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樹花澄遭遇了這麼嚴重的事件,千樹家這些天來所有成員都聚得很齊,在醫院待了整整三天回到家裡,不曾休過假的二哥甚至為了繼續照料她手腕上的傷口還特地向醫院一口氣用了所有年假。
千樹花澄掙扎時兩手手腕被繩子磨傷,傷口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顯得十分嚴重,這會都還包紮著繃帶,不好說會不會留疤,在醫院時第二天晚上曾過來看望她的琴酒得知她傷口可能留疤的事情,差點讓人把骨灰撿回來鞭屍!
無奈灑出去的骨灰已經撿不回來了,只能懊惱人殺得太快,準備對兩人的親朋好友方面進行肉搜,打算搞連坐遷怒!
不曉得琴酒暗戳戳憋著什麼兇殘主意,連續幾天見不到琴酒的千樹花澄覺得這地下戀情談著難受,而且欺瞞家人的感覺也讓她十分愧疚,縱使不好完全坦白,譬如閃婚……還譬如兩人已經有實質關係的事情……對家人來說都太過刺激了,不過完全可以向他們透露自己正在談戀愛嘛!
讓琴酒見見家長什麼的,也完全可以有啊!
大家長千樹伸司臉色緊繃,語重心長:「花澄,妳才剛滿18歲,早戀不好
「他對我真的很好,救過我好幾次了。」千樹花澄嘗試在家人面前給他緩頰。
長姐千樹和奈注意到其它重點,拍桌怒道:「我怎麼不知道妳有過那麼多次危險?妳到底都在外面發生了什麼還不趕緊給我一五一時的從實招來!」
「他對妳怎樣好了?說來給媽聽聽看。」母上大人市園雅子似乎認為女兒涉世未深遭人哄騙,臉上微笑、語氣危險。
千樹花澄:「……他還長得好看。」
三個人六隻眼紛紛看向千樹利明,千樹利明趕緊澄清:「我沒來得及看到人,人就有急事先走了。」
「有照片嗎?」市園雅子改問。
「有多好看?」在這個每張照片都要精修的年代,身為雜誌主編的千樹和奈還真不信了。
「他
「幾歲的人?做什麼的?家裡有誰?」千樹利明連發三問。
「呃
「妳這個年齡談戀愛還太早了……」千樹伸司還在堅持早戀問題。
「我
「妳還沒說他到底對妳好在哪了?」市園雅子。
「對……妳都遇上什麼危險了快點說!」千樹和奈。
千樹花澄
無奈,一個兩個都不讓她好好回答問題,那問幹嘛?
「停!」千樹花澄拍桌站起,話語聲全數消失之後又無奈的坐下,說道:「他等會就到了,讓他自己跟你們說。」她昨晚就跟他先溝通過什麼可以講,什麼不能說,相信等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索性放棄幫他提前爭取印象分,她沒辦法了。
琴酒生平第一次見家長,放在一個禮拜之前都幻想不出這種情節的,偏偏是在他察覺出自己的心軟,承認自己喜歡她的時候,她又剛逢劫難,那天將她從地下室救出來,她委屈恐懼的哭聲彷彿還在他耳邊迴響,怎麼也無法對她說出拒絕的話來。
他的身份壓根就過不了明路,那天動用了組織人手事後也做了許多布置才掩蓋下來,想想只能將那天原本準備在醫院留下陪她的打算做得更完善些,把自己的裝束盡可能的往普通人靠攏,站到千樹家門前按響門鈴時,身著黑色襯衫沒有繫領帶、黑色長褲的琴酒儼然已認為自己就跟普通人沒兩樣了。
瀏海整理過不再遮臉遮眼,頭髮也整齊的綁在腦後,為了遮掩樣貌,他還戴了一副沒有度數的酒紅色框眼鏡,幫他開門的千樹花澄也很滿意他的穿搭,接過他搭在手上的黑色西裝外套掛起來,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千樹家所有人正嚴陣以待的客廳裡。
千樹爸媽和兄姐直勾勾的盯著人走進客廳,目前看起來對她應該是真的不錯,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關心,坐下時連她會不會壓到頭髮這種小問題都預防到了,先伸手幫她把頭髮攏起一些待她坐定才鬆開,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自己要坐下前還會先攔住她不注意手腕上有傷口,直接就把手過來要幫他拿東西的舉動。
相貌堂堂、身姿端正,朝他們看過來的眼神克制有禮,但是……千樹花澄和琴酒兩人都忽略了一個問題……
