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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蘅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让她沉醉不已。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那个让人痴迷的怀抱却想要离开她。
      “别走……”她努力地睁开迷离的双眼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的脸庞,却像是隔着一层迷雾一般看不清。
      回到了房间的任时雨恢复了些许清明,将女人放下想要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被身下的女人拉扯着走不开。他只能靠在床边细细打量起她来,她穿着职业的套装而不是晚礼服——显然不是今晚宴会上的女明星。而且她异样红艳的脸颊与身体不同寻常的滚烫……是被人下了药……
      江蘅胡乱拉扯着的衬衣衣领,想要解开他的衣服贴上他相对于自己来说略微有些冰凉的肌肤,好缓解她身上的燥热,却怎么也解不开衬衫上那几个顽固的扣子。她难受,急的要哭出声来,只能拉起男人裸露在外的手掌,往自己滚烫的胸口,滚烫的小腹摸去。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一声像是哭又像是哀求的呻吟。
      任时雨的思绪被入手的一片绵软打断了。回过神来见自己的一只手已经附上了那一双洁白的乳,女人拿着自己的手掌不断搓揉着,将黑色的内衣都往上拉扯,露出了艳红的两点小而挺立,如茱萸一般的乳尖。另一只手被女人带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他都感受到了那一处的湿滑。他咽了咽口水,方才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欲望又高涨了起来,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起她来。
      江蘅似乎因男人的抚摸,那干涸燥热的感觉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但是身体里更强大的欲望又被催生开来——她想要。她的双手胡乱地摸向男人的下体,隔着裤子摸到了男人坚硬无比的性器。她想要解开男人的裤子但是又无能为力,只能双手胡乱地抓着摸着那一处。
她毫无章法的抚摸,却让任时雨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任时雨此刻再也无法克制,他脱去了女人身上多余的衣物,她身上的雪白肌肤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展现在他面前。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江蘅的一只手顺势伸进了男人衬衣下摆开始摸他肌肉线条紧实的胸膛和腹肌,另一只手也不肯离开那被裤子包裹着的坚硬如铁似的肉棒。任时雨轻声道:“别急。”继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处坚硬释放出来。江蘅此刻只想要这个饱满的性器将自己空虚的下身填满,触到它的那瞬间,江蘅迫不及待地吮了上去,激得任时雨舒爽得“嘶”的一声。男人充满浓重的气息占据了江蘅的味觉,他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童,对着渴望已久的糖果舔食起来。任时雨双手伸进女人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头想让自己进的更深,更深,终于刺激得江蘅发出了几声不适的干呕。
任时雨两根用手指探向女人的下身,那双腿之间比方才又湿了几分,浸润了身下的白床单。
      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江蘅哀求的哭出声来:“求求你
      “求我什么?”任时雨扒开女人的双腿,只见两片粉嫩阴唇沾满了爱液,颤巍巍地在他手下颤抖着,不一会他的手指便沾满了女人的液体。见女人不回答,他向那颗挺立在花瓣中间的小花核摸去,搓揉着。
      男人粗糙的手指,沾满了自己润滑的爱液,一轻一重的搓揉着自己的阴蒂,不知道是在药效下的自己特别敏感,还是男人的技术非凡,那颗红艳的小豆豆在任时雨的搓揉下不一会,江蘅便感觉自己要到高潮了,一股热流从小穴里流出,她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还想要更多:“求你……求你……求求你……操我
      “水真多,床单都湿透了。”看着女人在他手下就高潮成这个浪荡的样子,任时雨将他早已硬的不像话的性器朝女人两腿之间挺去。明明她的那处已经那么湿了,将他圆润的龟头都洇湿了一大块,但是在他想挺近去时却依然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龟头在花穴口不断地摩擦却不得入,让江蘅刺激得想要更多,她急迫地往男人那处蹭却还是不得要领。
      “宝贝,放松些,你太紧了我怎么进去。”任时雨说着,两手抓起女人雪白的双腿将其分的更开,继而一个挺身,阴茎便直直地捅进了江蘅的身体。“呵”快感冲击着任时雨,让他不禁呼出声来。见身下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似是有些疼痛的呻吟,他还是停了停想立即抽插起来的欲望。过了少倾,见江蘅似乎是缓了过来,任时雨终于忍不住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又见女人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动起来,那白的如软玉一般的双乳一晃一晃,诱得他俯身下去,吮住那一点艳红的红豆,边吸吮边用舌尖舔舐起来。
         江蘅被快感冲击得几乎快要晕过去,许久未经性事的她使得原本就狭窄的花径更难进入,骤然被任时雨那粗长的阴茎插进来,疼痛伴随着快感让她不禁痉挛了几下。任时雨只觉得下身被那处又紧又滑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吸着,几乎快要泄了。他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女人的乳头,下身的阴茎更是横冲直撞起来。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让江蘅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袭来,江蘅终于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双腿不自觉地拱起,脚趾抓的床单都皱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艘在海上漂浮着的小舟,只能被海浪一下又一下地往前推。终于,那根紧绷着的船舷终于承受不住了,巨大的快意袭来,江蘅几乎要哭出声,她伸手抱住在她身上驰骋着的男人,狠狠地朝男人肩头咬了一口。江蘅下身又是一阵不自觉地收缩,随着她那像是要哭出声来的蚀骨的呻吟和肩头传来的刺痛,任时雨再也忍不住,狠狠撞了几下,在江蘅的花径深处射了出来。
         任时雨汗涔涔地趴在江蘅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见身下的女人的呼吸随着他一道慢慢地便平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作用,不一会女人便昏睡了过去。他抽出女人身体里的阴茎,看着白浊色的精液从女人的穴口流出,空气中还有着一股欢好后的暧昧气息。他揉了揉又被醉酒后的晕痛占据了的头,有些后悔。随即起身道浴室清理了下自己,有拿了一条湿毛巾回来,帮女人擦拭干净。他还想做些什么,但是头疼让他在无法坚持,便在女人身边一同昏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