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人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盞昏暗的燈照著這昏暗的一葉世界。
整個房間裡就只有我一人,手機和隨身的行李早就被他們沒收去檢查。廳不到外面的聲音,也不知道外面的人什麼時候進來審問我,會對我做什麼。也不知道爸爸是逃脫了,還是正在努力想辦法救我。有一點害怕,但也說不上恐懼。有一些無措,但也說不上空虛。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被關在一個密室裡。
門終於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我也終於有了要接受審判的覺悟。
“我們檢查完你的行李了,你到底把東西放哪裡了?”
“什什麼東西?”
“我哪知道什麼東西?大麻?冰毒
“我沒有帶那種東西。”
“別裝了,你們這些孩子我見多了。本來就是本國人,出關到都外又不是出國,好端端的幹嘛要冒用別人的身分?”
“我真的沒有運毒!”
“那你為什麼要冒用別人的身分?為了偷渡出境嗎?”
的確是為了偷渡因為都外的治安比都內差很多,腐敗也嚴重,從都外偷渡比都內偷渡容易多了,這是聖麗特別都公開的秘密。但偷渡一樣是違法的行為,我怎麼可能出口承認?
“脫了。”
“啊?”
“配合點,把衣服脫光!快點!”
他憤怒的吼聲讓我忘了反抗,只好在他指揮下畏畏縮縮地把衣服脫了。
“把內褲也脫了,都放到這裡,快點!”
內褲一定要嗎?
“還要我幫你脫嗎?快點!”
他拿起了警棍用力地捶了下桌子,啪啪的響聲嚇得我趕緊脫下身上最後的布料,但害羞還是讓我忍不住用手護住私處。
“都是男人,遮什麼?!把手放下,立正站好!”
他用警棍挑開了我的手,然後一邊死盯著我的私處一邊戴橡皮手套。我被他看得害羞,被視姦的羞恥讓我的陰莖逐漸勃起,而這種身理讓我愈加覺得恥辱。
戴好了手套的那隻手伸過來抓住了我的陰莖,用力地翻開我的包皮。包皮和冠狀溝那條連結的筋傳來了痛感,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我想阻止他,可又怕伸手會被他用警棍打,只好把手改放到嘴邊緊緊咬住。
啊!不要了,已經到極限了!不要再拉了!
就在淚水止不住從眼眶裡流出來的時候,他終於放開了手。
我喘了口氣,以為過了這關的時候,他又說:“轉過身去,雙手扶在桌上,把屁股抬高。”
“欸?”
“快做!”
警棍舉到了我頭頂,我嚇得趕緊照做,轉過身去把屁股露在他面前。
“把屁股抬高!不然等等弄痛你了我可不管!”
他的警棍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雖然沒有使太大的力氣,但對我而言也足夠有震懾力。
“喂!看你肛門口的形狀就不像是沒塞過東西的樣子。我幹這行也很多年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別為了毒品和錢連尊嚴都不要了!我這是在幫你,明白嗎?”
不,我從沒塞過那種東西。只是只是半年前在江南大廈被那個男人侵犯後,身體就時不時會想起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受。我也在網路搜索過,足球隊的隊友偶爾也會交流,像我這個年紀有性慾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可是,普通的打飛機手淫也能達到高潮,但都不是那種感受。光用前面帶來的快感,沒法滿足我。我在網路上搜索了相關的信息後,開始時不時潤滑自己的手指後塞進後庭,時間久了也會用別的東西,從筆到寶特瓶,甚至還偷偷買過按摩棒。
可我怎麼可能說出這些事,我的沈默被他當成了無聲的狡辯。很快他的手指就伸進了我的後門。不像是手淫時的狀態,緊張讓我全身的肌肉都收縮著,括約肌也不例外,毫無準備下的侵入讓我止不住痛苦。
他卻似乎是認定了我在肛門裡藏了東西,手指拼命地探索著我的肛門。什麼都沒找到後手指刮擦的地方也越來越深入。而我,雖然沒從緊張肌肉的疼痛中緩過神來,身體的條件反射卻讓原本就勃起的陰莖噴出了前列腺液。那感覺像是射精一樣,卻又知道射出的分明不是精液。
“你莫非是個同志?0號?”
我以前對可愛的女生也感興趣過,而我也沒對哪個男生產生過愛慕之情,我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這段時間在心中一直藏著的矛盾,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卻又偏偏被提起,相比起身體的隱私被一覽無餘,這問題比自己的皮都被扒開了把心肝脾臟都展露在人前更為恥辱,比被陌生人侵犯還要恥辱上萬倍。
他說完這話後就撤出了手指,雖然還有餘痛但總比剛剛要好一些。無力的雙腿讓我再也支撐不住,跪坐到了地上。害羞和哽咽讓我只剩下了哭泣,什麼話都答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又打開了,另一個人從門外進來,在他耳朵邊說了幾句。我的耳邊只剩了自己的哭聲,他們之間的交流什麼都沒聽進去。
好一會兒後,我終於可以嘗試控制自己哭泣了,而他們也結束了交流。那警察把面紙遞到了我面前,溫柔地說:“擦擦乾淨吧,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但不管什麼原因,冒用別人身份證過關依然是犯罪,以後不要再做了知道沒?”
