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绾缃被金北彦带回了金府,两个丫鬟迎上前来,从喜大喜二手中接过她,将她带进浴房好一顿揉搓,然后换上轻薄的纱衣,送进了金二少的卧房。
屋外天色已黑,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着,窗上的纱幔被夜风吹得微微起伏,给室内染上了一层暧昧难言的色彩。
金北彦因为白日殴打掌柜的事被金家大少爷叫去书房好生训了一顿,又在老夫人那里耽搁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得了空,脚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显出来人的急切,“所有人都出去,没有本少爷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说完,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几步走到床边,站定,搓了搓手,一把掀开了盖在绾缃身上的锦被。
在这一刻,他反倒安静下来了。
一具优美的女体躺在他的床上,乌黑的发,莹玉的胸,不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腿,在白色纱衣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高不可攀,像圣洁的雪山神女般,不容人侵犯。金北彦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绾缃的小脸。
真滑。
金北彦赞了一句,俯下身,亲吻绾缃的唇瓣,含在嘴里,辗转厮磨,良久,放开她的唇,把头埋到女子的颈间,贪婪地呼吸她的清香。
真香。他玩过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金北彦感觉到小腹窜上来一股热气,忍不住脱了自己的上衣,赤裸着上身,一条腿跪到床上,亟不可待地撕下美人身上覆盖着的薄纱,与她肌肤相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金北彦伸手紧紧搂住美人的腰,把头埋进她的乳间,大口呼吸着她身上传来的甜香。
过了好半响,金北彦抬起头来,看了看美人依然平静柔和的小脸。
怎么还不醒?是不是喜大下手太狠,伤到哪儿了?
金北彦急急地将美人抱起,果然,美人后颈处一道明显的淤青,在周围瓷白如玉的肌肤映衬下,更显出这一处的触目惊心。
金北彦抱着美人好一阵心疼,又把美人全身上下亲了个遍,才狠了狠心,伸出大拇指,狠狠掐了掐美人的人中。
美人任他为所欲为是好,可要是一动不动,那就没趣味了。
绾缃在睡梦中,隐隐约约人中处一阵钝痛,皱了皱眉,幽幽地睁开眼,就看见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醒了?”男人朝她笑了笑,伸出手来要摸她的脸。
“啊!“绾缃尖叫了一声,急急地伸手去推他,”你是谁?“却看到自己光裸的一截手臂,再低头往身下一看,顿时惨白了一张小脸,”不!不要 ~“她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想要往后退去,却苦于被男人桎梏住,半分也动弹不得。
“小美人,这么快就忘了少爷我了?“金北彦咧开嘴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在床上爬行了一步,凑到她耳边,朝她耳朵吹了口气,挑逗道,”白天我们才见过的,你忘了吗?“
“不,不!“绾缃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两只手拼命地推拒着他,浑身都发起抖来,哭得梨花带雨,”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可她那点力气那里是金北彦的对手,反倒是在挣扎间指甲不小心刮伤了他的脸,惹得金北彦“嘶——“了一声。
“你这女人!“金北彦被她的挣扎搞得厌烦,一只手压制住她,一只手捞起自己落在一旁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聚在一起,捆了个结结实实,固定在床头,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红梅。
他刚才已经忍了许久,现在可是忍不得了,他想要她,立刻,马上!
“不!——“绾缃哭得声音都变了,被这一吓更是挣扎起来,腿上徒劳地蹬着,想要将身上的人踢开。
然而她这点动作金北彦还不看在眼里,伸出一只腿压住她,伸手将她搂抱在怀里,舌头探入她的嘴唇,疯狂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将怀中的美人吻得差点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脸颊。
“宝贝,你怎么这么甜
金北彦赞了一句,趁着绾缃还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没反应过来,伸出一只手,探入了美人紧闭的腿间。
“不——“像是一条离水的鱼突然被人碰了一下,绾缃猛地反应过来,哭叫了一声,抗拒地扭动起来,想要挣开他的手。
然而,金北彦邪笑了一下,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美人身下的娇花里,“嘶,真紧,不愧是处子
