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已經在家裡將戀情過了明路,讓千樹花澄減輕不少偷偷摸摸的罪惡感,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看見琴酒待在房裡的時候,開心的跑過去撲進他懷裡,接住她的琴酒技巧性避開她受傷的手腕,還護住了她同樣受傷但沒有這麼嚴重的腳腕。
「先吹乾頭髮。」琴酒注意到她還在滴水的頭髮,拿過她披在肩膀上的毛巾,有些笨拙的幫她擦乾頭髮上的水。
頭髮被他撥動有些癢,千樹花澄微縮了縮脖子,說道:「吹風機在梳妝台上。」
「傷口不能碰到水,妳怎麼自己洗頭了?」不讓她動手,將她按在梳妝檯邊的椅子坐下,生平只吹過自己頭髮的琴酒,突然將她的髮撩在手上,反而卻不知道要怎麼吹頭髮了,停頓了幾秒、調整好幾下姿勢才打開吹風機。
「早上才到美容院洗過,可是今晚不是留了很多汗嘛,心情緊張……」抬頭看他,對他微笑了下。
吹頭髮這種本來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常,卻因為他變得很不一樣,千樹花澄嘴角止不住上揚,心裡暖暖的,還有許多甜意,琴酒手指穿梭在她的髮間,一邊被熱風吹起一邊梳理,動作輕柔小心,一點都沒有弄痛她。
千樹花澄頭髮很長,因為MV做了造型,她的正規專輯特意設計成一個系列,第一張專輯造型都跟光明有關,天使、精靈和祭司,幾乎每一幀都被運用到了,專輯發行的時候還隨之上市了三本寫真。
這次籌備的是她的第二張正式專輯,主題跟海洋有關,首發主打歌的造型是人魚,所以她現在是藍加紫漸變色大波浪捲髮,其實不應該自己洗,因為顏色會掉得很快,髮質也容易因為缺乏養護加速受損,髮型就會被破壞。
不過嘛……她畢竟是有系統加持作弊的人,即使再染燙個十次髮質都不會變差,藍色和紫色頭髮撥動時在燈光下閃耀著光澤,細柔滑順的頭髮吹了好一會才吹乾。
突然,琴酒在她轉過身來時伸手扶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千樹花澄疑惑的看他,他說道:「妳這個頭髮的顏色
「怎麼樣?」千樹花澄因為他的話,突然覺得緊張,抓起自己一簇頭髮說道:「很奇怪嗎?」她自己不認為就是了。
琴酒伸手接過她手上的髮,說道:「很好看,很襯妳。」
「真的?」千樹花澄聽過很多人的稱讚,更誇張的吹捧都聽過,可說的人是他,即使是簡單一句好看,也與聽其他人說的心情大不相同。
「嗯。」
琴酒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千樹花澄最近卻越來越能從他那沒什麼表情變化的臉上看出情緒,比如現在,心情看著雖不算好,但也還算平靜的樣子,千樹花澄想了一下便明白過來,對他微笑說道:「我沒事的,系統給的皮膚加成就有不會留疤的特性,這些年下來加過好幾次膚質,傷口不會留下疤痕的。」
琴酒執起她的手,端詳了一會,才出聲:「嗯。」把她又按回椅子上坐下,說道:「傷口不能進水,我幫妳換藥。」顯然不是這麼相信系統。
千樹花澄抿嘴微笑,乖巧的伸手讓他照護傷口
夜裡,千樹花澄睡著之後攬著她睡的琴酒睜開雙眼,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現在抽身也許還來得及,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看看今天吧,為了她,他把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
偽裝正常人拜訪家長,維持禮儀對普通人低聲下氣,為了赴這趟約,他事前在組織裡做了無數掩飾工作,這並不容易,特別是有一個老盯著他發花癡的吉爾貝在的情況下,因為千樹花澄的夢境,莫名讓他更加警戒吉爾貝,目前還不是讓組織發現她的時機,為了藏好她,很是費了他許多心力。
他已經將她掌握在手裡,想要的時候隨時找她即可,不需要這麼時刻相處在一起,他逕自去做自己的事才是他的正常模式,甚至會因為她轉移到其它世界完成任務才能回來,會為他帶來許多不確定和危險,遠離她才是明智之舉。
不向任何與組織不相關的人士暴露自己是他們的行事原則,但凡暴露,就只有兩種選擇,一就是解決對方,二就是被組織連同對方一起處決,他們之間太過親密,他對她也越來越心軟,逐漸侵犯到他在組織行動的時間和專注力,原則性的問題他尚未退步,但是在這麼下去,難保他不會被她察覺什麼……
是不是該趁現在將一切導回正軌?
他原本就打算她繼續過她在舞台上發光發熱的普通生活,而他則是在組織效力,偶爾有空時再找她,不會讓她知道他具體什麼時候忙碌,又再做些什麼,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只手錶就能直接與他通訊息。
琴酒察覺到危險性,似乎有什麼在前方充滿絕對的誘惑力又有著不容忽視會顛覆他整個世界的威脅力,像是在說現在逃還來得及……
逃?
