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不知重复多久后,应青山却是发泄了几次仍是没有松气作罢的意思,只顾一面挺身在何有股间来回冲撞,一面埋头在何有的颈里,动情难止的或咬或亲的他汗水粘腻的脖子,这点小动作何有也任得她亲咬,始终好耐心的忍她作为。
到了后来时情况忽然变了,因为那物始终得不到最终的解放,在汹涌欲望中反反复复的嘶吼索取,得不到解脱的应青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好含着哭腔的声调在何有耳边一遍遍的喊着千岁,声调极尽委屈,一声声的呢喃哭唤她难受,每一声对何有无疑是种巨大的折磨,她急措慌乱,好似是向长辈寻找安慰的期盼呼唤,根本就是烧着他的心,逼迫着他一退再退。
直到,他退无可退。
何有心里正是煎熬的时候,应青山又泄了一次后还是不能轻松,蹭着没几下就又有复苏的迹象,而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不得彻底发泄的做下去怕是应青山都要精尽人亡了!
脸色已呈现肝红色的应青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实在不知道这要命的欲望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一条活路,但她也顾不上多想其他了,这时她脑子里完完全全就剩下了要发泄三个字,一旦欲望得到了舒泄,不到最后怎会停止!
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应青山刚要顺着本能再次抱着身下始终一动不动的人热动一番时,忽然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顺势抱着她往下一拉,知觉麻木的她便跟着往下抱住了一具同样滚热的身体。
一道无比熟悉的阴柔嗓调响起,在这热气蓬勃的昏黄夜色里听着好似午间艳鬼的诱惑低语;“进来吧什么?”
有这么一刹那,应青山感觉自己双耳失聪了。
那道好听低柔的嗓调似乎是笑了,听起来相当无奈,再次耐心道;“我说,操我。”
应青山回过神的瞬间,猛然一把抱住他,目光灼灼看着身下的人竟是不敢吸气,唯恐自己是做了一个胆大怪梦,而同样面色鲜红的何有佯装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后抬手轻轻摸她红彤彤的脸,语气微妙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连做梦都想着干我一次么?我便许你一个梦想成真。”
应青山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一个字说不出。
“只是这次,我要在上面。”
说完这句话,何有就抱住她往旁一滚自己到了上方,跨身跪坐在了她身上,然后伸手盖住了应青山的一双闪着灿灿光亮的星眸,他不想让她看着自己做这事。
即使不看也能知道那东西是有多么可怖的长度粗壮,何有尽量不低眼看身下高高扬起的长物,慢慢下胯对住那根早就挺立的膨胀刀刃,后穴的边口在之前应青山抱着他发泄多次时已是染上了她许多的浊白精液,借由这物的润滑,何有试着让那怒张喷勃的欲望一点一点吞入进去,才吞入三分之一时身子就抖得不成样子,硕大勃发的龟头缓慢的顶入了干涩的内穴就再难进入,何有闭眼咬牙,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滚出青筋,表情是分明隐忍的痛苦。
那个实在是太大了,哪里是没有足够的前戏与扩充,单单凭了些精液就能轻松进去紧致的甬道。
再说了,男人的后庭并不是天生为此承欢的地方,若是不得要领的胡乱进入,势必后面的结果不会好过。
就比如现在。
躺着的应青山自是感觉到了身上人的行为缓慢,呼吸急促,知他肯定不会太好受,忍不住担忧的喊他一声;“千岁?”
这时何有正在紧要关头,只能咬紧牙关不答,本着长通不如短痛,便再次忍痛沉腰,这次好歹进入小半了。
干窒紧涩的柔软穴内一直未有接纳过这般凶猛之物,猛然之间突然多了此物难免不适,就像是下体之中被硬生生的捅入利器,堪称是把人当场一分为二的极致痛楚,何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喉间的痛呼忍了回去,不敢再莽撞行事,暂时保持了这个进度稍作缓息。
何有忍得太辛苦,颗颗汗珠从雪白的额间滴答坠下,一滴一滴砸在了应青山光洁乳白的胸上,就像下雨天时水珠一颗颗的坠落在叶脉上,因为叶子柔弱身轻,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而惯性的往上弹了一弹。
被应青山不知是因了什么原因而挺腰轻轻往上抬了一抬,那物顺力又往何有体内进入了几分,立刻痛的何有往下微微含弓了身子,忍声制止道:“青山,你别,别动
今日才知男子这物的磨人要命,在情事方面素少忍耐的应青山,常日时对着何有那是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自己不是打扰了他做正事,何有便是一概纵容随她,从不会阻拦。
因此在何有身上,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所谓的控制两个字,何况此时那里要进不进,前段被温热炙热的内穴紧紧包裹,倍感舒适快活,后段却仍是空荡荡的找不到依靠,明明是同一物,偏偏给的待遇天差地别,委实不公!
