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戀你千嬌百媚 > 更衣室(H)(改)
參加完晚宴的敏恩身心俱疲,她伸手打算拉開背後的拉鍊,無奈卻卡住了,與其鬥爭了一段時間後,一雙粗糲的大手替她拉下拉鍊,還輕解下胸衣的釦子,衣物滑落,只留用雙手遮擋渾圓的女人。敏恩正轉身之際,便對上南澤陰鬱的雙眼。
      「你不應該好好盡到你身為妻子的義務嗎?」
      冷漠的拷問如寒風刺骨。
      「我對你有什麼義務?南澤先生。」
      疏遠的稱呼和不甘示弱的回答挑戰著男人的底線。
      「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是什麼義務。」
      南澤危險地步步逼近直至敏恩無路可退,還牽制住她的雙手以免抵抗。胸前嫣紅的兩點輕觸著男人的襯衫,蹭得她臉色緋紅。
      「放手!」
      敏恩試圖甩開牽制,卻是徒勞,只惹得面前的公獅怒火和情慾高漲,身下的熱桿似有似無地燙著自己的穴口。
      「自以為是的女人,難道忘了老子昨晚怎麼上你的?」
      女人冷笑,諷刺道:
      「從你嘴裡大概也只講的出這種粗鄙話了吧,真是令人作嘔。」
      這一番話徹底惹怒了南澤。
      「是啊,莫也他媽最文雅,老子就是下等人,怎麼了?」
      說完便緊緊地錮住柔軟的身子,粗魯地擒住嬌嫩的朱唇,舌尖靈活地撬開皓齒,交纏閃躲的櫻舌,貪婪地汲取津液。
      敏恩無助地捶打男人的胸膛,卻也敵不過對方霸道地褪去底褲和身上的衣物。兩具一絲不掛的身子互相磨擦著,南澤滾燙的胸膛令敏恩失去了理智,花穴漸漸分泌出晶瑩的汁液。
      男人使她依在冰冷的衣櫃上,移開嘴唇,輕咬了一口嫣紅,隨後便像未足月的寶寶一般吸吮了起來,同時將女人修長的美腿架在胯上,樹桿子抵在了花穴口,待花蜜已經濕潤了樹桿子頭時,才毫不留情地插入花道。
      「啊…嗯…不…哈啊…不要…」
      敏恩下意識地縮緊了花穴。
      「啊…你這個女人真是緊的不行…」
      南澤被弄得差點失守精關,便更深入挺進窄腰,撞擊花心。每一次插入,他都深吮一口妻子的櫻桃,而左手時而用手指撚捻乳首,時而用大掌搓揉乳肉,右手則不滿足地來回撫摸女人的腿根和圓臀。
      感到身上一陣陣快感,敏恩不自禁地環住南澤,腳也勾在了他的腰間。
      「哈啊…哈啊…南澤…停下…」
      情慾的叫喚令南澤興奮不已,他變著角度地用樹桿子搔刮著花道,引起敏恩一陣尿意。
      「南澤…求你快停下…啊…我…我想…上廁所…哈啊…哈啊…啊…」
      然而話未說完她便難忍花穴的收縮,一淌溫熱交在了樹桿子上,弄得交合處一片濕濡,花液順著腿根滴了下來。丈夫擁著癱軟的女人,更是重點按摩著敏感的花心。
      「堂堂赫府小姐,竟在更衣室被男人操得尿了,傳出去別人可怎麼看?」
      南澤忘情地欣賞著敏恩羞赧的神情,情色低沉的話語縈繞在她耳邊。
      「啊…哈啊…不要…再…嗯…說了…」
      「那你告訴我,現在是誰在操你?」
      敏恩只是埋在他的懷裡,無助地搖搖頭,嫉妒的邪火和醋意爬滿心頭,南澤沉下臉,發了瘋似的打樁。
      「說!說是我在操你!你為什麼不說?」
      往日的屈辱和佔有慾驅使他必須讓這個女人臣服於他,可她卻只留下兩行清淚,承受著他的侮辱,緊閉不語。最後,花道不斷收縮,花心射出花液後,敏恩便暈了過去,南澤也在抽插後饜足地繳械了。
      女人臥在了地毯上,南澤幫她覆上了衣物,隨後不自禁地問:
      「你還愛著那個男人嗎?」
      敏恩恐懼地不敢對上這個男人的雙眼,只是任由熱淚滾落。南澤看著不斷落淚的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罷了,我並不在意你心裡有誰。反正你只是個擺設。不要忘記,你是來這裡贖罪的,我要讓你好好感受被羞辱踐踏的感覺。好好爲你做過的事悔過,為你曾經自命清高的模樣付出代價。」
      待男人走後,敏恩緩緩起身,蜷縮在衣櫃的一角無助地哭了起來。她對於這個曾經親密的人如今只剩恐懼與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