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暴亂停車場【hp】 > 大少爺被sp爽到【bl】
纳萨尼尔被拽进门后趔趄了两步,看着斯内普反锁了门,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大约他本就打定主意要激怒对方,才如此张狂。
        “别这么生气嘛,难道我精挑细选的新沙发还不足以平息你看了学生论文后的怒火?亲爱的,没必要那么严格,你学生们还是挺可爱的,比如刚才那姑娘。”
        去他妈的新沙发。斯内普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无数恶咒涌现在脑子里,如果将之付诸实际,肯定能把这个到处惹事的家伙人间蒸发。但是,不,他不会用魔咒教训纳萨尼尔,挥一挥魔杖太轻松,太简单了。大少爷还得意洋洋没骨头似的倚在门上,被一把扯过去也没抱怨什么,尽管这么一下差点扭了他的脚,更加意想不到的事已经发生:
        纳萨尼尔被丢在沙发上,腰腹处被斯内普的腿硌着,这姿势让他有不好的联想,当他都认为不太妙时,往往事态真的很糟糕。娇生惯养大的,连口头训斥都没挨过几句的男人,猝不及防地经历了其他人儿时基本都会遭遇的事——打屁股。带着火气的第一掌下去,疼痛要先于被打的事实袭击大脑,无论哪个都足够让思维停滞一秒,甚至于他忘记要作何反应,只是愣着。紧接着第二掌到来,力道更大,臀上一麻,火焰灼烧似的感觉过于猛烈,以至于变成了麻木,痛呼从口中冲出,像是本能反应,而不是受自主意识控制而做出的行为。
        愤怒没那么容易消退,斯内普毫不留情地连连挥掌,刚开始腿上的人还会挣扎两下,但每次试图逃脱都会被打断。很有效,或许很适合作为往后教训人的手段,他想着,下手更狠,连自己的手掌都微微发痛。
        但纳萨尼尔不继续反抗的原因,恐怕怎么都猜不到,他硬了,是的,在被打屁股的途中,他起了反应。那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臀肉传递至腿根,被打得颤动起来时更是会猛地挤压到别的什么地方,比如囊袋,和敏感得不像话的穴口。两腿不住地发软,再没有力气挣扎,确切地说,在察觉到这异样的快感到来后,他只想把屁股翘得高一些,或者干脆掰开臀肉,让那巴掌直接凌虐重点部位。如此境地中,必须得咬着自己的指头才能避免发出什么奇怪声音,绝对不能被斯内普发现,嘲笑倒不会让他羞愧,问题在于,到时候肯定就爽不到了!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忍不住想象被发现后的场景,真是不知羞耻,被这样对待都能获得快乐。他想象着斯内普一身黑袍整整齐齐,而自己穿着学生制服,下半身一丝不挂,被魔药教授按在讲台上这样打屁股。指节被咬得全是齿印,唾液从嘴角淌出,强自忍耐下,呻吟被扭曲成了沉闷的闷哼,并被斯内普理解为是打得痛了又不好意思叫出声。
        斯内普一心想要收拾收拾这个小兔崽子,却完全没注意自己摁着打的家伙却偏偏正在享受自己的击打,甚至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了。纳萨尼尔第一次体验被打屁股的快感,生怕被斯内普发现自己在回味这种感觉,不得不做出自己非常痛苦的样子,但其实他是拼了命才忍住不叫出来。
        由于姿势问题,斯内普并不知道这家伙已经完全勃起,他以为终于能让纳萨尼尔像普通人一样吃瘪,得到应有的惩罚。因此,这场教训差不多也该停止了,最后,他重重一拍,用上了最大的力气,几乎可以肯定那上面会留个手印下来。
        纳萨尼尔近乎完全沉溺于性幻想中,他很擅长这档子事,骤然被这么一打,处于幻想中的纳萨尼尔射了出来,把精液喷在讲台上,腿间湿漉漉的泥泞一片。现实中的他射在了自己裤子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一声悠长甜腻的痛呼,尾音轻颤,略显沙哑,谁听到都会想歪。
