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道:「妳想反抗嗎?妳想我一下便插爆妳的處女膜嗎?」
少女大驚地說:「不…我只是很辛苦…」
「妳想不辛苦也很容易,一切聽我的擺佈便是。」
男人說完便開始將長衭拉下,而那條本來經已被撐起的內衭,此刻被撐得更高更大,在花豹斑的黑點襯托下,少如好像見到一隻窮兇極惡的野獸,正準備向自己伸出魔爪,雖然隔著一塊布,少女的面部仍然感到內衭裏面傳來的熱力,少女越是驚恐,男人越是有滿足感,他將內衭左邊的魔術貼一拉開,整條內衭便像一塊旗幟般飄開,裏面又長又大,又硬又挺,兼且佈滿奮亢青筋的東西,立即彈到少女面前,那條東西雖然根部壓在少女乳房上,但它的頭卻竟然抵到少女的鼻尖,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直沖入少女的鼻孔,厭惡得幾乎想嘔吐出來,這條東西實在太可怕。
但男人似乎對自己的寶貝甚為滿意:「怎樣了,我的東西夠長吧,許多女人想要也沒有機會,今晚妳實在很幸運,竟然可以享受得到,張大口,給我用舌頭舐吧。」
女少聽到,當堂嚇得驚惶失惜,這種東西要她放入口中?一種反胃的感覺,令她立即想嘔吐出來,男人將那東西不住隊到少女咀邊,但少女緊閉著櫻唇,始終不肯張開。
男人憤怒地一手將少女的內衭撕破,用手指壓在肉縫之間,威脅少女說:「妳不讓我出火,我便要插妳這個地方。」
少女驚得面無血色地大叫:「不…要!」
少女一說話,男人便乘機將那條醜陋的東西,直送到少女的口內,由於角度問題,男人的東西只頂到少女的口腔上顎,於是放開少女下身,將她的上半身抬起,來遷就自己的挺進,少女本來想反抗,但她的頭髮被男人一手扯著,而那條臭惡恐怖的東西,經已挺到她的喉嚨,而且男人直把她的小咀,當作女人的陰道,不住抽插,有時更頂到咽喉深處。
少女痛苦得眼淚直標,死去活來,啞啞的叫著,想叫對方停止,但卻一句說話也吐不出來。
男人對這種掙紮和抗拒,似乎有些不耐煩,巨靈之掌一摑而下,摑得少女面上青紅一遍,眼前金星直冒。
「豈有此理,妳這樣不識貨,我這條東西足有八吋長,又粗又壯,妳第日想再找到也難,現在竟然沉香當爛柴?」
男人一手將少女的頭再扯過來,將那條東西再壓到她的咀邊,怒目猙獰地說:「舐,假如舐得不舒服,我會再摑妳。」
少如如同一隻弱少羔羊,根本無力反抗,惟有強忍著眼淚,慢慢張開咀巴,將男人那條東西含到口內。
少女被摑得有些神智不清,但本能卻教她除了含著這東西,還要用舌頭在東西的龜頭部份舐動,這樣才能令對方舒服,男人果然高興了許多,不住挺腰伸出,將東西插入少女的櫻桃小咀,少女被摑後,反有些遲頓,這樣被那東西隊到喉嚨的痛苦亦減低,她不斷含啜著男人的東西,希望那男人儘快滿足,肯放過她,但看來事與願違,男人非但沒有平息欲火,反而燒得更加熾熱,那東西在少女的口內不住漲大,這種漲大的迫力,連少女都感覺得到,這時少女偷看男人反應,只見他兩眼通紅,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口中不住哦出囈語,似乎十分受用她的舐食。
男人似乎享受夠了少女的咀巴,將她的的頭拉開,再壓她在地上,兩隻手不住握弄她的乳房,那對乳房雖然豐滿,但始終還在發育階段,被男人肆意的蹂躪,很快便有一塊塊的瘀青,而少女亦痛得淚水不住直標,這時男人將少女的校裙揭起,一手便撫到那塊初長毛羽的地方,五指不住撫摸,令少女忍不住呻吟起來。
「你…你說過…不…我的…不要…」
男人撫摸得像人家彈琴一般,少女被刺激得腰肢狂擺,肉縫中自然的生理分泌不住湧出。
「妳這個少淫娃,還在假裝?妳看自己的西水,經已流得像缺堤,我肯插妳,是益了妳。」
男人肆意撫弄,但手指始終只在週邊遊澆,沒有真正插入,因為他想將那一下衝刺,留給自己的醜陋東西,因為用它來衝刺直入這塊處女之地,才會享受到最高的感覺。
男人撫摸了一會,便將少女的兩腿大力扯開,自己那條又長又挺的東西,便朝著那條肉縫瞄準好位置,少女又呼又叫,不住掙紮,但根本無法動搖對方,男人將東西挺向前,一種觸電的感覺,直鑽少女全身神經,男人的龜頭原來已壓在少女肉縫之間,但他沒有立即插進去,只是用那又大又圓而且有些菱角,幾分似飯鏟頭的東西,在少女肉縫之間輕輕地頂了幾下,這樣做令少女全身鬆軟,本能的需要與及身理上的反應,令她不知應該呼叫還是呻吟。
男人笑得更淫邪:「怎樣了,覺得很享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