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慢了半拍终于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的男人瞳孔骤然一缩,猛的站起来,带出巨大动静。眉头锁紧,带着被羞辱的意味狠狠瞪着她,气的浑身肌肉都在抖。那牙关咬的,秦冶都害怕他把自己咬出血来。
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恼怒一般,女人双手搭在沙发,语气轻佻看着他继续开口:“怎么不动?需要我帮你吗?”末了,抬起腿,用鞋尖抵上男人那处勾了一下,是威胁,亦是挑逗。
明艳的眸中泛着星星点点奇异兴奋的光彩,让人无法忽视。
她是天生的主宰者。
也是在这一刻,萧烈才完完全全意识到了这点,他的恼怒和挣扎,在她眼里,不过是场一时兴起的娱乐表演。
他的角色,从开始就是一个被动的猎物,没有选择。
“我知道了,秦小姐。”猎物妥协了,并且第一次喊了她的名字。
手在触碰到皮带时,萧烈顿住,带着请求意味看向沙发上的女人:“但至少,可以让他先出去吗。”试图维护自己最后的脸面。
在一旁一直被忽视到现在的小白脸突然被点名,还是以这种方式,面上尴尬,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眨着那双无辜的眼,撒娇似的看向秦冶,换来的是秦冶略带歉意的眼神:“抱歉小白兔,虽然你看起来同样很美味,但还是驯服烈犬更有意思。”补偿是不知何时被塞在手心的一大沓钞票。
不甘,但无可奈何。
第三人的离开让包厢里的气氛更加逼仄,萧烈有种把自己送入狼口的感觉。
“那开始吧。”
“乖狗狗。”
羞耻的称呼毫无征兆从她嘴边说出,让他耳根发烫,连带着后颈一片也是火辣辣的热意。
他的大脑已经混沌一团,根本没在思考,身体机械动作,秦冶说一个指令,他动一下。回神时,裤子已经褪到小腿,身上除了条松垮的领带以外,只有一件扣了最下面一颗扣子的衬衫,精壮的身材展露其中,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他也成为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的性器还没勃起,但能看出尺寸不错,软软垂在腿间,能看清表面浮起的青筋和红润的龟冠,看着温顺无害。萧烈试探性地摸上性器顶端,指尖粗粝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差点哼出声,他咬了咬舌尖,想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抛出大脑。
自慰他自然是做过的,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只是在别人面前,还是个除去性格之外其他完美的异性面前自慰,这是他28年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在这种极端羞耻的情况下,他的性器对外界刺激非常敏锐,只是在顶端摸了两下,就充血膨胀,完全勃起,直挺挺一根翘在那,显出狰狞的原貌,铃口处已经泌出透明前精。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你身体这么敏感吗?”偏偏这时候那个女人还要出言调戏。
但不可否认,她的声音让他更加兴奋,顶端吐露出更多前液,几乎润湿了整个前端。为了遮掩自己的羞人的异常,男人的大掌包住柱身,开始上下抚慰。他的手很大,手指不是那种温润的修长,比之更有力量感,覆着一层薄茧,摸起来很粗糙。
他想让自己找回理智,大脑告诉自己这只是讨她欢心的把戏,不能沦陷,可身体做不到。他仿佛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极力让自己恢复理智,一个已经溺毙在名为欲望的深渊,他无法逃离。
“唔
带茧的拇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龟头,带起阵阵过电般酥麻的颤栗,他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压抑而沙哑的粗重喘息,是被欲望缠身的猛兽控制不住溢出的低吼,冷冽的一双眼此时蒙上一层水雾,透着迷茫,他的头微微仰着,让喉结凸起一个性感的弧度,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滚动。
但这不够。
沉溺在欲望中的萧烈没有察觉秦冶从沙发上起身,并且绕到了他的身侧。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只光滑柔软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
最脆弱的地方被女人把住,他不敢动弹,只能极力去忽略这只手给他带来的细细密密的别样快感。
身旁是女人刻意压低的低媚嗓音,像吸人精气的女妖,酥到尾骨打颤:“一个人玩的很开心嘛,萧烈…”
勾魂的女人香随着她的贴近,一点一点,钻入他的鼻腔,是顶级的助兴剂。身体不会撒谎,男人的性器明显因为她的靠近而变得更加兴奋。
她即使踩着高跟,也比萧烈矮了大半个头,喷薄而出的炽热呼吸撒在男人的颈侧,麻了他半边身子。
“怎么办,你真的太可爱了,你看,只要一摸到这里,它就会一跳一跳的。”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推开她,可是身体不听使唤,视线着了魔似的跟着那只搭在他性器上的素白纤手游走,和男人的手比起来要小巧许多,指尖从阴茎根部,一点点慢慢划到柱身和龟头连接部位的棱沟,然后用力搓了一下。
“呃不要……嗯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下意识向后绷成一张弓,从未被刻意触摸过的敏感带被这样有意一碰,整根性器被剧烈刺激的弹起来,上下晃动,溢出更多前精,黏糊糊的挂在龟头,要落不落,色情至极有趣的很。”
而后她没有再给他缓神的机会,加快手里的速度,柔嫩的掌心快速揉弄已经被折磨得艳红的龟头。男人经不住这刺激,微微弓起腰身,双手无助地扶住身前唯一的支撑柱——那个女人的肩膀。
“哈呃……快停下…求……唔
先前堆积在他体内的快感一个接一个累起来,越来越密集,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涣散,最后白光一闪,在脑中如同烟花般炸裂,蔓延四肢百骸。
他高潮了,在她的手中。失神的那一秒,他眼角瞥到了那女人的眉尾,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妖冶的红痣。
许久没有抚慰过的性器足足射了十多股,又浓又稠,地上,桌上,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小腹和胸肌上,更不用说秦冶的手。原本挂在身上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掉在地上,被翻倒的酒液浸湿,整个房间都是性事后糜丽的气息。
连续的性刺激加上高潮让男人身体止不住的颤,肌肉紧紧绷着,小腹因为残余的快感一抽一抽,呼吸急促,乱的彻底。
秦冶空余出来的那只手从萧烈的腹部捻起一点他射出的精液,在指尖拉出淫靡的丝,接着送入男人半张的嘴里搅弄,头脑发懵的萧烈像是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任由她作乱,喉头下意识滚动,尽数吞下口中咸腥液体。
“真乖。”她安抚似的顺着男人的后背,眼底是属于掠夺者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