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狐情物语 > 第五折 丹青
獨坐幽篁裏,彈琴複長嘯。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夜總是伴隨著沉寂與安眠。
而夏日的山夜卻總是與眾不同,此時此刻,在其他地方再也找不到比山裏更加充滿生機與嘈雜的地方了。在胡四姐的印象中,就是如此。自從那日與愛郎私定終身已有一旬,這些日子胡四姐每隔一日便跑下山去,私會李尚,自從那日纏綿過後,胡四姐對愛欲的渴望泛濫得一塌糊塗,可謂是食髓知味。恰好李尚年輕力壯,也處於性欲旺盛之時,兩人見面邊如膠似漆,纏綿不已,園內園外,山上山下,兩人歡好的痕跡到處都是。
有時候她會暗羨前頭的小婢女,能夠一直伴在愛郎身邊,而自己終究是要離去的,而再見只是奢望了。每想到這裏,胡四姐就將自己姣好的身子交與那個男人,檀唇、雪乳、桃臀,身上每一絲每一處都被撫摸過、憐愛過、親熱過,或許她對自己身體的了解都比不上她的愛郎。李尚對她也是有求必應,每每將囊中的精液盡數注入她的花宮,好似無窮無盡,取之不竭。每當那根肉杵抵著她的花心不住地跳動,她都有一種精液會滿溢而出的錯覺,自己窄小的花宮如何能承載如湯如瀑的陽精沖刷拍打?想到這,她的蛤口翕張,又泌出一絲絲膩滑來,花徑輕輕絞動,好似正在裹覆著那根給它們帶來無比快美的肉杵。
胡四姐常常會想,自己的軀體實在太過敏感,休說是被心裏系著的那個人呼喚觸碰,便是想著念著,也會做出反應,身子處於渴望被肏弄的狀態。雖說狐族媚骨天生,為了種族綿續,總是會淫態畢顯,無盡地索取直到珠胎暗結。但是她討厭這樣,尤其是在愛郎面前,她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總是在索取,總是像一只母獸一樣,搖頭擺尾把濕潤溢泌的蛤口湊上前,索求著他的插入、他的肉杵、他的陽精,索求著交合所能給予她的一切。她的唇舌津唾似乎也是為交歡和合而生,狐族女子的津唾能豐沛交歡男子陽精並提高精種質量,更不
用提之前愛郎誤飲的狐乳。
每當胡四姐細細瞧著在自己身上挺動肉杵求歡搗弄的李尚,她總生出一種感覺,李尚並不是真心喜歡著自己,憐愛著自己,只不過是被自己狐妖的肉體所魅惑,自己多年所守的貞潔就像姐姐所說的那樣,不過是一紙空談,體內流淌的獸性在必要時候把所有勾引男人的媚態技巧都展現出來,世間的凡俗該如何抵擋自己?或許他們也並不想抵擋,只想好好享受,享受寵溺一只交歡尤物的過程。自己和愛郎之間是否只是一腔單相思,他所索求的不過是肉欲的歡愉?
