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每個人都有兩個自己,一個是表面上的自己,用來給別人看,又或者自己照鏡用。而另一個便是隱藏於內心深處,平時連自己也察覺不到,也是人的真正能力與及欲望所在。
許多時候,這種本能本性,都會跟日常的自己極端相反,就如一個平日潺弱怕死的人,必需要遇到某種特殊情況,才能變得比老虎還要勇猛。
到底為甚麼同一副身體,為甚麼會擁有兩種能力和性格?
到底怎樣才能將那隱藏的實力,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背負這種力量的人,同時又背負起了甚麼命運?
有人說這社會的制度出了問題,人要生活在現實裏,便不能憑本性為所欲為。正如一個性欲旺盛的男人,即使見到一個身裁誘惑,胸脯豐滿的女人,也不能像蠻荒時一代一樣憑著暴力去肆意爭取和發洩。
這些欲望被現代的社會制度所抑壓了,久而久之,本性和本能都會被壓下去,餘下的反而只淨一個連自己也不能確定是真實的自己。
可是本性只是被抑制,卻沒有消失,當遇到某種情況,這種野蠻暴力和放肆的慾望就會爆出來。也許這就是所謂人的本性。
黑夜是一個本性爆發的有利時間。因為在黑夜,特別在幽暗無人的地方,一切的拘束都會解除,人的本性就會浮現,因為有些人實在抑壓得太久,邪惡的慾望已經完全腐蝕了他的心靈,黑暗將他僅有的圍牆都拆掉了。
午夜的時候,晦暗的公園一角,經已上鎖的洗手間外,一般是不會有人會前來的地方。
但這刻不但有人,而且還是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男一女在深夜時候,出現在這種地方,只有兩種情況,一是偷偷而來,另一個便是某一方面被迫而來。現在情況十分明顯,女的被男的壓在地上,她的腿被男人粗壯的雙臂硬生生的被撐開。她上半身的白色襯衣,經已有大半被扯到腰間,那對又圓渾雪白,充滿彈性的乳房,已經從胸圍內被掏了出來。男人用他的口,餓狼般將胸圍帶狠狠地扯斷。他一臉骯髒硬粗的鬍子,刺到女人嬌嫩的肉球上,就像刺蝟般刺得女人在悲慘叫喊。這裡實在太偏僻,最近的民居都相隔整個山頭,女人再大聲,也只有浪費氣力,而且男人強壯得異於常人,胸膛的肌肉鐵板一樣,任由女人如何搥打也毫無知覺。他只需一隻單手就把女人雙手壓在她的頭上,而另一隻手,便肆意地鑽到女人的內褲裡,挑動開挖女人那塊鮮嫩緊窄的肉縫。
在明亮的大月光下,能看到女人是個二十歲不到的才女,身上所穿的都是工作服,看來是附近雖然身裁經已十分豐滿,但始終有未完全發育的感覺,一種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嫩口感覺,男人在肉縫邊越摸便越高興,因為那裏明顯是一條未有人通過的通道。
想不到今晚竟然被他所發現,而且在他的手撫摸下,那條緊窄的肉縫,竟然有一些溫暖的液體在浸出來,而且還微微左右張開,十足一朵快要盛開的蓓蕾。
少女面上佈滿淚痕,用哀求語調說:「請…請你放…過我…好嗎?」
男人笑得猙獰,目光如同野獸地說:「放過妳…我怎捨得呢?以後未必可以再遇到呢!」
「請…你…做…好…心…」少女仍然苦苦哀求。
男人笑得更加猙獰,貼著少女的臉說:「妳經已見過我的樣子,假如放過妳,一定會報警,反正都會給人通緝,我為甚麼不先來個痛快。」
「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放過我吧。」
「放過妳,今晚我的火怎樣出?」
男人這樣一問,少女當堂呆了,說老實她也不知道怎樣才可以讓男人出火。
男人接著說:「既然這樣,妳用口替我出火吧,假如可以出得了火,我或者可以放過妳。」
少女口震震地說:「用口
男人爬起身來,開始解開腰帶:「不錯,用妳的口給我舐這裏,直至舐到噴出漿糊為止。」
男人解開褲鏈,裏面那條極度興奮的東西,經已撐了出來,迫得內衭像小帳幕般打開,少女從未見過這種情景,立時看得目定口呆,連叫也不曉得叫,男人爬向前,兩腿跪在少女上身兩旁,不但將她緊緊壓著,那條興奮物件更加壓在少女雪白乳脯之間,男人開始推滾,雖然隔著內衭,仍然感到少女的乳房嫩滑和充滿彈性,但男人的動作卻壓得少女呼吸困難,胸骨十分痛楚,不住想推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