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躺在浴缸裏,腦袋昏昏沈沈的,中指卻插在小穴裏。她往裏面探著,不時發出幾聲呻吟。
杭月也真是的,射這麽裏面幹什麽。她的中指引導深埋在體內的精液流出來,由於時間太長,精液已經和淫液融為壹體,流出來是白得幾乎透明的顏色,浮在水面上,變淡消失。
沒過壹會顧澤陽就回來了,氣喘籲籲的,頭發絲滴下來汗,“洗幹凈了嗎?”
顧白瞪大雙眼看他,但在顧澤陽的眼裏卻是媚眼如絲,配合著她被熱水熏紅的笑臉,別有壹番滋味,尤其是她說,“要不然妳檢查檢查。”
本來只是戲謔的話,但沒想到他真的低下頭認真的檢查,顧白氣自己大意。
他的手指很長,不用用力就能輕輕松松地搗進顧白手指搗的地方,他在裏面攪動,熱水順著縫隙湧進顧白的小穴。
她呻吟壹聲,半邊頭皮發麻,抓住了顧澤陽的小臂,怒視他,可惜氣勢不足。
顧澤陽表情不為所動,仿佛攪動的不是她的小穴,只是壹杯飲料。但是顧白瞥見他西裝褲下面已經凸起,凸出壹個雄偉的形狀。
顧白玩心壹起,直接摸上去,很大,很粗。
顧澤陽的睫毛顫了顫,沒有阻止也沒有生氣,只是手指在小穴裏面狠狠搓動揉捏。
壹小滋電流順著小腹壹直流向全身,顧白的手也不自覺握緊了顧澤陽的下體,惹得他壹聲悶哼顧白看到自己這樣他壹直沒什麽反應倒是自己先害怕起來,怕不會真的亂倫吧。雖然她耽於享受,但是可沒想過和表哥搞在壹起,尤其還是玩得很好、關系親密的哥哥。
她繃著臉色,故作淡定地收回手。
顧澤陽眼角上揚,眼睛高高吊起,似在嘲笑她沒膽子,接著有把她抱到床上。
她摟著他的脖子,自己身上的水還沒有擦幹,水暈濕了他的白襯衫,透明到能看到他衣服下的乳頭。
顧白側過臉,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給妳上藥”,顧澤陽暗啞地說了這句話,就細細地將藥膏塗抹均勻。
他沒有再問她為什麽會這樣,而是讓她好好睡覺。顧白編了壹肚子謊話都憋在心裏,難受極了
之後,顧白有意無意地躲著他,總覺得他們的關系很不正常,但是又不好明說,只能躲避
而這邊的杭月伸著懶腰起床,被窩裏幹燥溫暖,空調嗡嗡的響著,是恰好的溫度,前所未有的舒適。
他迷蒙著雙眼,右手壹抱,確是軟軟的被子。他睜開眼,發現床邊已經沒人。他環顧四周,卻發現毫無顧白的痕跡。地板上的衣服只剩他自己的,如果不是他在酒店,他甚至以為那只是壹場夢。
杭月用冷水洗臉,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徹底清醒。所以是她拔吊無情,睡完就走嗎。看著支付寶裏多出的5萬塊,他心裏更加不好受,自己就像被嫖完的鴨子
他坐公交車來到醫院病房,壹個護士剛好出來,看見他臉色不好,拉住他的手,“妳快點交錢,已經兩個星期沒交錢了。如果下次再不交錢,就不給妳做透析了。”
他盯著護士的兩條深深的法令紋,嚴肅的面龐,心裏壹陣恍惚。要是之前他肯定哀求護士,他壹定會湊夠錢的,要她在放寬期限。但是現在,他可以心平氣和地拿著剛剛拿到的錢補齊欠款。
而且如果顧白壹直包自己的話,那麽他每個月都能交齊費用,甚至可以存下壹筆錢,努力讀書,不用再去兼職賺錢。
可是他心裏又湧上了更深的壹層悲哀
壹打開門,就看到張依依削著蘋果和媽媽說話,陽光灑在她的身邊,她猛然看過來,笑容照花了杭月的心,“妳來啦。”
他勉強的地勾起嘴角,點了點頭。
媽媽也看過來,臉上有心疼,“乖寶,妳最近過得怎麽樣?看看妳,都瘦了。”
媽媽三十多歲,因為糖尿病臉色發黑,但是也難掩其容貌,溫柔賢淑。張依依也是溫柔賢淑的,她曾經是他理想的另壹半。
青梅竹馬,總角相交,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配不上張依依了
陪媽媽暢聊許久,他看了看手機,“媽,我要去兼職了,明天再過來和妳聊天。”
媽媽臉色壹凝,“乖寶,好的”,但接下來她猶猶豫豫地,拽緊被子,臉上掙紮半天,“我覺得我不需要住院”,開頭說出來後面就更好說了,她語氣急促,“我感覺我的身體很好,很多人不透析不也活下來了嘛。乖寶,我不想成為妳的負擔”,說到最後隱隱有淚意。
“媽”,杭月語重心長,“妳這個病不透析是不行的。等到妳後面身體好了,就可以出院,每星期壹次透析的。現在這個病存活率很大的”,杭月安撫地笑了,“媽,妳就安心治病,我還等著妳活的長長久久的,到時候幫我帶孩子呢。”
“而且,現在我找到壹份家教的工作,她學習不好,腦子又不開竅,氣走了很多老師。但是我壹教她就懂,她爸給我開每小時300塊的工資呢!這麽多錢,治妳的病還不是綽綽有余!”
聽到這話,媽媽安心下來,也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拉住他的手,“那就好,那妳要好好教,不要辜負別人的壹番好意。”
“嗯
張依依也和他壹起回家,“杭月,妳真的找到那麽好的工作了嗎?”
“當然,還能騙妳不能”,杭月揉了揉她的頭
“餵,妳可別碰我家依依。我家依依以後是要嫁金龜婿了,可不能沾到妳這個窮鬼”,壹個大嗓門從後面吼出來,看到壹個拎著水果蔬菜的中年婦女跑過來。把張依依拉到身後,像看搶劫犯壹樣看著杭月。
“媽!”張依依語氣不好,扯了扯她媽的衣袖,沒扯開,只能抱歉地看著杭月。
“妳要不要臉啊!總是纏著我們依依不放。上次騙我家依依錢去給妳那個要死的老娘治病,妳現在又想騙什麽!”她趾高氣揚地質問著,旁邊樓房裏伸出很多頭,都在觀望。
杭月怒瞪著她,說他可以,但是不能說他媽,但是看到後面張依依哀求的眼光,最終還是沒有計較地直接上樓梯回家裏。
後面還傳來她媽指桑罵槐的聲音,“妳這丫頭,就是太善良了,什麽人妳都接觸。別看他的好皮囊就迷了眼,這種人,中看不中用的
杭月回了家,待在狹小的房間裏,現實讓他備受打擊,使他不由得懷念昨晚,溫香暖玉,芙蓉帳暖
而這邊的顧白在家睡了兩天,養足精神,星期壹壹大早就溜了,但是卻在門口被壹個人攔住,“白白姐,妳這個周末怎麽沒有去畫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