她不願想也不敢想,只好好好珍惜和愛郎纏綿的每一刻。因此她回山的時間一次比一次要晚些。
此時此分,月光早被濃雲遮籠,山中真是伸手不見五指,胡四姐勉強靠著狐眼辨認山途回到屋中。早些時候身上的衣衫浸透了兩人的汗水與津液,此身穿在身上頗為難受,還未踏進屋子就脫下身子,扔在一旁。她取了幹淨的衣裳,踩著黑夜的濃暗摸到了屋後崖邊的池子。這裏確實是個安靜的好去處,四周雖然少了些草木灌叢遮擋,但也因此沒有哪些煩人的鳴蟲,難得能在夏日的山夜獲得片刻安寧。
胡四姐赤著身子站在池邊,散解發髻,驀地背後伸出一雙手,摟住她的腰肢貼了上來。胡四姐下意識地就挺著臀向後蹭弄,花汁輕泌,准備接納愛郎的陽根。出乎意料的,後頭貼著她的不是那根又燙又硬的肉杵,而是一片軟綿的阜肉,又柔又細的纖毛搔得她蛤口麻癢難耐。
身後的人兒自然是姐姐無疑了,胡四姐臊的滿臉燙紅,拍開腰間的手二話不說,躍進池子裏去了。果不其然,身後的姐姐笑的前仰後合,跟著一起進了池子。
「瞧瞧瞧瞧,我家的姑娘現在春情勃發哩。只可惜呀,我下頭沒有那根物件兒,只能和妹妹做些虛凰假鳳,磨磨豆腐哩。」瞧著妹妹把半邊粉面漾在池子裏,胡三姐輕拍水面笑道。
胡四姐瞧著姐姐打諢的模樣,那對眯起的柳弧眼倒像一把尖刀一般,剜開了自己的皮囊,探進了心裏,一時心慌,忙轉過身去背對著姐姐。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無語,只是靜靜地搓洗著身上一日的不快。過了一會兒,胡三姐才開口道:「你這幾日常去找李相公吧?抓緊些,再有半個月爹爹就要來接你回山去了。」
「沒,還沒去過幾次。」胡四姐被問得心慌,隨口扯了個謊。
胡三姐一眼就瞧穿了妹妹的謊話,冷笑道:「那可就怪哩,妹妹身上的妖氣淡得都快瞧不見了,哪去哩?難道會被大風刮跑了不成?」
見妹妹不答話,胡三姐繼續說道:「再與他交合一次,你便能褪盡身上的妖氣了,到時候再也不用拿這嬌嫩的身子給他去折騰啦,妹妹想必是恨極了這個玩弄你身子的男人吧?也不須髒妹妹的手,姐姐親自去把他的頭摘來給你出出氣。」
胡四姐生怕姐姐真的對愛郎下手,連忙轉過身來,發現姐姐正瞪著那雙爍光的碧眼。
看著她驚慌的模樣,胡三姐輕輕歎了口氣:「聽姐姐的,再采過一次文氣便走罷,這不過是一次香豔的交易而已,對你,對他都是。」
「不,我不走,他和我海誓山盟,發誓廝守終身,我怎可先辜負於他,一走了之,遁入空山。」
「哈,海誓山盟,山盟海誓,你怎知道他與多少妙人發過誓詞了?況且這也不過是一口空談,你與他族類有別,你是要修道得仙的方外人。百年之後他不過一抷黃土,而你呢?你依然窮遊千裏外,高臥桂宮中。就算你能教他修行之法,他能拋下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功名隨你而去嗎?去修那空無縹緲的無形無影之法?
他所學的聖人之道在於世,經世濟民才是聖人之道的目標。你姐夫他一脈習得就是聖人入世之道,我與他結成道侶,互鑒而用之,若非如此,憑我成就的地仙境界,何必還在這紅塵飄零。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看透這凡世的男子,九成九是為我們這副媚人的相貌所惑,你也知曉的,這些男人以我們狐族天生的媚骨他們如何抵擋拒絕。他們所貪戀的是與我們交歡的歡愉,是我們綿柔的乳鄉,海誓山盟不過是他們占有我們的借口。當年薑聖人扶周而斬妲己,這些文人對我們有多愛,知曉我們身份後便有多恨,欲除我等而後快,彰天下以正名,這些偽君子個個皆是如此。」說到這,胡三姐頓了頓,「只怪我當年不懂事,讓那個負心人壽
