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灯没有开。
床头的垃圾桶里已经丢弃了两个打了结的避孕套,床单一片凌乱,无一不显示刚结束的战况有多激烈。
浴室里的水流声也盖不住女生的娇吟,又软又媚,交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热气蒸腾,李曦被高鹤压在淋浴房的玻璃上操弄,湿热的蒸汽蒸得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他快点结束。
结束熬了几个大夜的加班生活,以为能在周末好好休息一下。
却不想回到家时,高鹤正握着体检报告在她家门口等她。
“我没时间做体检,以后再说吧。”李曦累得很,半分不想搭理他。
男人却已经在解她衣服的扣子,“没关系,我愿意为你冒险。”
门一开一合,高鹤已经将她压在墙上,叼着她脖子上的肉,牙齿细细的磨起来。
“嘶哈。”李曦吃痛,挠了他两把,道:“别留印子。”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跟小猫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哆嗦着被高鹤送上两次高潮以后,李曦就不大愿意配合了。斜着媚意横生的一双眼,冷眼瞥着高鹤俯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不由得好笑,“高总老当益壮,体力不减当年。”
不想人家根本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将她翻了个身,往她腹部塞了个枕头,从后面又直挺挺地插进去。
他边耸动着,边将她两只胳膊压在自己手下,大手包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热且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脊背,落到肩骨碟骨中间时,他唇齿相磨,留下了一串的吻痕。
将那一抹艳红色米粒小痣围在其中。
“这儿总不会露在外面。”他说着,又落下一个吻。
李曦见他这副样子,知道今晚不会轻易了结,认命般的将头埋进枕头。
高鹤见她消极怠工,不知哪来的兴致,愈发的磨人起来。
整个的拔出来,再整根的塞进去,动作又狠又重。
却又很是缓慢。
李曦被他磨得发火,自己撅着屁股往后去蹭。却不想被他抓着两瓣臀肉来回揉搓,高鹤进出得温吞,几次戳到她敏感的内核,却又退出去。
高潮堆叠得迟缓,好几次李曦都觉得快要到释放的边缘,可高鹤却偏不给她一个痛快,总是在临了的那几下又停下来,埋在她身体里不动。
“不想做就滚。”李曦冷了脸,伸手就要去推他,“老娘自己有手,柜子里还有电动的,都比你好用。”
“这就生气了?”高鹤整个人覆盖住他,火热的胸膛贴上她凉凉的背。浑浊的热气落到李曦的耳边,他笑得胸膛微微震动起来,“宝贝,我比电动的好用的。”
说完,胯下边发了狠,一下一下捣得快又密。
已经被推到边缘的快感一触即发,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李曦被高鹤压在身下,哆哆嗦嗦的哼着。
高鹤被她紧致的小穴夹得难受,却也不愿意放过她。
顶着层层收缩裹紧的内壁,依旧艰难地进出。
每进出一次,就能感觉得到她的穴内收缩得更厉害,似乎要将他最后一滴都吃干抹净。
高潮过后的小穴很是敏感,高鹤伸手按住她早已肿得红嫩的阴蒂,边揉搓边狠狠地操弄着。
穴内早已湿透了,阴蒂被揉弄着,小穴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淫液。
高鹤坏心眼的将手指戳弄进她的口内,李曦迷蒙着,顺着本能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操。”高鹤暗骂一声,身下往着穴内最柔软的那一点反复磨蹭。
“不要了……”李曦去拦他,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推了个空。反被高鹤握住手,带着她一起揉搓着她娇嫩的阴蒂。
“我不要了……”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的哭腔,丝毫无法阻挡男人恶劣的进攻,只会增剧他的摧毁欲。
“宝贝,操坏你好不好?”高鹤贴着她的耳朵,“把你操成一个只要鸡巴的荡妇,看到我就乖乖张开腿给我操。”
李曦迷迷瞪瞪的,摇着头说,“想尿了……嗯……我不要了,要尿尿了!”
高鹤将她搂在怀里,抱到马桶边,掐捏着她湿滑的阴蒂,身下动作半分不见减慢,“小骚货,嘴里说着不要,小逼夹得我那么紧。”
李曦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可是他一捏她的阴蒂,她就软成一滩。
阴蒂被男人掐捏在指尖,小穴被男人狠厉地抽插。
“你自己看看,你有多淫荡。”
高鹤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她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潮红的女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微微凌乱的贴着脸颊。嘴唇微张,露出一点儿红色的湿润舌尖。
真真是一副被凌辱蹂躏的模样。
“呜……”高鹤挟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错开头,逼着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他撞击得乳肉晃荡,面上两颊酡红更胜。
感受到穴内的不规则的收缩,高鹤知道她的下一次高潮即将来临,每一下都捣入得用力,似乎要将囊袋都塞进她的身体。
短促而尖利的叫声中夹杂着男人沉闷的哼声,李曦的身下一片狼藉。
晶莹粘稠的体液混杂着大量透明液体冲刷出体外,李曦靠着本能攀附住高鹤的脖子,与他紧紧肌肤相贴。
浴缸里的水已经蓄了大半缸,高鹤搂着李曦一起泡进去。
洗完澡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李曦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几乎沾着枕头人就昏睡过去。
高鹤半点办法都没有,是他主动要求的这场性事,他如果不善后的话,这个狠心的女人从此之后都不会再让他近身半分。
收拾房间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高鹤甚至觉得自己像是没人疼爱的灰姑娘。
他把这种错觉归结未睡眠不足。
一切妥当之后,看到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高鹤又觉得自己的比喻真是妥当,他可不就是可怜巴巴被欺辱的寄人篱下的孤儿吗。
李曦无知无觉的在床上睡得很沉,她睡的床的一个对角,裹着厚厚的被子,卷成一只肥肥的蚕蛹。
半分空隙都没有给高鹤留下。
客厅的沙发只有一米来宽,高鹤蜷缩在上面,只能在心里又将李曦翻来覆去的狠狠干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