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青山的性器太过粗长,进入的太深,太过激烈猛力的侵犯,每一下皆是深深重重的埋入何有体内最深处,那博大欲望在他体内逐渐涨大,博动喷张,这微妙要命的感受教何有又痛却又觉得快活,被干的太狠之下竟是剧烈的痉挛,双手再攀不住应青山肩膀,整个人软瘫成水的化在了应青山怀中,无意识的呢喃:“……啊,疼……别进去了……我求你,青山……别进去了
“千岁,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
应青山可能听见了他的哀求,也可能没听见,她靠在他耳边大大的喟叹一声,那物还死死抵在何有身体深处缓慢的抽插,虽然力道仍然猛烈,动势却渐渐缓慢,九浅一深显得规律,似乎终于是觉得满足了。
她说的这般温柔,无限柔情,语言动人,可干他的力道却一分不减,乃至更狠更猛,舒服的她甚至想这辈子就把自己埋入何有体内,其余的什么也别干了,她捉住了何有颤抖的手臂,把脱力软身的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柔声唤道:“千岁,千岁,我,哼……我爱你啊!”
说句短短几字表白情话的功夫,中途她还不忘把何有微微合起的双腿又往外大大的拉开,然后挺身使劲往黏滑滑腻的内穴捅去,尽情享用丰沛温暖的温柔乡!
听着这话,何有眼眸微阖,嘴角浅浅勾起,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嘲讽笑容。
看看这个人啊,嘴里说着喜欢他,爱他,但干他的力道又何曾轻过半分呢?
说完这话的应青山忽然把何有顺势推到在床上,粗大滑腻的茎身滑离肉穴,骤然之间那处变得空荡后何有还没反应的过来,竟觉那处在不知廉耻顿感空虚难耐,微微收缩,下一刻他就被高高拉起双腿挂在了应青山的肩头,同时应青山握住了那物再次急迫抵入他股间深处,猛地一下撞了进去,然后再凑头与他深深亲吻。
被干的更深的何有又觉痛苦又觉欢愉,下身细细密密的冲撞顶送一下不停,上面的也被堵得密不透风,被迫与她交缠深吻,快要窒息,他感觉自己都要死在了这个人的手上,神识恍惚的他刚有点躲开的意思,就被应青山紧随而上,伸手按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继续深吻。
过了一会儿应青山抽插的更为猛烈快速,近乎癫狂,何有察觉到了什么,恢复了两分神志,忙道:“别
才说了一个字,可是已然迟了。
体内一阵烫人液体喷涌而出,把他里面惯得满满当当,而那粗壮性器还在他体内流连不走,贪恋他给予的无线包容,于是多数精液就从缝隙间被挤出,何有光是感觉到股间那湿润滑腻的液体顺着腿根留下,内心的羞耻感就已是快埋没了他。
两次滔天欲望得以舒缓过后,这下应青山终于有了泄欲的实感,身心从内往外的感到舒坦通透,却很快又觉不满足了,于是轻轻的吻着何有的面颊,倒是比之前的凶狠样软和了不知多少,她凑近何有耳边,舔着他红润的耳垂,低声恳求唤道:“千岁…..千岁
这叫唤恳求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脸红晕淤积的何有深深喘气,缓过劲后抬眼看了她两眼,苦笑一声算是默许了。
随后他又补充道:“你要做可以,但下次别射在里面。”
“为什么?”
何有红着脸摇头没答,应青山见了便有点心有不快,还以为他是记着那个人念念不忘,又或者根本就是排斥她,吃醋执念之下哪里会是多想别的,带着故意的心思把何有翻了个身,按在床上又是一次马不停蹄的驰聘奔腾,之后仍旧故意射在里面。
这时的何有手脚软弱无骨,连跪着都是困难,只能靠着身后的应青山一双手握着他的腰给他勉强支撑趴跪的力气,却也是为了方便她把他一次次的往后拽去撞上那粗长凶猛的欲望,他完全不能阻拦,只得被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捅干。
“千岁,我好舒服啊……你说,你要是女子,你是不是可以给我怀孩子了?”
