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暴亂停車場【hp】 > 確定關係後的秒射廢物點心被爆炒【bl】
“西弗勒斯,纳萨尼尔只是想身临其境地感受一下孩子们上课的氛围。”
        校长办公室最近多了很多来路不明的甜食礼包,而邓布利多正乐呵呵拿过一颗柠檬雪宝塞进嘴里,瞬间脸就皱了起来,还问他要不要来一颗。
        “校长先生,恕我直言,收取贿赂是不对的!放纵外人在我的课上捣乱并不在我当初的就职合同里!”
        这分明就是纳萨尼尔的阴谋,他就想来添乱!
        “只是曾经的好学生送来的小零食,西弗勒斯,不必这么严格,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邓布利多很高兴最近格兰芬多的分数下降趋势没那么猛了,只要纳萨尼尔在,斯内普总得把注意力投过去,自然而然,学生们的一些小失误也会被忽略。
        “不可理喻!”
        魔药教授怒气冲冲地来,又怒气冲冲地走。
        最终,在又一次“助教先生”提出异议,并成功把话题从授课方法扯到魔药原理再扯到个人习惯上时,下课铃适时响起。学生们如释重负,互相交换眼神庆幸又逃过一次轰炸,顺带把敬仰的目光投向助教,其中不乏几个女生羞涩爱慕的眼神,他们涌出教室,欢呼着奔向食堂。
        “纳萨尼尔,如果我明天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课堂,后果自负。”
        有些时候留下一个想象余地比直白的威胁更有效,不过这对纳萨尼尔向来不起效,他擅长把所有后果都转化为自己最喜欢的那种,尤其对斯内普。所以助教先生笑得更开心,追上大步走开的教授,暗自盘算这回要如何扭曲掉所谓的“惩罚”。
        “亲爱的,人家只是提出点小建议,没有奢望博学的混血王子会听从
        “你再说一遍那名字试试。”
        打学生时代开始就不断被调侃的外号,无数次让斯内普后悔过自己年少的品味,如果不是这个点学生都去吃饭了,如果不是走廊里连个画像或幽灵都没有……要是这称呼真被别人听去,他绝对会以最快速度用出一忘皆空。
        “难道经过这些年,王子殿下已经成为了国王,或者更上一层楼,暴君?我该称呼您为陛下了吗?”
        这声音听起来可没多少尊重,慵懒极了,纳萨尼尔没骨头似的靠过去,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斯内普,他平常就这样,大部分时间都靠着多洛伦斯,把好友压得看着更矮了。但,靠着多洛伦斯的时候不会像现在一样,还揽住对方脖子,用鼻尖去蹭蹭他下巴。
        “我要是暴君的话你早就上断头台了。”
        因为他不是什么君王,不是什么王子,所以才放任纳萨尼尔这样逾越,在学校里接吻的确很刺激,不过他讨厌被别人看笑话。斯内普注意到纳萨尼尔眼神有点不对劲,同时还有个逐渐硬起来的东西正在宣告存在感,他冷笑一声,故意伸手捏了捏这人的屁股以示警告。
        “龙的发情期似乎还没到吧。”
        大概是警告方式错得厉害,反而让纳萨尼尔发出声黏糊糊的鼻音,主动翘起屁股往人手里送,不得不说他后面的敏感度比前面高太多了,只是感觉有根手指压着裤子一起陷入股缝里就让他硬得厉害。再加上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天,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嘴唇轻轻擦过耳廓,如果那手指动一动,五分钟之内他绝对可以先射一发出来。
        “需要的话,我可以每天发情。”
        继续这么下去,别说斯内普忍得忍不住,纳萨尼尔是肯定忍不住的。
        “现在不行,会有人。”
        该死,有人不是更刺激吗?纳萨尼尔很想这么说,但考虑到这位教授对自己威严的看中程度,算了,为长久计,这次就暂且收敛点。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试过所有玩法。
        “好吧好吧,我记得这附近有个秘密通道
        左右摸索了一会儿,不知道是碰了哪里,石砖打开,露出个散发着霉味的暗道来。斯内普只来得及挑挑眉,就被急不可耐的纳萨尼尔拉了进去,赶火车都没见他这么急过,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密集得像子弹。好不容易从密道里出来,魔药办公室的门近在咫尺,还没靠近,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事态紧急,门环蛇极为贴心地迅速游开。
        门才关上,纳萨尼尔就搂着斯内普脖子,把自己撞在门板上,迎向那即将吐出嘲讽的唇。作为办公室的主人,斯内普不甘于人后,扣住他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仓促而粗鲁,谈不上体面也谈不上温柔,互相夺取空气,啃咬唇瓣,舌头纠缠在一起,掠过上颚,使纳萨尼尔满意地哼唧了两声。
        等他们分开后,他还不知餮足地舔舔嘴。
        “那么,你是要在这操我——或许会弄倒几瓶珍贵材料。还是要在办公桌上操我,还是去试试我新买的床结不结实?事先说好,无论哪种我都很欢迎。”
        这邀请明目张胆到恬不知耻的程度了,但是,哈,他一直都这样。
        斯内普的呼吸比平时重些,他慢条斯理地扯了下嘴角,把嘴唇贴着尖耳朵,声音压得更低,开口说。
        “你耐心真的很不好,难道这几天你脑子里想的都是这档子事?让我猜猜,你希望我把你压在讲台上操?还是像刚才那样直接在走廊里办正事?请允许我做一个大胆的推测,你屁股里面是不是湿透了,纳萨尼尔?”
