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越来越烫,顺带着她的脸也红得有些不正常,她低着头,小声呢喃说:“不急不急,先洗澡嘛!”
请夏故作娇羞的样子,映在镜子里,有点朦胧的性感,都说荆请夏是天生尤物,不动刀子就已经拥有大多数女性羡慕的大胸长腿,再加上老天爷赏的那张脸,从小就是个没人胚子,这也是诺中秀会一眼看中她的原因。
冒着热气的狭小浴室里,请夏的妆已经差不多被擦掉,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肌肤上游走,裹挟着欲望的狂流,在她身体上肆虐横行,她像是被泡在温水里,浑身软成一团浸过水的棉花,努力睁着眼睛,才不小心窥见镜子里自己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享受表情。
“还真是迫不及待呢?”诺中秀在她身后,故意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挑逗,一边提醒她镜子里早就将她内心的想法暴露无遗。
他的手在她胸上继续横行,她的腿渐渐软得要靠手撑在洗漱台上才能勉强站住,请夏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坚挺的一双奶子,已经在无声的呼唤他进行接下来的动作,她情不自禁的咬着下嘴唇,低头不敢再看自己的表情,不敢再看镜子里那个越来越荒唐淫荡的自己。
诺中秀平时就是很霸道一人,这种性格也持续延续到房事上,所以请夏在床上永远是任人摆布的哪一方,在遇到他之前,请夏连吻都没接过,将的那些黄段子全是靠黄漫里意淫来的。
“衣服脱了!”
“啊?”请夏还没缓过来。
“你要穿着衣服洗澡?”诺中秀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啊....哦...好的。”请夏支支吾吾的,手还微微打颤,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犹豫片刻,终于把堵在嘴边的话问出来:“您
她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诺中秀上半身已经脱个精光,健硕的胸肌让她下意识就要捂住眼睛,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您怎么也把衣服脱了。”请夏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故意露出的指缝之间偷看他的表情。
“洗澡啊!”诺中秀不以为意的说完,眼睛盯着镜子,手开始解皮带,还真是色情啊。
怎么说呢?请夏一直觉得自己老板是个极品,当然不是贬义词的那种极品,或者说换个词的说法是人间极品,先不谈脸这种肤浅的评定方面,188的身高,逆天大长腿,健壮精干的胸肌腹肌,已经秒杀无数男性。
再说说脸,人称上海朴叙俊的颜值,也在大部分男性颜值之上,再谈谈身家,学历,手腕,不愧成为诸多小明星最想爬上床的男人之一。
请夏第一次躺在他身下,被他饕餮肆虐完之后,也忐忑的问过他,为什么会是她,
诺中秀只是戏谑一笑,说:“因为你只要钱。”
从那以后,请夏再不会自取其辱的问这些问题,自己在诺中秀眼里不过等同于性从业者,实话说,她做的也就是这样的勾当,只不过运气好,看上自己的是个倍有钱的主儿。
“哦...那我先出去。”请夏红着脸要逃,冷不丁被他抓住手腕,又拉回来。
“脱了!一起。”他闷声吩咐。
请夏不敢再装傻,老实把衣服悉数剥去,只剩下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像被剥了壳煮熟的鸡蛋,再转眼看诺中秀时,也已经脱得精光,那令人瞩目的一处,已经傲然挺起来,仿佛一下秒就要横冲直撞进入她的身体。
她把头发挽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脖子和背部,用手试了下水,温度刚刚好,她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脑子里全部是他胯下那巨物的影子,挥散不去。
诺中秀也走过来,贴在她身后,那巨物就贴着她的臀部越来越放肆,狂漫的任由其滋长欲望,她想避避不开,想躲躲不了,僵直身子任由水淋在身上。
“转过来。”他命令。
手已经扶上她的腰,掐着她,强行让她转过来,她身子一个趔趄,跌入他怀里,结结实实一个满怀,胸前两团柔贴着他的胸膛,心扑通扑通的直跳,水淋着他的头,水流顺着脸颊流下来,他就这样直直的盯着请夏,一脸无奈。
气氛在意瞬间变得朦胧,他盯着她,看她的眼睛,像是蒙起一层水汽,竟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一个平凡的早晨,再平凡不过的早晨,路边草地上的露珠,也许是这样情绪的诱导,不自觉的,他捧起请夏的脸,眨了眨眼睛,低头吻住她早就被擦红的嘴唇。
请夏整个身子僵直得像是被冻住,手惊慌得不知该往哪里放,实在太稀奇了,诺中秀从来不吻她的,无论在床上的时候多动情,多快乐,诺中秀都从来没有吻过她。
她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他继续吻着,温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钻入她的小嘴之中,搅起一汪春水。
请夏没接过吻,僵得像块木头,任由他攫取自己的呼吸和氧气,手抵着身后的墙壁,惊慌得像只撞到树的兔子。
“没意思。”他忽然放开她,抹了抹嘴唇,接着手已经滑上她雪白两团肉上。
“嗯~哼~”请夏哼了两声,身下已经湿透了。
诺中秀也意识到请夏早就动情了,手往她身下秘密花园一探,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手指一动,她身子就跟着轻轻颤抖。
“这么快就湿了?”诺中秀戏谑打趣,很满意她的表现。
隔着朦胧的水汽看她,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许是因为热水淋在身上的缘故,她白嫩的身子上微微透着粉,像是过了水的虾米,一副任人采撷的娇羞模样。
他身体中猛然提起一阵气,直冲头顶,胯下巨根更是藏不住,更粗更硬,恨不得立马进入她身体里,把肉棒插进她身体里,埋进她漫了水的花径中,让她叫出来,喊出来,让自己满足。
谁都不知道,荆请夏的身下是人间天堂,除了诺中秀,越来越舍不得这个女人了,他想着,手上猛一用力,手臂箍着她的腰肢,与自己贴得更紧,像黏在一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