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宫的婉贵人进宫这么些年,第一次感觉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走了大运。
虽然说自己腹中的这个孩子是她没有遵圣意才有的,可这可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啊。
如若产下男孩,再让自己的父亲在朝堂上使使劲,晋成妃位也不是没有可能,也足以亲自抚养孩子了。虽然说也只是庶皇长子,但靠着这个孩子,未必她走不上那个嫉妒已久的位子。
她轻抚着平坦的肚子,无比愉悦的幻想着。
却不知是否有命承受这种大运。
让她有点猜不透的是,第一个来道贺的居然是胆小如鼠的安嫔。
“妹妹辛苦,大老远赶来我这依云宫。”话虽说着,她卧在湘妃榻点半点想行礼的动作都没有。
“姐姐好生安养龙胎最是要紧,妹妹哪有什么辛苦。”
这谨小慎微到自卑成性的样子真让婉贵人看不起,可皇后懒得搭理她,琪贵妃冷淡于世,慧妃水土不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让她炫耀的,也就只有面前的这个安嫔。
真不知道皇上看上她哪点了,竟然还让她轻轻松松晋了位份,可自己都怀上了龙胎了,既没有赏赐,皇上也没有来看她。婉贵人攥紧了帕子复又放开,她施施然从榻上起身,从旁两个宫女赶忙来扶。
“哎呀,也不知是不是孕妇体热的缘故,这夏天还没有来,我竟有些发热。”
一在红酸枝做成的靠背椅上落座,她又抚上了肚子。
安嫔神色淡淡,微笑着回答说:“姐姐怀胎辛苦十月,日后可有得尊贵呢。”
这句话熨帖到了婉贵人的心坎儿上,看着眼前的人觉得顺眼不少。
她心下一动,抬手挥退宫婢。
“前朝逼皇上充盈后宫逼得紧,在在那些秀女进宫前,便是你我的机会。若是等到后宫万紫千红,皇上哪里还看得到我们这些东宫时的老人。”
安嫔不如婉贵人有父族帮衬,她这时才知道如若还不上进搏宠,自己就真要随春而去了。
“这寂寂深宫,没有个孩子傍身,该是有多难熬啊。”
孩子
安嫔想起那晚的皇上,颇有些苦涩地笑了:“妹妹没有姐姐的好福气。”
婉贵人见鱼儿已上钩,伸出纤纤玉指搭上安嫔的手。
“妹妹不可妄自菲薄,我一法子,不知妹妹愿详听否?”
对坐的女子抿紧唇,眼色中有挣扎之意,最终她瞳色暗了暗:
“愿闻其详
安嫔走后,婉贵人身边的大宫女非雨着急了:“小主您指点她搏宠受孕,如若安嫔也产下男胎,就动摇了您得先机啊!”
婉贵人试戴着内务府新呈上来的精致护甲,欣赏着尊贵带来的顶顶好处,“就算我生得男胎,皇后以我位份不够为借口抱走了孩子,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棋太险,我赌不得。”
“那为什么
“但如果有个六品小官家庭出身的嫔妃有嗣,比起我,她更好拿捏。”
非雨还是急切:“可您不就送皇后了一个孩子吗?”
“怕什么,”婉贵人取下护甲,示意宫女收好,“胎中受损,生下来都养不大。”
“一个立不起来的,皇后又能翻什么浪
安嫔回宫后不久便暮色四合,她对着烛火思索良久。
局中人自己是看不清的,就像这个婉贵人永远不愿去想,为什么她父亲都是三品的大理寺少卿了,还只给她贵人的位份,分明是受了皇帝的忌惮了。
而安嫔自己也想不通,她为何受不了诱惑,不愿安然度日。
如若能得龙嗣,便是一朝在天了
朔茶茶用过晚膳后便在榻上用柔术锻炼身体。
如今她在这紫禁城,一没人脉,二没靠山。后宫众人也对她这个慧妃毫不在意,皇后连初一十五的请安都以长途奔波后好生休养身体给她免了,其实所谓修养,便是换了说法的软禁考查。
那她有什么优势?