        犯规,绝对是犯规。他知道他喜欢他的声音,他也知道他喜欢他说些平时绝不会脱口而出的粗俗词汇,而且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紧贴耳廓,嘴唇,牙齿,甚至舌头都随着单词而与皮肤接触。尤其是那舌头,话音刚落就舔舐着耳朵,一下下戳刺耳洞,制造出性交一样的感觉和动静,水声直钻进大脑。别说屁股了,再多说一会儿他甚至能射出来,纳萨尼尔软了腰,如果不是斯内普适时揽住了他,他都能没出息的滑坐到地下来。
        “不如你检查一下,或者做个好心人,用你的大家伙给我堵上?”
        论开黄腔,斯内普底线还是太高了,那个不要脸的大少爷对着他耳朵吹气,还报复似的轻轻啃咬耳垂,一只手不知何时跑到下面去,隔着黑袍揉捏裆部。现在他们俩的小兄弟都很精神,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在门口开始了。魔药教授在心里叹口气,把张牙舞爪的纳萨尼尔捞起来,这家伙自觉用双腿锁住了他的腰,他拍打两下被掂在手里的臀肉,弹性十足。
        “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兰斯先生,起码我希望下次不要在公共场合听到你与我谈论这个话题。”
        不知道是不是又一次领会错了意思,那双金瞳里含着一汪水,配上斜斜挑起的眼角,让容貌不俗的人看着更加惊心,已经跨越了性别界限,冲击力极大。不需要夺魂咒,只要把这幅表情摆出来,十个人里有八个都得百依百顺,但这其中不包括铁石心肠的斯内普。
        “您要惩罚我吗,教授?”
        纳萨尼尔用舌尖描摹对方唇角,嘴里含混不清地说。
        “你可不是我的学生。”
        就算是斯内普,也被脑内瞬间涌现的想象给诱惑到了,他掀开床帘,把这个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性致高涨的人丢进去,那双长腿还挂在他腰上,正屈折起来,用膝盖蹭黑袍上的凸起。
        “如果我是呢?”
        这么说着的人被攥住脚腕。
        “很遗憾,你不是。”
        高跟长靴落地,然后是绑在小腿上的袜带和丝袜本身。
        “真是不懂得欣赏,你难道不觉得小腿袜很色情吗?”
        纳萨尼尔撇撇嘴,觉得自己一身打扮都像抛媚眼给瞎子看一样。斯内普没说话,解下这位大少爷的皮带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看起来是很想用它塞住那张嘴的。
        其实偶尔来点鞭挞之类的玩法也不错,纳萨尼尔咬着一缕滑到嘴边的头发,脚轻踩教授那套经典的,扣子一直扣到喉结处的袍子。从腰一直踩到胸膛,要不是他裤子被扒下来了,看样子还会继续向上,踩到斯内普皱着眉的脸。
        “你身上这种配饰足够多了。”
        回答非常冷漠,脱衣服的手倒是分外热情,纳萨尼尔伸伸胳膊,方便他把外套和衬衫都脱掉,小而薄的丁字裤遮不住什么,尤其是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斯内普记得他听他说过几次,丁字裤是为了让紧身裤看不出来内衣痕迹什么的,但他坚信,这理由并不真实,绝对只是个人趣味而已。
        “你的冷漠程度和坚硬程度还真是不成正比,亲爱的。”
        纳萨尼尔看了看黑袍上多得令人发指的扣子,腕带自动弹出备用魔杖,轻轻一划,碍眼的扣子就全部应声落地。赶在斯内普再次发怒前,他以最快速度去除身上最后的防守武器,以一种赤裸裸,任人宰割的无害状态半躺着,还不停眨巴眼。
        “纳萨尼尔兰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魔药教授生气起来无疑是很恐怖的,他眉头会挤出条沟壑,就像一只紧闭的竖眼,眼神严厉极了,嘴也抿成条平直锐利的线,鹰钩鼻使面部阴影更为深刻。可纳萨尼尔不怕,还有闲心去挑战用脚趾解别人裤子,两只脚在裆部踩来踩去,让硬挺的器官憋得难受。
        “我在勾引你,这不是明摆着吗?”
