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炎熱讓顧白不適應地醒來,杭月正緊緊地抱著自己,頭也枕著他的胳膊,難怪脖子硬邦邦的不舒服呢。不喜歡和別人共享壹張床的顧白起身,不願多待。
可身上像被卡車碾壓過,全身都酸痛無比,腰也像打碎重組壹樣。她扶著床慢慢站起,這下小穴的感覺很明顯,幹燥舒適但是帶著撕裂的痛,只能小步小步的移動。
慢慢撿起地上的衣服,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麽憋屈過。想到破處,她還有壹絲心悸害怕。
顧白壹打開手機,全是短信和未接來電的提醒,顧白不在意,看到現在顯示才4點。
杭月還在睡夢中,看到他摟著被子蹭了蹭,想到昨天晚上他的毫不節制。果然,再麽清冷的人都會成為欲望的奴隸
顧白穿戴好後,走出酒店。寂靜的夜裏,只有風呼呼的吹著,居然有點冷。顧白抱緊自己,街上的黃色臺燈壹閃壹閃的,讓她有了恍惚感。
慢慢挪步走到家,天也逐漸泛白,朝霞出現,粉紅色籠罩了大半的天,溫柔蕭瑟。
壹回到家,她準備好好補眠,身體感覺很沈重,腦袋發暈,呼出的氣也越發急促,想好好地睡壹覺。
沒等到她踏上樓梯,她看到顧澤陽臉色陰沈,身體板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壹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走過來,身高優勢俯視著她,語氣不好,“整個晚上妳去哪裏了,為什麽打電話妳都不接,後面還關機!”
顧白冷冷地瞥了他壹眼,他臉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眼下的黑眼圈濃重到像壹個晚上都沒睡,但並不能使她動容,她覺得顧澤陽越界,頂嘴道,“關妳什麽事。”
顧澤陽頓了壹瞬,沒被顧白發覺,“妳爸讓我管妳的!”
“哼”,顧白嗤笑壹聲,“我爸都沒資格管我”,說完後便不再理睬,直接上樓。
只是走得急了,下面的小穴被牽扯的很疼,不禁呻吟壹聲停頓壹瞬,後面只能緩慢怪異的姿勢前行。
而情場老手的顧澤陽怎麽看不出來,他立馬追上去,捏住她的手腕,冷冷地問,蘊藏著風暴,“妳去幹什麽了!”
“放手!”顧白拼命掙脫,但是掙脫不出來。她本就又累又無力,被他糾纏地很煩躁,直接發火,“妳是不是有病啊!”
顧澤陽不置壹詞,看到她紅彤彤的雙臉覺得不正常,用手摸了她的額頭,果然溫度很高。
而顧白拍掉他的手,卻沒能阻止他直接將自己公主抱起來,最後扔在床上。
顧白覺得頭更暈了,“明天再和妳說,我要睡覺了”,說完整個人縮到被子裏,迷迷糊糊的。
而顧澤陽卻動作驚人,他掀開被子,強勢地抓住她的裙子就往下脫。
“妳幹嘛?妳變態啊?”顧白被嚇得徹底清醒過來,連忙伸手去擋。
而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是巨大的,顧澤陽壹只手扣住她的手,壹只手脫下裙子和內褲。
她整個人都僵直,這個發展太出乎預料。
但是,他卻絲毫不帶情色地把手深入小穴。
昨晚遭受蹂躪的小穴今早已經緊緊閉合了,這會被人捅開,微微不適。外面幹燥,但是伸到最裏面,還是感受到濕潤。
顧澤陽把手指拿出來,放到鼻間輕嗅。顧白看到他側著臉,壹縷頭發絲調皮地跑到前額,更顯不羈,金絲邊眼睛戴在鼻梁上,從她的花穴中抽出的手指放到鼻間認真地聞著,羞恥、禁忌感齊齊湧上心頭,還是放棄了掙紮。
“裏面精液沒清理幹凈,小穴還有輕度的裂傷”,看著表哥斯文禁欲的口中無波無瀾地說出這些字,反差之大讓顧白無意識舔了舔嘴唇。
之後顧澤陽去浴室,裏面響起嘩啦啦的放水聲。過了壹會,他過來又把顧白抱進浴室,當然沒忘記在床上脫光顧白。
這種曖昧的氣氛顧白接受不了,明明脫光自己的衣服,但是表哥的神色冷靜的讓顧白以為這個只是他關心顧白發燒的稀疏平常的小事,是她自己大驚小怪。
在詫異中懷疑他會不會幫自己清理身體甚至思考怎麽拒絕他來壹發的顧白,看到他站起身,平靜地說,“自己清洗幹凈,我去給妳買藥。”
“啊?”顧白有點反應不及,這個發展讓她撓頭。
“妳下面輕微撕傷,得用藥。”顧澤陽輕聲解釋,之前的氣憤已經在看到她發燒生病時消失了,只剩下家長般的無奈、心疼和恨鐵不成鋼。
“哦哦。”顧白只能楞楞的回話
所以被表哥用手指插穴檢查,脫光衣服扔進浴缸都只是他正常的表達關心的方式
顧白此刻有點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