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庞季德心有余悸的是,宋檀末了伸手在他的屁股上狠抓了几下,但是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失身。
但是经过刚才那一场,他有种从沼泽中终于挣脱的感觉,全身都疲倦极了。
此刻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重新穿上了,甚至还披了一件保暖的绒衣,他在绳子上找了个支点,便靠着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分辨出大概是五更了,天有些蒙蒙亮,眼前床上的人正在给她自己的脚上套靴子,显然也是刚睡醒,头发披散着。
军营中很少见到这么顺滑的长发,大概是用心打理过,此刻没有束起来,而是任起洒落在脖颈旁边。
庞季德似是有些呆了,心中又不自觉地想,这人就是如此好看居然还能在军中升到这样的位置,如果不是她自己能力出众,那么就是背后权力滔天。又或者,看他昨天这样有清奇的爱好,莫不是他就靠着这升上来的,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庞季德就莫名的郁闷。
胡思乱想之际,宋檀已经穿戴好一切了,只见她身姿绰约,纵使拖着还未苏醒的身体,却也显得非常精神。
宋檀像是注意到他已经醒了,于是将那张清冷却带着笑意的脸凑了上来,像是精致玉器的鼻尖轻轻掠过他的侧脸,而带着凉意湿润的唇在他嘴前留下香气。
军营中早就响起了清晨的号角,有些队伍已经训练好一会了了,宋檀才姗姗来迟,几个手下带着调笑的意味看着他们的幢主。
“看来某人昨天很累啊!”几个人都知道昨天抓了个长得好看的敌军,而自己的幢主好男色的流言几乎是个人人都知道的秘密了,于是此刻像是流氓一样笑成一团。
宋檀并没有觉得窘迫,她向来不在乎这些小玩笑,但是心中也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听见晨角导致起晚了,她严厉的视线划过军中的每个人:“知道我起晚了居然还没有人叫我,是想着今早给自己放假吗?每人今早加练!”
于是便一片哀号,盘福龙的脸都皱到一块了,今早是他负责去叫幢主的,结果一掀仗帘就看见那个敌军被那样羞耻的绑着,看见他来了用吃人的眼神看着他,叫他心中一阵发麻。
不知道幢主是怎么样对这样一个人下嘴的。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幢主特意留下了他,说到:“你今早就不用和大家一起训练了,去给那个人喂点饭,然后看住他别出什么幺蛾子。”
庞季德经过早上那一下已经全然没有睡意了,脑海中那近在咫尺的脸不断地闪现,还有那张没有亲上来的嘴唇。
锅盔脸要是个女人那该多好,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惊讶了,来不及多责备自己,就看见帘子外面磨磨蹭蹭进来了一个人。
姿牙城山环水绕,有利设防。
北有两座险峰难以逾越,东有一条大河可作自然屏障,南有长山脉高大雄峻,山谷幽途,大部队难以展开行动,西有竹夹山卫拱,这就形成重重天然防线。
加之段国誉在外围构筑城堡关寨屯军御敌,形成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理想筑城地域。
就算是缺失粮草,段国誉的队伍也至少能在这姿牙成坐地开荒,待物资丰富了再开始和他们作战,而这期间他只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可作为,时间久了队伍里不仅会人心涣散,将领也会逐渐心力交瘁。
要不是原本姿牙的太守太过于窝囊废,看见敌军一至,就开门投降,他们也不至于落到这么个境地。
就算是毫无援军,再没天分的将领只单是死守城门最少也可守个一两年的城。
于是眼下只有强行攻城这一条路,而且还必须在他们还没有囤积好粮草,正虚弱的时候。
宋檀的队伍是作为冲锋第一线的,这几天除了上次抓庞季德的时候休息了一天,余下的时间都被极端的训练给填满了。
只见宋檀此刻身上挂着十几个水泥袋子,奋力的在十几米长的梯子上健步如飞,她虽然人显得矮小瘦弱,但是长年的训练已经让她身长挂着健壮的肌肉,并且她天生行动灵活敏捷,反应力比正常人快了很多,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就在梯子上躲过了扔来的障碍物,爬上训练用的假城墙,手起刀落斩断了上面水泥柱身的假人。
看见下面的几个士兵眼睛都看花了,周龙颇为得意的也穿上水泥,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长时间重复的训练,只是为了让每个人形成肌肉记忆,防止自己在战场上出现失误。
一整天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宋檀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热水泡之,脸上泛着潮红,头发像是水蛇一般挂在脖子上。
她的脑袋里突然闪现出昨夜庞季德的脸,她抓住刚想去吃饭的盘福龙问道:“上午的时候看他怎么样?”