        他一只手抱住自己膝盖,另一只手从腿间探出,勾开丁字裤那条基本没什么遮挡作用的弹力绳,他看不见自己在做什么,却能感觉到,关键在于,斯内普看得清清楚楚。这才是最重要的,斯内普看得见那只手用指尖揉按着穴口,把那些粉红褶皱一点点抹开,它们没有紧紧闭合起来,而是翕动着把一些液体挤出来,被手指沾上涂到其他地方。纳萨尼尔耐心不太好,所以很快褶皱们就贪婪地吞下了一截指节,他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将穴口撑开,可以窥见内部艳红软肉,以及指间拉开的银丝。
        这下连正人君子都不可能继续忍下去了,何况自认为远不如正人君子的斯内普,但他没急着立刻插入,而是在那两根手指之间加了根自己的指头。没等纳萨尼尔发出抗议,他就强迫对方按上前列腺,而且不止一下,是极快地连续按压,还用指甲搔挠了两下。
        纳萨尼尔倒抽一口凉气,大脑短暂空白了几秒,小腹被射得一塌糊涂,还有不少跑到胸前。
        “恭喜,你成功了。”
        斯内普不管他有没有听到,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趁肉穴还在抽搐的时候硬生生拔出手指,把自己硬了好一阵的阴茎塞进去。还是太吃紧了,应该再多扩张一会儿的,即便是还处于射精余韵中的纳萨尼尔也能感觉到疼痛,与之相随的还有充实感。终于开始干正事挺好的,可他才刚刚射出来过,看在远古巨龙的份上,屁股里敏感得要命,哪怕只是插入时的摩擦都叫人发狂。前面颤悠悠又挺起来,挤出几滴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浊液,肉壁不住吸附着阴茎,把上面的青筋都能清晰描摹出来并形成具体图像呈现在脑海里。
        “等……等一下,呃…慢一点
        床单被抓得皱皱巴巴,对于这求饶,斯内普不为所动,还得寸进尺的叼住尖耳朵,用牙齿研磨,迫使身下人发出更多鼻音。
        “请恕我拒绝。”
        他连片刻喘息时间都不想留给纳萨尼尔,要知道这是为数不多能看到这家伙吃瘪的时候了,每次他都发自内心的赞美这具比精神脆弱了不知多少倍的躯体。不需要多强烈的刺激,随便撩拨一下就软成一滩任人揉捏的泥巴,无论多少次都不长记性,自以为这次可以坚持住。
        这种屡败屡战的精神也有其价值,可以让他一遍又一遍享受胜利的愉悦。纳萨尼尔喜欢掌控一切,最讨厌失控的感觉,而斯内普乐于击溃他所有坚持和伪装,把盔甲剥得一干二净。
        又是一次挺进,距离完全纳入还有点差距,却已经撑得过分了。
        “乌……太深了,已经…不行了
        纳萨尼尔颤抖着伸手想要抚慰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但被阻止了。
        “你并不需要前面就可以射出来,我知道的。”
        斯内普残忍地拒绝了纳萨尼尔试图保留一点男性尊严的行为,并缓慢而坚定地把还露在外面的那截性器也塞了进去。不出所料,在传说中以性能力著称的龙裔又可怜巴巴挤出一股精液来,穴内也疯狂收缩着,绞紧了入侵者。纳萨尼尔张着嘴,嗓子眼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徒劳地弓着腰,眼角通红。
        实在是太大了,不管做多少次,他都这么觉得。整个人就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仿佛只要稍微动一动,肚皮就要被顶出个洞来。
        “已经…已经……够了…拜托
        听听,现在知道求饶了,看来在不应期被生生操射的感觉不好受。斯内普居高临下,用不置可否的语气回答。
        “好啊。”
        然后居然真的抽出了自己的家伙,这下子纳萨尼尔都有点懵了,下意识计算起今天是不是感恩节之类的,又或者是他刚刚施展了无声无杖夺魂咒?
