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余有有巴掌大的脸上浸满了泪水，程次给她擦眼泪的时候，还在她的脸上留下两道红痕，那是她的血。
她怯怯又抽泣着说：“主人很疼猫儿。”
程次越看她，越觉得像只猫。
他年幼时曾养过猫，是只虎斑。那么软弱的骨头，细嫩的爪子，也会抓人，他喂养了一段时间，发现小东西还是会向他伸出利爪，所以就一脚踩死了。
那现在这只小东西，还会向他伸出爪子吗？
余有有跪在地上，哪怕掌心的瓷片被程次戳的更深，她也不敢往回收。
边哭，边想着程次又受什么刺激了。
因为她哭，所以他不高兴吗？昏迷前的片段被余有有精准抓住。
是林得鹿？她最近接触的人只有林得鹿，也只在他面前哭过！这是林得鹿给她的机会吗？分明就是一条死路！！变态的身边果然都是变态！！
现在最要紧的是，林得鹿在程次面前说了什么！
是眼泪？他俩接吻了？她怕程次？还是全都说了！
心里疯狂计较着，余有有的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仍旧是被吓得失神，浑身发抖的模样。
程次的欲火被她轻而易举的勾起，抬起脚，锃亮的皮鞋踩在余有有雪白纤瘦的肩膀上，声音沙哑道：“舔。”
刺入膝盖的碎片被压的更深，余有有强忍着疼，凑过去，用嘴巴咬着他的扣子，那扣子又小，沾满了唾液变得滑溜溜的，她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解不开，程次的裤子都快要涨破了，手指贴着她的舌头，解开扣子。
炽热滚烫的肉刃插入柔嫩的小口中，余有有的嘴角都快被撕裂了，才勉强吞入大半，程次没有洗澡，味道算不得好闻，她却没有选择的权力，想用舌头把肉棒顶出去，而这只能助长邪恶的滋生和快意。
“呜呜
欲望的宣泄变得狂暴，他甚至捏住了她的鼻子，余有有的喉咙暴突，嘴角裂开，在她濒死的一刹那，程次终于释放！！
等他抽出后，余有有软软地瘫倒在地，他皱眉，用脚踢了踢她。
“起来，猫儿！”
猫儿是他给她取的名字，看得出她不喜欢，今天她却用这个自称，看得出是真的怕了。
地上的人没反应，程次不耐烦道：“别装死，现在起来，我就原谅你。”
她还是没动弹。
林得鹿一路飙车到了别墅，半小时后，他扔掉医用手套走到程次的房间。
门内，程次正用毛巾擦着头发，身上只穿着四角裤，露出精壮的八块腹肌。
“嘴角严重撕裂，咽喉出血，短暂休克。我说让你尽兴，你想把人弄死就别喊我过来了
程次冷眼看他：“废话真多。”
靠！
不过，林得鹿很快就拿捏住了程次的痛处。
“是啊，还是你们程家人人狠话少，你今天撞死的那个人，可不好解决啊。”
“我爹妈让我去学校。”
林得鹿疑惑：“就这么简单？那人虽说只是个警察的儿子，但在警局里也有点儿人脉，不好轻易压下来，虽说你不是故意的
程次抬起下巴，青年人的脸庞已经有了坚毅冷硬的线条。
“谁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有，他没死，只是进了手术室到现在还没出来而已。”
“进手术室这么久，能出来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为什么？你想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办法有那么多，怎么就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愤怒成这样？”
程次收回望着余有有房间的目光，淡淡道：“看只蝼蚁不爽，想踩死他还要挑时间地点和心情？行了，我这两天要回去一趟，你在这儿看着她。”
他还没完全掌握集团，这几天得回去听训。不过也无所谓，这样的训斥受不了几次了。
林得鹿不情愿，道：“我还有事，没空。作为兄弟我劝你一句，你别看这女人人畜无害的模样，心眼儿活着呢，差点儿把我勾搭上。”
不用他说，程次心里都能盘算出来这件事，不然好端端的林得鹿今天下午怎么会忽然给他上眼药，让他好好对余有有。
这个医痴永远只在乎实验的数据，冰冷冷的器械。关心女人？那还不如说他把一块鲜活的脏器当老婆娶了更实际。
程次虽然现在心里杀了余有有的心都有，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能计较的时候，他只是简单给了她一个小的惩罚，她都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再来一次，她这条小命真得让阎王给收了。
他倒无所谓她死，但那得在他玩腻了之后，现在他对她的身体很满意。
程次把毛巾扔到床上，衣柜中取出衣服套上。
“我说了，看着她，这几天把她的身体养好，我留着她还有用。等我接人的时候，账一并结，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用。”
林得鹿的双手抱在胸前，笑问：“你说的随意用，是不是也包括你的猫儿？”
程次看向他，他的嘴角带着笑意，但那双眼睛竟意外的沉静，程次不禁有些好笑。
林得鹿是疯了不成，难道真以为他对一只宠物会有情谊？
“随你，我玩儿腻之前，别给我玩儿死了就成。”程次颇有些较劲的加上一句，“不是刚抱怨挑瓷片费劲吗，我看也不用给她拍片取出来了，让她好好长长记性。这次的事儿还没过去，记得把你留给我的那些东西都给她用上。”
闻言，林得鹿都愣住了，程次自小乖张，性格暴戾，只是隐藏的很好，外人都不知道。但他能看出来程次对余有有是有几分在意的，他对自己人一向不错，怎么这么折磨余有有？
这倒让他有些看不清了。
程次拿着车钥匙离开，林得鹿默了默，径直去收拾收拾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余有有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大概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她难得睡得这么踏实。醒来的一瞬间，她甚至还感受到了难得的静谧，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可惜，没过几分钟，门就被人推开，她忙闭上眼睛。
紧接着，她的脸蛋儿就被掐了一把。
“别装了，活阎王不在，赶紧起床洗漱，我带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