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外面是阴天，雨雾迷蒙。章纹揉着太阳穴睁眼，起身的动作牵扯到下身便嘶的一声。她拉开薄被往里望，顶端的包皮有些发红，便知道自己昨晚肯定做了什么
荀昉去做早饭了，另一个床位还残留凌乱。床上的女人不着一物，伸手摸到掉在地毯上的睡衣，满脸不悦。她觉得妻子可能罔顾了自己意愿，因为按照她的生理习惯，就算酒后乱性也不会是主动的那一方。怀着难消的郁闷和怒气，章纹冲到厨房
她的妻子见了她立马变换她不曾注意的一闪而过的阴翳，露着皓齿叮嘱她快去洗漱，然后不等她回应就端着餐盘转身出去。女人霎时便想起这样无数个体贴照怀的早晨，心底的怒气被涌上的平淡庸碌替代，摸了把脸上楼去
荀昉没和她一起吃，打包了食盒穿戴好去了外甥女家。仝兹上学起得早，正门已经锁了，备用钥匙藏在侧窗的框沿。她开了门进去，缓步踩在木制地板，精准预料到踩在哪一块上会有粗噶的摩擦，她对这里无比的熟悉，对那个孩子也是
她没作久留，搭车路过一中，把食盒和小费交给门卫，上面贴着班级和姓名，待会的课间便能顺利交到仝兹手里。思及此女人面上一松，她不太希望昨晚的交欢被某只小狮子当作亲赖和优待
仝兹一早上都沉浸在昨晚的极乐里，直到收到姨娘的食盒。里面留了字，同以往每一个偶尔的关怀一样，唤她小名，再自称姨娘，界限明朗。她荡在高空的心就这么忽地悠下去，意识到这份见不得光的喜悦会被永远藏匿。少女萌动的情爱被突如而来的棒击锤进理智里
这周有开学联考，周三下午家长会。荀昉请了半天假，受嘱托替仝兹拿丢在卧房的笔记。她拿钥匙，走入那扇禁门，脚下逡巡的每一步都愈发使她记忆犹新，索性不再犹豫，果断地闯进去。待她打开抽屉时，又被入眼的成人用品惊到，忍不住挨个拾起放在鼻间轻嗅，感受到那个令她灵魂一颤的气息
居然都用过，果然是青春期的孩子
毕竟她已经在几天前的晚上就彻底感受过高中生的精力了。荀昉勾唇，把它们都拾进包里
班会前是全校高三家长的集体听讲会，礼堂门口张贴着这次联考的上榜生，仝兹赫然位列。她从小受过大城市的教育，即便反乡后，教育资源跟不上，也保留了良好的学习习惯和初始的好胜心。荀昉作为优秀学生的家长代表在台上拿捏谦和的话语，得到观众席上阵阵附和的掌声。但他们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容光焕发、精神面貌可观的女人，会做出勾引外甥女并和刚满十六岁外甥女苟合的脏事
仝兹从自习课偷溜出来，礼堂的两扇门紧闭，她靠在门边，听扩音器里领导激昂地发言，教师代表画饼，然后是那个女人端庄的读稿，不卑不亢。不完全就是自己写给她的那份，她的那点私心昭然若揭，称呼被堂而篡改。她恐惧着关于称呼上熟悉地亲昵，因为这表示事情毫无进展，她拨不动那盏开在荀昉心口上的壁钟
大会结束，跟随人流走出礼堂的荀昉被等在出口的仝兹拉住手腕。女孩欣喜地直呼她全名，眼里的一点失落被熠熠光彩掩饰
“一直在这里等
就知道她会猜到，仝兹弯着月眼不回答只明媚地笑
“稿子你留着吧，我的字是不是变更好看了，班会要开始了，”握住手腕的手滑下去牵着她的，“我带你去班级
在人潮里走出去几丈远，荀昉抽出手和对面而来的年级主任打招呼，之后就走在仝兹的前面，一手半握拳搁在腹前，一手挎着包带。她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向年轻的孩子昭示，这场黑夜的游戏里，她永远是主导剧情走向的主机玩家。不曾给过她除肉体外的任何偏爱
她们从楼道进去前就听到整栋教学楼挪动桌椅的杂乱滋啦声，学生们充满活力的聊天开玩笑，三两结伴去顶楼搬椅子。结果上到三楼的拐角被迎面的莽撞孩子碰到，仝兹小红人这层的师生都认识，被她不耐烦的眼神扫到两个男生立马道歉遁逃。荀昉在他们走后笑出声
“你在学校都这么凶的么
仝兹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对姨娘开起了熟稔的玩笑。掩饰，一定要在事态没有一丝改观之前把所有负面掩饰掉
“对啊，这是我的人设
荀昉揉揉她的头，从包的隔层里拿出笔记本
“我喜欢你在学校的人设，但下次别再把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那并不是什么固定的人设，更没有表演的成分
成熟的女人善于利用别人的喜欢，尤其是小孩子的亲赖。她在告诉仝兹，不需要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也别企图让她做知冷知热的什么人，她们之间没有机会建立那种层面上的亲密