終正寢,若依我現在的性子,必然要剜出他的心來,瞧瞧那是否還是一顆人心,一顆飽讀聖賢書的人心。」
胡四姐怔怔地聽著,她的心也在疑惑,她也想好好問問愛郎,問問他的真心。與她歡好的甜言蜜語是否就像那燦爛的晚霞,雲消霧散後什麼都沒有了。
胡三姐趁熱打鐵,握住妹妹的雙手:「狐女媚而多情。這不是你我決定的,而是我們的天性。他是第一個與你歡好的男子,你喜歡他很正常。等你像姐姐這般,成就地仙蛻下妖軀,你再回頭審視這段情愛,就知道有多麼幼稚可笑了。」
胡四姐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無語地點點頭。
胡三姐終於展顏笑道:「好啦好啦,你瞧你的身子,在池子裏泡成冰哩。我們趕緊回去吧,瞧著天上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明兒准要下雨哩
夏天山裏的天氣總是多變的。
「哎,你瞧瞧,你瞧瞧,這天呀,真是應得那句風雲莫測哩。」胡三姐指著窗外急打芭蕉的雨水,似嗔似怪。
「這雷聲也嚇人,剛才保不齊是個落地雷,震得我棋盤都顫了三顫,差點就把棋打散了。」李尚隨聲附和道。
今日花蓉一早就回城去了,李尚還暗自高興,誰道少了那個礙眼的小丫頭,卻多了個更尷尬的胡三姐。自己鐘情於她妹妹,卻與她有露水姻緣在先,好在外頭下起雨來,待在屋裏左右無事,下棋不語免去了許多尷尬。倒是今日,胡四姐一改往日性子,下棋不爭不鬧,蹙著柳眉,不知是在思考棋局還是另有心事。
「是我輸了。」胡四姐展開愁容,投子認輸。
「別玩了。」見李尚收攏棋子,似乎還有再來一局的打算,胡三姐連忙闔上棋盒,打開一旁的食盒。
「大伯家昨天得了兩尾鮮活的鱸魚,一尾昨天吃了,還有一尾想著不好留存,就打成肉泥汆了兩碗碗丸子。本來准備帶給妹妹吃的,聽家裏僕傭講她來相公這了,就幹脆發了些山裏的山菇,又片了些嫩筍,做了這道山鮮魚丸,帶給相公也嘗嘗。」胡三姐打開食盒,拿出三只青瓷盅,打開瓷盅,鮮馥入鼻,引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動。
胡三姐故做神秘,又端出一口裹得嚴嚴實實的鍋子:「猜猜這是什麼?妹妹你先來猜猜。」
李尚瞧來瞧去,一絲縫隙也無,又聞不著香味,搖搖頭:「姐姐你這就有些刁難人了。左右瞧不見,近探也聞不著,這讓人怎麼猜?」
胡四姐瞧了瞧,笑道:「姐姐你與我賣關子有什麼用呢?裏頭裝的不過是酥山湃櫻桃。」
李尚故作驚奇,上前揭開砂鍋鍋蓋,一座冒著寒氣的酥山裏頭裹埋著鮮紅欲滴的櫻桃。
「沒想著我的好桂兒還精通梅花易數,無見無聞無聽,都把這鍋裏盛裝的給算著了,來給我算算,算我明年能否高中,金榜題名?」李尚回頭對座上的胡四姐道。
胡四姐聞言,噗哧一笑:「我和她是親生姐妹,這還用算麼?姐姐小時候喜歡做酥山湃櫻桃給我解暑,也像這般讓我猜,我都玩膩啦。」
「虧你還好好記得哩,沒忘記姐姐對你的好。本想著,連姐姐好些年都未喚過的乳名都給外人知了,姐姐的恩情也忘得差不多哩。」胡三姐聽了李尚剛才的話,打趣道。