“千岁,你里面好紧好热啊……我想一辈子就在里面,不出来了,呵呵
“千岁,你是我的了,只有我才能这么对你
上半身俯趴在床上的何有深深埋着头,浑身无力,身软成泥,被迫跟着身后人的猛烈挺撞前后摇摆,手肘陷入柔软的床铺,双手死死的抓紧了冰丝床单,拉出了无数的褶皱,一头长长的黑发散了满床,露出一节嫩白闪着玉泽的脖颈,勾的应青山委身趴在他背上,探头舔舐他的后颈,在他红透的耳尖吐气如兰,引人心祸。
而因为她这个动作,何有被进入的程度更甚,偏偏身后抽送的力道只重不轻,每一下的凶猛撞入后顿了片刻又迅速抽离,随即再更狠更深的进入,每一个细节他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于是就更明白那东西的胀大可怖,如此刺激的何有受不住似的微微弓起背,两手更加抓紧了床单,汗水濡湿的黑发间传来一两声压抑嘶哑的喘息喉音,而除了这点细微的响动,从头到尾他就基本是一声不吭,只偶尔在身后过于凶猛的抽插下沙哑的哼唧一声,却仍是极轻极低的呻吟叫唤。
何有听着身后人的淫话乱语,一会儿笑说要自己给她怀孩子,一会儿又说他里面好紧,整张快埋入手臂里的脸色此刻殷红的能滴出血来,他听得险些要恼羞成怒,但仍是闭紧了嘴,虚软的垂了眼,尽力不发一言任应青山胡作非为,肆意索取无度。
“千岁,千岁,你为什么不说话?”应青山慢条斯理的细细吻着何有的脖颈,耳骨,汗水濡湿的发鬓,红唇反复婆娑他细嫩敏感的耳后,声调软软弱弱,含着调笑的意味,近乎蛊惑,她靠在他耳边,低声笑问,“千岁,我喜欢你,好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嗯……喜欢吗
依旧无人答她,只有屋里无声的沉默,暧昧紊乱的呼吸声和皮肉相撞间的啪啪声,以及屋中即将燃尽的幽黄烛光。
得不到回答的应青山很快心生不满,嘴下反复的摩擦着何有敏感的耳郭,逼着他给自己回答,同时身下的那柄刀刀切入嫩穴中的利刃更加无情的抽送插干,一下下皆是往前往死里的捅去,小幅度的转着圈,把那湿热紧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触及到。
她操何有操得那般的重,那般的狠,竟是把何有整个人硬生生的往床头方向撞去,而她一路紧随其后,最后把人抵在了床头的墙前无路再走,于是顺理成章的,何有就被她强迫拉起靠贴在墙面上,双手被她向后反手掐住,膝盖极大的分开跪在床上,上身紧紧贴着墙面,下身再被她从下往上的彻底贯穿!
“哈啊!……呃……嗯啊
何有就没受过这样的苦,这样的玩弄折磨,一时没忍住被她操出了声,膝盖跪在柔软的床铺里细细的发着抖,显得无比脆弱可怜,那沙哑低沉的呜咽声落在耳朵里像极了被欺负过份时的哭声哽咽,听得应青山兴发如狂,非但没有因此减轻何有的痛苦,反而伸手将何有的大腿更往两边推开了一些,方便自己侵犯的更深更重,每一次抽插都要整个埋入何有体内,恨不得就此把自己打碎了融入进何有的血肉之中,与他融为一体!
何有因此颤抖的更厉害了,应青山操他操的太过分,完全不加克制,不知餍足,只是一心求着快活,分毫不顾他的承受能力。
何有被她干的眼神失焦,神志恍惚,浑然察觉不到身体还是不是自己的,只模糊隐约的感受到某处私密被死死填满,耳边还时时响起肉体急速碰撞时发出的粘腻水渍声,一声一声都在刺激着他剩下为数不多的羞耻心,他闭了闭眼,深深低喘了口气,眼尾通红,不愿去想此刻两人的下身该有多么淫靡混乱,尤其是他,那里面该是多么滑腻不堪,双腿之间该是怎样的污浊凌乱,痕迹斑斑。
而即便是这样,应青山也是不满足于此的,她执着于非要得到何有的一句坦白,愈发加深抽插的力道,唇瓣叼着何有汗如雨下的滑腻颈子,咬着那小小的一块嫩肉,一面痴迷狠伐的把自己顶进去,顶到再也进不去一丝一毫仍是觉得不甘心,直到何有身体不住的战栗方是缓慢的退出,再恶狠狠的撞入,她一面咬着他的脖颈,急声催促道:“千岁,你说啊!说你,说你喜欢我!”