琴酒的氣勢很足!不是一般人敢隨意跟他搭話的那種,就算他收斂了大半鋒利的氣質也與尋常人不同,那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一般環境下能累積培養出來的氣勢。
千樹家的人很快就在心裡皺眉,悄悄對視確認其他人也有相同感覺,也不曉得千樹花澄是太過單純沒有發現還是他在她面前展現的是不同面貌,總之,他們都認為這不是一個適合她的對象。
雖然在心理否認了琴酒和千樹花澄交往,幾人還是先維持和協友善的招待他一起吃晚餐,同時也是感謝他救了自家小妹,讓她沒有遭受更多磨難,吃飽飯之後,他們才正式發難。
「黑澤陣對嗎?我就叫你黑澤先生了?」市園雅子率先開口。
「不用客氣,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琴酒說道。
「那就叫你阿陣了。」市園雅子也很不客氣的拍板決定。
琴酒本來就不在意千樹花澄的家人們對他如何稱呼,聞言只是點頭同意,倒是在千樹伸司那裡得到了一點微薄的印象分。
「你的年齡多大了?」市園雅子問道歲。」
「跟我們花澄好像差蠻多歲的?不會有代溝的問題嗎?」千樹和奈隱約嘴毒。
琴酒回道:「花澄思想很成熟,很少有任性的時候,真鬧脾氣了也很可愛,相處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話裡對千樹花澄滿是稱讚,千樹和奈頓時無法就年齡的問題繼續抓著不放了。
千樹利明接過發言,開口詢問:「怎麼跟我們花澄認識的?」分明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很難不讓他懷疑兩人相識是一場居心叵測。
其實他的猜測完全命中,一點都沒想錯他!如果不是千樹花澄尚保有前世記憶,在男女關係方面有些觀念不那麼正常,正好看對眼接受了他,若非如此,琴酒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會是一名需要吃牢犯的強X犯!
「我去看花澄跨年表演的時候認識的。」琴酒確實在會場外的電視牆螢幕上看了表演,只不過他不是為了看跨年舞台去的。
千樹花澄此時也回想起兩人初見的時候,他凌厲的氣勢和大膽直球的求愛都正中了她不正常的擇偶觀,長相和身材也符合她的喜好,這才在第一天認識就半推半就的被他幹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還直接就去扯證了……神色有些羞赧,小臉微紅。
如此草率決定終身大事和他隱婚,直到現在她也不曾興起過後悔的念頭,曾經生活在蠻荒世界,能否給予她絕對的安全感是首要條件,他也很好的滿足了這點,因此不但不曾後悔,反而越來越喜歡他了……
一直有在注意她的琴酒馬上就發現她臉上害羞的表情,稍一想就能明白她肯定是聯想到某些畫面,頓時感到有些好笑,縱使在她家人面前也沒打算保持距離,伸手攬住她,看她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好意思的扭開視線,忍俊不禁的露出微笑。
千樹爸媽、大姊、二哥:「……」完了完了,這一看就知道沒救了。
於是改變方向,接下來的問題全都變成了身家調查……
千樹伸司問道:「你的工作是什麼?有存款嗎?」
市園雅子也跟著詢問:「有車有房嗎?」
「你看看我們家小妹這顏值和人間富貴花的嬌氣,一般人養不起的。」千樹和奈擺出現實,連他們自家人都想不通小妹怎麼長的,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更美了,讓他們連件衣服都不敢隨便幫她買,還得先研究一番材質……
琴酒毫不避諱的說道:「跨國酒廠企業,國內有十六處私人房產、七塊土地,在國外比利時、M國、D國、義大利、西班牙、K國、澳洲和加拿大都有房地產和存款,國內有存款大概三十多億,上禮拜已經轉移到花澄名下了,包括國內所有房地產。」
千樹爸媽、長姐、二哥
千樹花澄
竟、竟是這麼壕無人性的嗎?!
