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末年,鲁高祖宋元彻病逝玉州,宋浩即位称帝,国号元嘉。彼时北回皇帝申屠乔下令南下伐鲁,命段国誉为征南大将军、潭鱼刺史,带五万精锐攻入土州,两十多天历经十多场仗,先后攻下土城、历州、姿牙三座城池,重创鲁军。鲁军幢主周檀率领小队趁夜袭击他的运输线,将谷草焚烧,段部才因缺粮不能向前。
姿牙城,段国誉部队驻扎的第十九天,这名饱经风霜的将领独自坐在军仗之中,脸上毫无生气。他向来和麾下将士们同甘共苦,于是这几日也没吃饱饭,纵使人称东漠雄鹰,此时也是锐气大减了。
庞季德从账外进来,而后命令身后手下绑进来两个农民模样的男人,对段国誉说道:“将军,属下从这两个人口套出了了鲁军先前盗窃我们的那批粮草现在藏匿的位置。
”段国誉抬眼一瞧,神情有些沉重,身为老将的经验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身体上的饥饿却让他有些犹豫。
许久过后,他终于下令让庞季德带着一队人马前去取回粮草。
“盘福龙,唱首歌来听!”宋檀此时卸了盔甲瘫坐在茅草里,身边围着十几个和他一样装扮的男人,脸上满满的黑灰色锅盔粉隐去了众人脸上的神情,只听见被叫到的男人憨厚一笑,并不羞怯,用幼稚的声音唱起了一首悠扬的小曲。
见宋檀听的摇头晃脑,神情惬意的很,但是她身边的周龙却有些担忧的说到:“幢主,那姓段的真的会来吗?”
望着手下呆萌的神情,宋檀摇了摇头,段国誉那老东西贼的很,这样一个拙略的陷阱自然引不得他前来,而自己只是找个借口能在这天然的草垛里睡上一晚罢了,顺便逃一逃那周青叔父的唠叨。
但是正在众人放松的时候,放哨的小兵却突然一惊,连忙叫醒了身边的同伴,宋檀闻声吓了一跳,旋即慌乱的召集部下严阵以待,而自己三下五除二的穿上盔甲,脸上的锅盔使得自己和黑暗融为一体,只留下一双眼睛看向外面。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派头还是要做足的,于是宋檀事先安排人在路边埋下陷阱,只等段国誉的队伍一来,就是一场敌明我暗的必胜战。
寂静的乡村小道上,突然传来一匹马痛苦的嘶吼,而后是铁甲落地的声音,再然后一群人冲了出去,瞬间成了一片血海。
慌乱之际,就是冲杀了,宋檀剑气极盛,瞬间就放到了三个敌军,而后便看到一个十分硬挺的身影从她面前闪过。
段部中日缺粮,现下的兵显然都十分气短,但是这身影潇洒挺拔锐气十足,一看就是军中将领。于是宋檀几步冲杀到男子身边,打掉他的剑一脚将他放倒在地,空出的手又连连击退几个敌兵,甚至还有心思或轻或重的在他胸膛上踩几下,颇有调戏之意。
庞季德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当即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结果此时自己的队伍已经被打的四散开来,几个敌军见状纷纷上开控制住他,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
而踩他的人没了妨碍,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凌!辱!他!
说是凌辱,也只不过是被用剑挑开了散落在脸颊边的刘海而已,但是对于这个从小处在上位的他来说,已经是触及到了尊严的底线了。
他焦躁愤怒的双眼盯上那张锅盔脸。而锅盔脸不骄不躁,竟然对他天真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抓到大的了,带回去!”
不知道对方有什么计划,庞季德被几个人从麻袋里提出来后,发现自己到了某个人的睡仗之中,然后被五花大绑贴在了本来是起着承重作用的木柱上。
他挣扎了半响,才发现这结绑的十分反常,不像是军营中流行的绑法。
离他最近的是一张看起来就十分硬实的木头床,上面铺着竹席,一张小单子被叠的很整齐。他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那个锅盔脸,这难道是他的睡房?
营帐外不时传来嘈杂的人声,让本就精神紧绷的庞季德始终不能静下心来,但是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人来看他,直到周围渐渐暗了下去,迷迷糊糊的他才听见门帘被掀起来的声音。
来者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锅盔脸,她明显是刚洗了澡,穿着一身松散的白麻衣,腰上系着一根紫色的带子,背对着她掀起床单,眼看着就将他这个大活人给无视了。
庞季德气的大吼了一声,这才让那人有了些许动静。
宋檀并不是没看到他,连将庞季德绑进自己的军营都是她安排的,只是存着心无视他想看看他的反应,于是装着被吓着的样子朝他看来:“这里怎么还有个人啊?”
庞季德怒目圆瞪,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心里更是来火。
锅盔脸被洗净了以后白嫩可爱,一双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像是倒勾一样勾人,甚至连嘴巴都长得这么精巧……长得活活像个十足的女人,但是又不缺男人独有的英气。
见庞季德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宋檀幽幽的自言自语道;“看来是下属知道我好男色,特意给我挑来的,模样的确不错。”
于是庞季德迎上那一双肆无忌惮的双眼,看着逐渐逼近的男人,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只听一声轻笑:“我有什么不敢?”