挣扎中的绾缃身子猛地一顿,哭都哭不出来了,“不,求求你,不要……“,她哀求起来,语气凄苦而绝望。
可金北彦却是个实打实的变态,他强抢过许多女人,一般来说,女人们哭得越狠他就越是兴奋,于是立马抬起一只腿,跨坐在她身上,上半身紧紧地压着她,手下又加了一指,抽动得更快了。
绾缃被他的动作惊得花容失色,泪水不要钱似的流下来,一个劲地苦苦哀求,只希望这人能发发善心放过他,可金北彦哪里是如此善良的人,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要她,要她========我是繁简分界线========我是繁簡分界線
昏迷的綰緗被金北彥帶回了金府,兩個丫鬟迎上前來,從喜大喜二手中接過她,將她帶進浴房好壹頓揉搓,然後換上輕薄的紗衣,送進了金二少的臥房。
屋外天色已黑,屋內,昏黃的燭光搖曳著,窗上的紗幔被夜風吹得微微起伏,給室內染上了壹層曖昧難言的色彩。
金北彥因為白日毆打掌櫃的事被金家大少爺叫去書房好生訓了壹頓,又在老夫人那裏耽擱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得了空,腳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門砰地壹聲被推開,顯出來人的急切,“所有人都出去,沒有本少爺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說完,啪的壹聲將門關上,幾步走到床邊,站定,搓了搓手,壹把掀開了蓋在綰緗身上的錦被。
在這壹刻,他反倒安靜下來了。
壹具優美的女體躺在他的床上,烏黑的發,瑩玉的胸,不盈壹握的纖腰,修長的腿,在白色紗衣的映襯下越發顯得高不可攀,像聖潔的雪山神女般,不容人侵犯。金北彥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撫摸了壹下綰緗的小臉。
真滑。
金北彥贊了壹句,俯下身,親吻綰緗的唇瓣,含在嘴裏,輾轉廝磨,良久,放開她的唇,把頭埋到女子的頸間,貪婪地呼吸她的清香。
真香。他玩過那麽多女人,沒有壹個比得上她。
金北彥感覺到小腹竄上來壹股熱氣,忍不住脫了自己的上衣,赤裸著上身,壹條腿跪到床上,亟不可待地撕下美人身上覆蓋著的薄紗,與她肌膚相貼,發出壹聲舒服的喟嘆。
金北彥伸手緊緊摟住美人的腰,把頭埋進她的乳間,大口呼吸著她身上傳來的甜香。
過了好半響,金北彥擡起頭來,看了看美人依然平靜柔和的小臉。
怎麽還不醒?是不是喜大下手太狠,傷到哪兒了?
金北彥急急地將美人抱起,果然,美人後頸處壹道明顯的淤青,在周圍瓷白如玉的肌膚映襯下,更顯出這壹處的觸目驚心。
金北彥抱著美人好壹陣心疼,又把美人全身上下親了個遍,才狠了狠心,伸出大拇指,狠狠掐了掐美人的人中。
美人任他為所欲為是好,可要是壹動不動,那就沒趣味了。
綰緗在睡夢中,隱隱約約人中處壹陣鈍痛,皺了皺眉,幽幽地睜開眼,就看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醒了?”男人朝她笑了笑,伸出手來要摸她的臉。
“啊!“綰緗尖叫了壹聲,急急地伸手去推他,”妳是誰?“卻看到自己光裸的壹截手臂,再低頭往身下壹看,頓時慘白了壹張小臉,”不!不要 ~“她嚇得渾身發抖,壹個勁想要往後退去,卻苦於被男人桎梏住,半分也動彈不得。
“小美人,這麽快就忘了少爺我了?“金北彥咧開嘴壹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在床上爬行了壹步,湊到她耳邊,朝她耳朵吹了口氣,挑逗道,”白天我們才見過的,妳忘了嗎?“
“不,不!“綰緗哪裏還聽得進去他在說什麽,兩只手拼命地推拒著他,渾身都發起抖來,哭得梨花帶雨,”妳幹什麽?妳放開我,求求妳,放開我
可她那點力氣那裏是金北彥的對手,反倒是在掙紮間指甲不小心刮傷了他的臉,惹得金北彥“嘶——“了壹聲。
“妳這女人!“金北彥被她的掙紮搞得厭煩,壹只手壓制住她,壹只手撈起自己落在壹旁的腰帶,將她的兩只手聚在壹起,捆了個結結實實,固定在床頭,然後低下頭,壹口咬住了她胸前的紅梅。
他剛才已經忍了許久,現在可是忍不得了,他想要她,立刻,馬上!
“不!——“綰緗哭得聲音都變了,被這壹嚇更是掙紮起來,腿上徒勞地蹬著,想要將身上的人踢開。
然而她這點動作金北彥還不看在眼裏,伸出壹只腿壓住她,伸手將她摟抱在懷裏,舌頭探入她的嘴唇,瘋狂掃過她口腔的每壹個角落,直到將懷中的美人吻得差點窒息,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伸出舌頭舔弄她的臉頰。
“寶貝,妳怎麽這麽甜
金北彥贊了壹句,趁著綰緗還被他吻得昏昏沈沈的沒反應過來,伸出壹只手,探入了美人緊閉的腿間。
“不——“像是壹條離水的魚突然被人碰了壹下,綰緗猛地反應過來,哭叫了壹聲,抗拒地扭動起來,想要掙開他的手。
然而,金北彥邪笑了壹下,壹只手指已經插進了美人身下的嬌花裏,“嘶,真緊,不愧是處子
掙紮中的綰緗身子猛地壹頓,哭都哭不出來了,“不,求求妳,不要……“,她哀求起來,語氣淒苦而絕望。
可金北彥卻是個實打實的變態,他強搶過許多女人,壹般來說,女人們哭得越狠他就越是興奮,於是立馬擡起壹只腿,跨坐在她身上,上半身緊緊地壓著她,手下又加了壹指,抽動得更快了。
綰緗被他的動作驚得花容失色,淚水不要錢似的流下來,壹個勁地苦苦哀求,只希望這人能發發善心放過他,可金北彥哪裏是如此善良的人,他現在腦子裏就壹個念頭:要她,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