就没在这事上受过折磨的应青山,实在不能忍受这要人命的处境,哪怕听见何有的制止,听出他低哑嗓音中的痛苦意味,自己却仍是控制不住的狠狠一挺腰,这一下便是基本尽根末入!
“唔!”
怎会料到应青山这般粗暴,不懂体贴,何有自是痛的闷哼一声,他还来不及缓冲一下,下体就受到应青山急迫的上下颠动,霎时他被撞的双手颤抖的撑住床榻,再无抬手遮住应青山眼睛的力气,任由应青山掐住了他的腰死死固定在自己那物上,一下一下的往上狠狠撞去!
何有被她撞的双膝往旁大开,眼眶通红,身下犹如被刀劈两半的痛苦非是常人能忍,他被迫随着应青山抬胯顶送的力道摇动身体,修长的脖颈此刻像是仙鹤脆弱细长的脖子无力垂下,散乱的长发顺着他肩头滑下,撒满应青山的胸口,黑白相衬更显惊心刺眼。
随着应青山每一次往上狠顶去,那处传来的撕裂剧痛堪称要命,何有却皆死死咬牙忍住了喉间呼之欲出的痛唤嘶吼,甚至为了方便应青山动作,硬是又张开了些腿,尽力下腰顺着应青山的猛烈起势完整吞入那根巨物!
此时此刻已是完全沉迷在何有紧紧包裹着她,完整接纳她的湿热内穴里,应青山爱死了在他体内的感觉,那滋味简直非比寻常,言语不可诉说,她只顾着一个劲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前时何有还能强忍着不说,由着她为所欲为,可后来应青山动作加大,插的又急又狠,他实在痛的难忍,忍了一会儿后终究是忍不住,今晚第一次开口弱声哀求她;“青山,你慢点,慢点…..太深了,我受不了……你轻点…….啊
已经沉溺与极乐快活里的应青山哪里听得进他的哀求,而何有混合着呻吟的低声恳求落进耳朵里,更教人疯癫欲狂,只恨不得现在就地捅死了他,把自己深深的埋入进去才觉无尽舒服
见自己哀求根本不顶用,甚至哀求过后应青山干他干的更狠,何有险些要气笑了。
身下那双平日里含满温柔爱意的美丽眼睛现下丝毫柔情不在,一边分分加重力道的抽送,一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遍布怖人血丝,琉璃清澈的瞳孔倒映出何有现下的模样,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神情破碎,本就阴柔好看的五官深陷在情欲之中的动人模样,真真是把极致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哪怕那所谓陷入情欲的表象背后,其实是他痛苦不堪,却强撑不表后的这幅隐忍模样。
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的那双眼眸中,满是对他极尽渴求的爱欲执望,动情急迫的索要,唯独就是没有懂情体贴四个字,浑身不由自己掌控的何有哆嗦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他在上下颠簸中望着应青山色如桃花的动人眉眼片刻后,最终选择偏过脸,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尖抓的泛了白也一字不吭。
之后应青山又重重的抽插了他四五十次,似乎是嫌现在的两人姿态还不够给劲舒适,还不够进的更深,不够快活,之前听话躺着的应青山忽然坐起,一把死死抱住何有的腰往怀里拉,同时下身加大撞击力道,每一下侵入都是带着煞气逼人的凶狠劲,毫无准备的何有险些怀疑自己要被捅穿肠胃,他甚至能清楚感知到体内那茎物上每一根经络是怎么滑过他的内壁,每当软穴被进入的满满当当,却还要往里死命抵入时,何有就有种自己要被活活干死在这床上的错觉,偏偏他却连躲开半分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应青山死死抱紧肆意冲撞。
应青山干他干的那么狠,抽插的幅度太大,好几次顶送的时候龟头竟是都滑离了出来,又被应青山急迫的抵着穴口使劲捅了回去,每次把穴口周围的粘腻液体插进去,又带出来,来来回回数十次后,浊白淫液混合着血液沁染肉穴,终于让这场粗暴野蛮的像是野兽交欢的性爱变得容易许多,何有开始慢慢觉出些其中滋味来。
可何有仍是忍着不出声,就算被应青山捅的再厉害也只是低低喘息一声,微弱的还没有应青山撞击他臀部的声音大,泄了一次过后的应青山终于有了点理智,知道要安抚人了,她低唇吻住何有的脖子舔咬,一如往常的贪恋那脖间散发的桃花香,让那修长白嫩的皮肉留下一个个她的印记,同时下面发狠的抵着何有深处,一下一下的重复抽插,龟头还没离开外壁就又迫不及待的插了回去,激烈猛力的像是与他有深仇大恨,恨不得每一下都生生把他捅穿!