优势就是:一没人脉,二没靠山,三身娇体软活还好。
昨日听说婉贵人怀嗣了,看这位份便应该是没乖乖喝避子汤吧。
也就皇后去看了看表达了安抚,看样子,猫皇帝是生气了。
按理说就像前几天一样,不应该去触霉头,可换个角度想一想:
驯服野兽,很有意思。
于是朔茶茶在小环绝望的抗议下,换上小德子的太监服,一个人溜向了乾清宫。
有些行动虽然说想法是挺好,可是实施起来第一步就迷路了。
朔茶茶有些尴尬的四处张望。
这是有两个太监搬着一个大箱子气喘吁吁的路过,“那边的,还不过来帮忙!”
朔茶茶避无可避只得上前搭一把手。
这箱子沉得很,她问:“哥哥们辛苦,这么重,搬到哪里去啊?”
太监本就少了个东西,声音尖细也是常态,于是也没有怀疑朔茶茶。
“乾清宫,这里面装的是来自各地的奏疏。”
以这种奇特的方式体会皇帝的辛苦,朔茶茶欲哭无泪。
搬进乾清宫内殿的时候,皇帝头也没抬的奋笔疾书。
朔茶茶排在最后出殿门,跟正站在殿门口准备关门的江发一个对视。
姑奶奶,您是要干嘛,皇上最近心情真的不好,咱不闹这些好吗!江发嘴长得可以吞鸡蛋了,眼睛里泪光盈盈。
朔茶茶恶劣的笑了笑,顺水推舟的把门关上了。
江发也不能阻止,他越发的抗拒上班了。
皇上可不要怪他,他这就站在冷风里守门惩罚自己
今夜的奏折批的差不多了,明天的又送来了,皇帝疲倦到麻木。
他放下笔,靠着椅背仰头休息,由于太过劳累,居然睡了过去。
朔茶茶躲在帘帐后面听到了皇帝轻微的鼾声。
她悄悄走近,真是可爱呀,小嘴还一张一嘟的,好想亲一亲。
仗着身段柔软,一下子就轻轻松松的钻进了书桌下面。
江发痛苦的看到护国将军王宏之站到门口请求面圣。
“大将军这么晚了所谓何事,皇上都要休息了。”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不知道有没有办完事。
王宏之体态壮硕,面目横肉,瞪瞪眼都吓死个人,“臣面见陛下有急事。”
江发迫于威严,只得一边祈祷一边推开门:乞求皇上这次快一点。
还没等到他迈进门通禀,王宏之便一把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
“皇上,臣有要事相商。”
这段时间,因为选秀之事,各派形成了拉锯之势,皇帝也大有“管你们想吵多久,朕充耳不闻”的架势。
但昨日听闻方录的女儿婉贵人怀了龙嗣,这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子。
为避免选秀给这第一个孩子带来危机,王宏之见自己已然得利,也愿意退让一步换更多好处。
皇帝被这浑厚的声音吓醒,一直起身就看见躲在书桌下的朔茶茶对他纯洁得一笑。
他选择冷静对待这种情况,充分无视朔茶茶的存在,坐近书桌用身躯盖好。
但他的内心在狂吼:这又是闹哪出啊!
“王将军平身。”
王宏之也不弯弯绕绕:“臣忽觉皇上刚登基不久,百事繁忙,选秀反而不合时宜。”
皇帝刚震惊王宏之这老匹夫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朝廷上吼得最厉害就是他了,这变脸色就跟大变活人一样。
一只纤纤玉手拨开了他的衣摆,拉开了他的亵裤。
小逸被柔软温暖的含住了。
皇帝一瞬间感觉火山爆发!无论是形式和身体都不给他抗拒的机会。
那张小嘴也算识趣,含住了也没有动,他装作沉默很久的平复适应。
王宏之见皇帝一声不吭,心下有些慌张,皇帝岂不是被逼急了反而来个“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皇帝刚想开口答应,舌尖就舔起了冠头下沟处,他瞬间脑子就浆糊了。
王宏之深吸了一口气,想这小皇帝年纪轻轻还会谈判了。
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臣共掌有西北和西南两处兵符,臣愿上交西北兵符。”
皇帝还是一阵沉默,因为那小嘴已然开小口的吮吸,舌头还不断用螺旋式扫过冠头。
他就快控制不住发抖了。
拼尽全力压抑着,声音有些嘶哑:“好。”
王宏之愣了,他分明能听出皇帝这个“好”中有一丝笑意,莫不是在嘲笑他。
果然,皇帝知道就算收回了兵符,西北那些兵认的还是他王宏之。
他咬了咬后槽牙,“如果皇上愿意纳我女儿进宫为妃,臣必全然支持皇上掌控西北军!”
