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裴漉。”
“就是被我按在身下操的时候卫褚
早自习的第二道铃刚敲过,才见裴漉慢切地出现在教室
许闻坐在前排,架起一副细边金属框眼镜,目光及至裴漉,瞬即又低下
裴漉经过,出声道
“谢谢你!许闻
如装在八音盒里的滴答声,清脆悦耳
许闻不自觉地收紧了指腕的碳素笔,耳垂微粉
笔下那一行写着另外个人的名字
宋俊生来至他桌前,不作客气样,伸手抢过,他压在手肘处的考勤册,在“迟到”那一栏,看到了自己
“你什么意思,许闻
带着妄顾的极为不友善的语气,宋俊生刺声质问道
许闻看他一眼,抽回他手里的册子。
剪裁齐整的侧面,生生割痛了宋俊生肉白的虎口,他闷哼一声
“你这几个星期旷了几次了,又早退了几次,你应该都有数吧
他刻意地稍作停顿,言语间是大胆的直白。
“你像是嫌少了?而我记在这上面的,一半都还不到
虽是带着笑意,可许闻眼中却蓄满了对宋俊生露骨的嗤之以鼻的蔑视
他见许闻这般彻落的眼神,再不敢多言,只好怯懦地溜回了座位
早自习下完,裴漉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腰间暧昧的“红霞”,正不着痕迹地裸露着
郝爽上前,拉下她爬在腰侧的校服,欲遮起那抹勾人的“潋滟
裴漉貌似还不知情
她不以为意地掏出桌箱里的酸奶,一把拧开,倒入口中
“你吃早饭没,郝爽?”她擦净嘴角的奶渍,呵气中还带有香甜的味道
“还没,咱俩一起吧”郝爽拉拢旁边的椅子,挨齐裴漉坐下,桌上摆有包子和稀粥
裴漉率先咬了口包子,在上面留下一排皎白的犬齿痕
“卫褚把你当人了吗?”郝爽的声音就像散落在窗户上的雨点,闻若雨丝
“什么…?”裴漉没听明白,嘴上还挂有刚溅的汤汁。
“你说卫褚什么
“我说”上课铃应声响起,郝爽作罢似地摆了摆头道:“算了,你自己平时多注意点
然后,起身离开
后面半句,裴漉算是听见了,顿时,嘴里的油味,腻得让人发慌
她吐掉嚼碎的包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昨晚被她故意模糊掉的颤栗的回忆,渐渐地清晰明目了起来
她仰头喝掉手里的酸奶,撇了撇嘴
连酸奶的味道也‘变质’了
下午
敞亮的过道上,裴漉见柏楠报起一沓刚收好的试卷,正去往二楼的办公室
她恍惚忆起,自己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讲台上的柏楠,形同一座望不可即的月白雕塑
赤黑的双目像极了遗落千年的冰山,坚挺的鼻梁则是万年跨不过的沟壑
思及,那股难耐的燥热感,像又新生,重新让她的血液四处翻腾着
裴漉害怕地用拳头捂紧胸口,郝爽见状,搭在她肩上的手心,在一侧微微用力
如梦初醒一般
她幡然惊觉,自己喜欢柏楠,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路灯下,裴漉与郝爽道别,转身便跨上卫褚亮银色的摩托车,校服裙子在风中吹出张扬的模样
走廊上,裴漉陷在卫褚身后的巨大阴影里,廊间吹进来的风,弄乱了她别在额后的碎发
“卡嗒”
是防盗锁弹开的声音
像极了金属项圈拷上脖颈发出的颤鸣,让人脊梁骨一阵发麻
暖和的灯光,斜角打在裴漉脸上,她伸手去遮,却被卫褚借机拉进屋内,压在拐角处
清冽的吻落在眉心,他今天想极了她
“都怪你,害我今天班也没上成
卫褚娇嗔似的呢喃,真像一盘充满磁性的黑色卡带,每个字眼都是那么的煦烈又柔和
他穿起一件薄样T恤,灯光下,可清晰睹见衣服后面活热贲张的肉体
“对不起,你感冒好点没有
裴漉抬眸,对上他黑曜石般的双目
“我吃了药在床上躺了一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还真得好好感谢你,我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
卫褚依旧箍着她,呼吸间还可闻见裴漉颈间淡淡的沐浴乳香味,甜甜的,像刚偷吃过冰淇淋一样
“你还没吃饭吧,我去随便弄点
她自以为巧妙地转过话题
顺势推开了想抚上她脸的卫褚,弯腰换下洗得有些恹色的帆布鞋,径直去了厨房
卫褚无言咧了下嘴角,故作松态,而垂在裤腿旁的骨节分明的手,却捏出青筋状
他跟在后头,见裴漉正从冰箱里拿出些青菜,低头仔细清洗着
他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拥她,沿着腰间的校服,迎路而上,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捏住那一粒朱砂红
灼感的指间,轻轻娇抚着她的柔软。时而酸涩,时而令人发溃难忍
裴漉的尾椎骨已不再受控制,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嘤咛,还有无休止的娇喘
卫褚贴着她的后臀,滚烫的分身,抵在裙下
只要下一秒,便可直直涌入裴漉身体的最深处
他哑声唤她
“裴漉,给我
真要命
卫褚急不可耐地将裴漉翻转过来,抱上身后的桌台,褪下她腿间的淡色内裤,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裴漉闷哼
卫褚忙及低头吻含,逐一将她所有溢出唇间的呻吟,悉数吞没
身下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淫秽虐滑的水声,直让人口舌生燥
“卫褚,水还没关
“不管它
卫褚两只手掐着裴漉雪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捣入,次次顶进花心
他俯身含下胸前晃荡的赤色茱萸,猛然加快“步伐
裴漉没忍住,伴随着一声细长的吟哦,两人一起到达顶峰
水漫了出来,浸湿了足底的棉质拖鞋,一如此刻的两人,十足的狼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