緊接著琴酒把所有轉移到千樹花澄名下的資產證明都從帶來的公事包裡拿出來放到桌上,被這一字排開的財產證明震驚到,一時間居然只有千樹花澄還能開口:「你上禮拜什麼時候弄的?全都給我了你怎麼辦?」
千樹花澄既驚訝又不解,她從沒對他說過需要這些,她自己就挺有錢的。
琴酒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我國外的資產更多,改天再轉移給妳,我自己再賺就有了,不缺。」
千樹爸媽、長姐、二哥
千樹利明還在堅挺,問道:「你應該不缺女朋友吧?為什麼選我們花澄?」俗話說得好,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這般樣貌和身家條件的男人根本缺不了女人,就算他自己不要,也會有無數狂蜂浪蝶追著他要!
這個問題一岀其他人也相繼回神,這問題問得好啊!這樣的男人感情史肯定豐富,指不定多花心呢!
琴酒出乎他們預料的淡定多了,說道:「以前交過兩個,都不是穩定關係,很浪費時間,後來不感興趣就都不交了,花澄不一樣,她會是最後一任,也是唯一一個。」
「你是說你有打算結婚?」市園雅子問道。
「是。」琴酒點頭,兩人實際上就只差一場公開的婚禮了。
「萬一出現你感興趣的女人呢?」千樹和奈很尖銳的發問。
對於這個問題,千樹花澄也很在意,兩眼緊盯著他,琴酒勾起一邊嘴角,語氣異常平靜淡漠,話裡確滿是囂張邪肆,笑道:「沒有人敢。」也不曉得說的是其他女人不敢,還是她自己本人也不敢。
對這個回答,頭一個不滿意的千樹花澄瞪他,不讓他含糊其辭:「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已經初露寵妻端倪的琴酒從善如流,補充說明:「不會有人敢打我主意,我也不會接受。」
「嗯……」千樹花澄勉強接受這個回答。
市園雅子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關於花澄的職業,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很多男人仗著自己有錢就會要求另一半婚後待在家裡當全職主婦,不知道這人如何?
琴酒還沒想過這個問題,沒有隨便給出答案,聞言先思考了下才回答:「只要穿著不過分裸露我就不會反對。」至於跟其他男星營業?不存在的,他從根子上就會將所有可能性掐斷,他在演藝圈裡不是沒有人脈可以操作,敢打她主意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琴酒對千樹花澄的家人們態度格外誠懇客氣,對所有問題有問必答,等到他離開時,千樹一家已經成功從『完全不可能』的想法轉變成『看不順眼但人還可以见家长
千树花澄遭遇了这麽严重的事件,千树家这些天来所有成员都聚得很齐,在医院待了整整三天回到家裡,不曾休过假的二哥甚至为了继续照料她手腕上的伤口还特地向医院一口气用了所有年假。
千树花澄挣扎时两手手腕被绳子磨伤,伤口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十分严重,这会都还包扎着绷带,不好说会不会留疤,在医院时第二天晚上曾过来看望她的琴酒得知她伤口可能留疤的事情,差点让人把骨灰捡回来鞭尸!
无奈洒出去的骨灰已经捡不回来了,只能懊恼人杀得太快,准备对两人的亲朋好友方面进行肉搜,打算搞连坐迁怒!
不晓得琴酒暗戳戳憋着什麽凶残主意,连续几天见不到琴酒的千树花澄觉得这地下恋情谈着难受,而且欺瞒家人的感觉也让她十分愧疚,纵使不好完全坦白,譬如闪婚……还譬如两人已经有实质关係的事情……对家人来说都太过刺激了,不过完全可以向他们透露自己正在谈恋爱嘛!
让琴酒见见家长什麽的,也完全可以有啊!
大家长千树伸司脸色紧绷,语重心长:「花澄,妳才刚满18岁,早恋不好
「他对我真的很好,救过我好几次了。」千树花澄尝试在家人面前给他缓颊。
长姐千树和奈注意到其它重点,拍桌怒道:「我怎麽不知道妳有过那麽多次危险?妳到底都在外面发生了什麽还不赶紧给我一五一时的从实招来!」
「他对妳怎样好了?说来给妈听听看。」母上大人市园雅子似乎认为女儿涉世未深遭人哄骗,脸上微笑、语气危险。
千树花澄:「……他还长得好看。」
三个人六隻眼纷纷看向千树利明,千树利明赶紧澄清:「我没来得及看到人,人就有急事先走了。」
「有照片吗?」市园雅子改问。
「有多好看?」在这个每张照片都要精修的年代,身为杂誌主编的千树和奈还真不信了。
「他
「几岁的人?做什麽的?家裡有谁?」千树利明连发三问。
「呃
「妳这个年龄谈恋爱还太早了……」千树伸司还在坚持早恋问题。
「我
「妳还没说他到底对妳好在哪了?」市园雅子。
「对……妳都遇上什麽危险了快点说!」千树和奈。
千树花澄
无奈,一个两个都不让她好好回答问题,那问干嘛?
