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银平乡四周的大山上覆盖的树木却一直郁郁葱葱,不见凋零,一年四季都是墨绿色,即便冬季里树叶变得稀少,那压抑的暗绿也不曾褪去。
近两年过去,银平村的家家户户大多数依旧是土房,鲜少有人家建起砖房。三间屋子全推倒,重建成红砖房的,更只有李富一家。
远远望去,小土坡上矗立着三间十分显眼的红砖房,并排而立。砖房前空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架起了竹竿,晾晒着男男女女的衣物,空地的一侧是菜地,另一侧圈出来养了几只鸡。砖房后还有一间小土屋,说是土物,实则只是个猪圈,上面铺了层茅草,里面养了两只黑色大肥猪
少女穿着麻布材质的朱红色罩衫,墨蓝色长裤,两只手费劲地提着一大桶猪食,倒进一个大盆里。倒干净后,不用怎么呼唤,两只猪便围了过来一起进食。
少女将桶放到一边,把袖子往上撸了撸,熟练地捡起地上剩余的猪草,扔到一旁的机器里碾碎,再装到竹篮里,这样明天做猪食便省力多了,只要把猪草煮了,再煮一锅玉米糊搅拌均匀就好。
此时的少女头发被随意在脑后扎起,因为劳作,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相比两年前,少女的五官又长开了不少,不知是因为发育还是营养不良,脸颊的婴儿肥已经褪去,脸庞消瘦,下巴削尖,轮廓更加立体鲜明,平添了几分娇俏和韵味
“嫂子,我想死你了!”李二贵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夏娃。
夏娃惊了一下,手上的竹篮砸在地上,倒出了半框猪草。身上出现的一双大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一对大奶,不一会儿一只手伸到她大腿间,覆盖在圣地之上,用力将那肥美而紧实的翘臀撞向自己腰间。
“嫂子,让我来疼你,好不好?我想要你!”说着,李二贵的屁股便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借着摩擦和顶撞让那家伙获得快感。欲望伴着血气直冲上脑袋,他胸中有股欲火,想要悉数发泄在眼前的小女人体内。
“嗯……啊……不要……现在……白天……”夏娃心里十分抵触李家的男人,但如果硬要排个名,最惹人厌恶的非李大贵,然后是李富,最后是二贵。只因二贵年纪不大,二十出头,长相还带着毛小伙的稚气,不甚可恶。有时候夏娃会想,她被买来做二贵的媳妇会不会好受一点。
“嫂子,你从了我吧,我们一起逃跑。我一定比大哥疼你。我喜欢你嫂子。你让我操你吧。嗯?好不好?”李二贵一面说着,一面将脸埋入夏娃的脖颈和耳后贪婪地吮吸起来。女子混合着汗味的体香让他着迷。
不久前他还是个小处男,被大哥带到镇上的发廊开了一次荤之后,便对这事朝思暮想起来,尤其看到自家大嫂,更加令他把持不住,三天两头地梦见和嫂子媾和。
夏娃被二贵紧紧抱着,动弹不了。她心里几千几万个不愿意,身体却已经举白旗投降,两只乳头挺起,隔着衣服也能看见双峰,小屄里早已汁水横溢,浸透了外裤。
李二贵的手掌搁着麻布外裤感到一阵潮热,他顿时兴奋了起来。“嫂子你湿了,你想要是不是。嗯?来,趴下。”李二贵扶着夏娃的胯,顺势扒下她的裤子,两瓣小屁股顷刻露了出来,白白嫩嫩的桃尻甚至还在微微震颤。
“嗯……啊……这里……这里不行,要被人看见。”夏娃娇喘着,双手扶住剁草机的进料口,纤腰下沉,小屁股不自觉地抬起,缓缓摆动。
为了不那么痛苦地生存,她俨然已经被李大贵训练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不管内心多么地麻木与痛苦,都要迎合男人,否则迎接她的便是打骂与挨饿。时间久了,她渐渐学会在被男人凌辱时将内心的仇恨与厌恶暂时封闭起来,这样身体也会有更多反应,不至于弄伤了自己。
“放心,爹和娘去镇上办事了,傍晚才回来,大哥还在上工,中饭前也赶不回来”,李二贵又掏出了自己肿胀的大家伙,对准小菊眼轻轻摩擦。
“小嫂子,让我来好好疼你。保准你爽快。”二贵一手握着细腰,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想去探那小骚洞的具体位置。手指探到那潮湿温热的小洞穴之后,挪到自己挺立的肉棒之上,握住龟头轻轻往下压。
二贵饥渴难耐的大屌刚要挺进琼浆玉液之地,“嘭”地一记声响,伴随嗡嗡的耳鸣声,眼前一片模糊。
“你个混账东西!”大贵拿着扁担站在二人身后,一声大喝。他两眼冒火,额头青筋暴起。随即一手揪着弟弟胸口的衣领奋力将他甩到一边。
夏娃见状,心底觉得好笑,脸上只有冷漠的神色,毫无羞愧和尴尬。她不急不忙的提起裤子,微扬着下巴就要离开。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李大贵此时怒火攻心,掰过夏娃的身子便连摔了几个巴掌。
夏娃重心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衣服裤子上站满了猪草。她布满掌印的双颊顿时红肿,眼睛泛出了泪光。不是她想哭,而是这该死的本能反应。
“大哥是她勾引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是她勾引我的!”李二贵此时还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地,整个人因为害怕而哆嗦,身体不断向后挪动退缩。
李大贵比二贵年纪大出许多,从外表来看说是父子都不为过。二贵从小便是大哥看管得多,大哥脾气又暴躁,因此对他很是畏惧。
夏娃瞥了眼李二贵,又狠狠盯着李大贵。她幻想着有一天逃出生天,一定要带着爸爸妈妈和警察,好好教训这一家子恶人。他们应该先被凌辱折磨一番,尝尝她这两年里吃过的苦,然后再被拉去枪毙!
