敔傲霜很熟悉荔宁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
紫翅莺一族天性好战。因此才在除魔卫土一役以前,被当时的一些神君们豢养来彼此争斗,借此取乐。那时的敔傲霜虽不屑参与这种活动,但身在交际场,也多少被人拉去一同“观赏”过
那些恶趣味蠹虫们的其中一项娱乐,可不就是看这种有着迷惑性的色♂气表象、内里却充满攻击性的表情吗。敔傲霜如此想着,看来荔宁这丫头还是在记恨当时那件事,恨不得早点把我这把老骨头弄死吧
果然,受到伤害以前的感情基础不能阻止仇恨的生成,受到伤害以后的照顾和补偿也不能消弭它
敔傲霜突然发出了一声哂笑,她将视线从荔宁的小脸上移开。刚刚在激烈的高潮中变得有些凌厉的眉眼垮了下来,整个人突然陷入了某种无言的悲哀之中。她强撑着坐起来,又缓缓挪动双腿,换成长跪的姿势,阖上双眼向荔宁徐徐拜了下去,动作熟练却虔诚,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令兄殁亡我实难辞其咎。虽自戕亦不能免其责,听凭芳驾处置。移怒我身,以遣悲怀,甘心无吝
她看不到荔宁的表情,只察觉到在冗长而沉默的时间里,后者身上的压迫力不减反增
突然,她的肩膀被一双手狠狠卡住,荔宁在床前半跪下来,强硬地将敔傲霜扯了起来。长时间跪伏早已使她现在的躯体承受不住,被金色的小行星和色块占据的视线里,她好像又看到面前的姑娘泪盈于睫
荔宁抿着唇,挤出一句干瘪的:“不需要你假惺惺”。她将敔傲霜在原来的软垫上安置好,展翅飞出了屋子,动作快得仿佛赌气后需要人哄的倒霉孩子。她推开窗户的速度很慢,老旧的结构吱嘎嘎响了很久,就像是等待着什么
敔傲霜似乎什么也没有注意到
敔傲霜这人,向来是哄人的软话张口就来。但唯独此刻,她并不想用敷衍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她眼中歹毒却脆弱的小姑娘。于是只能尽己所能表现出任人宰割的样子,规规矩矩坐在床上
荔宁含怨的水眸恨恨地收了视线,素手捏紧那一节枯枝,想要反身折回,终归还是没有抹开面子,径直消失在气氛愈发奇怪的房间里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已经完全远离,敔傲霜却也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之前激烈的边缘性行为似乎勾起了身体更深处的渴望,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欲望如同上涌的岩浆消融了一切,包括悲伤和歉疚
床上女人的身躯缓缓滑下靠垫,她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粘稠和困难。每一次胸部的起伏磨蹭到鸭绒被,那种酥麻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变得越来越令人难堪。不够,不够……她只得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充血的红豆,整个人因为自渎的羞耻感团缩了起来。另一只手向下探,隔着裤子抚慰自己的阴蒂
一个本应自责的人突然想做爱——这真的很滑稽。敔傲霜在恍惚间想笑,于是她张了张嘴,但出口的都是不堪入耳的喘息。就像濒死的鱼类。
在两次将自己送上巅峰之后,那火仍在却反常地燃烧,敔傲霜身体里的渴望不减反增
用脚趾想也知道该叫谁了
于是片刻后,传音纸鹤带着一个人回来,他敲响了敔傲霜的房门
“阿姊,您有事找在下
小剧场:
小菊花:现在我要抓一个人拿来泄欲,到底是谁这么幸运呢?(表情包脸
前方记者报道,在敔傲霜问完话之后,现场共有五位男士和一位女士举起了手,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