「停!」千树花澄拍桌站起,话语声全数消失之后又无奈的坐下,说道:「他等会就到了,让他自己跟你们说。」她昨晚就跟他先沟通过什麽可以讲,什麽不能说,相信等会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索性放弃帮他提前争取印象分,她没办法了。
琴酒生平第一次见家长,放在一个礼拜之前都幻想不出这种情节的,偏偏是在他察觉出自己的心软,承认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她又刚逢劫难,那天将她从地下室救出来,她委屈恐惧的哭声彷彿还在他耳边迴响,怎麽也无法对她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的身份压根就过不了明路,那天动用了组织人手事后也做了许多布置才掩盖下来,想想只能将那天原本准备在医院留下陪她的打算做得更完善些,把自己的装束尽可能的往普通人靠拢,站到千树家门前按响门铃时,身着黑色衬衫没有繫领带、黑色长裤的琴酒俨然已认为自己就跟普通人没两样了。
浏海整理过不再遮脸遮眼,头发也整齐的绑在脑后,为了遮掩样貌,他还戴了一副没有度数的酒红色框眼镜,帮他开门的千树花澄也很满意他的穿搭,接过他搭在手上的黑色西装外套挂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千树家所有人正严阵以待的客厅裡。
千树爸妈和兄姐直勾勾的盯着人走进客厅,目前看起来对她应该是真的不错,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关心,坐下时连她会不会压到头发这种小问题都预防到了,先伸手帮她把头发拢起一些待她坐定才松开,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自己要坐下前还会先拦住她不注意手腕上有伤口,直接就把手过来要帮他拿东西的举动。
相貌堂堂、身姿端正,朝他们看过来的眼神克制有礼,但是……千树花澄和琴酒两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琴酒的气势很足!不是一般人敢随意跟他搭话的那种,就算他收敛了大半锋利的气质也与寻常人不同,那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一般环境下能累积培养出来的气势。
千树家的人很快就在心裡皱眉,悄悄对视确认其他人也有相同感觉,也不晓得千树花澄是太过单纯没有发现还是他在她面前展现的是不同面貌,总之,他们都认为这不是一个适合她的对象。
虽然在心理否认了琴酒和千树花澄交往,几人还是先维持和协友善的招待他一起吃晚餐,同时也是感谢他救了自家小妹,让她没有遭受更多磨难,吃饱饭之后,他们才正式发难。
「黑泽阵对吗?我就叫你黑泽先生了?」市园雅子率先开口。
「不用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琴酒说道。
「那就叫你阿阵了。」市园雅子也很不客气的拍板决定。
琴酒本来就不在意千树花澄的家人们对他如何称呼,闻言只是点头同意,倒是在千树伸司那裡得到了一点微薄的印象分。
「你的年龄多大了?」市园雅子问道岁。」
「跟我们花澄好像差蛮多岁的?不会有代沟的问题吗?」千树和奈隐约嘴毒。
琴酒回道:「花澄思想很成熟,很少有任性的时候,真闹脾气了也很可爱,相处起来没有什麽问题。」
话裡对千树花澄满是称赞,千树和奈顿时无法就年龄的问题继续抓着不放了。
千树利明接过发言,开口询问:「怎麽跟我们花澄认识的?」分明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不让他怀疑两人相识是一场居心叵测。
其实他的猜测完全命中,一点都没想错他!如果不是千树花澄尚保有前世记忆,在男女关係方面有些观念不那麽正常,正好看对眼接受了他,若非如此,琴酒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会是一名需要吃牢犯的强X犯!