整个身子基本被压在墙面上的何有感受着前身的墙面冰冷,身后的火热肉体,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委实不好受,他睁着眼睛,眸光涣散的望着面前的墙壁,被操弄的太过孟浪密集,导致他许久回不过神,再听着耳边显得几丝慌乱的催促,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那句话的意思时,忽然颇觉可笑。
身体纵欲无度的索求着他,嘴里却又在不确定的找他要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怎不显得可笑?
可身后的人又在催促他了,这时已经有些不耐烦,还有点不安,他能感觉到那送入他身体内的东西跟着身后紧贴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急促跳动。
到了最后,在身后人彻底失去耐心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垂了眼,忽然偏头浅浅吻了那红烫的面颊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郑重其事的说道:“我爱你。”
无疑,听见这三个字的应青山高兴了,激动了。
而她激动的后果,何有就又遭了殃。
喜爱追求各种新奇姿势的应青山把身软无力的何有拖下了床,让他侧身站在墙前,一手高高抬起了他的左腿往外拉开,一手按住了他的腰间固定住姿势,自己便正面抵住了何有,随即早就昂扬挺立的下身立刻捅了进去!
这卯足了劲的一捅,何有就软了腰,小腿打颤,差点当场就跪了下去,幸亏应青山早早的抓住了他的腰窝才让他幸免于难,可何有依旧是被这凶狠的一下顶入逼的呼吸紊乱,眼眶湿润,不住的摇着头,哑着嗓调拒绝她太过鲁莽暴力的进入:“……停,哼啊,你快停……出去,出去啊……恩哈……我站不住
“千岁,乖啊,你忍忍,一会儿,就一会儿!”应青山学着他之前哄她时的语气哄他,却是没有他的足够耐心,哄不了两句就顾不上了,手掌卡紧了他的胯,稍稍抽离了性器,然后再顶身急迫的把那整根怒昂嚣张的刀刃撞进了何有体内,力势奇大,简直要把他径直撞上了墙面!
单手扶着墙面勉强站直的何有,正受着应青山的猛力顶撞,每当她狠狠刺入时,他都会剧烈哆嗦一下,手脚急剧的发着抖,是因为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个两厢费力的姿势带来的猛烈冲撞,他撑着墙面的手酸软的不成样子,瞧着时刻都会受不住应青山的往前撞击而当场折断,他身骨不年轻了,如何经得住应青山一晚的无度索求,何况这个姿势本来就极考验体力,前面几轮漫长凶蛮的索求早就耗干了他的身心,唯有靠着紧紧咬牙强撑着不倒下,唇都被他咬的乱七八糟,泛出嫣红色泽,才能勉强承受她的热烈欲望,不过也是撑不了太久。
果然,没过多久,其实应青山才操干了十几下,何有就实在没了扶墙的力气,手无力的垂下,侧身靠在了墙面上,半边脸压上墙面,继续由着应青山把他摁在墙上一阵鞭挞撞刺。
过了一会儿,何有微微偏头,游离的眸光从自己高抬的左腿透过,艰难的看向挺身不止的应青山,静静的望着她鲜红美丽的面孔,炽烈红热的凤眸,其中皆是癫狂情欲,他在连连晃动中看了她一会儿,忽是失笑:“青山,你……你说爱我,哈,就是……这样对我?”
不顾他是否愿意,不管他是否承受的住,就把他按在墙上猛干,肆意妄为。
“千岁,我爱你,是真的。”似乎是看出何有的不快与愤怒,应青山忙是凑身贴近他鬓边,伸出舌尖舔着他的眼皮,舔够了才哑声笑道,“但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也是你准的,我自然不能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