        很快,斯内普就证明了,他思维很清晰,并且今天不是什么节日。
        他给纳萨尼尔翻了个身,便又毫不留情地挺腰把性器送进去。
        “我记得你喜欢从后面来。”
        不合时宜的贴心,由于姿势变化,阴茎插得更深了,直接从纳萨尼尔喉咙里逼出一声破碎的尖叫。他掐住学弟的腰窝,这里正趁手,缓缓退出,又以一种堪称凶猛的速度重新填满肉穴。肠道不住收缩着,软肉被捣弄出许多液体,从交合处挤出来,顺着腿根淌下不!……真的…太大了
        所有男人都会把这个当做称赞的,斯内普也不例外,他恶意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每次抽插都能碾过前列腺那个位置。纳萨尼尔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总是这样,被操得射出来太频繁就会控制不住眼泪,可惜这声音只能让人更兴奋。
        床单喷溅上白色液体,在深色衬托下很明显,又射出一发,现在纳萨尼尔只能塌着腰承受操干了,这个姿势更适合被进攻,他明白,却没有力气调整。
        “西弗…西弗勒斯……我要…要坏了!…要……坏了!”
        这种恐惧感是真实的,纳萨尼尔真的觉得再这么无休止地射下去会出问题,再加上屁股里横冲直撞那玩意那么大,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被顶起来了一块。难道每次都是这样吗,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般可怖的变化,因为害怕,甬道抽着想把阴茎挤出去,却只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被操开的酥麻电流。
        “你不会坏的。”
        带着点冷酷,还有自己都没察觉的狂热,斯内普这样宣布,同时以更野蛮,更粗鲁的方式进攻着。他看到那吞吐着自己阴茎的穴口又红又肿,粘液在抽插中变得更加浑浊,聚积在交合处,让那里看起来淫靡到极点。他们的囊袋撞击着,沾上了体液,使声音听着格外下流,他俯下身,去欺负已经红透了的尖耳朵,在脖颈和肩窝留下瘢痕与牙印。
        “求你…西弗勒斯……求你
        纳萨尼尔哀求着,哭着,呻吟着哀求他,呼喊他的名字。
        这声音听在耳朵里比什么都能催情。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纳萨尼尔。”
        速度再次加快,斯内普顶着深处小幅度冲刺着,确保每一下都能撞到最深处,与此同时他还火上浇油,硬拉着纳萨尼尔的手去按压小腹。隔着皮肤与血肉,能清晰感觉到在里面运动的大东西,压迫感让软肉对侵犯更敏感,这生动地触感几乎让纳萨尼尔想要逃跑。
        “不要!…不!……别这样,西弗勒斯…别
        他没力气反抗,没力气拒绝,浑身上下都被操软了,只能被迫接受,手心里一下下起伏与体内律动完全一致,他再次痉挛着射出来,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与此同时,斯内普也终于释放出来,把属于他的东西灌注到肠道深处,也令纳萨尼尔又颤抖一阵。
        穴口不再被堵塞住,抽动着把浑浊液体挤出来,一时半会儿甚至无法合拢,被臀肉挤成一个狭长的口子,看着简直就像女性才有的部位。几十分钟前还精力旺盛勾引人的家伙如今疲惫不堪,但还是挤出了点劲往旁边蹭,下意识要远离那个报复心极强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扯着腿拽回来了,还摆成了双腿大开的放荡姿势。
        “你不会以为我只需要一次就能放过你吧。”
        魔药教授露出一个虚伪的笑,他真的很乐于看到纳萨尼尔罕见的慌张表情,也许是惊恐?其他时候他会允许他用手或者嘴解决,不过现在,鉴于连续捣乱这么多天还死不悔改,他认为有必要给兰斯先生长长记性了。
        “可是,可是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想起他们之间第一次结合的后果,纳萨尼尔直接哽住,那太可怕了,简直就是看不到尽头的地狱折磨,远古巨龙在上,为什么他非生了个敏感的屁股?尽管主人十分惊慌,淌着精液的肉穴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斯内普注意到了,而且认为带着哭腔说话的纳萨尼尔比任何时候都不令人讨厌。
