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汀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她只当自己一时色欲熏心,居然以为他对自己动了心思才有如此行径。上次主动扒他衣服,他都坐怀不乱,还把她送回家。这样一个天真纯朴的山中精怪,怎么会对凡人有想法?
她感到手脚逐渐恢复知觉,可以轻微挪动,便奋力起身,试图远离他。谁知他突然将她摁倒,整个身子覆在她之上。
“别乱动,还有个地方尚未查看。”他的声音发紧,贪婪地盯着她的脸,目光里跳动起金色的火焰,那团火缓缓下移,最终来到少女的双腿之间。
他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分开汀汀的双腿,灼灼目光落在那片微微耸起的丘壑之上。他伸出手靠近那里,指尖划过一朵花瓣状的软肉。汀汀的双腿猛地一颤,他惊讶地意识到这里对于她来说极为敏感,简直不可触碰。他沉迷地看着,终于发现下面两朵花瓣之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细缝,那里看起来柔软湿润,绝对会是红虫喜欢藏匿的地方。
他用手指按压两边丰润的软肉,细缝里没有按他所想钻出虫子,却流露出一滴滢滢水珠。他看向汀汀,试图从她的脸上寻找答案。
汀汀的意识再次涣散,身体几乎化成一缕任风摆弄的柳枝。
“汀汀,你怎么了?”小鸦关切地问道。这次汀汀没有表现出不悦,只是看起来很虚弱。他不得不像上次一样俯下身,趴到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吸吮探寻。
当他的舌头在细缝里搅弄时,里面忽然泄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打湿了他的下巴。他这才明白,汀汀的细缝比他想象中的要深邃。
汀汀看起来更虚弱了,脸上的泪水和汗珠交织在一起,就连呼吸的力道都加重许多。他只好又换一种方式,伸出中指探向那个不断流出温液的所在。
汀汀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她以为自己方才是尿意失控,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极致的愉悦而泄身。她为此感到羞耻痛苦,就在此刻更加痛涩的感受从身下传来。
她看到小鸦将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未知的恐惧和难耐的撕裂感同时裹住她的心。她不停地流泪,簌簌泪珠浸湿一片黑羽。那个笨蛋妖精眼里只有虫子,完全没发现她的不适。
他专心致志地往里挤,发觉汀汀的身体里似乎有一条狭窄逼仄的甬道,手指越深入,里面越发地烫。他感到一股热浪由内而外地卷席全身,遂褪下羽衣,和汀汀一样光着身子。
汀汀瞥见他胯间挺立颤动的长物,震惊得忘记挪开眼睛。小鸦随着她的视线望向自己,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在心中乍现,他似乎知道了让自己不再饥饿的法子。
“汀汀,我想进来,你可愿意?”
他将那根猩红的妖棒抵在她的花瓣之间,顶端的炙热几乎要将她融化,花心处猛然抽搐一下,吐出清澈的蜜露。他将她的沉默当做盛意邀请,单手摁住她的细腰,毅然挺入那个与众不同的秘境。
汀汀以为自己的泪已经流干了,可当他闯进身体时,血肉被野蛮撕扯的痛楚传到心扉,眼眶里不断地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小鸦在滚烫的缠裹中获得难以言喻的快乐,他只想入得更深,去占有最里面的滋味。果不其然,他顶到一个更为紧致柔软的所在,那里仿佛有一个漩涡在吸噬他的魂魄。他深吸一口气,惊喜地看向身下的少女,却发现她满脸泪痕,一点也不像他那么舒畅。
他赶紧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在顶端即将撤出来时,狭小的出口严密地挤缠着他。他来回抽动了几次,意外发现摩擦能带来别样的乐趣。他犹豫了,仅有的一点人性瞬间化为乌有。
“汀汀,原谅我。”
他低下头,双手扣住汀汀的十指,学着她曾经的样子吻她的双唇,动作轻柔得仿佛身下的羽毛划过皮肤。汀汀不再流泪,心神迷乱在他湿热的吻中。可她还未彻底沉沦,身下就开始了猛烈地撞击。他一次又一次地挤进深处,毫不留情地冲磨每一寸嫩肉,让汀汀的小腹里不停地荡开汹涌澎湃的波涛。
汀汀已然无力再左右他的行动,此刻驱使他探索攻占的是百年妖性。看到他一脸着迷的样子,昔日俊朗沉稳的脸上交织着无法摆脱的欲望,眉眼间尽是不可捉摸的妖异和引惑,汀汀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小乌鸦妖的巢穴中不断传来他的怪叫声,四面八方的飞鸟走兽都觉得很奇怪,还以为他又半夜惦记那个凡间女子。一丝难以察觉的血腥气从洞中飘出来,一些鼻子尖的闻到了,更加坚定地认为,他在情路上遇到迈不去的坎,急得吐血了。只有最了解他的刺猬知道,这家伙此刻快乐得无法无天。
