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眼睛后,其他部位的感官会被放大n倍。
就比如现在,男人的手指插入小穴,她立刻清晰的感受到了冰凉的手套,一根,两根,三根,整整四根手指插入,甚至还恶意的张开手指。
她张大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下身被撕裂。
拇指在柔嫩的阴蒂上肆意按压,在甬道内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不过三两下,她便崩溃哀求,他却浑然不顾。
仅仅坚持了一分钟不到,小穴中就喷射出一股液体,溅射在了林得鹿的身上。
他皱了皱眉。
本意是想惩罚这女人,现在好,自找麻烦。
他一抬头,发现躺在床上的余有有昏了过去。
昏倒是一回事,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他先脱下衣服,将痕迹简单擦除,趁着女佣给她洗澡时,他也进了浴室。
水雾纠缠间,镜子模糊的印出男人喘息的模样。
给余有有处理好后,林得鹿拨通程次的电话。
“在哪呢?”
那边听起来很是热闹,程次第一时间没有说话,传来几声响动,似乎是远离了人多的地方,他才道:“应酬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起来语气有些不耐烦。
林得鹿当然知道,若没有他大哥在上面顶着,他应该也跟程次一样,每日为了生意奔波劳碌。
“难得啊,工作狂还有厌烦应酬的时候。你从小就想接管程氏集团,现在努力不是为了以后能够更顺利地管理吗?再努努力吧,累只是暂时的,马上就能吃到那根胡萝卜了。”
“真把老子当驴了?”面对好友的调侃,程次气笑了,“就是驴,干了活也能吃饱,你个庸医,到底能不能把那小玩意儿给治好?老子每次干她她都要死要活的,还没尽兴就要晕倒了,晦气。”
林得鹿冷笑:“你真当她是铁打的身子,还是把我当成大罗金仙了?她刚来的时候是谁让她整宿整宿的跪在门口守夜,是谁把她关在屋子里三天三夜连水都不给喝?高烧的时候觉得操着舒服最后给人喉咙捅出血来了!我都说了她刚取了眼角膜身体不好,你还让狗吓她,最后真咬下来了一块肉!!得亏有我,不然她早就被你折腾死了!”
他虽然没什么怜悯心,但也不会这么对待一个女人,程次这家伙从小无法无天,在他眼里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这一条理念。
那都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了,感觉却像过了很久,要不是林得鹿忽然提起,程次根本就想不起来。
现在陡然间再听到这些可疑忘记的事,程次胸口有些发闷,他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
“林得鹿,一个玩意儿而已,你哪那么多话!”
“那她的死活你那么关心干什么,还质疑我的专业素养。”
“三百万。”程次吐出烟雾,道,“最近老子很不爽,你让我痛快了,这钱我就能痛快的给你,外加一台最先进的CT扫描仪。”
虽说有哥哥在上面顶着,可家里人还是希望林得鹿能从政,给林家多添一条路,他不愿意,加上研究费钱,所以他只能四处搜刮。
“今晚我保证让你玩儿个痛快!”林得鹿用食指推了推金丝框眼镜,笑道,“不过想治好余有有,单单靠我的医术也不行,你还得让她心情好点儿,她今天在我面前哭得可伤心了。”
程次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他掐灭了烟,正想问具体情况,林得鹿就挂断了电话。
程次没再拨回去,隐了眉梢的阴霾,进了包厢,继续推杯换盏,只是觥筹交错间,眼中才闪过几缕冷意。
余有有醒来后抿了抿唇,她的嘴巴干的厉害,说明她至少昏迷了四五个小时。
她嘲讽扯着嘴角。
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程次不愿给她能出声的时钟,她只能依靠着窗外的温度来感受是白天还是黑夜,到现在,她已经依稀能根据自己身体的特征来判断晕倒多久了。
这才过去多久,她却觉得已经在地狱待了一辈子。
她尝试过无数次正面和程次抗争,可是他的手段太狠了,尤其在她失去眼睛后,她的勇气几乎快要被他磨没了。
爸妈,救救我。
无论在心底多么声嘶力竭的嘶吼,余有有都知道,这不可能。
甚至,她希望在她逃脱这个恶魔之前,家人千万不要知道她的下落,一无所知,他们就能平安的活下去。
摸索着墙壁起身,她接了一杯水慢慢喝着。
她昏倒之前下身疼得厉害,现在好多了,应该是上过药了,头晕鼻塞也减轻了不少。手指触到手背上的医用胶带,她瞬间明了。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林得鹿完全是因为程次才愿意照顾她,今天更是他第一次碰她,还是在她刻意设计的情况下。程次不止一次的夸她长得漂亮身材好,说她操起来很舒服,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优势,才决定大胆试一试。
在这栋房子中,她能说话的人,除了程次就只有林得鹿,程次对她很了解,她耍花招也不敢太夸张,只能循序渐进。林得鹿这个突破口是她无奈下的选择,他只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出现,上次出现还是在十多天前,所以今天她才敢这么冒险,主动出击。
到底该怎么让林得鹿帮她逃走呢?
“你在想什么?”
就在余有有深思时,突然一道声音出现,让她如坠冰窖。
是程次
他什么时候来的!!
余有有的身体本能的战栗,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她跪倒在地。
“主人。”
她卑微地低下头,但她到底不是怯懦的人,脑中不断思考着。
这个方向是面对着床的,说明程次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以她的耳力不可能听不到脚步声!幸好她没有自说自话的习惯,他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现!
别慌,今天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要如往常一样应对就好。
现在除了在床上那档子事儿折腾她之外,程次已经很少对她动手了。
根据声音爬到程次的面前,感知到他的起息后,用脸去蹭他的腿。
手掌和膝盖都扎入了瓷片,她的心越来越沉,却不为这些疼痛,而是程次的态度。
程次捏起余有有的手腕,手指戳着她掌心的瓷片,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他却低低笑着,擦去她的眼泪。
“哭什么,我不够疼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