庞季德的脖子被暗藏气力的五指抓住,钳制着他的双眼不得不一直盯着他,宋檀微微一笑放开了手,换成用指背轻抚他的脸颊。
庞季德长得着实不错,硬朗的五官染上的羞愤更让人看着心动。
“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或许是过了该睡觉的时间时间,宋檀的声音带着些许困意。
庞季德默不作声,此时的他深知自己受制于人,任何的反应都会激起面前人更加肆无忌惮的作弄,如果自己一直这样不做出任何反应,反而待他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会放过他。
“都不喜欢?素闻段部队伍中有个作战骁勇,亭亭玉立的将军,长的也是人面桃花,眼角带着一颗泪痣,眼下看来,就是你了。”
见庞季德并不作答,宋檀也不恼怒,转而打了一碗水悬停在他嘴角的一指之外,继续说道:“将军在这里被绑了一天?口渴了吧?”
被他想喝却还是端着的表情给逗笑了,宋檀将碗压在他的紧闭的双唇之间,“嘴唇都裂开了,快润润。”
趁他破防攻其不备,一碗水悉数灌进他的口中。
庞季德被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宋檀见状伸手捂住他的嘴,看着他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和眼眸中逐渐出现的水雾。宋檀被他的这个表情给取悦到了,本来今晚只是想逗逗他,可是现在性质上来了挡也挡不住,她想看见这张脸上燃起更多的情欲。
北回的士兵多为马上冲杀的骑兵,因此身上穿的并不是重甲,而是更为轻便韧性高的轻装,于是宋檀几下就卸下了他的上衣和裤子。
现下庞季德身上只剩下一间白色的里衣和一条亵裤,他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开始大叫着挣扎。
“这种事人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宋檀幽幽的说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庞季德无奈的噤声。当
初上了前线时想着大不了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结果却是如今却要沦为他人的玩物了。
宋檀露出恶劣顽童般的笑容,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上衣,露出里面沉寂已久的绝色,小麦色的肌肤上挺立着深红色的两点,在气恼下不断地发抖。
于是宋檀张嘴便亲了上去,开始时用舌头围着打转,后来舌尖开始顶撞中间的细孔,再到最后用贝齿掠过那肿胀的突起。
庞季德还想强装镇定,但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情绪。
“滚……”他从牙齿中恶狠狠的挤出这句话。
要是放在往常可能还会吓退人,但是放在如今的情境下,宋檀只当他在助兴。
于是宋檀开始腾出一只手隔着他的亵裤勾勒小季德的轮廓。
兴许是真的厌恶这种同性的情爱,半天都不见得小季德的动静,宋檀颇为无奈的离开那两颗,开始专心研究下面。
小季德也是深色的,被茂密卷曲的阴毛盖住了半边,此刻正垂头丧气。
“尺寸不错,就是颜色太深了。”宋檀点评道,但是完全没有得到回应,只见庞季德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选择了逃避这一切。
宋檀并不喜欢唱独角戏,于是准备加大力度,转身拿起半碗水就朝小季德泼去,就算是多么隐忍,庞季德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了一下。
宋檀趁着水渍将小季德揉擦干净,再拿起备用的毛巾将它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这才心安理得的放进自己的嘴里。
索性是正主可能更爱干净,没有什么异味。一边用舌头变着法的刺激,一边举起胳膊揉搓上面两点,终于听见庞季德喉咙里发出了让人心动的声音。
像是受了委屈了的小狗在叫,明明那么压抑,却还是十分充满情欲。
庞季德终年身在军营中,发泄欲望的方法就只有草草几下了事,那里受到过这么重的刺激,此刻的小季德像是滑进了一汪春水里一样,不断地吸取养分再传到四肢百骸。
“别忍着,我爱听。”宋檀嘴巴里有东西,声音显得模糊不定。而庞季德听了却更加羞愤,他在心中懊悔自己刚才发出的呻吟,但与此同时他内心深处却有一丝异样的快感在暗暗肆虐。
“庞将军的屁股好大。”
听到这句话,庞季德在情欲中猛地回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附着一只手,要说刚才的一切至少还能接受,但是现在的情形就是急转直下了。
他刚才居然还抱着一丝幻想,万一这个人是个下面的主,自己至少不用受更多的屈辱。
但是现在一切都难说了,庞季德突然有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
宋檀显然没有意识到含着的人心中的想法,她今天也没有打算就这么上了他,于是便按着自己的节奏加快速度吮吸肿胀的小季德,在他逐渐僵硬的身体和急速加快的呼吸中得知他要到顶峰了。
在吐出它的瞬间,一股白浊像是剑雨一般撒了她半边脸都是,宋檀伸手抹了一滴下来,站起身抹在他的乳头上,双眼带上轻蔑的笑意。