「我去看花澄跨年表演的时候认识的。」琴酒确实在会场外的电视牆萤幕上看了表演,只不过他不是为了看跨年舞台去的。
千树花澄此时也回想起两人初见的时候,他凌厉的气势和大胆直球的求爱都正中了她不正常的择偶观,长相和身材也符合她的喜好,这才在第一天认识就半推半就的被他干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还直接就去扯证了……神色有些羞赧,小脸微红。
如此草率决定终身大事和他隐婚,直到现在她也不曾兴起过后悔的念头,曾经生活在蛮荒世界,能否给予她绝对的安全感是首要条件,他也很好的满足了这点,因此不但不曾后悔,反而越来越喜欢他了……
一直有在注意她的琴酒马上就发现她脸上害羞的表情,稍一想就能明白她肯定是联想到某些画面,顿时感到有些好笑,纵使在她家人面前也没打算保持距离,伸手揽住她,看她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好意思的扭开视线,忍俊不禁的露出微笑。
千树爸妈、大姊、二哥:「……」完了完了,这一看就知道没救了。
于是改变方向,接下来的问题全都变成了身家调查……
千树伸司问道:「你的工作是什麽?有存款吗?」
市园雅子也跟着询问:「有车有房吗?」
「你看看我们家小妹这颜值和人间富贵花的娇气,一般人养不起的。」千树和奈摆出现实,连他们自家人都想不通小妹怎麽长的,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更美了,让他们连件衣服都不敢随便帮她买,还得先研究一番材质……
琴酒毫不避讳的说道:「跨国酒厂企业,国内有十六处私人房产、七块土地,在国外比利时、M国、D国、义大利、西班牙、K国、澳洲和加拿大都有房地产和存款,国内有存款大概三十多亿,上礼拜已经转移到花澄名下了,包括国内所有房地产。」
千树爸妈、长姐、二哥
千树花澄
竟、竟是这麽壕无人性的吗?!
紧接着琴酒把所有转移到千树花澄名下的资产证明都从带来的公事包裡拿出来放到桌上,被这一字排开的财产证明震惊到,一时间居然只有千树花澄还能开口:「你上礼拜什麽时候弄的?全都给我了你怎麽办?」
千树花澄既惊讶又不解,她从没对他说过需要这些,她自己就挺有钱的。
琴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说道:「我国外的资产更多,改天再转移给妳,我自己再赚就有了,不缺。」
千树爸妈、长姐、二哥
千树利明还在坚挺,问道:「你应该不缺女朋友吧?为什麽选我们花澄?」俗话说得好,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这般样貌和身家条件的男人根本缺不了女人,就算他自己不要,也会有无数狂蜂浪蝶追着他要!
这个问题一岀其他人也相继回神,这问题问得好啊!这样的男人感情史肯定丰富,指不定多花心呢!
琴酒出乎他们预料的淡定多了,说道:「以前交过两个,都不是稳定关係,很浪费时间,后来不感兴趣就都不交了,花澄不一样,她会是最后一任,也是唯一一个。」
「你是说你有打算结婚?」市园雅子问道。
「是。」琴酒点头,两人实际上就只差一场公开的婚礼了。
「万一出现你感兴趣的女人呢?」千树和奈很尖锐的发问。
对于这个问题,千树花澄也很在意,两眼紧盯着他,琴酒勾起一边嘴角,语气异常平静淡漠,话裡确满是嚣张邪肆,笑道:「没有人敢。」也不晓得说的是其他女人不敢,还是她自己本人也不敢。
对这个回答,头一个不满意的千树花澄瞪他,不让他含煳其辞:「什麽意思?你说清楚!」
已经初露宠妻端倪的琴酒从善如流,补充说明:「不会有人敢打我主意,我也不会接受。」
「嗯……」千树花澄勉强接受这个回答。
市园雅子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关于花澄的职业,你有没有什麽想法?」很多男人仗着自己有钱就会要求另一半婚后待在家裡当全职主妇,不知道这人如何?
琴酒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没有随便给出答案,闻言先思考了下才回答:「只要穿着不过分裸露我就不会反对。」至于跟其他男星营业?不存在的,他从根子上就会将所有可能性掐断,他在演艺圈裡不是没有人脉可以操作,敢打她主意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琴酒对千树花澄的家人们态度格外诚恳客气,对所有问题有问必答,等到他离开时,千树一家已经成功从『完全不可能』的想法转变成『看不顺眼但人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