琴酒捏住她的鼻子,看她在睡夢中沒一會就皺眉扭開頭擺脫他的手指,他輕瞇了下眼,才剛脫離不到一公分的手指又欺了上去狠捏了下,熟睡中的她發出醫生含糊的抗議聲,因為他及時鬆手沒有醒過來。
琴酒向來不是怕麻煩就不去思考的人,與之相反,他會謀劃許久、將一切都想到極致才開始行動,可他現在居然生出一股乾脆不要多想的衝動……而且他還……將其付諸實施……
他一把抱住她閉眼睡覺,中斷紛雜的思緒,雖然他喜歡先謀定而後動,想十步、動一步,卻不代表他缺乏直接行動的魄力,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既不願疏遠她,也不捨拒絕她,這便足夠了,剩下的以後再說吧踌躇
夜裡,已经在家裡将恋情过了明路,让千树花澄减轻不少偷偷摸摸的罪恶感,从浴室裡洗完澡出来看见琴酒待在房裡的时候,开心的跑过去扑进他怀裡,接住她的琴酒技巧性避开她受伤的手腕,还护住了她同样受伤但没有这麽严重的脚腕。
「先吹乾头发。」琴酒注意到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拿过她披在肩膀上的毛巾,有些笨拙的帮她擦乾头发上的水。
头发被他拨动有些痒,千树花澄微缩了缩脖子,说道:「吹风机在梳妆台上。」
「伤口不能碰到水,妳怎麽自己洗头了?」不让她动手,将她按在梳妆檯边的椅子坐下,生平只吹过自己头发的琴酒,突然将她的发撩在手上,反而却不知道要怎麽吹头发了,停顿了几秒、调整好几下姿势才打开吹风机。
「早上才到美容院洗过,可是今晚不是留了很多汗嘛,心情紧张……」抬头看他,对他微笑了下。
吹头发这种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常,却因为他变得很不一样,千树花澄嘴角止不住上扬,心裡暖暖的,还有许多甜意,琴酒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一边被热风吹起一边梳理,动作轻柔小心,一点都没有弄痛她。
千树花澄头发很长,因为MV做了造型,她的正规专辑特意设计成一个系列,第一张专辑造型都跟光明有关,天使、精灵和祭司,几乎每一帧都被运用到了,专辑发行的时候还随之上市了三本写真。
这次筹备的是她的第二张正式专辑,主题跟海洋有关,首发主打歌的造型是人鱼,所以她现在是蓝加紫渐变色大波浪捲发,其实不应该自己洗,因为颜色会掉得很快,发质也容易因为缺乏养护加速受损,发型就会被破坏。
不过嘛……她毕竟是有系统加持作弊的人,即使再染烫个十次发质都不会变差,蓝色和紫色头发拨动时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细柔滑顺的头发吹了好一会才吹乾。
突然,琴酒在她转过身来时伸手扶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千树花澄疑惑的看他,他说道:「妳这个头发的颜色
「怎麽样?」千树花澄因为他的话,突然觉得紧张,抓起自己一簇头发说道:「很奇怪吗?」她自己不认为就是了。
琴酒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发,说道:「很好看,很衬妳。」
「真的?」千树花澄听过很多人的称赞,更夸张的吹捧都听过,可说的人是他,即使是简单一句好看,也与听其他人说的心情大不相同。
「嗯。」
琴酒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千树花澄最近却越来越能从他那没什麽表情变化的脸上看出情绪,比如现在,心情看着虽不算好,但也还算平静的样子,千树花澄想了一下便明白过来,对他微笑说道:「我没事的,系统给的皮肤加成就有不会留疤的特性,这些年下来加过好几次肤质,伤口不会留下疤痕的。」
琴酒执起她的手,端详了一会,才出声:「嗯。」把她又按回椅子上坐下,说道:「伤口不能进水,我帮妳换药。」显然不是这麽相信系统。
千树花澄抿嘴微笑,乖巧的伸手让他照护伤口
夜裡,千树花澄睡着之后揽着她睡的琴酒睁开双眼,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现在抽身也许还来得及,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看看今天吧,为了她,他把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
伪装正常人拜访家长,维持礼仪对普通人低声下气,为了赴这趟约,他事前在组织裡做了无数掩饰工作,这并不容易,特别是有一个老盯着他发花痴的吉尔贝在的情况下,因为千树花澄的梦境,莫名让他更加警戒吉尔贝,目前还不是让组织发现她的时机,为了藏好她,很是费了他许多心力。
他已经将她掌握在手裡,想要的时候随时找她即可,不需要这麽时刻相处在一起,他迳自去做自己的事才是他的正常模式,甚至会因为她转移到其它世界完成任务才能回来,会为他带来许多不确定和危险,远离她才是明智之举。
不向任何与组织不相关的人士暴露自己是他们的行事原则,但凡暴露,就只有两种选择,一就是解决对方,二就是被组织连同对方一起处决,他们之间太过亲密,他对她也越来越心软,逐渐侵犯到他在组织行动的时间和专注力,原则性的问题他尚未退步,但是在这麽下去,难保他不会被她察觉什麽……
是不是该趁现在将一切导回正轨?
他原本就打算她继续过她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普通生活,而他则是在组织效力,偶尔有空时再找她,不会让她知道他具体什麽时候忙碌,又再做些什麽,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只手錶就能直接与他通讯息。
琴酒察觉到危险性,似乎有什麽在前方充满绝对的诱惑力又有着不容忽视会颠复他整个世界的威胁力,像是在说现在逃还来得及……
逃?
琴酒捏住她的鼻子,看她在睡梦中没一会就皱眉扭开头摆脱他的手指,他轻眯了下眼,才刚脱离不到一公分的手指又欺了上去狠捏了下,熟睡中的她发出医生含煳的抗议声,因为他及时松手没有醒过来。
琴酒向来不是怕麻烦就不去思考的人,与之相反,他会谋划许久、将一切都想到极致才开始行动,可他现在居然生出一股乾脆不要多想的冲动……而且他还……将其付诸实施……
他一把抱住她闭眼睡觉,中断纷杂的思绪,虽然他喜欢先谋定而后动,想十步、动一步,却不代表他缺乏直接行动的魄力,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既不愿疏远她,也不捨拒绝她,这便足够了,剩下的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