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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小菊花在上章的表情包

敲门之人一袭白衫、风流内蕴,只一看便能识其身份
敔傲霜此时迷迷糊糊,察觉到人来了,就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爪子离开被子仅有一寸,一下下虚浮地晃着:“温恒远,你、你过来
听到这种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温恒远的嘴角微妙地勾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轻缓,尾音仿佛带着小勾子——分明是绵里藏针:“阿姊,您叫在下什么——?在下……没有听清啊
被情欲折磨的女人勉强分出一丝清明的神志,锈钝的脑子迟缓地转了转,猛地想起来这人的诸条规矩。于是慌忙改口,却猝不及防泄露出一丝呻吟:“阿姊错了、哈啊……远远,远远快过来
青年听得眸色一凛,接着又满意地点点头,便不再有意驻足不前,向着敔傲霜走来——看似圆融潇洒、游刃有余,实则迅如疾风、骤似奔雷,一瞬便行至床前。他居高临下,低头地看着她的痴态
青年眼睑微垂,纤长的睫羽仿佛铁栅,似乎锁住了其中近乎阴翳的迷恋和已至末路的狂热。他在床沿双膝跪下,左手优雅揽袖,右手伸过去将女人的手轻轻拉到身前,三指搭上了腕间的肌肤。他身上干净的药香对于此刻的敔傲霜而言仿若实体,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急切地大口呼吸,吸入的那一点点分量却仅堪扬汤止沸。她不满地挣动手腕,想要夺回右手的控制权去做些什么,但是青年的手指紧得像老虎钳,把这厮弄出了一身汗也没能成功
敔傲霜心里深恨温恒远墨迹,叫你来和我上床,怎么就把起脉来?若放在平时,只当是日常体检,实在是何乐而不为的好事。只是当下她实在难耐这火烧般的折磨,只得顺着感觉,晕头转向地放软声音求道:“好远远,阿姊都快热死了,帮帮阿姊,快
话音刚落,敔傲霜与温恒远都是一怔,这厮一惊,连神智都吓得清醒了点,心道这下坏了。果不其然,温恒远换指为掌,一面摩挲着她的手腕,一面将脸贴近,甚至直到敔傲霜模糊的视线里能够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看到他扬起的唇角线条——似乎如同刀锋一般深刻而危险:“阿姊,您现在倒是想起‘远远’了吗?您的小丫头呢?您的阿仲呢?您的……勖之呢?您完全可以叫他们来啊
话未落音他就松开了敔傲霜的手腕,似准备抽身离去
那种沁人心脾的清凉药香从身边开始缓缓消散的那一刹那,敔傲霜就像是产生了戒断反应的瘾君子,心智已经被完全腐蚀,为了缓解欲望已是不管不顾。她自己也不知道抽噎着说了多少   “远远阿姊只要你”“远远求求你别走”之类的混账话,甚至在敔傲霜仅存的记忆里,她还说了类似于“求求你满♂足我”这种小学生根本把持不住的昏话
而温恒远仍一直跪在床边,温文俊雅的脸颊染上绯红,眼神牢牢锁定着床上的女人,倾耳细听她不停地吐出平时打死她也不会讲的一些情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由于此刻跪坐的姿势,他的衣袍已经不能掩饰胯下的异样,前端渗出的液体甚至已经将仲春轻薄的外袍染上湿痕。但他却没有移动,而是用目光紧紧锁住敔傲霜的全身,完全沉浸在了观看她表演给他一个人情欲的独舞的奇妙愉悦感中
温恒远胯下愈发胀大,他的似乎无动于衷的表情也被欲望敲开了丝丝裂痕,有清晰可闻的喘息从他嘴里传出。他看着这个自幼时将他收养起就捏着他一颗心的女人——她在难耐地呻吟、求饶——她在难受。终于,青年重重突出一声带着颤抖的气音,还是败给她似的倾身,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那嫣红的、泛着水泽的双唇
见那抹清凉终于回转,敔傲霜旋即急不可耐地攀附上去,欲与他一起坠入深渊般冰冷的热情中
小剧场:
温恒远(眯眼笑看向荔宁):多谢荔姑娘替在下铺路,有劳了。
小菊花:瑟瑟发抖
荔宁感到头顶发绿
本章老温嘴里提到了另外两个后宫的名字~现放出全名供大家提前鞭尸:
阿仲:张文仲;勖之:程勖之
刚才突然看到收藏又掉了一个QAQ……不过我这一章都写好了,还是发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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