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體雷雷注意(不過這一篇"他"還沒有R級場景請放心
「回來啦?」
聽到開門聲,奺陸回過頭來,只見劻諟一臉淡淡的微笑看著她她已經很久未曾見過劻諟這樣的表情了,那並不是代表舒坦愉悅的微笑,而是劻諟即將暴發自己壓抑的情緒時才會露出的表情。
他並不是總愛隱藏情緒的人,他開心時會大笑,委屈時也會哭,情緒比一般人豐富許多,但唯有極其憤怒時,他才會露出這種表情。在這個地獄,他除了手沾滿血之外,人格的某些地方也早已扭曲,無法怨天尤人、憤世忌俗的詛咒這命運,只能成為微笑揮舞著鐮刀斬除一切的紅眼死神。
奺陸任劻諟抱著進入房間,任他壓倒在柔軟舒適的床上,任他粗魯的撕開衣服。
“噗茲!撲茲!”手指在穴裡快速的穿捅。
隨意的拓開微些乾燥的肉穴,劻諟二話不說扶著自己的堅挺擠了進去。不像往常先慢慢律動,一下去就是又快又猛,微微的痛楚伴隨大量的快感像大量的炸藥般摧殘著奺陸的思緒,讓她只能發出單音節的呻吟,但在微薄的意識裡,很清楚明白劻諟失常的原因,所以她也非常的配合劻諟突猛的進攻,兩人都得到莫大的快感,終於奺陸忍不住先絞緊高潮,而劻諟也接著在穴裡灌滿了精液。
喘了口氣後,劻諟換個姿勢再來一次,因粗暴的性愛而全身無力的奺陸也順著他──她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用身體來安慰這為他不顧一切而殘殺的死神。
等到結束之後,夜已經深了,自己全身上下沾滿了劻諟的體液,數不出來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目前自己完全動不了了,那裡還不停的流出東西,全身痠痛勞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剛剛要了他好幾次的少年也似乎累了,卻仍緊緊抱著奺陸聞著他的髮香。
「你還好嗎?」聲音有些沙啞的奺陸疲累地問。
「嗯,抱歉。」
奺陸從不問劻諟有關紅眼死神的事,她認為他就算是與死神最親密的人,只要不是幹殺人差事的就不該去摸清這事情,一是殺人就是殺人,何必管被害者有無罪惡?二來就是,她雖不算是手無搏雞之力的弱女子,但只會耍棍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知道知道太多事情會有何下場,她不想扯進那種事情裡。
「小陸
「嗯?」
「一星期內,不要單獨一人出去,最好是連門也不要踏出,在醫生旁當個跟屁蟲,好嗎?」
「好。」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妳要等我。」
「好。」
說完,兩人緊擁入睡
「醫生,你在生氣嗎?」三更半夜,劻諟探問正吃著他剛做好的消夜的秀霖。
「我不用吃飯嗎?」
「對、對不起……」說起來,沒飯吃的原因也是歸咎於他。
放下筷子,拿起面紙擦擦嘴,劻諟討好似的自動自發把麵碗拿去廚房洗。
秀霖望著洗著碗的劻諟背後好一陣子,才緩緩開口:「你一回來就把奺陸拖到床上去,發生什麼事?」
雖不認為自己完全了解眼前這位少年的心裡在想什麼,但看少年強顏歡笑的樣子就非常的不爽快,好歹他也“養”了這兩小子那麼多年了,還是會關心一下他們的私事將洗好的碗筷放到烘碗機裡,「銀……她要來搶奪奺陸了。」
秀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透露著某種交雜的感情,他說:「是和引領者有交流的七人之一的銀嗎?」
劻諟點頭,拿起掛在椅子上的外套及牆腳旁的鐮刀。
「你今天不是已經殺過人了?」
劻諟回眸一笑,「已經凌晨零時零壹分了。」
早些完成,就能待在奺陸身旁多一些。
「回來要把弄髒的地板拖一拖。」說完,秀霖離開客廳。
「嗯,晚安!」眨眨紅眼,哼著輕鬆的小調離開家門
「為了保護奺陸,必須每天殺掉一人以上……他的惡趣味真令人反胃……」拿著衣物進入浴室的秀霖,嘴裡喃喃自語著。
不過,凡是要實現願望,就必須付出代價,在這非生非死的世界裡,當你與引領者許下願望時,就已經與引領者定下契約,付出的代價稱為“契約條件”。當初,劻諟就在在某天夜裡告訴他,以每天奪取一人以上的性命來換取能夠保護奺陸,無人可敵的恐怖力量。
或許,每天殺人還比較輕鬆呢……秀霖心想。
退去淨白的醫師袍,以及貼身衣物,醫生全身上下只剩下緊裹胸前的繃帶,解下繃帶後,屬於女人豐滿的雪乳就在秀霖的胸前。
他幽幽嘆了一口氣,除了不小的胸部外,在雙腿間,還存在著男性的象徵
秀霖,妳的身體好漂亮、好美
腦海裡響起那道他忘也忘不掉的聲音,惹得秀霖面色緋紅,胸前的兩點無人碰觸就變得挺立,更別說下身的男性象徵了,而在男性之後的花穴也毫無倖免地泛出水來。
意識到自己身體單純只是想起過去就引起的淫亂反應,他立即打開水龍頭,讓冰冷的冷水林在身上好讓把那火消下去
都是你的錯,華爾茲,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