如若是往日的皇帝必然早拍桌子答应了。但现在的皇帝还在感受着,壮大的肉根被深深吞咽紧绞,小舌头舔着柱身敏感处,他全身酥麻被情欲操控。
所以只能说:“你先退下吧。”
王将军第一次忐忑出一脑门汗,皇上十指交叉手背撑头,被手掌遮了一半的脸看不清表情,摸不清皇上的态度他只得跪安。
江发恭送走了王将军,赶忙想进去看看情况,却被皇上一个怒吼“滚!”吓得撤了回去还关好了门。
回府后接到皇帝发怒的线报后,王宏之发觉皇帝的脾气简直匪夷所思,更无法揣测,他倒心疼自己独生女儿如果真进宫跟了这个皇帝该多受气啊。
朔茶茶近距离看着皇帝绯红着脸吼“滚”,腰胯还下意识的抽送小动作,心里面只觉如此可爱。
她用嘴唇包着牙齿,舌头夹在下嘴唇和柱身之间,上嘴唇紧贴,便巧力撸动起来,舌头中部磨着冠头。
这一动作弄得皇帝欲仙欲死,肉根似在她嘴里化成了水,窜上脊梁骨的爽意在大脑中叠加,形成猛烈的高潮。
不谈克制,就是射精这本是自然舒爽的事变成了火山爆发一样的冲击,那才真的是脑中一道白光闪过。
本以为射了就能安静的享受余韵,显然朔茶茶不准备轻易放过。
皇帝看着她因为包着一嘴浓精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心中有一丝得意。
朔茶茶本缓慢有停止的撸动又继续并猛烈起来了!
朕都射完了,你还撸个啥
所谓高潮纾解就是身体预防“爽”得太过头,但已然空空如也的子孙袋再没有屯粮可供纾解。
皇帝第一次感受到不被压抑完完整整的“爽”,两条长腿猛烈的抖了起来,双手用力按在椅子手柄上青筋暴起,他情不自禁张开嘴带着泣音的撒娇:
“不要了!我没有!太爽了!不要了!”
能把一个九五之尊搞成“不要不要的”,朔茶茶内心十分自豪,再撸动了二十下的样子方才松口。
皇帝双腿已然张开,朔茶茶探出身就把一嘴的浓浆吐到青花瓷茶杯里。
又腥又咸,她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腮帮子好酸啊。
诶,她看到,皇帝哭了。
准确的说,是爽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没力气了,侧头躺靠在椅背上,感觉到灵魂已经抽离了身躯,泪水在脸颊上流淌。
好一幅“美男泣泪图”。
朔茶茶揩了揩皇帝脸颊上的泪珠,对着那朱红的薄唇就是一番肆意的亲吻。
皇帝本就晕乎乎的,被这一吻直到缺了空气。
他突然想起慧妃这个胆大妄为的嘴刚才做了什么。
悲愤的瞪眼,眼泪又滑了下来。
“慧妃你想死吗!”
朔茶茶脱下太监服的外袍,露出整整齐齐的寝衣。
她扯开衣襟,露出没有穿肚兜的挺立双乳,再脱下亵裤擦了擦一塌糊涂的小逸。
看到那肥美的兔儿,皇帝又可耻的硬了,他这一刻憎恨他自己!
朔茶茶分开腿,骑上皇帝的胯,用幽谷轻蹭壮大复苏的肉根。
她贴近皇帝的耳垂舔咬了一番,直让皇帝喘息,然后说:
“那就让臣妾在皇上身上爽死吧。”
散开青丝的朔茶茶,就如海面上的女妖,美艳绝色足以捕获所有往来的船夫。
这一夜,皇帝在高潮迭起时想到了他没收八公主所看的禁书里写的一个词:
被迫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