「姐姐!你又取笑我。」
「好啦好啦,我准備的魚丸都快涼了,等涼了就不好吃哩。」胡三姐舀了一顆彈滑的嫩白魚丸放入口中,輕輕一咬,滿口的鮮香汁水。她檀口本就生的小巧,汁水從一旁的嘴角溢了出來,她忙掏出絲帕子掖了掖。
一旁的李尚顧不得這些,平日裏難得能吃到魚鮮,魚丸湯加了鮮筍和山菇,鮮味又被拔高了一個層次,不一會兒連著瓷盅裏的湯水也喝完了。
胡四姐倒不喜歡吃魚丸,小小嘗了一口湯就把自己的瓷盅推給了身旁的李尚,然後在砂鍋裏挑了顆櫻桃,沾了些乳酥放進嘴裏:「姐姐的手藝沒變,這滋味還是小時候的滋味,酸甜好吃,最能消暑。」
「我還擔心這麼些年了,姐姐做的不好,妹妹嘗不慣哩。」胡三姐喝完了盅裏的湯水,也拿了一顆櫻桃,「別顧著吃湯,雖然下著雨,這天還是怪悶熱的,嘗嘗這拿冰乳酥湃過的櫻桃,待會兒乳酥化了就不好吃了。」
胡四姐挑了顆大櫻桃,蘸滿了冰乳酥,遞到李尚嘴邊:「來,這櫻桃這麼吃才最有滋味。」
李尚拿過茶盞先喝了口水,然後一口含住了櫻桃。這櫻桃皮薄肉厚,核兒極小,又被冰乳酥湃過,蘸著乳酥又香又甜,乳酥的甜膩也在櫻桃的酸甜中被逐漸消解,反倒襯得乳香愈發明顯。
「瞧著你倆這模樣,願作鴛鴦不羨仙哩。只可惜呀。」胡三姐故作惋惜道。李尚這滿心歡喜地吃著他心上人喂給他的櫻桃,對胡三姐的話不以為意,反倒是胡四姐斂了笑容,轉過頭來:「姐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和尚郎說。」
「行行行,有了尚郎姐姐就成了多嘴的三姑六婆啦,小兩口有話講我便離遠些。」胡三姐故作歎息,拿了顆冰湃櫻桃轉身離開了屋子。
李尚見胡四姐支開了姐姐,問道:「桂兒,你有話與我講嗎?姐姐也不是外人,何必要讓她出去呢。」
胡四姐強作笑顏:「不說這個,尚郎你可善於工筆嗎?」
「丹青非我所長,只是略有涉獵,怎麼了?」李尚又用吃魚丸的勺子舀了一勺乳酥嘗嘗。
「你給我畫幅丹青像吧。」胡四姐懇請道。
「怎麼了?我常常能見到你便知足了,像這樣也挺好的呀,非要描畫丹青做什麼?」李尚有些疑惑。胡四姐也不答,走到書桌旁直接磨起墨來。李尚知道拗不過她,只好准備給她作一副丹青像。
胡四姐解開外頭的紗衣,脫下裙子,腿間芳草萋萋的妙景穿過薄紗透了出來。她走到竹榻邊,躺在上頭作了個側躺的姿勢,緋紅了臉道:「就這樣吧,你給我畫漂亮些。」
「這,我還從沒這麼畫過。」李尚有些愕然。
「你這回畫過啦!」胡四姐羞地掩起臉來。
「你把手放下,遮著臉我可怎麼畫呢。」李尚覺著這樣也頗為有趣,一時興起,准備大展拳腳,好好給他的桂兒畫幅丹青畫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胡三姐在門外待了會兒,不知道裏頭兩個膩在一起說些什麼。估摸了時間,裏頭靜得連落針聲都聽得見,不耐地返回屋子,轉到後頭便瞧見一個嫵媚嬌態地躺在竹榻上,另一個卻在一頭的書桌前站定著落筆,通紅的臉上布滿了汗珠。
胡三姐瞧著兩人都聚精會神,便躡手躡腳走到書桌前,桌上的白紙上已經勾描了一個人形輪廓,李尚正一筆一筆地增添細節。她瞧著有趣,存心要逗弄這兩人,從背後輕輕撓了撓他的腰窩。
李尚覺得瘙癢難耐,正要回頭喝止,誰想竹榻上的胡四姐嬌嗔道:「不許你回頭,瞧著我好好畫。」
「喲,和姐姐慪氣哩,行,我倒要瞧瞧,李相公是聽你的還是隨我的。」說著胡三姐貼著李尚的身子,轉到男人的懷裏,面對著男人一把解開了他的短衫。