        “没关系,亲爱的纳萨尼尔,你用不着射。”
        话音未落,又精神起来的性器就侵入了甬道内,那上面还沾着他们混合起来的体液,穴口又湿又软,毫无阻碍地重新接纳了他。纳萨尼尔低下头,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兴奋,肉壁迅速迎上来,痴缠地拥着入侵者。分量不轻,算得上雄伟的另一根阴茎却没这么生龙活虎,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所淹没,没精打采的萎缩在小腹,随着身体起伏而晃动。
        这回的动作比上次更疯狂,毫无章法,仅仅是最原始最粗暴的泄欲,偏偏能把残存的精液一滴滴榨出来,把纳萨尼尔小腹弄得一团糟。他嘴里除了呻吟就是颠三倒四的请求,无一例外,全都鼻音浓重。被欺负得狠了,后穴就一阵战栗,这被叫做干性高潮,纳萨尼尔知道这个名词,所以更觉丢脸,斯内普虽然不知道,但也能被他的反应所取悦。或许要不了多久魔药教授就能掌握这个小知识了,毕竟从肠道里流出来的液体多得可疑。
        “想看看你弄湿了多大一片床单吗?”
        比往常沙哑些的低沉声音这么说,斯内普射出了第二发,与第一次一样,纳萨尼尔没能尽数接下,绝大部分都流了出来,伴随大量透明液体一起,看着很像失禁了。好心肠的斯莱特林院长留了点喘息的时间,他搂着有点意识模糊的纳萨尼尔,帮他把长发束起来,弄上精液的话可不好洗,看现在这状态,肯定最后是他来伺候大少爷洗澡不……不要了………太多…好大
        嘴里这么呢喃着,纳萨尼尔凭借本能翻过身向床边爬去。
        “多谢夸奖。”
        大抵黑巫师骨子里都是有点暴虐的,即便明面上已经洗白的斯内普看到这种情形也忍不住,美丽张扬的人如今被他弄得破碎,别有美感。一具更高大点的身子压住纳萨尼尔,屁股里再次被填满,他没能逃开便又迎来凶猛的操弄。气势骇人,活像要把囊袋都一起塞进去似的,深得过分,带来种内脏移位的错觉,也可能不是错觉,他是真的要被捅穿了。纳萨尼尔所能做的只有趴在床上,不住地喊叫对方名字,还夹杂着哭泣和求饶。但越是这样,身后的进攻就越粗鲁,连肠肉都在抽出时外翻,然后连带狰狞性器一起顶回体内。
        “西弗……乌…西弗勒斯
        哭得太动人,夹得太紧,黏膜温度太高,种种原因之下让人不想离开,只是如果再继续下去,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的纳萨尼尔恐怕会昏厥过去。和他们第一次一样,那时斯内普只顾着宣泄欲望,可真差点没把人干去了半条命。
        “很快就好。”
        必须快点结束了,他猛地挺动几下,咬住红到透明的耳朵尖,在一阵软得能滴出水的呜咽中释放自己,久久没有退出来。
        “我他妈的
        纳萨尼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屁股都要被操烂了。”
        他正说着,冷不防斯内普起身把深埋其中的玩意拿出来,发出一声尴尬动静,啵的一声,精液也迫不及待地涌出来,腿根湿湿热热的一大片。纳萨尼尔臊得干脆把头埋在被子里装死人,罪魁祸首倒是泰然自若,还拍了拍他屁股,使得红肿穴口一阵抽搐,挤出很多液体。
        “相信我,还很结实。”
        这会儿立场互换了,爱调戏人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总是被调戏的把大少爷抱起来,非要他看看床上的盛况。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榨干,别小看龙脉了!”
        哪怕已经被干到动动手指都觉得累,为了自己的奇妙尊严,纳萨尼尔还是努力打起精神放狠话。
        “等下洗澡的时候我还得帮你清理,说话之前先好好想想,不然很可能你屁股里就会被塞上个水龙头。”
        斯内普对此不屑一顾,他甚至能想象到他用手指扣挖精液时这家伙又会开始乱哭乱嚎,求他别弄了的样子。包括上药时也一样,可能梅林都不晓得纳萨尼尔怎么会如此敏感,还永远不长记性,热衷于在性事上挑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