女孩好像懂了，蔫蔫回应
“下次不会了
开头是班主任讲，班主任下台后由各授课老师讲。学生们坐在家长的旁边，中场的时候终于可以交头接耳。荀昉听到有几个女生在后面小声交谈，语气艳羡
“仝兹的妈妈…年轻漂亮…很会打扮…妆发很靓…”诸如此类
旁边的女孩坐立不安，她又一次的虚荣被揭发
“你跟你同学说我是你妈妈
女孩的情绪到达一个高点，呼吸变得急促，言语上忍不住挑衅
“对啊，你不是吗？我从小到大只有妈妈会来参加家长会，我的每一届同学都知道，我有一个上下学从来不接送，只在家长会和演讲时候露面的漂亮妈妈
她莫名其妙的对关于妈妈的愤懑和控诉在这个点上溢出来些，荀昉淡然接住了。满足一个孩子关于有一个漂亮妈妈的虚荣心而已，她小时候也有过那个阶段
“那…带妈妈去找班主任，我有事请教
她们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追着刚刚出去的班主任身影，转角就遇到前来替补的别科老师。仝兹问了声好，随便找了个借口。反正她是好学生，老师也不会起疑
快到办公室门口时荀昉叫停了她
“带我去你们宿舍楼看看吧
她这样变卦，仝兹便知道她是找借口从没营养的单人演讲逃出来，或许还会有别的心思，她不敢想。一边期盼一边忐忑，雀跃和不高兴相抵，两人反而都表现得很平淡
等她们向门卫展示了走读卡，女人在走道一边缓步一边观察
“怎么了
“接热水的地方在哪
仝兹往楼上指，“二楼以上阻隔室，旁边都有一间水房
“水房建在阻隔室旁边，是怕你们……嗯，缺水么
仝兹脸一红，被穿堂风刮乱了刘海，荀昉抬手要帮她捋，她假装上前带路躲过了
仝兹住在三楼，现在是家长会时间，可能会有部分学生像她们一样逃出来，躲在宿舍打游戏或者睡觉。快到寝室门口，她从校服领口掏出钥匙，拧开环扣。等准备站定时却被身后的女人一把拽起，连同手心的钥匙
她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道墙外是柔软的树梢，随着风和步履吹在两人身后，是短暂的一次链接
荀昉打开一间阻隔室，把愣神的仝兹按进去。抬手敲灯光和降噪空气过滤器的开关，啪嗒两声。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坐下
“你的地盘。”还打了一个响指
傻掉的孩子回过神，热气从脑门蔓延到脖子，说话都变得不利索
“在…在这么
“哦，对了。”女人打断她的结巴，拉开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堆仝兹再熟悉不过的玩具
“介意我旁观么，不介意吧。没准你会更兴奋
仝兹真的生气了，盯着女人晃荡的鞋尖不说话。她也不恼，手里把玩那些东西，安静等待。等到漂亮的小孩憋红眼，泪水顺着鼻尖滴落
荀昉在心里叹口气，尾调故意扬出来。这就委屈哭了？小心脏看来很脆弱
“过来，姨娘抱抱你
她不是有意拿出这些东西羞辱仝兹，她是真的很想看，光是想象一下平时可爱乖巧的外甥女，会在上学日的间隙躲在阻隔室用那些不入眼的东西自渎，眼前就会有个变态的小人戳她脑门煽风点火
孩子不动她就主动起身，把热乎乎的人抱在怀里哄，一步步挪到床上坐下。从壁篓抽出纸，给掉豆子的人接着
“不愿意吗？”不知廉耻地继续逗，“不愿意也行，”她说的慢，看到小孩摇了摇头。“所以
“我，可以，做给你看。”孩子还在委屈，说话伴着吸气声停顿。她抬起袖子擦了两把眼，深吸一口气
“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又算什么呢，是你们婚姻关系破裂的无聊消遣么，还是你数不清玩物里的随便一个
“小孩子才喜欢问为什么
“和我做出那种事的大人又会是什么合格的大人么
荀昉累了，这个孩子不好骗
“不管合不合格，大人就是大人
仝兹回忆着女人并学她的语调嗤笑。然后从她怀里跪起来，一言不发，把校服裤子褪到膝弯。女人抱臂看着，起身站到旁边。看她故意撕掉抑制贴，熟练地给自己戴上口球，对着墙角边哭边捏着小妹妹撸。因为状态不好，手法也是赌气的乱摸，撸弄了很久才硬成好看的形态。除了哭什么声音也没有，倒模被套上插进去，女孩机械地上下活塞
“转过来，我想看着你的脸
她不舒服，脸上不是那种淫荡的表情。荀昉皱起眉头，松开手臂，缓缓脱掉外衣。里面是低胸的开衫，针织无袖
“眼睛睁开
“姨娘的奶给你摸好不好，别哭了，平常这样做的时候也没有别的奶给你摸不是
哭声逐渐变成熟悉地啜泣