「好些日子沒有嘗過弟弟的味道了,今天奴家要好好品品。」胡三姐笑著蹲下身子,李尚阻攔不及,被一把脫下了褲頭,那話直挺挺地彈動而出,直指身前的美人。
「我只許你瞧著我,心裏只能想著我。」胡四姐似乎存心要和姐姐作對,解開褻衣袒出兩只可愛的乳兒來,乳蒂子翹然挺立,想必是心裏動了情。
「這可由不得你哩,這可愛的寶貝在我手裏,瞧我讓它出精來,好好嘗嘗迷得妹妹神魂顛倒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滋味。」胡三姐一指搭上玉莖,輕輕滑過龜頭冠溝,美得那根肉杵高高地翹了起來,一副昂頭挺胸的凶惡模樣。胡三姐嬌媚地乜了一眼李尚,卻瞧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妹妹,手裏握著筆不停地勾畫著。
這下倒激起了胡三姐與妹妹爭勝的心思,兩只手一齊揉弄起來。李尚深吸了一口氣,胡三姐手上的功夫可比她妹妹強多了。胡四姐握著肉根就像握她那把神術刀一般,直來直去,苦多於樂,偏偏對把玩他的肉莖樂此不疲,李尚只好小小犧牲一下自己,滿足她的好奇心。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嫩,手心裏的肉軟綿至極,不帶一點一絲的繭子——胡四姐的手心裏因為常年執刀,難免會生出老繭——只比那真真正正的花徑軟肉稍遜三分,倒有七分像是被膣腔包裹的感覺,底下硬朖翹然,肥碩的龜頭充血通紅,翕張的馬眼泌出一滴津珠來。
胡三姐耐心地撫弄揉捏,瞧著那粒津珠越滾越大,搖搖欲墜,她心裏生出一絲饞意,伸出丁香小舌覆住肉菇,把那粒津珠連同龜頭一齊含入口中。
李尚沒想到底下的情形如此惡劣,他的手上也不能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停便覆水難收了,只能對胡三姐討饒:「姐姐你就饒了我吧,這麼折騰下去我可忍不了了。萬一作出什麼禽獸行徑可不怨我。」
胡三姐舌尖挑過肉菇冠溝,笑道:「我們姐妹倆可都給你嘗著了,還能有什麼禽獸所為哩?」說著撫過那肉杵上的青筋,一口抿住棒身細細品起簫來。
李尚筆下白描將成,自己屋裏也沒備丹朱赭黃那些顏料,心裏又欲火焚熾,管不了許多,投了筆,下頭挺動兩下就要射出精來。
胡三姐早就察覺著手中的肉杵不住跳動,一把連著蛋囊一起箍住,吃吃笑道:「這奴家可受不得哩,你的好桂兒還急著呢,奴家要是咽下去了,非和奴家拼命不可。」說罷閃身躲在一旁,纖指一指竹榻上的妹妹。
李尚丟開一旁的胡三姐,一把捉住胡四姐的雙踝,按到在榻上,底下對著淫津爍爍的玉蛤一撅,濺起粘稠的花蜜來。
胡四姐難抵男人的狠抽狂送,只好拿粉臂摟著男人的脖子,嬌膩地哼著:「你……你慢些,我的畫……我的……我的畫像可畫好了?」
李尚握著兩只翹軟的粉乳,底下只顧抵著花心子揉弄,那團帶嘴的軟肉咬地他骨頭都酥了,深吸了一口氣提住泄意:「白描我小心地勾好了,只是缺些顏料色彩,等來日去城裏買了,我把色彩敷填了,再找裱匠裝裱起來掛在這屋裏,日日看呀夜夜看,夜夜看呀日日看。」
胡四姐咬著唇兒,粉臉嬌紅:「你臊不臊呢,把這畫給外人瞧。」胡四姐不知想了什麼,玉蛤裏顫了顫,從兩人交接的縫隙裏擠出一小股春水來。把李尚的肉根塗得油亮。李尚瞧著那淫糜之色,壓著身子大開大合,直欲把身子揉碎進底下美人的花心子裏。