        对这声音,斯内普可谓是极为熟悉了,他立刻皱起眉,刚刚来之不易的好心情跑得无影无踪。他扯着纳萨尼尔的领子,像拎猫一样把还在不断喘息的人拎起来,却猝不及防被粘上,一记熟稔的深吻与闯进口腔的舌头,足以堵住那些即将出口的言语攻击。
        纳萨尼尔一边揽着斯内普的脖子一边觑着他的表情,眼睛半眯,狭长而上挑的眼角将勾引二字明明白白写在里面。他享受每次斯内普在暴怒边缘被生生堵住嘴的表情,往往那会让眉间的褶皱加深,仿佛一根针。他戏谑地舔过斯内普双唇的轮廓,也顾不得刚射完精的裤子里湿凉一片,故意用自己的下身去摩擦对方还没什么反应的下身。黑眼睛被怒火熏得发亮,起码能吓哭五个学生,但大少爷还在胡闹,孜孜不倦地想要挑起斯内普的欲望,施暴或是性欲都可以。
        这么想来,自从上一次纳萨尼尔从他这儿顺走十几瓶解疲劳用的魔药以后,他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了。虽然看不到纳萨尼尔是一件好事,但这大少爷该不会一直靠魔药撑着,研究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用的魂器科技吧?
        自己配的魔药,当然清楚那东西有几分副作用,明明已经警告过这家伙不许把魔药当水喝,却还是……一时间,斯内普又涌起一股火气,可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家主的压力有多大,在战后维护斯特林家族有多难,再加上魂器,有太多事压在纳萨尼尔肩膀上,以至于他常用荒唐举动来缓解压力。在课堂上打扮成学生趴在最后一排睡觉时,那疲惫并非虚假,以至于素来严苛的魔药教授都没叫醒他,只是皱皱眉走得远了些。最终,巴掌没再挥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个充满告诫意味的吻,牙齿衔住下唇咬了咬,随后舌头长驱直入。
        这倒是让纳萨尼尔有点懵了,要斯内普主动可不容易,难得能有这么一下子,尽管他想享受,但总感觉怪怪的,反应太温和,根本不像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莫名别扭起来的大少爷努力回吻,用舌尖撩拨着对方上颚,同时吮吸那两片薄薄的唇瓣,许久后才牵出条银丝勉强终结这个意料之外的吻。
        “教授,难道你上课遇到不听话的学生,也会这样揍他们屁股吗?”
        说着,还不怕死地挪了挪屁股,故意去磨蹭几下斯内普大腿。这下可好,充满背德感的称呼,挑衅,动作挑逗,惹得火气有相当一部分冲进下半身,粗糙有力的手掌扯着裤腰带直接把这人按在沙发里。真是一句话都不能让纳萨尼尔说出口,一说话就气人,尤其对于本就不算好脾气的斯内普来说,时常有要把这嘴贱的家伙狠揍一顿的冲动。虽然,每次这种情况,往往都会发展为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譬如现在,奢华的腰带没能阻挡哪怕半秒就松垮垮地滑落,裤子里湿哒哒黏糊糊的,内衣已经算是报废了,天杀的,他居然穿蕾丝丁字裤。
        大约是这个冲击太大,导致斯内普拎着脏兮兮的蕾丝布料整个人静止了几秒,纳萨尼尔满心期待地等着,回过头才发现这幅场景。
        “你喜欢的话下次我穿干净的给你看,买了挺多。”
        调戏直男是种乐趣,尽管他们做过的事让斯内普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称作直男。而这小小的乐趣又惹怒了魔药教授,他干脆利落地掐住高档衬衫下的腰,连润滑和扩张都不用直接闯进去。早就兴奋起来的穴口发红,尽全力吞下入侵者,突如其来的进攻让纳萨尼尔闭上嘴,不再吐出什么恼人言论。骤然被填满使甬道胀痛,相应的也挤压着罪魁祸首,使得二人动作都为之一顿。不过既然能从打屁股里获得快感,快点适应其实也不难,尤其对于纳萨尼尔来说后面本来就比前面敏感,缓过这阵劲后,逐渐就得了趣味。他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一边捯着气一边道:
        “也许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操成坏掉的水龙头,但绝不是现在,西弗勒斯。”
        虽然斯内普不是不能听脏话,可这言辞实在太过火,尤其是比喻,生动到色情,还是让这家伙安静点为好,于是纳萨尼尔还带着个红肿手印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咬着牙低声道:
        “闭嘴,不然我就打烂你的屁股,让你从我的办公室里爬着出去。”
        纳萨尼尔不由得又幻想起来,这回是浑身赤裸,臀部满是掌印,连穴口都被抽打得涨成艳红色,微微外翻着,流出淫靡液体,在地上像狗一般爬行的自己。如果学生们和其他教授看到他这样,被过度使用到腿都合不拢……只是这么想想就让甬道紧缩,贪婪而疯狂地绞紧了入侵者。他们近乎同时满足地深呼吸。
        “好阿,打狠一点,好好惩罚一下我的屁股,以免它夹不住你的大东西。”
        一边说着,还抛了个媚眼过去,仿佛生怕斯内普不动手。其实光是那些想象就让他前面又晃晃悠悠挺立起来,如果真被一边按着操一边打,他绝对能在疼痛到来的一瞬间射出第二发。不,如果是不应期的话,应该是前列腺高潮才对,比射精更凶猛,更无法抵抗,让整个人都濒临崩溃的快感,令他畏惧又期待。
        笑话,要真这么做,那也就不用再继续教书了,斯内普明显能感觉到里面湿润不少,速度之快令人咂舌。这些…都是他一手制造出来的。正常男人的屁股绝不会如此敏感,在那个意外发生前他绝想不到会和好友发展成这样,现在,他十分清楚触碰到哪里会使纳萨尼尔哭喊出来。为了惩罚这个混账东西,每一次,阴茎硕大的头部都会狠狠碾压过前列腺,几乎是换着法顶弄那里,这姿势非常方便,无法逃避。越是抽插,腰越是只能软软地塌下去,被迫把臀肉送得更高,以方便身后人来玩弄。更过分的是,每次操进最深处,囊袋都死死压过去,像是要生生挤进穴里,每次抽出时,屁股上也会遭到重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纳萨尼尔简直要被快感逼疯,斯内普的每一下都顶得他腰软腿麻,时不时的掌掴更令他兴奋,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击垮了,只能大口喘息着,从喉咙里冒出些模糊不清的言语和呻吟。
        “记得把你的沙发连带着你自己一起带走。”
        斯内普伏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这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耳道,光滑的鳞片划过神经,窜入大脑,引出阵阵战栗。纳萨尼尔本就喜欢极了他的嗓音,被这么一激,腿软绵绵地几乎无法维持趴跪着的姿势,眼泪迷迷糊糊淌进嘴里,又随着涎水从嘴角流下。唇齿间溢出的夹杂着委屈极了的鼻音,还有甜腻如同女人香水般的轻哼,被打屁股这件事实在刺激过头,精液还没射出就连续干性高潮了好几次。
        冲撞的频率越来越高,斯内普也快濒临极限,他下意识地又重重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打得那里震颤不已,伴随一声接近于尖叫的声音,他们同时射了出来。豪华沙发此刻被弄上大量体液,清洁起来恐怕会非常麻烦,或许直接换个新的要更轻松些。
        纳萨尼尔只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唧,没有任何要动弹一下的意思。很明显,你不能指望大少爷自己收拾烂摊子,以他的脸皮厚度,极大可能干脆就这么赖在这,等办公室主人看不下去动手帮忙。
        “听到没有。”
        斯内普多少有些头疼,差点又顺手一巴掌抽过去,可那里已经遍布掌印和淤青,还沾着不少乳白色的黏腻液体,实在是下不去手。没办法,他只好认命,拦腰捞起这个麻烦精,独自完成后续的清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