这小孩是不是有什么做爱啜泣综合征，虽然让人怪有感觉的。荀昉拉着她空闲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半裸的胸上，俯身过去和她隔着口球在鼻尖轻轻一吻
“继续，你易感期的时候是怎么肏的，现在就怎么肏给我看
仝兹推开她，两只手都把住倒模，面向墙壁用膝盖跪着走，半个手臂远时倾斜身子把脸靠在柔软的隔音棉上，眼角含春看着她，白嫩的屁股快速顶弄
女孩的眼神告诉荀昉，她此时此刻正在肖想着她，亦或是回忆肏弄她时的快慰，迸发的信息素淹得人耳鸣，那是放浪的证据。倔强地看着她同时，眼神里的欲望把理智也一点点侵蚀，口球上同样的位置被腺齿咬合，细汗湿漉了半边刘海。她在心底叫着姨娘的名字，希望她听见
最后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纤手掬起接住精液。她爽得直哼哼，荀昉就这样看着，小腹有热流往下淌，她有种跟着仝兹一起射出来的怪异感
眼前的女孩刚经历完一场独角戏，薄薄的胸口止不住上下起伏，面上疲惫又不甘。荀昉替她解开口球，大口的空气呼进吸出，待她调整一会，便捏开嘴巴吻上去。舌尖抵在尚未消弭的齿腺上，卷弄析出的腺液，然后独占，吞进自己的喉管里
“躺下去
女孩被扒光上衣，私处被强行握着套弄，然后是身前的人一边着急解开裤头一边舔着她的小馒头。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女的用强了，起码荀昉就是给了她这种要强的架势
她被按在床上，姨娘分开她的腿，她看见姨娘泛着水泽的女穴一点点吃掉自己的肉身，自己则像一个omega一样被女人摆臀肏干。有些屈辱又有些难以名状的愉悦。她双手攥着洁白的床单，双颊滚烫
“荀昉…荀昉…”一遍遍唤着姨娘的名字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姨娘终于抱着她的腿换了个方向，然后继续摇臀吞吃，不输alpha的腰力高频晃动。她看见姨娘淫荡的小穴流了很多水，随着撞击涂在自己的耻骨，于是再也忍不住，按住女人屁股把她往前用力一推，起身趴上去，下体往里使劲顶进，开始激烈地抽插
掐着姨娘的腰狠狠射了进去，把之前的埋怨和不满浇在里面
“兹兹…太重了…姨娘好疼
她才不管，她要全部射进去，谁让这个女人勾引她，小穴又那么湿那么软，是姨娘又怎么了，是大人又怎么了，还不是被自己按在床上肏，肚子里还要装着她的精液
事后没有温存，这不是属于她们的惬意。荀昉打理好自己，从壁篓上拿出一只纸杯，拉开单向透镜的挡板，凑过去观察。随后拉开阻隔室的门走了出去。她没拿包，所以肯定还会回来。仝兹还在擦，两个人流的东西太多了，阻隔室的床垫有自净的模式，她只想眼不见心不乱
荀昉端水进来时仝兹已经乖巧坐着了，示意她把包打开
“帮我把药拿出来
小孩被吓了一跳，眼里顿时万分惊恐，这时候才意识到除开这件事本身以外的罪恶。然而在认清局势后又开始肉眼可见的难过和心痛，但还是听话地把药找出来，望着盒上的字僵硬地递过去
女人在微笑，掰两片捂进嘴里，对着水杯呡一口喉头滚动吞下去，像是在吃什么糖块一样稀疏平常
此后的几天直到休息日，姨娘都没来过消息，周六晚上也没来看她，寂寞的小孩犹豫了一周，在第二个礼拜六的晚课结束后敲开了姨娘家的门。开门的是阿姨，她今天轮休。见到自家外甥女还背着书包，便敞开门迎她进来。热切里夹着某种慵懒，问她吃没吃晚饭
仝兹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枚新鲜的吻痕，抑制贴也是新的。告诉她自己已经吃过了，补习班的同学请的
“姨娘在家吗？”可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出真实目的
“哦，她在呢，在楼上洗澡。你找她有事么？唉，嗐，我这都忘了，你从小就粘她来着。等着哈，啊姨上去帮你叫她
阿姨终于走了，小姑娘眼里的嫉妒就快要遮不住了，她搓着书包带对着楼梯上的背影气息颤抖
很快，自己等的人就抓揉着刚吹的头发下来，她起身向那个方向走近几步，望着来人的眼睛
“你吃药了吗
一句掷地无声的慰问
“我为什么要吃药
是出乎她意料又理所应当的回答。可她不甘心，“可我们上次你就吃了
“那个时候本来就该吃药
小姑娘要哭不哭的样子，最后还是嘴巴一撇，被泪水糊住眼眶，跑出去前腿在茶几上撞了一下。她边跑边哭，在弄堂里留下一道失神的剪影，带着满腔委屈躲进自己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