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是敏恩的貼身侍從,自從被賣到赫家,兩人便相伴長大,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敏恩從天真爛漫逐漸變得乖戾惡劣,總是對身邊的人惡言相向,也經常對著南澤頤指氣使。漸漸地,男孩也對女孩厭惡,表面的順服也不過是應付工作罷了。
南澤工作繁雜,唯有晚上的時間才得以喘息。有日,少年一如往日結束工作,正躺在床上休息時,急促的敲門聲卻打斷了一切,南澤開門,只見一名小僕僮神色慌張。
「怎麼了?」少年有些不耐煩地問。
「小姐現在正大發雷霆,一直喊你過去呢。」
「知道了。」南澤早有預料這大小姐又要發作,畢竟這幾日她越發頻繁地處處刁難,特別喜歡針對自己。
強壓著怒火,南澤敲了敲門。
「進來。」清麗的少女聲傳出。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少年冷著臉,恭敬問道。
「我想泡腳,你去打盆水給我。」敏恩斜躺在貴妃椅上,百無聊賴地翻閱著雜誌。
「是。」男孩手腳利落地準備好,將水盆放在小姐跟前。
敏恩將坐姿調正,眼手不離雜誌,抬起腳示意南澤繼續服務。少年單膝跪地,將女孩的裙擺摺至膝蓋,此時,他才注意到敏恩的腿似乎比從前更纖長白皙,南澤的愣神換來女孩的蹙眉催促。少年雖熟門熟路地服飾著,卻再也無法專心。孩提時代只管愉快玩耍,根本不在意男女之別,如今兩人都長成青少年,身體自然有了變化。
少女見南澤呆楞,便不耐煩地將他趕走。南澤的思緒也從來自荷爾蒙的衝動再次轉為對小姐的厭惡。
不過,少年色慾是最為稀鬆平常的,壓抑著只會愈發張狂。幾個與南澤年齡相仿的男僕偷來了一本情色刊物,幾人在潮濕的狹小倉庫翻閱著,看得汗流浹背。逐漸地,他們也付諸行動了,完成成人禮後,總是在茶餘飯後興奮地討論著個中細節和技術。
南澤雖無意故意接觸,但耳聞後也會開始翻閱各種雜誌,也開始學會自己紓解慾望。但由於總是被大小姐針對,他對敏恩的厭惡似乎比年少輕狂所帶來的色慾更為濃烈。不過,厭惡的思緒慢慢地與少年的情慾結合,對女孩的畫面也抹上一層緋色。
入夜時,南澤總是憤怒地回想著敏恩傲慢的態度,他多想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公主,慢慢地,他開始想像自己將女孩的衣服扒光,狠狠抽打她如今肥嫩飽滿的翹臀,揉捏她脹滿乳汁的酥胸,大開大合地用陰莖抽插她直至玉液灌滿女孩體內,聽著她求饒呻吟,最後再與她忘情舌吻。
想著想著,南澤便再也按耐不住脹痛的玉莖,他躺在床上,解下褲頭,粗糲的手掌快速上下擼動,奇怪的是,即便,翻閱過無數雜誌女郎,他的腦中始終只浮現敏恩的樣子,想像著女孩坐在他的腰間,不斷上下著用陰道抽弄,白皙的屁股撞擊他的恥骨。
翌日,南澤被吵雜的聲音吵醒,他有些迷糊地走入浴室用清水洗臉,昨日的臆想又開始浮現,他驚訝於自己對女孩的慾望,罪惡感油然而生。
少年整理思緒後,收拾好自己,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樓,卻看見僕人們忙裡忙外地搬著大小行李。他這才想起今天是敏恩去海邊別墅度假的日子。身為貼身的侍從,南澤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
當大家忙前忙後搬運行李時,敏恩打扮亮麗,戴著太陽眼鏡斜倚大門享受著太陽。此時,她餘光瞥見南澤站在一旁,兩人也對上了眼。敏恩用纖細的食指把太陽眼鏡勾至鼻樑,瞪著南澤,本想威示他趕緊準備,誰曾想少年被女孩明亮的眸子釘在了地上,反而直勾勾地與她對視。
兩人許久不說話,敏恩被盯得臉紅心跳,只好抬起下巴,傲慢地走開了。看著少女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態,南澤剛剛的愧疚感與情迷又瞬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