“好孩子,你轻些…..轻一些,好不好…..呃啊,轻些……”何有被她操的快要崩溃,他半坐在应青山腿上,下身的狠重顶送每一下都把他往上高高顶去,又被应青山死死掐住了他腰间的手带了回来,每一下痛苦过后就是汹涌猛烈的快感,整个人都被折磨的几无神志可言,他不自禁的仰起头,忽然想要逃离下身被那里定死在那的可悲情景,可惜他逃不离,一分都逃不离,只能是被干的越深越狠,因为被折磨的太厉害,喉咙里偶尔会冒出几声哑声的呜咽,听着有点像是哭腔。
应青山听着那细细密密的哭腔,那里也细细密密的干着他,心头止不住的发痒难耐,忍不住探头与他亲吻,唇齿濡湿,气息交错,亲够之后就顺着往下舔舐他的小小喉结,吮吸他的胸前,何有受着她的反复舔咬,被人过度玩弄胸前的感觉实在怪异陌生,且他以前就不喜应青山这般做法,于是沙哑着声音唤她:“青山,不要咬,那里……啊,不要…..你别
现在的何有毫无反抗能力,说句话且是费力,喘息不止,就连能坐着的力气都是自己支持给他的,肆意妄为惯了的应青山哪里肯听他的,依旧一心一意的咬着他胸前两点,伸出舌尖绕着圈的玩耍,如同孩童含了颗糖果来回舔弄,何有见无法劝阻,只好由着她,正好应青山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可劲的往深处顶,叠坐的姿势本就容易进的深,有两次顶到最深处时竟有种要穿肠破肚的错觉,这下何有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无意识的摇着头哀求她不要对他这么狠,喘息过甚下哭腔更是明显,只得攀着她的肩膀随之起伏摇摆。
全身绵软无力的何有上半身被应青山抱在怀里随意抚摸,亲吻舔舐,姿态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可下半身的抽插却一次比一次肆虐狠戾,丝毫不给他透气的机会,何有软头靠在应青山肩颈中,虚虚闭着眼,到底受不了她野蛮暴力的索求,只得软声软气的劝她:“慢些,好孩子,慢些……太快了,我受不了……你要听话
“千岁,你里面好舒服…..呼,好紧……我能不能更进去一点?”
一心沉迷欢爱的应青山根本未有回应他的恳切呼唤,红唇贴住了他湿润修长的脖颈来回舔舐,齿间叼起一块嫩肉轻轻啃咬了两下后,唇齿间模糊的发出询问。
几乎被侵犯得失志的何有听着这无异放荡的话,眼睛猛睁一下,片刻后又无力的垂下眼帘,软软的摇着头,声调嘶哑,喃喃道:“别,不行…..太深了,那里承受不住你了…..放过我……青山
可是应青山哪里又是如此听话的人呢?她只是象征性的询问了何有一句而已,说到底现在两人之间要如何还不是她掌控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