我沒用地接過了他遞給我的紙,擦了擦眼淚,又去擦下身。
“保釋你的人在外面等你,擦乾淨後就出去找他啦。”
保釋我的人?是爸爸吧?我就知道,雖然他做事不靠譜,但畢竟是我的爸爸。
“喂!站住!”剛剛才恢復溫柔的警察一下子又喝住我,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地轉過頭來看他又要做什麼。
“啊你就這麼出門哦?把衣服穿上啊。”
遭遇了這些的我都丟了精神,這會兒才稍稍找回了一些,我連忙穿好了衣服跑出去,想要快一點見到爸爸
可是那邊辦公室裡等著我的人並不是我的爸爸,而是兩個身材格外壯碩的黑衣人。
和他們對視後,他走向了我。不知道他們是誰要做什麼的我嚇得後退了幾步,他們走到我面前後卻說:“少爺,讓你久等了,請跟我們走吧。”
“你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他們沒有回答,走到我兩邊一人架住了我一隻手把我拉著往外走,不少人向我投來異樣的眼神,不過在海關遇到這樣的事似乎也見怪不怪,又是剛從警務室出來,並沒有人有伸出援手的意願。
他們把我帶出海關後,去往了碼頭的另一遍。和公共渡船碼頭不同,這邊的木棧板上,停著一艘艘豪華的私人遊艇。已經四肢無力的我不再反抗,就像是屍體一樣被他們拖著往前走,腳上的鞋子已經因為他們的拉扯而磨破,腳趾和木板摩擦傳來一陣陣灼燒感。
來救我的這兩個人一定不是爸爸安排的人,一看他們的身材和打扮就知道是黑社會的打手,一定是爸爸欠了高利貸的人。我對這種組織沒什麼概念,想來電影裡看過的套路,他們一定會把我拖上黑船,然後到見不到天日的地方打黑工,待被榨盡後被賣臟器。
眼前出現的豪華遊艇,比前面那些要更大一些。他們把我拖上了船,裡面是一個寬闊的客廳。這豪華的裝飾和我想的大相徑庭,不過事實證明這果然不是解救,這是比我想像更甚的地獄。
“都這麼一會兒了,好好走路。你難道想讓主人看到你這副樣子嗎?”
什麼主人?但是剛剛警察的陰影還在身上,聽到那人兇狠的聲音,身子不自覺地站好了。他們領我走上了一段不高的階梯,階梯的那邊是甲板,我這會兒才注意到今天的陽光是有多麼的燦爛。
可我根本就輪不到欣賞這陽光和海風,因為靠在欄杆上悠閒地拿著雞尾酒杯的男人轉過了身來,這男人我實在是太熟悉了!就是當時在江南大廈侵犯我的男人,這段時間越是想忘掉這張臉,在腦海裡卻越是清晰。
“都讓你來找我了,怎麼這麼不聽話?真是只壞狗狗。”
說什麼鬼話呢!什麼壞狗狗!要不是我一抬腿就被人扣住了身子,我今天非把你踢下海不可。
“跪下!”
跪什麼跪!你這死變態!就算我今天再怎麼沒力氣,也得打你一拳出出氣不可。
“你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嗎?”他放下了酒杯,把一疊文件撒到了我面前,“我幫你爸還清所有的借款了,還給了他兩千萬去中國開拓事業。以此為交換,他簽署了放棄你養育權的文件,就算你成年了,以後你們兩個也不再是父子關係了。要我幫你翻譯下嗎?你爸爸為了錢把你賣給了我,以後你就是我的狗了。”
不可能,爸爸雖然做事不靠譜了一些,但就算最辛苦的時候都沒有放棄過我!而且什麼賣兒子,現在可是民主時代了!想用這種沒有法律效應的廢紙恐嚇我嗎?
“民主時代?還真是個容易被洗腦的傻孩子,是做好狗狗的潛質。可你也知道這些都是鬼扯吧?給你再多的選票,你們這些屁民也不過是財閥的棋子罷了。我能給妳爸爸機會去中國重新開始,也可以隨時收回這些條件。你想看看你爸爸現在在哪兒嗎?”
他拿出手機來點了幾下,畫面很顯然是飛機艙的監視器。原本打算坐走私船逃亡的爸爸,這會兒正舒適地坐在飛機頭等艙舒適地沙發裡,一個空姐為他送餐,他趁著這機會和空姐搭訕,然後又偷偷地摸了她的大腿調戲。
“看你爸爸挺享受現在這日子的呢。”他收起了手機走到一旁摸了摸正跪在地上曬太陽的那個人說,“教教你弟弟,怎麼做只好狗。”
甲板角落裡的那個人光著身子,只有一個奇怪的金屬圈箍著他的私處,可這並不足夠遮羞,他被剃光毛的粉嫩私處還是清晰可見。他的後庭插著尾巴,只是固定住這尾巴的不是其他裝飾,而是他的屁眼。要說其他裝飾。就只有脖子上的項圈和頭頂上的狗耳朵裝飾。
不僅打扮像條狗,他跪著向我爬來的姿勢也像狗一樣。他走到了我面前的時候,身邊的兩個大漢在我腿上重重地踢了一腳,我被迫跪下後他們又用手肘在我後背上來了一下。沒了力氣的我很快就像他一樣趴在了地上。
那“狗狗”這下剛好能夠到我,他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髮。被兇狠地對待了一天的我,在這溫柔的撫摸下竟第一次得到了安慰感。
那安撫讓我很快就沈淪在了其中,他一邊繼續撫摸一邊探過頭來親吻我的臉。
臉頰濕潤的感覺很快讓我清醒過來,我這輩子只被那個人親過,而且那個人現在正在陽光下注視著我。那天在江南大廈廁所裡的情境,很快就浮現在了我眼前。
恐懼很快又讓我慌亂起來,讓我趕緊往邊上躲,但奈何兩邊都被人堵著,想躲都沒地方去。
那個人正喝著酒看著我,眼神中饒有趣味的模樣。他對我笑了笑說:“看來還要好好調教下呢,不過我看得沒錯,有成為一隻好狗狗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