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爷,人给带来了。”那掌柜通告了一句,自行退了下去,青杏下意识地想随后退去,门已“砰”的一声关上了,那一下就像擂鼓,方正不正地落在了青杏心头。
两次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碰着他,也未免太巧了些。
施施然端坐的江洲像是看透了青杏心中所想,也不作解释悠悠道:“小娘子,你我当真是缘分未尽呢。”
他的目光邪而不淫,可青杏仍觉着些许不习惯,她上前将妆奁置在他手边的小几上。
“请主家过目。”话里话外都是生疏。
江洲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保养得当的手指一点,那盖便合上了。
“难得的好时候,且不论这些俗物,你坐上前来。”
“我站在这里说话便好。”
他也不气,嘴角仍是挂着散漫的笑。
“小娘子不近前,那小生只能主动一点了。”
见青杏欲避让,他突地一喝:“别动!”
那一瞬的威压是真真的将她唬住了,而他很快又换上了先前那般风轻云淡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施压不曾存在过一样。
“小生欲与娘子叙叙旧,怎的就如此怕人,好歹也有过一番露水情缘。”声音渐近,人也移到了跟前,“真是叫人伤心啊。”
没脸没皮!
青杏心中唾弃,脸却渐渐红透,扭头避过他凑近的脸,“我与你并不相熟。”
“是小生唐突忘了介绍。”他很自然地揽过她的腰往先前的座椅走去,任青杏挣着想掰他的手也不见成功,“在下江姓,名洲,表字元河,娘子可唤我小字元哥儿。”
元哥?也不嫌膈应人!
江洲将青杏显在脸上的神色看了去,心中越觉鲜趣,便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他将她强按着抱坐在自己膝上,贴着她线条柔美的背部与她耳鬓厮磨,“我都与娘子介绍了自己,娘子是否也要讲求礼尚往来。”
她试了几番,耗了气力都没能脱离此人的魔爪,语气不善,“我是谁,你不是早就知晓得一清二楚了嚒。”
“搅人兴致,卿卿算得个中好手。”
青杏假意没听得他的叹气,也不细想他唤的是“青青”还是“卿卿”,她一门心思都在她带来的首饰上,只希望他抱够了就与她兑了银钱放她归家。
她到底还是把人往好处想了。
江洲自认从不是个喜静的性子,美人在怀安能无动于衷?
以是他锁着人不堪一握的腰肢,暗叹要是自家一个用力怕是要将这纤腰捻断,那厢手已不老实地顺着腰线轻轻摩挲。
开春时节,时人春衫偏薄,而今民风开化,更有坊间歌女沿袭前朝“慢束罗裙半露乳”。世人以“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为美,在江洲看来,这样的仪态放在青杏身上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明明看着是一派端庄,但他却能从中瞧出几许诱人的清艳,那是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撕开那层外衣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魅惑。。
“卿卿可是抹了香?恁的好闻。”
“唔。”
是他见她不理会,使坏挪到她胸口重揉了一把。
想是她近日葵水将至,两边胸乳见天儿地感到胀疼,今儿遭这蛮人不由分说地一捏,疼痛之余又觉稍稍得了抚慰。
“没有。”
“那便是自带的体香。”
他又埋头深嗅了几口,鼻息喷在她颈子上,别样的痒惹她一声笑,下一秒就被男人用力调转身子,压着脸重重吻了下去。
青杏今日着的长裳,江洲的手阻在衫外,这已不能满足他对她的念想,啄吻着人娇嫩的唇瓣,指骨分明的手也循着开襟钻进里边,隔着小衣弄着高耸的胸乳。
比上回弄她时大了些,看来这段时日少不了男人的浇灌。
一股无名火爬起,他短暂地放了她的唇口,两指撷了青杏因寒凉手掌玩弄而挺立的乳尖尖儿,满意地听见她从唇齿间泄出的娇哼,眸光危险地一凝,打横抱起人往榻上走去
炖个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