小鸦原本是快乐无边的,直到他闻到鲜血的味道。他赶忙松开汀汀的手,低头看见彼此相接的地方出现血丝。他幡然醒悟,是自己索求无度,害得汀汀受伤流血。
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昂扬的分身,忧心忡忡地擦拭流出血的穴口,眉宇间皆是惊惧。
汀汀并没有感到异样的疼痛,她虽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多,但是大概知道血肉之躯长时间被捣磨肯定会出问题。看在罪魁祸首及时醒悟改错的份上,她没有责怪他。她实在太累了,只想沉沉睡去,什么都不再管。
小鸦怎么也想不到汀汀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如果不是她还留有微弱的呼吸,他就以为汀汀因为伤势过重死去了。他也知道汀汀被自己害得不轻,因而不敢叫醒她,只是静静地守在她身边。
汀汀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试试自己的嗓子有没有恢复好,答案是令人失望的。还好手脚都听话了,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但她浑身酸疼难耐,一点也不想动,她只想开口说话。
一旁的笨妖怪丝毫不懂她的心思,就知道傻愣着,两只眼睛瞟来瞟去,看得人心烦意乱。
“你看什么?”汀汀张大嘴巴,就算发不出声音,她也要明确表达出不满。
小鸦好像听见她说话了似的,立即转身不再看她。
汀汀还是很不满,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他夺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胸中压抑着难以诉说的委屈。她自顾自地找昨天脱下的衣服,尽量不去想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不然可能会失控大哭。
小鸦看她四处张望,瞬间了然,“你的衣服被恶虫爬过,不能再穿,我将它们扔了。”
汀汀有些生气,他又自作主张,我行我素。但他说的又很有道理,不容反驳。她抿着嘴唇,拢起一堆羽毛,将身体埋在里面。
小鸦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咧开嘴,拉住汀汀的双手,示意她站起来。
汀汀才不要,昨天是迫于情势才让他看光,今天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你不想穿衣服吗?”小鸦反问。见她犹豫了,趁机拉起她。
汀汀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下一瞬,她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羽衣做的衣裙,样式几乎和被扔掉的一模一样。她开心地转了一圈还不够,又围着小鸦转圈,漆亮的眸子里全是对他的佩服和感激。小鸦扶着她的小臂,随着她一起转起来。
她怎么也料不到,这小妖怪居然和圆荷姐姐一样心灵手巧。可惜她在镇子里,不能立刻去见她。
一想到这儿,她的情绪瞬间跌落至谷底。
小鸦默默地望着她,以为她是为自己不能开口说话而难过。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洞口,指着远处一座山峰道:“那座山上有一眼至纯的清泉,喝了那里的水,你或许会好得更快。”
汀汀焦急地蹦来蹦去,恨不得马上飞过去。小鸦不等她说就将她横抱起来,一跃而起飞至高空。汀汀这次一点也不怕,还有一分勇气往下看,但也只不过看一眼而已,之后就把脸埋进小鸦的怀里,再也不敢乱动弹。
没过多久,他落到地上,把怀里的人轻轻放到那片碧绿的泉水旁,她的腿好像没有骨头,站都站不起来。他只好扶着她席地而坐,自己攀到一棵紫荆树上,摘下一片叶子,为她盛出清澈的泉水。
汀汀不假思索地喝光了它,而后张开嘴,又是发不出半点声响。她嘟起嘴,看看泉水,又看看小鸦,失望地垂下脑袋。
“傻瓜,这又不是灵丹妙药,哪能喝了就立马见好?再耐心等一等。”小鸦又为她舀一抔水,看着她一饮而尽才算放心。
这座山不如小鸦的住处凶险,遍地奇花异草,芬香馥郁,也没有什么奇山怪石,婉转动听的鸟鸣声在茂密的树丛里此起彼伏。他们在水边坐了一会儿,安静地欣赏美景。
“汀汀,等你好了,会不会离开这里?”小鸦突然发问。
汀汀脱口而出,“会,我要去找圆荷姐姐,再也不要见到你啦。”
小鸦的金瞳霎时间变得暗淡无光,汀汀猛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好了,赶紧改口:“我是故意气你的。”
“我知道。”小鸦淡淡地道,又舀了一抔水递过去。就算她离开了,他也有法子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