玉芙丫叉儿在他身上起伏不定,颠簸了好一阵,才缓缓停下。贺契稳住气息,帮她肃好衣裳,又拿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好。
既然知道这可能噬脐无及的事情,那他便不敢再去冒险。
李玉芙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不禁嚬起眉。“你这是
贺契熨平那紧蹙的眉宇,轻轻落下一吻,道:“此地离客栈甚远,路途寒苦逼人,一个不留眼的染疾就赶着往泥身上凑,一凑就是十几日。反正饿也饿了我几日,多饿一时也没甚迥别。”
李玉芙剜他一眼,道:“听你这话不是三分高兴七分难过。”
“为何?”
“你这话里头似乎是在关心我,其实啊还不是觉得划不来。若我真染疾,那便是十几日不得同寝云雨,说到底还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李玉芙说着钻到他怀里,缩成一团任由他抱。
“怪机灵的小嘴,”贺契笑看着她发顶不唧儿,“真是只要你身子,成亲当天就要了你,还待你因身子弱,搁你月余养身子?诶诶,你别待搭不理人啊。”
拚娇使性的她半阖着眼皮,有气无力回道:“你这不想要嘛?我困了,想睡了。”
“谁说我不想要了,到了客栈再夺你魂。”贺契眉宇一攒,顿起愁绪。“客栈耳目杂,今次恐难听到那声声娇哦了。睡吧,睡吧,睡足了才有力气。”
贺契吩咐车夫按辔徐行,挑平路走。李玉芙眯了一会儿,忽而迷迷糊糊开口道:“不知阿紫今日能不能赶上我们的马车。”
外头寒风必律律,贺契目不别视,好像生怕她淡不济地露出手足似的。他玄默半晌,才道:“她比我们迟一日启程,现在外面风雪愈来愈大了,大抵会走慢些。”
“实在是无趣,装着玩意儿的行囊都在她那儿,早知如此就自己拿着了。”李玉芙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说甚的有趣玩意儿,不就是几本破话本吗?话本哪有他好看……
贺契只在心里嘀咕抱怨,面上还是笑着的模样。
“那话子的故事都是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不想要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唔……”李玉芙一时语塞,她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故事。敷衍答了一句:“随你吧。”
“真随我?”贺契问道。
“嗯。”
贺契润了润喉,道:“从前有一位姑娘,自娘胎出来就是个粉妆玉琢的娃儿。上天好似十分眷顾她,一年长得比一年美。但凡是个男子见到她,心儿都痒痒。大家都想着,若这位姑娘能成为自己的婆娘,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有一年中秋,她瞒着爹娘溜出家门。傻乎乎的她以为带着个面纱便能遮掩自己的容貌,免了那些注目。那姑娘有双灵动的眸子,即使掩了面容,只一双眼便可以让人酥了半边。中秋佳节,街上处处都是张灯结彩,那姑娘兴许是在家中憋坏了,东奔西跑了半日也不觉累。在街上晃悠了三个来回,彼时已是垂暮时分,若再不回去,爹娘就要发现她偷溜出来了
李玉芙弹坐起来,怒发瞋目打岔道:“等等,你和你这位口中的姑娘该不会有什么私盐私醋吧?”
说来她与贺契成亲许久,却不知他半点以往的事情,二人之间鲜少交心。贺契在说这位“姑娘”时,打心底的柔情油然而生,这姑娘她敢用脑袋瓜子肯定,一定是存在的。李玉芙不否认自己是吃味儿了,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李玉芙阴着脸下下细细地觑他,贺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
“瞎想什么呢?这是个故事。”贺契赏了个脑凿子给她。
李玉芙“啊”了一声捂住脑袋,虽说他力气不大,可心里还是憋屈难受。“你们男人都是花言巧语
“哦,你这么说看来你常和男人打交道。”贺契捋着她的鬓发,笑道,“坦白从宽,说吧。”
“哼,你就是个大混蛋。”说着就要离开他怀中,但贺契哪能如她愿,用足了力气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吻着那张因怒气而发红发热的脸颊,轻声轻气道:“好了好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了,还想不想继续听了?”
“不想。”气打不一处来,趁贺契的唇来靠近自己的唇瓣时,她故意启齿,咬了他一口。
贺契懒得计较,索性伸舌,与她乱舞了一番。
“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