李尚大創大合勇不可匹,胡四姐覺得快美滋味難當,削肩輕顫,哼哼道:「再快些,我要……要到了……」後頭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只從嗓子眼裏發出幾聲細喘而已。
「妹妹快泄哩,還不快好好疼疼她,不如我來幫你一把。」不知何時,胡三姐已經站到李尚身後,雙手扶著他的腰用力推送。
李尚肉杵生的粗長,平日裏只點到為止,揉著花心就算了,外頭還有一小截兒未曾入得花徑。那胡三姐在後頭一使力,把那外頭那截也推入進去了。李尚前頭肉菇一下子刺入了那團軟肉口中,被一圈韌肉箍住,底下的胡四姐尖叫一聲,只覺著裏頭被撐開,一大股花津湧泉也似的從最裏頭噴湧而出,整個身子打著擺子,丟身的快爽一浪美過一浪。李尚肉菇陷在裏頭,韌肉箍住了冠溝,整個花徑不要命地絞著,敏感的龜頭被湧出的花津一打,射出精來。
兩人相擁在一起,晌久才聽得胡四姐開口:「剛才我差點兒就死啦,姐姐呢,我定要姐姐也嘗嘗那痛苦來。」
李尚回頭去瞧,哪還有胡三姐的身影,想必是剛才就溜之大吉了。
胡四姐覺著花徑裏疲軟的肉杵又勃挺起來,笑叱道:「好呀,你聽得這話你又起來了,是不是想再嘗嘗姐姐的滋味,拉著我姐妹二人大被同眠?」說著就使出了古往今來女兒家無師自通的一項本領,在李尚的臀上擰掐,痛得李尚嚎叫不已。
胡四姐瞧著愛郎的窘迫模樣,笑得花枝亂顫,開口問道:「畫呢,拿來給我瞧瞧。」
李尚爬下竹榻,肉菇冠溝帶過花徑褶皺惹得胡四姐一陣嚶嚀。
「天潮,這畫還未幹透,你小心些。」李尚展著畫紙,給胡四姐瞧。胡四姐輕咬破舌尖,用手指蘸了些血,抹在了畫中人的唇上,本來黑墨白紙勾勒的人像倏地顯出生氣來。
「好了,你拿去吧,小心些別弄花了。」
李尚攤放好畫紙,摟住胡四姐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打你一來我就瞧著你愁眉不展,方才你看著畫兩條眉毛都快絞到一起去了。」
胡四姐沉吟了半晌,開口問道:「尚郎,你是真真的喜歡我,愛我媽?那些日的山盟海誓是不是哄我的開心話。」
李尚瞧著懷裏嬌楚可憐的佳人,攥著她的手貼在胸膛:「我是真心愛你的,打第一眼瞧見你我便鐘心於你了,你聽我的心,若是我說的有半句虛言,便教
胡四姐連忙掩住愛郎的口,滿懷情意道:「別說了,我都曉得。良辰恨短,明日裏我便要回去啦。這回我只是來瞧瞧姐姐的,都這些日子了,再不回去耶耶要擔心了。」
李尚點了點頭:「百善孝為先,你都離家許久了,也該回家了。」
「你會思念我麼?」胡四姐緊緊摟著愛郎。
「當然會,只是淮海居士有雲,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也不必過於思念,免得相思成疾,到時我們再相見可就難啦。」
胡四姐噗嗤笑了起來:「怎麼反倒你來安慰我了。」
親了親美人的額頭:「我這可有你的畫呢,思念時候便拿出來瞧瞧,排解憂思,你有什麼?」
「只要你真心想著我,我們必定會再相見的。」說著胡四姐張開一條渾圓修長的腿兒,蛤口輕磨李尚的小腹,誘著李尚又是一番濃雲覆雨,兩個相思人兒銷魂至夜才灑淚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