夏娃拼命想着李家人被折磨的场景,不知不觉间竟笑出了声。
“疯女人!大哥你看这是个疯女人!”李二贵手指向一旁的夏娃。
“闭嘴你这个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李大贵说着就举起扁担向弟弟砸去。
夏娃看也不看两兄弟的追打,慢慢爬起来,转身就走。
“哥她要逃跑!你别管我了先看着她啊!”李二贵用手肘护着头四处逃窜,看见夏娃走了赶紧抓住机会喊道。
李大贵果真停了手,跟在夏娃身后。今天爹娘都不在家,她很有可能趁乱再次逃跑,虽然两年里她已经老实许多,几乎很少再逃跑了,但毕竟没有娃拴住她,还是得看紧。李大贵这么想着,加快了脚步
傍晚,李富和李太婆回到了家。
李富叼着烟袋,眉头皱紧,心思沉重仿佛刚诊断出绝症的样子。他背着手踱进自己屋子后直到晚饭才出来。作为一家之主,能令他心烦的除了传宗接代,便是家里的经济来源——农场。
李太婆则照常张罗着晚饭,夏娃被叫来在身边帮忙择菜。
李大贵来到灶台边,跟他妈使了个眼色,他妈早就觉得家里气氛怪怪的,一定发生了点什么事。便跟着儿子走到角落,听他在耳边耳语起来。
“个小兔崽子!”李太婆得知小儿子做的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她老来得子,自小就宠着小儿子,没几秒种就心软了,虽然深知自己小儿子的德行,也心安理得地开始认为一定是儿媳妇勾引自己的小叔子在先。她深深看了眼夏娃,没再说话,打算晚上把她拉到屋里好好鞭策鞭策,敲打敲打,弘扬一下妇道
天色刚刚暗下来,最左侧砖房的窗户后透出黄色亮光,窗帘上的人影随风微微摆动。屋子里是两个心思各异的女人。
“女娃娃,你说俺家对你好不好嘛?”还没等夏娃回答,李太婆又自顾自地抓着夏娃的手说道:“你看你在俺家待了两年,俺也没让你干过啥重活,平时好吃好喝供着,你这肚子一直没动静,俺也没说过你一句。”,接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俺也是女人家,知道女人家不容易,女人家命苦。但是你在俺家做媳妇,不能大富大贵那也绝对不吃亏啊!你看你娘我,也是外乡女人,嫁到这里之后有老公有儿子,这两年日子更是越过越好,马上农场就要有大单子,俺家可是快发财了。只要你安心待着给俺家生娃,绝对少不了你好的。”李太婆带着家乡口音倒豆子般试图给夏娃洗脑。
夏娃猜到大概是白天的事已经传到老婆子耳朵里了。这两年老婆子表面对她温柔体贴,做足长辈样子,然而再傻再天真,两年时间,也够她看清这一家人的嘴脸了:就数这老太婆心眼子最多,佛口蛇心。她愣愣地看着地面,不打算开口,脑袋里回忆着从前的幸福时光,她很害怕有一天自己忘记了父母姐姐的样子,忘记自己要努力逃出去的决心,慢慢被腐蚀被迫向这里的罪恶与肮脏妥协。
李太婆念过几年书,为人精明,向来懂得“说话的艺术”。她见夏娃闷闷地不发一言,毫无反应,又继续说道:“婷婷啊你模样俊俏,年纪又小,十八九岁就要到这穷乡僻壤给人家做媳妇,俺知道你心里不甘心。可是话又说回来,你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家里人不会再接纳你的,你还是安安生生过日子吧,安心的做俺的大媳妇,到时候俺再给二贵娶个媳妇,家里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听到“家里人不会再接纳你的”,原本还无动于衷的夏娃“蹭”地站了起来,手握成拳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你错了,我今年十四岁,我父母都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他们很爱我,等他们找到我,你们一家子都去坐牢吧,包括你的小儿子!”说完,依旧看着李太婆,好似要把她吃了似的。她知道自己说这话,纯粹是为了泄愤。
倒是李太婆自己,聪明地一下抓住了重点跳将起来:“什么!你十四岁!”她又不可置信地喊道,“你个丫头片子可别是在扯谎!”
原本指望夏娃给她家生几个大胖孙子的李张氏,怒火直蹿胸口:十四岁的小毛孩子跟十八九的大姑娘可大不一样啊!她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惊觉自己老马失蹄,被吴桂芬这个臭婆娘耍了不说,还被小毛丫头反将一军,丢煞个人!
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婆子心头愤恨,一口烂牙咬的咯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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