“他一点东西也没吃。”盘福龙突然想起上午那男人像是一只被绑着的豹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来咬断他的喉咙。
一点东西也没吃?宋檀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不想把这个人给饿瘦了。
黄昏的阳关在这一片营垒上划过,宋檀揣着两个饼子就回到了自己的睡仗里,还被绑着的庞季德已经没有了神气,像是一个颓废的小狗一样。
庞季德的背景也算是北回的世家大族,况且这几年风头正盛,如今被抓到敌营中绑成这样。
宋檀一想到这种落差出现在他的身上就一阵的兴奋。但是宋檀并没有流露出自己变态的本性,她慢慢靠近庞季德,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这脸、脖子、敞开的胸口。
“这样好玩吗?还不如杀了我。”宋檀闻言一愣,但是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拨开他的上衣,用毛巾细致的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擦拭。上身擦完了,又扒下他的裤子,换了条毛巾继续擦拭。
庞季德本来以为她又要继续昨天的把戏,但是一顿操作之下,锅盔脸居然只是将他擦干净后换了套衣服,还将一个饼子塞进他的嘴里。
这让他的心情一下子有些复杂,只用嘴咬饼子不好操作,只咬了一口就掉了,宋檀眼疾手快接住剩下的饼,用手一点点喂给他吃。
肯张嘴吃饭就是个好兆头,看来是逐渐对她放下戒备了,这样就好,她会逐渐突破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玩物。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夜,宋檀趁着庞季德熟睡,悄悄给他换了个绑法,现在他只有手被钳制在柱子上,整个人就可以靠在地上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宋檀从周青的作战会议上回来,就看见庞季德似乎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他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皱着好看的眉头蜷缩在地上,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会是生病了吧!眼见着宋檀打算去找军医,庞季德急忙喊住了她,这才断断续续的说出缘由。
他已经憋了一天了,自尊心没有办法让他尿在裤子里,这才有了他憋得要昏过去这一幕出现。
听着庞季德的自述,宋檀简直要笑晕了,但是看见男人痛苦的表情,她立刻掩去了笑意。
转身找了一个恭桶,帮他把裤子脱下来,把这小季德对准了恭桶。庞季德小麦色泽的小腹此刻已经隆起了一个小包,宋檀恶劣的用手指轻轻刮了几下,引得男人不满的呻吟。
但是过了许久都未见男人释放,宋檀看见庞季德的表情有些为难,知道他的羞耻心又在作祟。
要像一个小孩一样被把这尿出来?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释放的欲望又如此强大。
见庞季德迟迟下不去决心,宋檀立即掀开他的上衣,一口在他的乳头上咬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的腰背立刻弓了起来,被刺激后再也没有心思去支撑这下面的肌肉,一条水柱立刻涌了出来。
而宋檀还没有放过那两颗,她像是饥渴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在他的胸膛上舔舐。庞季德的脑海中的一根弦似乎断了,脑海中立马一片空白,他被爽的要飞到天上去了。
待回过神来,宋檀还在他的胸口上耕耘,然后用充满欲望的双眼盯着他的脸。庞季德被看的十分脸红,他胸口朝后一缩,似是想躲开。宋檀的嘴扑了空,一根口水丝从他的乳头延长到她红润的嘴唇上,宋檀慢慢的抬头说到:“看来你爽到了。”
庞季德低头不语,脸上红的跟枫叶一样,他直到刚才自己无意识的叫了出来,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叫的这么……骚。
强攻姿牙的计划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这日宋檀正在训练,就瞥见几个士兵托着一个黑布盖着的车进了春营之中。
春营是用来让他们士兵发泄性欲的地方,每几月就会有一群新来的军妓被带到这里,他们有的是上面罚下来的劳犯,有的则是专门从事这个行业的,甚至有一些从别处掠夺来的奴隶。
平日里宋檀并不会去这,但是今天却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
春营中的摆设像是监狱一样,没有接客的军妓被像是展品一样关在笼子里,而已经有人的军妓房间则挂上了帘子。
情欲的声音此起彼伏,除了男人发泄的吼叫,还有的就是女人凄惨的呻吟,但是在路过一块监牢的时候,宋檀听到了男人的呻吟。
很快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后,一个士兵走了出来,在看到她以后脸红着快步走出了春营。
看来在这个军中不止她一个人好男色。
宋檀看着掀开的帘子后面趴着的男人,他稚嫩白皙的身体上充满了被虐待的痕迹,一只腿蜷缩起来,红肿的后门一闭一和,一看就是刚遭遇了非人的虐待。
要是她没有把庞季德给扣下,会不会让他也落得这个下场,宋檀自顾自的想着,身子走了进去,将窗帘放了下来。
床上的人显然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这么受欢迎,害怕的缩起了身子躲进墙角,用那双泛红的可怜眸子看向她。
她的眼神冷漠又充满了审视,男人害怕这种人,因为有这种气场的人往往爱好独特,会让他生不如死。
长得确实好看,这个军妓和庞季德并不是一种类型,他的脸稚嫩可怜,白嫩娇柔的肌肤像是甜甜的棉花糖一样,乌黑的头发被剪短了挂在头上,更显得他人畜无害。
庞季德坐在地上,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还没有等来宋檀,不由得开始猜想他们军中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宋檀这几天回睡仗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就见的宋檀慢悠悠的从外面慌了进来,还带着一丝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